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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深海利剑之逐梦深蓝

早晨,穿着浪花白军装的卢一涛和金子晴来到了烈士陵园。他们找到了顾洋的墓。朝阳,头顶着一抹橄榄色的云冠,露出了慈祥的笑脸。霞光给青山绿水披上了斑斓的彩衣。卢一涛和金子晴抬着一个用鲜花编成的花环,敬献在烈士墓前。

松柏掩映的烈士陵园里,到处有人工精心培育的花丛。在顾洋烈士的墓前,是一簇叶繁花茂的美人蕉。硕大的绿叶之上,挑起束束俏丽的花穗,晨露在花穗上滚动,如点点珠玉闪光……

卢一涛没有向前,而是把时间留给了金子晴,让她一个人和顾洋说话。

去来江口守空船,绕船月明江水寒。夜深忽梦少年事,梦啼妆泪红阑干。

我闻琵琶已叹息,又问此语重唧唧。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我从去年辞帝京,谪居卧病浔阳城。浔阳地僻无音乐,终岁不闻丝竹声。

住近湓江地低湿,黄芦苦竹绕宅生。其间旦暮闻何物,杜鹃啼血猿哀鸣。

春江花朝秋月夜,往往取酒还独倾。岂无山歌与村笛,呕哑嘲哳难为听。

今夜闻君琵琶语,如听仙乐耳暂明。莫辞更坐弹一曲,为君翻作琵琶行。

作为理科生的卢一涛突然恍然大悟,理解了中篇小说《高山下的花环》最后一句话:“默立在这百花吐芳的烈士墓前,我蓦然间觉得:人世间最瑰丽的宝石,最夺目的色彩,都在这巍巍青山下集中了。”

词曰:

誓扫匈奴不顾身,五千貂锦丧胡尘。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深闺梦里人。

“我们走吧,子晴,我答应你以后明年都一起来看他好吗?”说完,卢一涛环上了她的腰。

金子晴挽起卢一涛的手臂,轻声地说道:“谢谢你一涛,之前我不知道自己有多爱一个人,直到你的出现,我才发现,看着你的微笑,我你神魂颠倒,走出迷惑,躲进你的怀里,是我最固执、最坚持的爱意!”

卢一涛将她拥入怀中,在金子晴耳边轻说:“你只需要记住我爱你就够了!”

“今天,我才发现:这儿的黎明安静极了!”这是苏联作家鲍里斯·瓦西里耶夫小说《这里的黎明静悄悄》的结尾!

碧血洒南疆,捐躯为谁,为祖国人民安全!青春献边关,幸福何在,为千家万户团圆!

回基地的路上,经过超市,卢一涛对金子晴说:“子晴,我们一起逛逛超市吧,现在回去时间还早!”

金子晴十分乐意,两个人就像一对普通情侣一般牵着手,推着购物车,游走在货架之间,一起为明天见家长挑选礼物,在收银台等待漫长的结账,这些看似普通的生活细节,在他们二人看来,是件再幸福不过的事情了!

从超市出来,两个人提着东西在公交车站等车。坐在车上,金子晴瘫在座椅中。“一涛,我才发现逛超市比平时训练还要累一点,是不是?”

卢一涛转头看向她说道:“我反而觉得两个人在一起,痛并快乐着!”说完,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子晴,我们买了那么多蔬菜水果,晚上你给我做饭吃怎么样?”

金子晴说道:“只要你不嫌弃我做的难吃,我可以试一试!”

“子晴,你知不知道有个词叫秀色可餐!”说完,还不忘看向脸色已经泛红的人儿,金子晴低着头,难掩笑意。

“卢一涛,你以后能不要忘记自己吗?不希望看到那段时间的你!”

卢一涛秒变严肃脸,认真地对金子晴说:“不会,不管走到哪我都会记得自己,也会记得你,谢谢你对我所有付出,我都感受到了。人的一生会遇到许多人许多事,有的人和事只是生命的过客,完成他们的使命,也就没有了意义,但是有的人有些事,注定是逃不开的宿命,遇上了就知道再也不会有下次了。对我而言,你就是那个人!”

“卢一涛,我也要谢谢你,你带我逃离了一些人一些事,因为你,蝴蝶就变成了我生命中的一个难忘的过客,谢谢你带我走出曾经的那段伤痛,我终于放下过去,开始一段新的生活!”

“子晴,非常抱歉,之前让你等待那么长时间!”卢一涛非常诚恳地道歉。

“有时候等待也是一种考验,学会等待其实就是自我修炼!”金子晴的这番话一出口,卢一涛深深地凝望着眼前的人,她是在说自己,也是在说自己。

“等待是一种修炼,那你修炼到什么境界了?”卢一涛反问金子晴。金子晴却没有正面回答他:“你以前说过人生就是一次次的选择与放弃,的确人这一生要追求的东西太多了,可是精力却很有限,学会选择与放弃也是必修,那你又修习到哪里了?”

“我觉得我已经毕业了,因为我已经找到了自己一生追求的事业,还有那个人!”卢一涛认真地看着金子晴,眼神里透出的光芒,让金子晴看到了未来的希望。两人兜兜转转这么久,金子晴终于等来了卢一涛的坦白,这一刻的到来对于子晴而言并没有想象中的激动、欣喜,甚至能说是冷静、平和。其实也不必说什么,因为他们互相能懂,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就能看懂彼此,又何须把话说得那么明白!

“看来,我也快修炼成功了!”

六王毕,四海一。

咸阳位于八百里秦川的中部。当年,嬴政就是以此为中心,攻灭东方六国;北击匈奴,收复河套地区,筑长城,修直道;修灵渠,在岭南置郡,将其纳入中原版图;收复西南夷,修五尺道。秦朝建立的专制主义中央集权的政治制度,奠定中国两千余年封建社会政治制度的基本格局。郡县制首次在全国范围内推行,是中央集权制度的重要标志。秦朝“大一统”政体为中国统一多民族国家的形成和巩固奠定了基本格局,中华民族多远一体格局由此形成。

关中别称三秦。秦灭亡后,项羽三分关中,以今陕西中部咸阳以西和甘肃东部地区封秦将章邯为雍王,以咸阳以东至黄河之地封司马欣为塞王,以今陕西北部地区封董翳为翟王,合称三秦。

周武王,始诛纣,八百载,最长久。

公园前1046年,周武王在吕尚等人辅佐下,率军直捣商超的都城朝歌(治所在今河南省鹤壁市淇县朝歌镇),在牧野(今淇县西南地区)决战,商超军队阵前倒戈,商超十几万军队顷刻瓦解,周军乘胜追击,商超迅速灭亡。周武王定都镐京(治所在今陕西省西安市长安县),陪都洛邑(治所在今河南省洛阳市城区)。公元前202年,汉朝建立,建都长安。隋朝开皇年间,隋文帝杨坚在城外筑新城,取名大兴城(西安老城区)。“这个地方有“西北平安”的意思,是陕西省的省会,要从北平向西南坐两天两夜劳累的火车,才能到达陇海路西端这个终点站。”(出自美国作家埃德加·斯诺的《红星照耀中国》(又名《西行漫记》))。

一大清早,二人上了出租车前往金子晴家。自打认识金子晴以来,从来没听她提起过自己的父母,现在却突然冒失地和她一起回家,卢一涛心中不免有些忐忑。“子晴,叔叔阿姨都是做什么工作的,怎么没听你提起过?”卢一涛笑意浓浓地问道。

金子晴侧头回答道:“别问了,一会你就知道了!”说完微闭着眼睛,不再说话。虽然满肚子的疑问没有得到答案,卢一涛还是识趣,没有追问,而是专心地欣赏着窗外的街景。

没过多久,车在老城区的一个家属院门口停了下来。卢一涛看了看这大院和门口的守卫者,不由得皱起眉头。金子晴看到卢一涛脸色的变化,歉意地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向你隐瞒实情的,我是怕你知道了会有压力。”

卢一涛听后心中已明白了个大概,还是忍不住地问道:“子晴,伯父在哪里任职,现在是什么职务?”

金子晴盯着卢一涛的眼睛,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的焦躁和紧张,毕竟能住在这里的,最低是知府级别的厅官,最高是总督级别的封疆大吏,这一点卢一涛是知道的。

“我爸是,是常委,副省长金文正!”金子晴小声嘀咕道。此话一出,卢一涛错愕地瞪大眼睛,许久才缓缓地说道:“子晴,你应该提早告诉我,也不至于让我如此狼狈,事已至此,我也顾不得什么了!既来之,则安之!咱们进去吧!”说着便取了后备箱里的东西,迈开步子向着大门走去。

两人在一处二层小楼门前停了下来,卢一涛把大部分重量给了左手,用右手霸道地牵起金子晴的手,深吸了几口气,按响了门铃。随着几声清脆的门铃声的响起,厚重的铁门应声而开,开门的是金子晴的母亲张淑琴,她看到门口站着的女儿,哽咽地想要叫一声女儿,还未开口,却早已泣不成声。

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金子晴也痴痴地看着眼前多年没见过的母亲,泪水像决堤一般流淌。“妈,我回来了!”话音刚落,金子晴忍不住地跑过去紧紧抱住张淑琴,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一肚子的委屈无处诉说。张淑琴抱着怀里的女儿,不停地安慰:“好孩子不哭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咱们进屋吧!”金子晴乖巧地点头说道:“妈,这次回家,我还带了一个人回来。”说完,挽过身边的卢一涛。卢一涛礼貌的鞠躬问好:“伯母您好,我叫卢一涛,是子晴的男朋友!”

显然听到这话的张淑琴被吓了一跳,不过很快恢复了刚才的样子,轻声招呼二人一同进屋。金子晴走在最前面,来到了客厅。金文正此时正端坐在沙发上,水里拿着今日的省报,戴着一副老花镜,整个人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力量。金文正抬头看了一眼,冷冷地哼一声,便不再理会。张淑琴赶快打援般地拉着金子晴和卢一涛,把两人安排在沙发上,拍了拍金文正的肩膀说道:“我去给孩子们做饭,你和孩子们聊聊天,开饭我叫你们!”说完起身去了厨房,张淑琴走后,客厅的气氛就变了,针落有声。

军人的直觉告诉两个年轻人,这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暴风雨,暴风雨就要来了!

客厅里,金文正气定神闲地看着手中的报纸,完全把二人当作了空气。金子晴看着父亲一脸不悦的样子,也倔强地不肯说话。卢一涛更是被这无形的力量影响地坐立不安。他看了看子晴一直躲闪的眼神,最终还是鼓起勇气开口说道:“伯父您好,我叫卢一涛,任职于****潜艇第六支队,正营职少校军衔。初次拜访您,没有过多准备!”

还没等卢一涛说完,一个声音缓缓响起:“带了客人回家,是不是应该你来介绍!”金文正将报纸狠狠地拍在茶几上,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好似刀子一般,划过金子晴的脸,卢一涛刚想解释,就被金子晴打断。“爸,这是卢一涛,我男朋友!”金子晴不卑不亢地回答道。金文正将视线移到卢一涛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面无表情地说道:“和我来书房,我有话对你说!”说完,起身上楼。金子晴伸手想要阻拦卢一涛,卢一涛却安慰地说道:“别担心,伯父又不会吃了我,我去去就来!”金子晴无奈地点了点头。

书房中,金文正坐在椅子上,一脸严肃地审视着眼前的卢一涛。卢一涛虽略显紧张还是不失礼貌地主动说道:“伯父,你想和我谈什么?我愿听教诲!”

“我想知道你有什么资格做子晴的男朋友!”金文正一语就将气氛降到了冰点。

“伯父,我记不清哪朝哪代哪位诗人,曾写过这样一句不朽的诗——‘位卑未敢忘忧国’!像梁三喜那样,尽管 给他们留下了难言的苦楚,但当祖国需要他们的时候,他们一个个都以身许国!我们的民族是伟大的,这就是伟大之所在!我们的事业是有希望的,这就是希望之所在!鲁迅说:‘唯有民魂是值得宝贵的’!身为军人,保护家国和天下是我的责任与义务,我既能身负重任,又为何不能保护心爱之人,您所谓的资格,我愿闻其详!”卢一涛的反击,彻底让局面变得剑拔弩张。

金文正听后威严大怒,但还是隐忍地说道:“好!既然你想知道我的条件,那你听着!其一,我就这么一个女儿,以后我要将她留在身边;其二,看你的样子,子晴应该比你年长几岁,你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拿什么给她幸福;这其三你听好了,你作为潜艇兵,你深知自己的处境是何等危险!我并不认为你能肩负如此使命,又怎能眼睁睁看着子晴身陷囹圄!”

此话一出,像是击中了卢一涛心中最后一道防线!“好一个身陷囹圄!伯父,在得知你的身份后,我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却不曾想您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我知道我可能给不了她一个稳定的家,一个随时可以兑现的小愿望,又或者是吃一顿浪漫的晚餐后窝在沙发上看电影!我曾经想过,干脆转业回老家算了!但转念一想,如果不愿意干,那咋行?兵总得有人带,国门总得有人守,河山总得有人保啊!何况,我还肩负着两代人的期望!我虽只是这海军中的普通一员,您是如何判定我肩负不起重任,不能给子晴幸福的生活?”卢一涛字字刚劲有力,眼睛目光如炬般地注视着金文正。

金文正气得虎躯一震,拍桌子大喝道:“放肆,现在立刻离开我家,我不想再见到你!”说完,金文正愤然起身,拉开书房的门,准备拂袖而去。金子晴和张淑琴忙跑进书房,看到卢一涛面如死灰般地站在原地。

“你说话啊,卢一涛,刚才发生了什么?”

卢一涛收回刚才的戾气,尽量平静地说道:“伯父,我是来你家见家长的,不是受气的!”

卢一涛说完就往楼下走,金子晴刚要追出去就被金子晴叫住了:“小晴,这就是你带回来的男朋友?我们家可不要这么没有教养和素质的女婿!”

“我没有素质?你就有素质!我今天豁出去了,婚可以不结,但气节和尊严绝对不能丢!”卢一涛的话回荡在整个屋子中,“伯父,你是长辈我管你叫声叔!可您也别仗着自己是子晴的父亲为老不尊,我卢一涛是个尊重长辈的人!但你要是跟我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贵族嘴脸,我卢一涛不买账!既然伯父觉得我配不上令千金,我卢一涛也不自取其辱!子晴,再见了!”

这一声“再见”彻底让金子晴不再沉默了,她上前对金文正说道:“爸,你过分了!你这是在侮辱卢一涛!有什么不能心平气和地谈,你们都是我的亲人!”

金文正生气地说道:“我没这样的亲人,哪有和长辈这么说话的,小晴我告诉你,就这样的女婿咱们家不认!你以后少和这样的人来往,败了咱们家的名声!”

“爸,你别说了!我就问你一句,你认不认卢一涛这个女婿?”

“不认!打死我也不认!”

“行,爸,既然你不认卢一涛,那从今往后我也不会回西安了!你就当没我这个女儿吧!我现在收拾东西走!你们两位花在我身上的钱我会一分不少地寄过来!我相信我和卢一涛的收入就算养两个孩子问题还是不大的!”金子晴流下了泪水,“我曾经失去了顾洋,我不想再失去一涛了!”

“子晴,我谢谢你能这么说!我很欣慰,真的!”卢一涛的手擦拭着金子晴脸颊上的泪水,“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也不再年轻了!爱情这东西失去了还可以找到,但你失去了亲情,再想找回来就难了。其实伯父说得没错,咱们俩之间无论是哪个方面差距都太大了!你是锦衣玉食的大家闺秀,而我是过见不到阳光和大海的无名小卒!我不会为了爱情去放弃我的职业,因为我肩负着两代人的期望!我这辈子在感情上犹豫过,退缩过,但不能因为失去了就患得患失,失去了前进的动力!看着自己为了爱情遍体鳞伤的心灵,没人能帮自己,只能自我勉励,生活还得继续,路还要继续走下去!不要为了我丢弃亲情,这样我即使得到了你也会背一声的债。我就是个蜗牛,抢人家乌龟的壳儿背在身上不合适,超重,容易把我压死!”卢一涛冲着金子晴笑了笑:“我走了!”

金子晴从后边保住了卢一涛:“你,你真的就这么放弃了吗?”

卢一涛没有回头,因为他不想让金子晴看见自己落泪,他调整了一下情绪:“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就是遇见了你!伯父说得没错,是我太高看自己了!能和你谈过恋爱,我这辈子值了,足够幸运了!尺子好运,但有量程!我们是一场不敢奢求的相遇,不愿我们的交点可以度量,只愿君此生平安喜乐!”他还有半句话没说出口:离开了金子晴,他的心死了,谈何结婚!

“卢一涛,我虽然不知道我和我爸之间发生了什么冲突,但我愿为你们任何一方道歉,卢一涛,请接受我的歉意!”金子晴跑到院子里,她想拦住卢一涛。

“子晴,再见了!”卢一涛行尸走肉般地走出了院子。

“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今日斗酒会,明旦沟水头。躞蹀御沟上,沟水东西流。凄凄复凄凄,嫁娶不须啼。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竹竿何袅袅,鱼尾何簁簁!男儿重意气,何用钱刀为!”

“再见了,子晴!我不够强大,不能去拥抱你!”

诗曰:

城外春风吹酒旗,行人挥袂日西时。长安陌上无穷树,唯有垂杨绾别离。

词曰: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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