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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陈情令:魏无羡女子向

金麟台

蓝曦臣(蓝涣)忘机,你可是有心事?

蓝忘机(蓝湛)兄长,我想带一人回云深不知处,带回去,藏起来

蓝曦臣登时瞪大了眼睛

蓝曦臣(蓝涣)可是魏小姐?

蓝忘机(蓝湛)

姑苏蓝氏不喜饮酒之名远扬,经金光瑶布置,他二人身前的小案上都没有设酒盏,只有茶盏和清清爽爽的几样小碟,也并无人上前敬酒,一片清净。谁知,未清净多久,一名身穿金星雪浪袍的男子忽然走了过来,一手一只酒盏,大声道:“蓝宗主,含光君,我敬你们二位一杯!”

此人正是从刚才起就一直四下敬酒的金子勋。金光瑶知蓝曦臣蓝忘机都不喜饮酒,赶忙过来,道:“子勋,泽芜君和含光君都是云深不知处出来的人,规训石上可刻着三千条家规呢,你让他们喝酒还不如……”

金子勋十分看不惯金光瑶,心觉此人出身下贱,耻于和他同族,直接打断道:“咱们金家蓝家一家亲,都是自己人。两位蓝兄弟若是不喝,那就是看不起我!”

万能跑龙套真有豪爽之风

万能跑龙套名士本当如此

蓝曦臣起身婉拒,可金子勋依旧不依不饶

金子勋什么都别说,蓝宗主,咱们两家可跟外人可不一样,你可别拿对付外人那套对付我!一句话,就说喝不喝吧!

蓝曦臣无奈只好喝下,蓝忘机冷冷的看着那只金子勋硬塞到自己面前的酒杯,这时一只手拿走了酒杯

蓝忘机微微一怔,蹙起的眉宇忽地舒展开,抬头望去。

率先映入眼帘的是一身黑衣,腰间一管笛子,笛子尾垂着如血的红穗。来人负手而立,仰头一饮而尽,将空空如也的酒盏盏底露给金子勋看

魏无羡(魏婴)我代他喝,你满意了吧

眉眼含笑,语尾微扬

蓝曦臣(蓝涣)魏小姐?

万能跑龙套她什么时候来的?!

魏无羡(魏婴)刚刚啊

魏无羡转身对金子勋说

魏无羡(魏婴)金公子,请借一步说话

金子勋有什么事家宴结束再说吧

魏无羡(魏婴)那请问还要多久

金子勋三四个时辰吧。或许五六个时辰也说不定。或者明天

魏无羡(魏婴)那恐怕等不了这么久了

魏无羡不想和金子勋废话,直接开口道

魏无羡(魏婴)好,那么我就在这里直说了。请问金公子,你知不知道温宁这个人?

金子勋温宁?不知道

魏无羡(魏婴)这个人你一定记得。上个月你在甘泉一带夜猎,追着一只八翼蝙蝠王到了岐山温氏残部的聚居地,或者说拘禁地,带走了一批温家门生,为首的那个就是他。

金子勋不记得就是不记得,我可没那么闲,还费心去记一条温狗的名字

魏无羡(魏婴)好,我不介意说得更详细些。你抓不住那只蝙蝠王,恰好遇上前来查看异象的几名温家门生,你便逼他们背着召阴旗给你做饵。他们不敢,出来一人磕磕巴巴和你理论,这人就是我说的温宁。拖拖拉拉间,蝙蝠王逃跑了,你将这几名温家修士暴打一通,强行带走,这几人便不知所踪了,还需要我说更多细节吗?他们至今未归,除了问你,魏某实在不知道还能问谁啊。

金子勋魏无羡,你什么意思?找我要人?你该不会是想为温狗出头吧?

魏无羡(魏婴)你管我是想出头,还是想斩头呢?——交出来便是了!

最后一句,他脸上笑容倏然不见,语音也陡转阴冷,明显已经失去耐心,斗妍厅中许多人不禁一个冷战。金子勋也是头皮一麻。然而,他的怒气立刻便翻涌了上来,喝道:

金子勋魏无羡你好嚣张!今天我兰陵金氏邀请你了吗?你就敢站在这里放肆,你真以为自己所向披靡谁都不敢惹你?你想翻天?

魏无羡(魏婴)你这是自比为天?恕我直言,这脸皮可就有点厚了。

魏无羡(魏婴)金宗主,我本并无意惊扰私宴,得罪了。然而,这位金公子带走的几人如今生死下落不明,迟一步或许就挽救不及。其中一人于我有救命之恩,我绝不能袖手旁观。不望海涵,日后赔罪。

金光善:“魏小姐,别这么着急啊,我们还有一些事没有算清楚呢。”

魏无羡(魏婴)算什么

金光善:“阴虎符这么重要的东西,你一人保管恐怕不妥,所以......”

魏无羡(魏婴)金宗主,容我多问一句。你是觉得,岐山温氏没了,兰陵金氏就该理所应当地取而代之吗?

魏无羡(魏婴)什么东西都要交给你,谁都要听你的?看兰陵金氏这行事作风,我险些还以为仍是温王盛世呢。

万能跑龙套温狗罪孽深重,人人得而诛之

魏无羡(魏婴)哦?是吗?那么我现在杀了你们是不是也天经地义啊?

话音未落,他把手一压,放到了腰间的陈情上。刹那间,整个宴厅的人都被唤醒了某些记忆,仿佛重回到了那暗无天日、尸山血海堆积的战场。一时之间,四下都有人霍然站起

蓝忘机(蓝湛)魏婴

魏无羡(魏婴)我魏某耐心不是很好,我数三个数,告诉我温宁在哪

魏无羡(魏婴)

魏无羡(魏婴)

金子勋罢了罢了,再穷奇道

两个时辰前

江晚吟(江澄)魏无羡,你真的要这么做吗?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我就保不住你啊

魏无羡(魏婴)我知道,所以我才选择在师姐大婚后

江晚吟(江澄)那你呢,你就打算这么一辈子都呆在尸山上吗?

魏无羡(魏婴)也许吧

两日后,江澄上了乱葬岗,看到温情和魏无羡坐在两个树桩上,旁边1⃣️几个汉子在翻土

江澄哼了一声,魏无羡和温情这才回头,见到他并不吃惊。魏无羡站起,过来没说一句话,负手继续朝山上走去,江澄也不问,跟着她一起走。

    不多时,山道旁出现了另一群汉子,正在几根木材搭成的架子前忙活。他们应当都是温家的修士,然而脱去了炎阳烈焰袍,穿上粗布衣衫后,手里拿着锤子锯子,肩上扛着木材稻草,爬上爬下,忙里忙外,和普通的农夫猎户毫无区别。他们见到江澄,从衣服和佩剑看出这是一位大宗主,仿佛心有余悸,都停下了手里的活,迟疑地看过来,大气也不敢出

魏无羡(魏婴)继续继续

江晚吟(江澄)这时在干什么

魏无羡(魏婴)看不出来吗?建房子啊

江晚吟(江澄)建房子?那刚才上来的时候那几个在翻土的是在干什么?别告诉我你真的打算种地。

魏无羡(魏婴)你不是都听到了吗?就是在种地啊。

江晚吟(江澄)你在一座尸山上种地?种出来的东西能吃吗?

魏无羡(魏婴)相信我,人真的饿急了的时候,什么东西都吃得下去

江晚吟(江澄)魏无羡,阿姐她很想你,什么时候回来

魏无羡(魏婴)最少三个月吧

江晚吟(江澄)魏无羡,你不想想莲花坞,你舍得蓝忘机吗?

魏无羡惊讶的回头看着江晚吟

魏无羡(魏婴)你怎么知道?师姐告诉你的?

江晚吟(江澄)

他还想说话,忽然觉得腿上一重,低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一个一两的小孩偷偷蹭了过来,抱住了他的腿,正抬着圆圆的脸蛋,用圆圆的黑眼睛使劲儿瞅他。

江晚吟(江澄)哪来的小孩?拿开

魏无羡(魏婴)喂,你会不会用词啊?什么叫拿开

魏无羡(魏婴)阿苑,你怎么见人就抱腿?去!不要刚玩了泥巴就咬指甲,你知道这是什么泥巴吗?手拿开!也别摸我的脸。外婆呢?

魏无羡把阿苑让温婆婆带走后,江澄讥讽的说

江晚吟(江澄)那些家主们还以为你拉了群什么逆党余孽来挥舞大旗占山为王,原来是一帮老弱妇孺,歪瓜裂枣。

魏无羡自嘲的笑笑

跳~~

魏无羡能下山的日子不多,因为整座乱葬岗上所有的阴煞之物全靠她一个人镇住,不能离得太远,也不能走得太久,他又是个生性好动、在一个地方呆不住的人,只好常常跑到最近的那个小镇上以采购之名东游西逛。因为温苑在乱葬岗上待了太久,魏无羡觉得,不能老让一个两岁的孩子困在那种地方玩泥巴,于是某日下山采购时便把他也捎上了。

    这小镇来过太多次,魏无羡已是轻车熟路,摸到菜摊子前,翻来翻去,突然拿起一个,愤怒地道

魏无羡(魏婴)你这土豆都发芽了!

菜贩子如临大敌:“你待怎地?!”

魏无羡(魏婴)便宜点

温苑一开始还抱着他的腿,魏无羡走来走去地挑土豆讲价钱,温苑挂在他腿上,挂了一会儿便抱不住了,短短的手酸了,松开休息一会儿,谁知,就这一会儿,街上人流便把他冲得东倒西歪,失了方向。他视线很矮,走来走去,找不到魏无羡的红裙,红鞋。满目都是一群灰扑扑、脏兮兮的泥腿黑裤,越来越茫然无措。正晕头转向间,忽然在一个人腿上撞了一下。

那人穿着一双一尘不染的雪白靴子,原本就走得很慢,被他一撞,立刻驻足了。

    温苑战战兢兢仰起脸,先看到了悬在腰间的玉佩,再看到绣着卷云纹的腰带,然后是一丝不苟的整齐衣领,最后,才是一双色如琉璃、冷若冰霜的眸子。

    这个陌生人正神色冷峻、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温苑忽然一阵害怕。

    魏无羡那头挑三拣四了半天,最终还是决定不买这些发了芽的土豆,吃了说不定中毒,还不肯降价,被菜贩子嗤之以鼻。谁知一回头,温苑就没了。她大惊失色,满大街地找孩子,忽然听到一阵稚子的大哭之声,连忙冲了过去。不远处,一群好事路人围成一个攒动的圈,正在交头接耳指指点点。她拨开人群,霎时眼睛一亮。

一身白衣、背着避尘剑的蓝忘机僵直地站在人群的包围之中,竟然难得略显手足无措。再一看,魏无羡险些笑得打跌。只见一个小朋友跌坐在蓝忘机足前,正涕泪齐下,哇哇大哭。蓝忘机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伸手也不是,说话也不是,面色严肃,似乎正在思考该怎么办。

    路人毕毕剥剥嗑着瓜子道:“这是做么事撒?一丁点小伢嚎得嚇死人。”

    有人笃定地道:“被他爹骂了吧。”

    听到“他爹”,躲在人群里的魏无羡喷了。蓝忘机立刻抬头,否认道

蓝忘机(蓝湛)我不是

温苑却不知道别人在议论什么,小孩在害怕的时候都是会叫亲近之人的,于是他也哭哭啼啼地叫了:“阿爹!阿爹呜呜呜……”    路人立刻道:“听听!我都说了,是他爹!”    有自以为眼光犀利的:“肯定是爹,鼻子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没跑了!”    有同情的:“好可怜呀,哭得这么凶,是不是被他爹骂了?”    有不明就里的:“前边怎么回事?让让行吗?我车子过不去了。”    有怒斥的:“也不知道把孩子抱起来哄哄!就让儿子坐地上哭?怎么当爹的!”    有表示理解的:“这么年轻,是第一次当爹吧,我当年也是这样的,什么都不懂,老婆多生几个就懂了,都是要慢慢学的……”    有哄孩子的:“乖不哭,你阿娘咧?”    “是啊,娘在哪里,爹不管事,他娘呢?”    在嘈杂的浪潮之中,蓝忘机的脸色越来越古怪。    可怜他从出生起就是天之骄子,一言一行皆是雅正中的雅正,楷模中的楷模,从来没遇到过这种千夫所指的状况,魏无羡笑得死去活来,可眼看温苑哭得快断气了,她只好站了出来,假装刚刚才发现这边两人,惊讶道:

魏无羡(魏婴)咦?蓝湛?

蓝忘机猛地抬头,两人视线相交,不知出于什么心理,魏无羡避了一下。而一听到他的声音,温苑一下子爬起,拖着两条汹涌的眼泪朝他奔来,重新挂到他腿上

万能跑龙套这谁?

万能跑龙套该不会是孩子他娘吧

魏无羡(魏婴)散了都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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