第十七章 秦美央

放学

林深（看着眼前的瓢泼大雨，身旁的三个人以及...手中的一把伞）只有这一把放在学校备用的

李尖尖（看向雨中撑着伞走过的人影，笑着拍了拍两边的贺子秋和凌霄）猪八戒王豆豆

凌霄（故作严肃）我觉得不行

李尖尖（笑）我觉得可以，小哥你和姐走啊

李尖尖（跑过去）江湖救急啊，猪八戒（把伞抢走）走走走！快！

凌霄（钻进去一起跑）

林深（撑开伞拉着贺子秋跑）

朱鹏李尖尖你还我伞

王豆豆李尖尖你干什么呀！我告诉你爸去

...

海潮面馆

李尖尖爸我们回来了（笑容凝固）

凌霄外婆（迎上凌霄）凌霄，乖乖，回来了 ，又长高了

凌霄（僵硬）外婆你怎么来了

凌霄外婆（笑）你妈脚崴了，让我过来帮两天忙做饭

贺子秋（拉着林深和李尖尖走到一边）

凌霄外婆凌霄，我听你妈妈说啊，她太忙了，没把你小妹带过来见你（朝后招手）来呀，小橙子，这就是你哥哥

凌霄（一脸无措）

贺子秋（一脸惊讶）

李尖尖（不太高兴）

林深（心下微沉）

凌霄外婆这怎么高兴啥了，这在家啊，成天吵着要见哥哥见哥哥。（招手）来啊，这就是你哥哥，叫哥哥

秦美央（幼）（跑到凌霄面前）哥哥！你就是我哥哥！

凌霄外婆在家怎么练的来着，打招呼啊

秦美央（幼）哥哥你好，初次见面，我叫秦美央，现在上小学一年级。这次我来，给哥哥准备了礼物（拿出卡片），希望哥哥喜欢

凌霄外婆接着

凌霄（不接，转身要走）

凌霄外婆（拉住）

凌霄（皱眉）谁让你带她来的

凌霄外婆（对着秦美央）你去孩子。（把凌霄拉到面馆外）你给我过来，过来！你给我过来！

李海潮（拉着贺子秋）别看了，赶紧打个电话，叫你凌爸过来

贺子秋哦（去打电话）

李尖尖（走近秦美央盯了半晌，反手一颗糖递过去，微抬下巴）吃不吃糖啊

秦美央（幼）哼（撇了一眼转身走回桌前）

李尖尖（自己吃掉）

林深（看了看外面，走向尖尖，下巴点了点外面，一起扒在窗户前看）

凌霄外婆小橙子是你亲妹妹，虽然你俩没见过面，但是从血缘上讲，除了你父母，那你跟她就是最亲的了

林深（撇嘴）还好意思提他妈

凌霄我不缺妹妹，我有妹妹

凌霄外婆那李尖尖和林深那妹妹，还不如表妹堂妹亲呢，她们怎么能跟小橙子比啊？那李海潮是收了你爸爸的钱才照顾你的，你咋这么傻呢？

林深（生气嘀咕）李爸才不是...而且也没见你们照顾他呀！（看着一脸紧张的尖尖，揉揉她的头）哥心里有数儿

李尖尖（点头，眼神不离开凌霄）

凌霄如果你再这么说我李爸，以后你们就不要再来了

凌霄外婆怎么，你还想跟你这个外婆断绝关系啊！你太不懂事儿了你啊！外婆能害你吗？谁对你好你不知道啊？

林深（白眼）反正不是你们

凌霄我当然知道！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再来找我爸了，他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是没儿子还是没女婿

林深就是就是

凌霄外婆（满脸不可置信）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谁教你这么说话的！

凌霄你唱戏唱够了，就把里面小孩儿带走，别来烦我们

凌霄外婆你！（伸手打）你这孩子！这么说话，谁教你这么说话，你这孩子...

李尖尖（连忙出去拦在凌霄身前）外婆外婆，你别打他！你别打他！

林深（也往前站，把凌霄彻底挡严实）

凌霄外婆我在教训他，他不懂事儿

林深（忍，真把话说出口了才让哥不好做）

李尖尖你有话好好说嘛！凌爸知道会心疼的...

凌霄外婆打一下就知道心疼了，看来是没打过，所以才这么不懂事儿，他该打，没教养！

李尖尖（炸了）他不...

林深（不能生气不能生气...不能生气个鬼呀...）我说你...

凌霄（拉住尖尖和林深）没事儿，你们俩进去...

贺子秋（想把两人拉过来）

林深（无奈，仍是不动，瞄了一眼尖尖）

李尖尖（也不走，眼神对视，会意）

凌霄尖尖，深深...

李尖尖（假笑，拉住）外婆，你有话进去说嘛！你在这儿淋雨，（低头）你...你鞋都湿了

林深（脚下使劲踢水）你这鞋是新鞋吧？

李尖尖（拼命跺脚）呀，真的是新鞋呀！

凌霄外婆（被溅一脚水）行了行了（赶忙进面馆），尽是些没教养的孩子，真是的

李尖尖（生气）这老太太...（抱住凌霄胳膊）

林深（沉着脸，搭着贺子秋的肩）

李海潮您这是要走啊，我给您叫个车吧！

凌霄外婆用不着！我自己走！

秦美央（幼）（站起来）那我哥哥也一起走吗

凌霄外婆他不走，你今天也一起留下，就住这儿啊！反正明天你不上课，好好跟你哥哥玩啊！听话

秦美央（幼）（笑）嗯

李海潮（摆手）孩子不能留这儿

凌霄外婆你放心，不会给你留下的，跟你有什么关系？这凌霄要是不管孩子，把她扔到大街上也行（离开）

李海潮啊？哎...（追出去）这孩子不能留这儿啊！哎！（回头看了眼秦美央）哎呦...

林深（不可置信地瞪眼）她...

李尖尖（跳脚）这老太太疯了吧你

凌霄（垂着眼）

贺子秋（拍拍凌霄的胳膊）

...

秦美央（幼）你们是谁

李尖尖（凶）李尖尖

林深（轻抬眼）林深

秦美央（幼）你们为什么管我哥哥叫哥哥

李尖尖（靠在凌霄肩上，揽着林深）因为他是我们的哥呀

秦美央（幼）怎么可能？我妈妈说我哥哥只有我一个妹妹，她只生了我和我哥哥，而且，你们又不同姓！

凌霄我跟你也不同姓

秦美央（幼）那哥哥本来就应该跟我姓秦，对不对

李尖尖不对

林深不对

贺子秋不对

贺子秋你妈当初不要他了，他跟你没有关系知道了吗

林深（勾住贺子秋的脖子，给了个赞许的眼神）

贺子秋（得意地回视）

林深而且，你妈当初走的时候亲口说的把他给李尖尖做哥哥了，所以他的人身自由已经和你妈还有你没有关系了，懂了吗

秦美央（幼）你们乱讲，妈妈每次想到哥哥的时候，都会想到哭，妈妈说，虽然不在一起生活，但是心是连在一起的！

贺子秋（呕吐状）

林深（呕吐状）

李尖尖（呕吐状）

李海潮干嘛呢你们三个？跟个孩子还...还这样

李尖尖我还是个孩子

林深（点头赞同）

李海潮你还...你这么大个儿，你还好...

凌和平（掀帘进门）唉？老太太呢？

李海潮（生气）早走了，你还知道回来啊？我还以为你被大雨冲走了呢

凌和平这所儿里的事儿太多了，你说这...

李海潮我以后也不指望你，我直接报110我

凌和平（点头）唉，我要出警，那我回来倒能快

凌霄（起身）我要回家了，作业我还没有写完，子秋，尖尖，深深，回去了

秦美央（幼）（大喊）哥哥你去哪儿（跟着跑）...哥哥...

凌和平（拦住）他们回家了，伯伯是来送你回家的

秦美央（幼）（哭）我不要，我就要哥哥！哥...

李海潮唉，听话，这个伯伯是警察，不听话...（做出抓的手势）

凌和平对对对...伯伯送你回家，好吗

秦美央（幼）我不要，我就要哥哥...哥哥...哥哥...

李海潮（无奈）你...你自己看着办吧

秦美央（幼）我要哥哥...我就要哥哥...（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