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齿明媚,盈盈纤腰似蕾,风流云醉,泌香丹雅,万分花朵也不及她分毫,眼神这位女子纵使顾月白看了也自愧不如。
“泞美!泞美!泞美!”整个阁楼的客人争相怒吼着。
“不知公子为何戴着面具,可否……”说着说着江泞美的手已经触碰上面具。
顾月白攥着她的手腕慢慢移动抵住自己的胸口,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说:“不要耍什么把戏,我可不会怜香惜玉!”
在旁人看来这是多么亲密的举动啊!如果眼神能杀人,那顾月白真该死了好几次了。
唐印会些唇语知道顾月白说的什么,不禁感叹:好家伙,用最亲密的动作说最恨的话。
只是顾月白为什么说那样的话,却是个迷,唐印自己也猜不到。
江泞美内心咯噔一下,表情凝固,但仅仅只有瞬间,没有被任何人捕捉到,又假装陪着笑脸。
“按照约定,泞美小姐今夜都只属于我,那带我去你的房间可好?”顾月白尽量压着声音说,她的手指抵住江泞美的下巴。
“那当然。抱歉了各位客官,泞美整个晚上都只陪着这位公子喽。”说完还抛了个媚眼,把周围的人迷得不行,然后就牵起了顾月白往楼上跑。
不一会就消失在大众的视野里,引得楼下一片唏嘘。
眼看到手的美人不翼而飞,有的客官觉得扫兴就离去了。
“我们怎么办?”
“江泞美的样子我记住了,相信她也能顺利脱身,我们先赶去客栈与汪植回合!”
唐印和盛穗岁转身要走,临走时唐印还环绕四周一圈,这才发现江妈妈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
就在盛穗岁即将踏出门槛的那一刻,大门突然关闭,唐印急忙拽住了盛穗岁的衣袖!
谁料盛穗岁猛的转身甩出鞭子狠狠的抽中了唐印的手臂!
衣服被划破,受伤的地方血肉模糊,能把柱子整断的力道简直不可想象!
唐印整个人都蒙了,在剧烈疼痛的催促下他无法正常出招,咬紧牙关,跌跌撞撞靠在墙上。
楼阁里其他的客人也拖去了外衣变成了清一色的黑衣服!人人拿着砍刀,将唐印团团围住。
楼上这里,江泞美的房子隔音效果极佳,她穿的花枝招展在顾月白面前翩翩起舞。
顾月白翘着二郎腿,静静的看着她。
江泞美见顾月白丝毫对自己不伤心,拿起杯子倒了一杯酒,推给顾月白。
顾月白也不傻给江泞美也倒了一杯推过去,坐了个请的手势。
两人同时喝净,江泞美也不跳舞了,嘴角上扬放声大笑,什么绝世舞姬的形象都不复存在了。
顾月白的肚子里翻江倒海,只觉得心脏一痛,慢慢拿下面具,扶着桌子,艰难的吐出几个字:“你!”
“哈哈哈哈!有有毒的不是酒……”江泞美的目光停留在桌子对面的酒杯上说:“而且酒杯啊!”
慢慢的顾月白眼前天旋地转还想在说些什么,已经没有力气,闭上眼睛失去了意识。
“竟然强撑了这么久,是我放的剂量不够?”江泞美觉得不解气,还踢了顾月白一脚,然后甩门扬长而去。
“穗岁,你为什么?”
尽管真相就摆在眼前,唐印的脸上依旧写满了这不是真的,他宁愿相信这是梦,也不相信这么好的女孩能做出伤害别人的事情!
“杀了他!”只见江泞美站在楼梯上,眼神透露着杀戮,坐等看好戏的样子。
盛穗岁的余光注视唐印的伤口,一滴一滴的血往下流,明明受伤的不是自己就像是自己的心在滴血。
刀绞般的疼让她再也没有勇气甩出第二鞭。
唐印现在的四肢开始麻痹,五感也逐渐变弱,哪里还能战斗,只能等死。
“什么时候下的药。”唐印张口说话都是那么艰难。
盛穗岁心里愧疚,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将头歪在一边假装不在意的样子说:“糕点,再加上鞭子上的药水两者配合才能发挥药效。”
“真是好算计,如果计划有变你的鞭子没派得上用场,你也不会暴露了,是吧。”
“嗯。”
“你竟然骗我,我除了小白姐第一次这么相信一个人,没想到……”唐印红着眼眶,他无法去狠,但心好疼。
盛穗岁开始慌张了,她内心挣扎着,突然向前,“唐印你听我说!”
“你闭嘴!”
唐印用最后的力量嘶吼,整栋楼都是他绝望的声音。
“给个痛快。”药效已经发作,唐印再没有力气挣扎,他闭上眼睛,可泪水还是落下一滴,从他的脸颊滑过滴落在木箱子上,他把脖子暴露在盛穗岁面前。
“动手!”江泞美受不了这苦情剧了。她厌倦,又害怕药效在顾月白身上没有那么长时间的影响,必须快刀斩乱麻!扔给盛穗岁一把匕首。
“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