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我们,若此次行动成功,我定会在陛下面前为你盛家邀功请赏!”
本来此行来太原府,为了掩人耳目,却势单力薄,有了盛家的帮助,倒多添了一份力量,而且盛家几代忠臣,扶持起来也不至于让京城几家独大。
“你们?”盛穗岁双拳环抱,对眼前这个自大又弱不禁风的姑娘心里充满了怀疑。
“帮助我们杀了白莲教教主。”顾月白也猜到了盛穗岁的不安又补充了一句:“再下曦和公主—顾月白!”
曦和公主、顾六爷的事情几乎整个大明甚至邻国都有所耳闻,盛穗岁心里莫名的吃了一颗定心丸。
“可是我怎么相信你?如果在这场筹谋中我们整个盛家都赔了进去,那该如何收场,不是雪上加霜!”
盛穗岁说的没错,现在她的肩膀上担的是整个盛家的大梁,自然不能轻易对一个毫无交情的人堵上整幅身家。
唐印自信的拍拍胸脯:“小白姐什么时候失手过。”
顾月白愣了一下,表情有些微妙。
“我失算过,仅那一次。”
曾经的记忆如幻灯片般一幕幕浮现的顾月白的脑海,不断敲击着她脆弱的心房,犹如刀刻斧凿成为了她一辈子的伤疤。
“你怎样可以信任我?”
“打赢我!”
顾月白冷哼一声,心想:我就喜欢直爽的姑娘。
汪植无奈的摇摇头,盛穗岁连唐印都打不过,又怎么赢顾月白。
唐印悄悄凑到她耳边说:“我都打不赢她。”
谁料盛穗岁根本就不听劝“你要拿出真本事跟我打。”
“没问题。”
话音刚落,盛穗岁再次扬起鞭子,手上青筋暴起,狠狠的甩了过去,顾月白灵敏的向后飞起,逃离了攻击范围,直接出了屋子。
盛穗岁的全力一击扑了个空,赶紧追了上去,只是那鞭子正好甩在了柱子上。那柱子霎时出现一道深深的裂痕。
汪植和唐印对视一下也追出来了,等到了庭院,只见顾月白的手架在盛穗岁脖子上。
这场对局的输赢显而易见!
“你赢了。”盛穗岁收起鞭子,顾月白也退后几步。
盛穗岁知道她输的彻彻底底,因为顾月白连星月都没用得上,短短一瞬就近了她的身,自己和她的差距不是一点两点。
“那我先兑现那个承诺。”说完便把目光投向唐印。
“枫火楼的令牌三块!”
盛穗岁二话没说就叫来了管家,不一会管家就将三块令牌分别递给三人。
“方便的话和我说说你们的计划,进屋吧。”
管家将三人带入客房,盛穗岁去后厨叮嘱了半柱香的时间才放心回来。
“小白姐,你坐这边。”盛穗岁指着空着的北面的位置。
北面一向是最尊贵的人坐的,顾月白是公主,又武艺高强,实至名归。
顾月白摇摇头,她根本就没兴趣,她只对盛家的菜很感兴趣!
几个人分别坐在方桌的四面,桌子上是新泡的茶水和新鲜出炉的糕点,顾月白尝了几块,软糯香甜,简直比店里买的还好吃。
“我们今晚就潜入枫火楼观察几天,然后我会给小白姐易容成江泞美的样子,潜入白莲教!”
顾月白闷头吃着美食,静静的听唐印说。
“你的意思是!江泞美竟然是……”盛穗岁激动的站了起来:“亏我还和她有些交情!”
“那你正好说说她有什么习惯。”汪植顺水推舟。
盛穗岁心里有些小失落,可权衡利弊,她还是说了:“她喜甜厌辣,对花生过敏,特别会安慰别人,很小的时候流浪街头后来被枫火楼的江妈妈捡了回去,成为了全太原最棒的舞姬,一曲枫火阑珊任天下男儿几乎没有不动心的!”
顾月白嘴里吃的香,脑子也没闲着,飞快运转,临摹出这个人的整体。
她说的很细节,也恰恰证明了二人友谊之深。
“但是我还是想知道江泞美都做过什么危害大明的事情。”盛穗岁的声音微颤。
“她……”
“京城查获的武/器是经她之手从太原来的,她和太原府的官有勾结。”顾月白不想残酷的事情让唐印说出来,打破他在盛穗岁心里的形象。
她还想再做一会月老呢!
“如果你们替换成功,那江泞美本人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