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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牙塔

梦话连篇

郭霄汉/李鹤东×你

郭霄汉ver.

狼人×猎人

在你醒来时,意识仍完全没有恢复,你甚至反应不过来麻痹和疼痛哪一个先挤满了你的大脑,或许是同时吧。

现在应该是夜晚了,狼对夜晚有种独特的感受,即使在一个完全封闭的环境里并且对时间的概念已经完全打乱,狼也能敏锐地察觉出夜晚的降临,仿佛那是一种气味,而不是时间。你试着动了动身子,沉寂得可怕的空气中传来金属碰撞地面的声音,你被锁链铐住了。摸摸自己的伤口,血迹还没有凝固。以你现在的状态很难再变成人型,只能维持着狼的原本形态。

脚步声,对于你来说沉重的脚步声。狼族的脚步,尤其是在面对未知的情况时,会尤其得轻。在这样黑暗的环境里,即使是再无畏的狼也会警惕起来。是人类走来了。

“你醒了,小家伙。”郭霄汉蹲下身,像抚摸爱宠一般摸了摸你的身子。这种动作通常是狗乐于接受的,并非孤傲的狼,“看看你自己,满意吗?我可是仔仔细细没有伤到你的手。”

人类分明的五指捏住了狼爪,失去了尖锐的爪子的部位一时不能适应,甚至以后也不能。你作为狼族习惯在爬行或站立时用爪子抵住地面,而现在只有一层还算厚实的肉垫。

你对他呲了呲牙,眯起了眼睛。这意味着危险的警告。

郭霄汉反而温柔地笑了笑,被束缚住四肢的你对他放松的状态无能为力。

“本来还想拔掉这两颗能伤人的小东西,那时做不会特别疼。不过你睡着时太难控制了,只能在你醒来后再拔掉了。但愿你对它们不会特别留恋。”他掐住你的脸部,你不得以长大了嘴,看着他大胆地用手指指尖点了点你的獠牙,“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小家伙,我在帮你,帮你留在我的身边,永远。”

人类分明是狼族的猎物,现在反而颠倒了,这种屈辱是每一匹狼都不可忍受的。你忍着剧痛立起身子,对着郭霄汉威胁性地亮出了獠牙,连带着锁链哗啦哗啦得响。狼族不会在对猎物示威时发出叫声,但仅仅是用一双绿色的眸子盯着他,展露出自己锋利的獠牙也足以使猎物望而生畏。

“你确定吗,小家伙?我不想把你所有牙都拔掉,你确定吗?”

犹豫。犹豫是危险的,尤其是在决定关乎生死的事情时。犹豫便是给对手希望,让他看到你让步的另一种表现。但在面对要以拔掉自己的利齿来对抗敌人为条件这一事上,你得不得考虑利弊。

当一匹狼失去了自己的利爪和獠牙,无异于它将死亡。即使狼群愿意接纳它,虽然说没有这样的可能,它也距离死亡不远了。

在狼族捕猎到食物时,它不能上去撕咬夺抢,就算它试图这样做,也会被轻而易举地从食物面前排挤开。它只能可怜巴巴地守在进食的狼群旁看着别的狼大快朵颐,最后剩下一些骨头和血腥给它,甚至连这些都不会剩下,因为贪婪的鬣狗也同样需要这些残羹剩饭,而它远不如一只成年鬣狗的打斗能力,何况鬣狗成群出现。它永远不会吃饱,只会越来越饿。它会受到狼族的歧视和嘲笑,它是一匹无用狼,它仅能喘息,连进食都因为失去牙齿而成为一件苦事。

生理和心理上的伤害会将它杀死得快于拔掉它牙齿和利爪的瞬间。

过度的气恼让青藤暴起在你的脑袋上,嗓子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看到这一幕郭霄汉似乎尤为开心,摸摸你的脑袋,像对他的爱狗一样。

“看来你已经明白了什么,对吧,小家伙?”温和的声线不像是猎人会发出来的,特别是在猎人残忍地束缚一匹狼的情况下,“我晚点再来看你,你刚醒来不久,但麻醉剂的药效还没过,你还有好多精力需要恢复。等你状态好一点了我们再让你和那两个危险的小东西说再见。”

郭霄汉日日来看你,趁着你没力气动作时轻轻地一遍又一遍抚摸你的皮毛,把你抱上床榻,给你讲他是如何遇到你,爱上你,捕捉你的故事,当然,那是你在人型的状态下发生的事。每当你试图反抗他时,他也不生气,一剂猎人常用的安定剂足以让你乖乖听话。再离开你之前,他会在你的额头上留下一吻,即使之后会面对你龇牙咧嘴的示威,他也情愿这么做。

他把捕来的动物切下一块喂你,但同时也有蔬菜和水果。开始的时候会有一整块生肉,渐渐变成了半块,最后只剩下一点点,人类的食物占了上风。你知道这是郭霄汉在同化你的手段,但为了保命,你不得不放下作为狼的尊严。

狼族的确是可以为了尊严不要性命的。在你刚醒来不久时,你几乎连一个微小的动作都难以完成,更别说自尽。现在,你有千万种方法去结束生命,但却其它方面出现了问题。

他不给你充足的食物,这让你恢复得很慢。恢复得慢,他也就迟迟不拔你的牙。这更像是一种折磨,催眠性的折磨。有时在深夜里你突然醒悟,你已经开始依赖郭霄汉了,你对于他的抚摸已经出现下意识地接纳了,你开始习惯于他每天送来的食物了。你听得懂他说的故事,有那么一两个瞬间,你确实被他打动。他不拔你的牙,也就没有让你对他产生敌意的机会,他时刻对你的好,像一个野兽一样吞噬了他之前所有恶劣的行为。

这就是出现的问题,你逐渐改变了对郭霄汉的态度,你不再时时刻刻想着杀了他或自己。你对每日与他作伴的生活产生了依赖,习惯是可怕的,习惯能将一匹狼不动声色地驯化为一只狗。

你们一定听说过最后一根稻草的故事,之前一捆又一捆的稻草放在骆驼的背上似乎如无其事,但当最后一根稻草放上,骆驼累倒了。这与之前放的每一根稻草都脱不开关系,只不过人们习惯于将罪名推到最后这一根稻草上。

当郭霄汉带着钳子走到你身旁时,你就像那匹骆驼一样,看到了最后那根绝望的稻草。

“不会非常痛的,小家伙,相信我。不会特别痛,忍这一会儿,好吗?一会就好啦。”他将你紧紧抱在怀里,一手轻轻拍着你的背安抚着你,一手将两颗锋利的獠牙拔下,口中喃喃着安慰的话。这时麻药的药效还在起作用,没有那么疼,你忍着眼泪死死拽着他的衣服,呜呜的叫声从喉咙里挤出来。

晚上。那时你已经不能清楚再嗅出夜晚的味道,你知道人类有计算时间的物件,放在郭霄汉卧室的床头柜上,那是个小闹钟,他告诉过你。你躺在床上,麻药劲过去了,你疼得直哼哼,实在是太痛了,用舌头舔一下都是痛的味道。不过这是你第一个晚上没有被锁链铐住,也是第一个晚上睡在了郭霄汉的床上。

你扯了扯身边人的衣服,郭霄汉翻了身面对着你。你痛得没法说话,只眼巴巴看着他。

“疼?”

你点点头。

他拉过你,分别在两处空缺的位置隔着皮肤吻了一下。他的吻总是温柔得不可思议,从小在狼群里摸爬滚打的你从来对温柔没有概念,你只认为这世上只有残忍和懦弱,温柔也是懦弱。但在你接触郭霄汉后,你明白了,温柔从来不是懦弱,温柔是爱,对自己爱的人,谁能不温柔?

“睡吧,睡着了就不疼了。我陪着你呢,睡吧,做个好梦。”

李鹤东ver.

绑架犯的故事

你听着身后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不由停了下来。居民楼的走廊即使有声控灯,在夜晚也是黑乎乎的,你不知身后跟上来的人是谁,也不敢轻举妄动,一时停在原地也不是,继续前行也不是。

“站这儿干什么呢?”

你这才敢回头看去,是同一楼的邻居。一层楼四间房子,他和你住得就隔了一间,曾帮你修过漏水的水龙头。那时你站在旁边看着他拿着扳子将漏水的衔接部分拧紧,递过去一杯水,作为交换,他留下了他的联系方式。

他叫李鹤东。

“没事。正想是谁上来了。”你礼貌地笑了下,站在原地等他走过来。

像是侦探片里的一样,一块白色的毛巾,带着乙醚的味道,在你眼前无限放大,直到与你的口鼻贴合。有力的手臂死死将你控制在男人怀里,你屏住呼吸尽力不吸入有刺激性气味的气体,拼了命地拍打着他的手臂,用力挣扎试图远离他,尖声的呼叫被堵在嘴里。

李鹤东力气实在不算小,甚至大得吓人,你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回想曾被教过的自救的内容。卯足了劲,你向他两臂交合的位置撞去,也不知道能不能有用,反正你也快没有力气了,不如试一试。

他没想到你突如其来的反抗,你挣脱开他的桎梏,却因为一时失重撞在了墙壁上,太阳穴处传来了巨痛,你滚落下楼梯,最后撞在拐角处。

你失去了意识。

“醒了别乱动。”李鹤东看你醒了过来,一手安抚住你,按住不让你乱动,“疼不疼,身子?”

你点点头,抬头看了看他。

你们在一辆车的后座上,驾驶座被塑料板隔住,你躺在他怀里。

“我是不是受伤了?”

“大概,应该不重。”

“我不记得你了,麻烦让我问几个问题吧。”

李鹤东有些惊讶地看着你,摸摸你的头,告诉你现在你应该很累了,距离你们到达目的地还有一阵子,现在先继续躺一会,一会再问。

过了一会,你大概提了几个关键的问题,李鹤东给出了合理的回答。你知道了,这是你的男朋友,叫李鹤东,你们同居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就要结婚。

“我们要去哪里啊?”

“新家。”

那是一栋别墅,偏远的别墅,偏远最近的一处与外界接触的地方是高速公路。李鹤东告诉你你们要在这里住上一阵子。

你相信自己失忆了,因为你对过往一点印象也没有。你问过李鹤东是否需要带你去医院看看,他只将你搂进怀里,告诉你既然你没有忘记什么重要的事情,与世隔绝的生活又这么幸福,何必去打破呢。说完,他会吻吻你的脸颊,你红了脸,自然也不再说什么。

他说得对,你察觉到,你似乎从没这么幸福过。白天,等你赖床起来他已经做好早餐,他叫你来起床,反而有时会被你再次拉上床,你迷迷糊糊得被他占了便宜这才从床上下来。等吃完早饭,你去收拾盘子,他则打开电视。午饭你会给李鹤东打打下手,要说真做饭你还是不能胜任,不过好在李鹤东做饭味道真算不错。饭后你没有午睡的习惯,但在没有工作和压力的生活里,时间像空气一样充满世界,你愿意在沙发上靠着李鹤东阖一会眼,他也乐得将你抱在怀里,时时亲吻你的额头。到了晚上一般你们两人都不会饿了,挑一部经典的老电影,把客厅灯关掉,你和他口味不同,看一部电影,你们俩总会有一个倚靠着另一人的身子睡着的。日子清闲得过于舒适,舒适到你的世界里只能容下两个人生活,你和李鹤东,再多任何一点都不行。

你们很少出门,出门也无非是购买生活的必需品,不再多逗留。你发现你对家的依赖不亚于你对李鹤东的依赖,你爱待着家里,李鹤东笑你恋家,却也顾及着你的感受,出门的时候不多拖一会功夫。他对你这种恋家的表现好像十分满意,恨不得你天天被关在家里一样。

你像一只骄傲的金丝雀,日日被关在华丽的笼子里,只被主人一人欣赏,却也丝毫不感到孤单。你认为这是你的荣耀,这是你的占有欲,你的空间里只有他和你,多了或缺了都不能满足你。你们将永远爱着彼此,永不分离。

你们也会吵架生气,但很少,总之无论是事发前还是事发后,你们都知道只要有一个人示弱事情就能被轻松解决。你们两人无论是谁都不是真心想和对方吵架,只不过你们俩都太惯着对方了,把脾气都养娇了,这才在吵架后僵持不下。不过最后通常是你先好声好气地跟他道歉,最后又觉得委屈,换他来哄你就是了。

有时李鹤东会单独出门,你便等着他,开始的时候在卧室的床上等,然后耐不住寂寞去书房找本书边看边等,书看不下就去厨房打开冰箱拿出放在里面的点心吃,吃完了就躺在沙发上想着他怎么还不回来。到了最后实在耗不下去你便打开家门,站在门口等他。

有次他真算回来晚了,你站在门口等他有将近一个小时,那时也很晚了,快到了凌晨。你鼻子都冻红了,他来不及把车停到车库就下车走到你身边,摸摸你发红的鼻尖,皱了眉头。

“这么冷的天儿,等我干嘛?”

你也不回答,一把抱住他,哼哼唧唧地让他进屋,也没让他洗漱就上床睡觉。他也奇怪,你不是有什么事能憋在心里的人,特别是有关于他的事,你喜欢他因为你的事情而手忙脚乱,那让你有安全感,那时时刻刻提醒着你,他爱你。

那时他一遍又一遍问你,怎么了,怎么了。最后你把头埋到他的胸口,拖着哭腔低声问他是不是不想要自己了所以才这么晚回来。他怔了一下,你清楚地感觉到他的身子都颤了下。瞬间,他推开你的肩膀,直视着你发红的眼睛一字一字说:

“你是我赌上一生运气换来的珍宝,除了你,我一无所有。我有什么资格不要你?”

你记得,在他说完这句话后,你吻了他。

那天上午,直到今天,你仍记得那天上午,你想你这辈子都不会忘记。李鹤东在厨房做午饭,他看着锅,你剩下也没什么事可做了。神使鬼差,你回了卧室。

卧室有个窗子,那是这栋房子里唯一能看到公路的窗子,远远的,一条灰色的纡道,落在远方,曲折着向更远处延伸去,消失在更远处。

你不止一次奇怪过,这栋房子地理位置的独特,仿佛是凭空坐落在这里得一样,无所依凭,水电等设备竟还能正常供应。

你站在窗前,看着远方的公路。恰好两辆汽车前后错开行驶在路上,它们驾驶得越来越接近。这条路因为太过偏远,平日里也很少过车,两辆车并行更是少见。你也只是挑了下眉,静静看着,等它们驶过,最后在视线里消失。

两辆车愈发靠近了,近过了安全距离,你皱起了眉头。一辆红车,一辆白车,两辆车的司机好像都没有意识到一样,纵容两辆车过近得接触。你皱紧了眉,甚至自己都没注意到,你死死咬着嘴唇。几秒钟过后,它们撞在一起,黑色的烟冒出来,盘旋着上升。

一颗炸弹爆炸在你脑子里一样,头疼,被刺穿大脑一般。你尖叫一声跌坐在了地上,双手捂着被剧痛贯穿的脑袋。李鹤东闻声跑上来,问你怎么了,你撑着窗台站起来,揉了揉仍然发痛的太阳穴,摇了摇头。

他走过来,抚上你揉着太阳穴的手,又问了一遍怎么了。你知道他的性子,什么事都一定要弄明白,特别是关于你的。

“没什么,突然头疼了。刚才看那边出车祸了。”

李鹤东问你要不要休息一会,你苦笑着说就是太闲了才这么多毛病,推着他下楼了。你在餐桌前看他弯腰从橱柜里拿出盘子,脑海里逐渐浮现出一个画面。

是李鹤东,他也是这样弯着腰,手里拿着扳子,拧紧了漏水的水龙头。

但家里水龙头没漏过水啊,怎么会有这样的画面出现在眼前呢?头疼还在隐隐发作,你蹩着眉头看着他将菜肴盛在盘子里。

这像是你臆想出的画面,但这画面又如此真实,像是被遗忘在童年的故事一样,飘逝漫长的时间里,忽然有一天,出现在你的意识里,让你回忆起往事。

但你记不起往事了……

“想什么呢?吃饭来。”李鹤东叫你。

日后你常常注视着那条公路,那条路上仍然很少过车,那天的车祸最后怎么样了你也不知道。李鹤东问你在看什么,你说你也不知道,他问你是不是病了,你也说不知道。你会在那之后坐进他的怀里,蹭蹭他的脸颊,他搂着你,笑着奇怪你最近怎么这么黏人。

“你会不会一直爱我啊?”

“当然会啊。”

“那你会一直以正确的方式爱我吗?”

李鹤东没回答,笑着低头吻了吻你。

“爱你就是我唯一正确的选择。”

在他说完这句话的那天后,你更爱向窗外看了。李鹤东觉得你是长时间待着一个封闭的空间里,关得太久了,他想带你出去转转。你说不是,你还是更乐意在家里窝着,更多杂乱的东西会影响你。你感觉,你离一束光越来越近了,你追逐着那束光,但那束光也曾如同有生命一样试图远离你。不过,你还是离光渐渐近了,很快,很快,你就要站在光下,看清一切。

那夜下雨了,李鹤东没回来,你不知他干什么去了,他只告诉你不用等他,困了就睡觉吧。雨下得尤其大,水滴接连不断地打在窗子上,风嘶吼着,刮着玻璃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雷雨交加,紫色的闪电横空劈下,伴随着轰鸣的雷声滚落在地面上。你睡得不安稳,你也忘了自己是如何入睡的。

但你记得,你做梦了。你梦见自己是一个刚刚毕业的大学生,自己一人独居生活,干着勉强能糊口的工作。

你有个邻居,叫李鹤东。

你在梦中惊醒,满身冷汗,一时分不清你此时身处梦境还是现实。

第二天早上,李鹤东回来了。他回来时,你已经起来了。你在家门口抱住他,他浅笑着回抱住你,以为你是一夜没见到他委屈了。

“你能不能亲我一下啊?”

他照做了,温柔的吻落在你的脸上。

你继续抱着他,也不进屋,你们就这么在门口站了好一会,直到他听到了你说:

“我想起来了,我想起了真相。”

你从没在他脸上见过这么凝重的神色。像是例行公事一般,他问你在说什么鬼话,你皱着眉摇了摇头,拉着他的手上了楼,你拉着他到了卧室的窗户前。

“那里,看路上。那是我所该生活的世界,顺着那条路,我看到真相。你将我心甘情愿地被锁在你身边,准备得天衣无缝,无论是谁都会上钩。

“李鹤东,你唯一的漏洞在于你太爱我了。你为了困住我亲手建造了一座象牙塔,但你又怕我被封闭扼住喉咙,所以你又为这座象牙塔建了窗子。只要阳光从玻璃照进来,你就不能割断我和世界的联系。你怕我在象牙塔里丢了自己,但又怕我顺着阳光飞走。

“你有心,李鹤东。但你本不该有心。”

你第一看到他的眼眶红了,你听到他说:

“我爱你。”

这句话像一把利刃,刺穿了你所有的理智。

你踮起脚,吻了他。

“也许我该爱你,或许我曾爱上过你,但那都是你为我建造的谎言。所以,我只感谢你是爱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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