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啊!”
灶门炭治郎崩溃的跪坐在地上,已经半年了,自己却完全奈何不了这个巨大的石头。
自己是不是...真的不适合...
风间桃绘有些担忧的站在他旁边,眼前的少年颓废至极,自己却不能帮上忙。
少年的手被厚厚的茧包裹,即使如此还是破了皮,哪怕擦了药膏也没有气色。
“炭治郎...”
“加油啊!我要加油啊!”
少年用头锤着石头,大声喊着。
为了祢豆子,一定要加油啊!
“吵死了。”
风间桃绘和灶门炭治郎抬起头,一个粉色头发戴着狐狸面具的人正坐在石头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
居然一点气息都没有吗?
风间桃绘警惕的看着他,不动声色的将灶门炭治郎护在身后。
“堂堂男子汉不要瞎叫唤,真难看。”
“不管多么痛苦,都沉默的忍受下去,如果你是男人的话。”
!
他从石头上一跃,手中的木刀便向他们砍来,作为钝器的木刀把风割裂,气势汹汹。
风间桃绘拿起手中的刀,连忙防御,“哐!”木刀与真刀碰撞在了一起。
在作用力的影响下,风间桃绘被推得连连向后,土地被木履狠狠的刮出了一道痕迹。
啧,好强,风间桃绘的手臂被刀震得发麻,沙子迷了她的眼睛,她微眯起眼,眼前的人转身用刀砍向了灶门炭治郎。
“炭治郎!防御!...”
风间桃绘话还没喊完,便被一股不可抗力一推,跌入了森林。
阿西吧。
风间桃绘有些不可思议,她不知道跌落在了哪里,只知道她现在离灶门炭去有一段距离了。
她拍了拍手上的泥土,身上的羽织也被杂草什么的缠上了,赤色与绿色交杂在一起,颜色难看得如同她现在的脸色一般。
“不好意思啊。”
不知什么时候,一个戴着狐狸面具的小姑娘出现在了她面前。
她向风间桃绘伸出手,眼神中带着歉意。
风间桃绘拉住她的手,就着她的力气站起身来。
“是你把我推下来的?”
“啊,是的,非常抱歉,”少女低下头,“力度没掌握好。”
风间桃绘警惕的和她保持着距离:“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少女笑眯眯的看向她:“我叫真菰,刚刚那个少年叫锖兔。”
“我叫风间桃绘。”
“我知道的哦,”真菰的声音轻轻的:“我和锖兔都看着你和炭治郎哦,桃绘你每天训练都跑去偷懒了吧?”
风间桃绘突然语塞,虽然但是,她确实是这么做啦...
她脸不红心不跳的生硬的转移话题:“咳,所以你和那个锖兔是打算?”
“啊,我们是来指导你们的哦。”真菰向远方眺望,眼睛如同一摊死水,“你们一定要打败那个家伙啊...”
“谁?”
“啊,”真菰摇了摇头,“桃绘准备什么时候来训练呢?”
风间桃绘揉了揉有些发疼的脑袋,为难的说:“能不能明天再开始啊?”
“这你要问问你身后的人了。”
风间桃绘的还没来得及发问,后颈就被掐住了。
“噫!”
稍微有些低沉的男声在她耳边响起:“真菰都与你说过了吧?”
风间桃绘僵硬的点了点头,她机械的回头看去,戴着狐狸面具的少年拿去刀柄狠狠的敲了一下她的头。
“你给我去训练!”
“是!”
风间桃绘没出息的屈服于这个男人了。
在锖兔的单方面毒打下,风间桃绘升华了。
物理升华。
在锖兔离开后,她马不停蹄的跑去找灶门炭治郎,发现他只是睡着了之后便放下心来了。
“唔...是桃绘啊...”
灶门炭治郎幽幽转醒,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瞪大了眼睛,鲤鱼打挺一般坐了起来。
“桃绘你看到了吗?!好厉害!好强!”
“哼,总有一天炭治郎也会像锖兔一样强的。”风间桃绘不服气的冷哼起来。
“锖兔...?”
“啊,”风间桃绘一脸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真菰,你去跟他解释。”
......
在风间桃绘扶着灶门炭治郎回到家推开门时,鳞泷左近次就正在门口面无表情的盯着他们。
良久,他缓缓开口:
“你们...去玩泥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