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菰,有一个事情我想问一下,”风间桃绘站在树上,略带薄茧的双手正捧着一个苹果,“不知道会不会冒犯到你。”
真菰站在树荫下,抬头仰望着她:“没关系的,想问就问吧。”
“你...和锖兔...已经不在了吧?”
“啊,是啊,”真菰露出淡淡的笑容,“已经不在了呢,桃绘真是敏锐呢。”
风间桃绘苦笑一声,“炭治郎那个神经大条的人看不出来,我可是感知出来了...”
她从树上轻轻一跃,木履与地面相撞,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吃吗?”
“啊,谢谢。”
真菰接过了苹果,和风间桃绘并排坐着,风吹过她们的发梢,午后的阳光也在不知不觉中偏移。
“总是觉得桃绘是一个很难以接近的人呢。”
风间桃绘疑惑地指了指自己:“会吗...?”
“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愿意说,”真菰晃荡着双腿,假装着漫不经心的说:“总是有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
“有吗?”
“桃绘是在模仿吗?”
“诶?”
“你的身上有太多的影子了,以至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原本的样子了吧?”
风间桃绘缄默不言,被说中了。
真菰淡淡一笑,然后不动声色的往她旁边挪了挪,抓住了她的手。
“无论怎么样,请以自己喜欢的模样活下去吧?”
真菰蓝色的眼睛透着认真,以至于她不敢与如此纯粹的眼神直视。
“喂,在偷懒吗?”
完,蛋,了。
风间桃绘瞬间挺直了腰板,僵硬的回过头。
锖兔正站在她的身后,手中的木刀正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地面,听他的声音,感觉不妙啊。
“已经强到可以停止训练了吗?”
“我这就去!!!”
......
夜晚。
风间桃绘哭兮兮的揉着自己淤青的手臂,“你们练水呼的都是这样的吗?!”
灶门炭治郎:?
正在写日记的灶门炭治郎无奈的看着她如同猫咪挠痒一样的上药手法,默默叹了口气,走到她身边想帮她搽药油。
“你这样的手法可不行,淤血是化不开的,”灶门炭治郎抓起她的手臂,重重一揉,“要这样才行。”
“啊!!!痛痛痛!”
风间桃绘疼到不停的惨叫,可眼前的人却似乎没有停下手的意思。
风间·瞳孔地震·桃绘表示:炭治郎!你变了!
好一会儿后,灶门炭治郎才停下了搽药的动作,然后带着长男的微笑道:“这样子就好得快了呢!”
风间桃绘:我谢谢您。
在被鳞泷左近次催促睡觉后,望着漆黑的四周,风间桃绘迷茫的开口:
“炭治郎,你睡了吗?”
“嗯?还没。”
“我问你哦,一定要如实回答。”
他轻笑一声:“说吧。”
“在炭治郎眼里,我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灶门炭治郎倒是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思考了一会儿后,他才慢吞吞的回答。
“我觉得吧,桃绘你像风一样呢,看不透,摸不着,但是却又是很温柔的人。”
“温柔...吗?”
“如果我说,我杀过很多人呢?”
“啊?”灶门炭治郎愣住了。
风间桃绘又咯咯咯的笑了起来:“主人的任务罢了jpg.”
“好啦好啦,睡觉,炭治郎晚安啦!”
翻了个身,她挂在脸上的笑容彻底垮了。
果然,不行啊,会被讨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