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芙蓉走到屋内一角桌边,打开抽屉取出放置注射器和药剂金属盒,眼神阴鸷地盯着被人抬起的今夏:“别那么温柔,我这孩子还有力气逃跑呢。”
今夏不太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子,只是感觉自己好像笑了一下。
给今夏注射新药剂后没多久,阿芙蓉带着蓝牙耳机,看着手里手机的实时监控视频,说楼上来了警察。
今夏被胶带封住了嘴,手脚被绑,目光几乎散了。
阿芙蓉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视线聚焦:“别怪我把计划提前。你知道这是什么药吗?
“一种……让你不能思考、不能行动——变得只能感知、只剩本能的药。
“哦,我还加了一点,会让你变得很快乐的小玩意儿。”
他桀桀笑了:“你以为唆使黄励狮放几枪把警察招过来能有什么用?他带着弟弟绝对不敢去警局自投罗网,只要把上头那些例行公事的民警糊弄过去,我毫发无伤。”
今夏没有感受到春药媚药的药性,只是的的确确思维有些混沌。
黄励狮把手机屏幕展示给她,像是为了刺激她特意把高清的视频界面放大,专门给她看那两位警察。
今夏却瞬间一凛,立马咬破舌尖。
这不是普通民警!虽然穿着民警制服,但腰上的多功能腰带是特警制式!
她装成媚药起效的反应,唔唔咽咽。
地下房间的隔音很好,连楼上有什么跑动的声音也听不到,阿芙蓉也不怕她发出声音,就凑近了把胶带撕开。
今夏干裂的唇上瞬间渗血,她没有呼痛,装作大口呼吸,却憋着气把脸涨得通红。
这反应阿芙蓉再熟悉不过,他不禁兴奋,抚上今夏的腰:“嗯?想说什么?”
“我,呼……要……”
阿芙蓉趴在她身边几近癫狂地笑了。
他取下耳上的蓝牙,下床把手机放到一边,也就没注意到两个警察一个往镜头这边看了一眼,一个走到了地下房间的楼梯入口边上。
他盯着今夏的眼神丑陋至极,抬手就要脱今夏的衣服。
一个警察抬手在领口上用长短不一的简短节奏敲了敲隐藏的通讯器。
今夏稍稍瑟缩了下,阿芙蓉挑眉把怒意忍下,神情更加扭曲:“害羞了?好,好,不逼你。”
两名警察对视一眼,默契地向就近的几个伪装成农户的人发动攻击,悄无声息地,门外冲进来武装完备的一队特警,屋内几个人很快被制服。
阿芙蓉飞快脱掉了自己的衣服,俯身在今夏上方:“警察就在上面,你却在这里被我上,是不是特别爽?嗯?”
发现地下入口的特警搜出钥匙,轻轻打开地板,比了手势,率先往下潜。
阿芙蓉猛地往边上一躲,背后袭来的子弹穿过了他的手臂。
他立马反应过来想要拿衣服,只是他躲的方向在床右边,衣服脱在左边地上,他刚扑到衣服上就被制住了。
“举起手,蹲好!”
今夏被裹着毯子抱起来,她抓着这名特警的手臂,气若游丝:“炸药……床、底……”
特警马上反应过来喊:“床底有炸药!”
几乎是同时,装成用手撑着地面要蹲起来的阿芙蓉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了遥控器。
一名特警立马用枪托砸下去,骨头断裂声清晰可闻,遥控掉下,这名特警飞快把阿芙蓉制在身下。
“小心、小心有第二个遥控……”
抱着没什么重量的今夏,这名特警不忍之至、愤怒至极:“砸晕了带走,别让他再作妖!”
特警一边通过微型对话器报告情况,一边抱着今夏往楼上走,刚出农舍的门,夜幕已降,但还有点点微光在地平线上流淌,警车和救护车闪烁的警示灯晃眼而让人心安。
今夏看着这些光,勉力抬手,一下、两下,拍了拍抱着她的特警的肩。
那特警一愣,低头看她。
这位狼狈不堪的女警在经受了数天的常人难以想象的囚禁虐待之后,还有那样虚弱却美好的笑意。
她说:“猪舍……第二间要看看。”
她笑:“兄弟,谢谢。”
那手垂了下去,声音也消弭。
那名特警心里一紧,好在还感受得到她的呼吸,看到医护人员推着急救床往这边跑,连忙迎了过去。
他肃然站定,对着急救车敬上标准一礼。
实在是,让人敬佩。
礼毕,转身就往养猪棚方向走。
“来几个弟兄,袁警官在猪舍那边留了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