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被盐水的浇灌刺的生疼,努力的挣脱着铁链,皮肉撕扯。
疼痛渐渐消止,有缓缓垂下头,被折磨的不成样子,想死却无法死的痛苦在她心里撞击,迫切的想说出话语,但是她的舌头早就被割掉了,是被这黑暗的煞气遮笼在身后的那个看似温柔的男人给割掉的。
她抬起那双已经满是空洞的眼睛,充满恨意的死盯着那个男人。
百里方舟闭上眼叹了口气,骨节分明的手指挥了挥,门外的侍卫便押进来以为眼睛蒙着黑布的男孩,不知所措的踩在血水上。
百里方舟笑的猖狂,看着那女人瞪大的眼睛,不停的啊啊呀呀的叫着。
“怎么?不会说话?还是说你想让你的孩子亲眼看着自己母亲被折磨致死?”
女人晃动着铁链,眼里快要挤出血泪了,崩溃的看着百里方舟。
她不能!她不能让自己的孩子看到自己的这幅样子,他还那么小,这会是对他一辈子的心里阴影,自己承担就好……不能让自己的孩子承受!
百里方舟实在受不了这个女人的样子,不耐的起身,走到女人的跟前,捏住女人的脸,强迫的把她的嘴给挤开。
舌头!百里方舟有些恼火着甩下了女人的脑袋。竟然还真的是不会说话,舌头都没了。
百里方舟转头怒瞪了一直站在他身边的男人
“白东宴!我让你怎么办的事?嗯?”
百里方舟不明意味的冷笑着。
白东宴嘿嘿了几声,摸了摸鼻子
“这女人一路上一直叫唤求饶,我这不是嫌太烦就……”
白东宴不怕死的对上百里方舟的视线,移了移脚步,抓住男孩的肩膀,朝牢门外挪去。
“我也就不再打扰你了嘿嘿,你让我办的事我也都办完了,这孩子交给我了。”
话音刚落,白东宴扛起那个男孩就往外跑走。
百里方舟头疼的捏了捏眉心,看向了满眼都是仇恨的女人。
这女人是被白东宴查到的商队头头,之前曾帮助过那虞苑进城,也不知道她和那虞苑做了什么交易,本是不温不火的生意,突然赚了一大笔,在京城暂时定居。
白东宴抓住了这条线索,一路摸到她现居的位置,绑了过来,一开始也就是想威胁几句,逼出虞苑的身份,而后将再将她处理干净,没想到出了这档子事,看来人是不得不暂时留住了。
百里方舟流了满地的血水,走到牢门前对两个侍卫交代道
“把她的伤口处理好之后,严加看管,她若是死在牢里,那你们是问。”
冷冷的抛下这句话,便走了。
两名侍卫却是浑身冷汗,可算是把这位祖宗爷给盼走了,百里方舟再刑审的这一段时间,他俩可是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生怕被这位爷注意到,一发怒,给剥了皮。
——
白东宴刚带着男孩准备出王府大门,便在东院一角看到了正在努力翻墙的百里荷,墙根下站着位婢女,怕百里荷摔下来,在为百里荷保驾护航。
白东宴打开折扇,饶有兴致的悄悄靠近,却不料离靠近元幼姬五米,就被元幼姬发觉了。
元幼姬奇怪的看着站在这有些尴尬的男人。
这谁?
百里荷扑的一下跳到地上,元幼姬才反应过来,查看着百里荷
“殿下,这墙高的很,下次可千万不要自己跳了,腿会磨损的。”
元幼姬推到百里荷身后,却看到这男人再盯着自己
“东宴哥!今天你怎么有闲空来了?上次来王府玩都没碰到你哎。”
百里荷有些粘人拽着白东宴的衣角。
元幼姬缺数更加疑惑了,东宴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