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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魂:一揽芳华(镇魂灯上)

回眸破妄

一只鹿别问,问就是想把镇魂灯三发搞完,然后最后加一个完结篇,一揽芳华就搞完啦!

一条鱼愿主保佑你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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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如烟坐在沙发上等着蒋轻烟回来,拇指指尖不自觉的摩擦着食指的皮肤,凝眉梳理思路。

当初以揽云的力量想要留下一缕神识,或者留下一个像神农药钵那样的执行者并不是什么难事,可为什么偏偏选择了一个危险性更大,更不受控制的办法?甚至为了让百花之灵为天道所承,分了自己一半的神格出去……按照南柯所说,在出事之前,祂就已经剥了神骨做成了武器,身上的神力恐怕已经所剩无几,身体状况也不一定好到哪里去——祂在试探天道底线的同时,一定早就意识到了天道会对这个外来者作出所谓“警示”,难道是真的不怕把那天道惹怒了,劈祂个魂飞魄散么?

她总感觉那群人好像瞒着她什么东西,当时从南柯口里套出了那么多的话,关于他的来历却只字不提,这件事似乎已经是她们的共识,套话是大概率套不出来了,就只能是她自己去找——可时间过了这么久,就算真的留下了一些东西,也早被时间磨干净了,还能剩下什么?

倘若在她遇见揽云的时候稍微有点心,多想一点。现在也不至于无从下手了——当时她就应该有所警惕的,揽云君身为极地神灵性子又能好到哪儿去,哪会有给一个仅有一面之缘的小东西取名字的闲心?

蒋轻烟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了江如烟低眉敛目的想东西,于是决定先发制人。

江如烟听见了点声音,一抬头想要站起身,却猝不及防的被人又摁回在了沙发上,愣住了,所有想说的话,有的、还是没的全都噎在了喉咙里,一个字说不出了,蒋轻烟吻的很凶,像是要把所有错过的时光,错过的吻全都补回来,江如烟从她的吻中品出了几分咸涩,不知道是咬破了嘴唇,还是她太过敏感。

她侧过头想要看一眼,蒋轻烟不轻不重咬了一口她,又将她拽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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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鹿嗯哼,咳咳——拉灯拉灯,未成年人不许看。(挡)

一条鱼唔,她就是不会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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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湮啧了一声,觉得再来几回自己可能要散架,这货死活没料到,女相时柔柔弱弱的小美人恢复本相后居然还比他高五公分。

而且,他这个被动的人没出什么事,江如烟这个主动的人反倒在第二天早上发了烧——所以纵欲过度……不,这不科学,要发烧也该是他发烧才对好吗?

他忍不住又啧了一声。

堂堂百花之灵身体居然没有一个普通人健康。

这合理吗?这不合理。

所以,这家伙究竟在之前他轮回的那段时间里做什么了?

他伸手摸了一下江如烟的额头,他体温偏低,温度变化什么都比其他人迟钝一些,但对方估计是烧的不清——鬼知道他今天早上醒来发现旁边躺了个火炉是什么感觉。

他的作息一直很规律,头疼脑热什么的也几乎很少,家里没怎么备过日常用药,现在这种情况只能去医院买药。

不知道人类用药对他有没有作用。

江如烟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于是蒋湮若无其事的收回手,靠近他耳边说

蒋轻烟(蒋湮)你是想睡一会儿,我去医院买药,还是想挂个点滴?

江如烟……嗯?

他含糊的嗯了一下,琉璃似的浅色眼睛迷蒙的盯着他,毫无焦距的散着。

蒋湮叹了一口气。

他回来的时候就见原本躺在床上的人迷迷瞪瞪的站在客厅中央,听见门响,慢半拍的转头看过来。蒋湮“唉”了一声,把毫无所觉看着他的江·烧傻了·轻烟推回了卧室。

蒋轻烟(蒋湮)烧成什么样了,还……

江如烟搂住蒋湮的腰就吻了过去。

烧成了这副样子,还有心思搞这些东西。

算了,要是这样能把病菌传给他也是件好事,活蹦乱跳的虽然可能会惹他生气,但也总比病歪歪的好的多。

如蒋湮所愿,第二天他就感冒了;两人这一折腾就折腾了好几天。回特调处的时候,刚好就见领导可怜巴叉的穿着睡衣躺在沙发上,林静拿扫帚扫地上的花盆碎片。

蒋轻烟(蒋湮)

他向祝红发了一个“?”的眼神。

祝红耸肩,蒋湮做了个“哦”的口型,没看见沈巍,一时间没想明白有什么事值得他们大过年吵架。江如烟飞快地眨了一下眼睛,闻到了一股极其轻微的腥味。

沈巍生而为鬼王,结局是注定的无善始无善终,赵云澜与他呆久了,难免沾到一些污秽气,哪怕小鬼王后来被昆仑强行升了神格。仔细想来,四大圣器也只有镇魂灯没出现了,当年的镇魂灯以大荒山圣的心头血为灯芯,重启镇魂灯少不了赵云澜的事,可凡人的心头血岂是说取就能取的?沈巍这是把自己的心头血当成了灯油啊。

相比于沈巍,江如烟的顾虑就少很多,他肩上要抗的只有揽云承给他的雪域,不用管什么大封,更不必忧心做什么混账事伤到蒋湮。

只是……

江如烟带着几分无奈的想。

自己还能陪他多久呢,还能跟他一辈子么?

沈巍凌晨的时候来过,给大冬天穿着睡衣跑出来的赵云澜送了衣裳,没让祝红喊他。

早上的赵云澜用着泰山崩于眼前也不动声色的神情吃完早餐,把祝红看的提心吊胆,随后又去找了郭长城的二舅,能干到部长这个位置的都是会做事做人的,不至于自己的侄子进特调处这么长时间还毫无表示,直到年关才想起来,他怀疑是附在他爸身上的碗借他爸的手做了这件事,可郭长城身上除了功德厚一点之外是一个实打实的人类,他实在想不出来究竟郭长城有什么特别之处,能让人特意的把他调进特调处。

整个特调处理最像人类的小郭,到底是什么来头?

大庆已经快把侦查处的地板挠穿了,总算见到赵云澜和祝红两人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一边靠着门的蒋湮皱着眉,他和大庆调查上古秘闻录的时候,收到了时空管理局的回信,那上说白玥的确是快穿局的人,想想她之前一直围着鬼面转,就能知道对方任务到底是什么,对象是谁了,可鬼面有什么值得感化的地方吗?

各个位面的天道和快穿局可能都有所联系,看来是不想让时空管理局插手他的世界啊。

大庆像叼着耗子一样地叼着《上古秘闻录》,把它扔在了赵云澜脚底下:

大庆“这本书死气浓重,我查了查,果然是从古董街运出来的。”

“古董街”, 顾名思义,专卖各种古玩器物, 尽管大部分是假货, 偶尔也会掺杂几件非法出土的明器。

但这本《上古秘闻录》明显是影印本,只要智商能达到人类的标准, 没人会认为这玩意是个出土文物, 那大庆说的“死气浓重”, 恐怕就是指另一回事了——大部分人都不清楚, 古董街最里面那家小店, 除了卖各种封建迷信用品之外, 还看护着门口的一棵大槐树。

用赵云澜的话概括说, 那大槐树就是一个交通枢纽, 类似地铁公交一站通, 有各种交通方式, 可以沟通各界,比如从人间到妖市, 从人间到地府等等,都要经过那里。

大槐树枝叶承接人间,大根连着黄泉,是棵人不人鬼不鬼的牛逼植物。

这本书来历不明,看印刷排版水平和纸张新旧程度,应该比较新,肯定是赵云澜接手以后的事。

江如烟捡起上古秘闻录,指尖漫过书封,不知道察觉到了什么,皱眉隐晦的看了一眼赵云澜,沉默了一下又把书递给了主人,轻声说。

江如烟是有人通过某种方法,把它夹带了进来——这个人对上古秘闻非常清楚,这上面连四柱的封词都写得一清二楚,大概……

她小心翼翼看了一眼周围人,但现在几乎所有人都各怀心思,没人注意到她的表情,而说完最后两个字之后,蒋湮也想明白了,江如烟便闭口不言了。

特别调查处的图书收藏非常有规律,书脊上贴着彩色的标签和编码,这也是为什么桑赞不认识字,也能把书一一放回原处的原因,那么这本说上古诸神的书,为什么会被夹在“女娲造人补天”那一栏里?

蒋轻烟(蒋湮)“这是一本黑皮书。”

蒋湮意有所指的说,江如烟眸光闪烁了一下,所谓“黑皮书”,就是指“夜里上班”的图书采购员,通过某些途径,从非人间的地方弄来的书,与之相反的是在人间流动的“白皮书”。

大庆伸出爪子扒拉开书页,只见它黑乎乎的爪子按下去,纸页间忽然有一股说不出来由的黑气流动。

大庆“非常隐蔽,以至于我们这边都没做标记,你如果要查的话,我建议今天晚上我们夜探古董街。”

夜幕降临的时候,赵云澜忍不住给手机不在服务区的沈教授打了个电话,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几人一猫半夜在一种十分尴尬的气氛里,驱车到了古董街,他们轻车熟路地来到了大槐树下。

昆仑君留下的令牌,为什么叫做镇魂?

而神农嘴里一直说的生死又是什么意思?

大神木的记忆中为什么会没有身为极地神灵的揽云君以及那一直跟在揽云身边的百花之灵?

那个在昆仑山上被蒋轻烟拖走的女人是谁?

所有的事情编织在一起,乱成了一团麻,赵云澜有心想抽烟,指肚摩擦着烟盒直到了大槐树下也没勾出来一根。

他百般思量缠身地走进了大槐树,从树干直接往下,能一路下到黄泉。

黄泉路上生魂不往,不过他们几个中间,有三个不是人,一个算不上还活着,剩下一个还带着镇魂令,都属于特权阶级,倒也没什么关系。两边水声潺潺,有种滴水成冰的冷,人走在其中,大气也不敢出,生怕惊扰了过路的怨魂。

赵云澜忍不住弯下腰仔细打量了路边的镇魂灯,只见底座上端端正正地刻着四个字——“至死方生”。

道尽了轮回的真谛。

一路到了鬼城里面,赵云澜从钱夹里掏出几张障目叶,他们各执一片,含在嘴里,这样就能隐蔽生魂气息,不会被城中小鬼察觉到。

死灵对生气的汲汲渴求,简直疯狂得就像溺水的人渴望空气,发自本能、无从遏制。

赵云澜低声嘱咐:

赵云澜(昆仑)“无论发生什么事,千万不要把嘴里的障目叶吐出来,不然实在太麻烦,蚂蚁多了都能咬死大象,这些小鬼比想象中得还要难缠。”

有没有障目叶对江如烟倒没有什么影响,她本来就不是生魂,别说那些个小鬼能不能咬死她,敢不敢咬都是一回事。

每月十五是鬼城大集,眼下还没到日子,鬼市显得有点萧条。

不长的一条街上,街口蹲着个借寿婆婆,脚底下放着个小篮子,蜷缩在路边,一双昏黄的小眼睛眼巴巴地跟着偶尔过往的小鬼打转,乍一看,就像凡间晚景凄凉出来做小买卖的老人,挺可怜的,祝红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借寿婆婆见了,立刻笑得呲出一口黄牙。

江如烟手指泛起一道寒光,还没动手就被蒋湮勾住了,蒋湮压低嗓音。

蒋轻烟(蒋湮)“我知道你不喜欢这玩意,但别在这里动手,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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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鹿刚才我正搁这边给你们更新边看戏呢,吧唧一下就提问我来了,我嗷一下就去答了……结果没开麦。

一条鱼值得说出来丢脸(点头)

一只鹿(笑容缓缓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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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从小女孩的店铺里出来,顺利的知道了上古秘闻录的来历,听到她还说赵云澜最近有血光之灾后,蒋湮脚步一顿,觉得要遭——准备没事的时候就离他远点,免得被波及到。

死人的人情不好欠。

血光之灾的来历,就算她愿意说,也没有人敢听。

杂货铺门口的青石板路上,不知什么时候蹲了一个“人”。

他……她或者它,双臂伸出来能过膝,蹲在地上的时候就像个没毛的狒狒,脖子有成年男人两个手掌伸开,指尖并在一起那么长,足有将近四五十公分,一低头下巴就能点在胸口上,没有长头发。

它抬头看向赵云澜的方向,突然裂开嘴一笑,嘴角裂到了两耳下,随后,只见它直立而起,忽然一伸脖子,整个脑袋前后颠倒了一百八十度,“后脑勺”就转到了前面,露出一张鬼故事里经典的青面獠牙,猛地向他们扑了过来。

蒋轻烟(蒋湮)啧,那丫头是不是提醒的晚了一点?前一秒刚说完血光之灾出了门就遭殃,这还不如不提醒吧?

蒋湮指间素环泛起了淡淡的蓝光,随时准备变换形态,这里的这些鬼玩意对生魂有一些难以想象的执着,别的不说……阎王易躲,小鬼难缠。

赵云澜不想在这地方惹事,持枪的手冲着两张脸的鬼怪,打算离这东西远一点。

双面鬼见他们要走,喉咙里忽然发出“嘶嘶”的声音:

龙套“人鬼殊途,人鬼殊途——”

?地图炮打的是不是有点广?

这句话笔直地戳中了赵云澜的心窝,他当即脸色一沉,猛地扭过头来,死死地盯着嬉皮笑脸的双面鬼,声音里寒得结了霜:

赵云澜(昆仑)“我顾及脸面,不想和地府撕破脸,可你们一再给脸不要脸。”

江如烟牙冠骤然绷紧,眼底映出了暴怒的倾向,这鬼东西四个字戳了三个人的痛脚,偏偏还不自知似的继续刺激,蒋湮倒是平静一点,和祝红一人拉一个打算尽快离开这里,双面鬼脸上笑容渐消,微微歪着头,用诡异的脸和赵云澜对视着。

龙套“要人还是要鬼,你得选一个。要人间还是要鬼道,你得选一个。要天地还是要幽冥,你得选一个。”

他的声音越来越高,最后近乎刺耳,“你得选一个”五个字就像层层的波浪,顺着鬼城萧条而森冷的街道蔓延出去,响起来自四面八方的回音,在人耳边不断地萦绕,就像一句怎么也甩不脱的诘问。

无数鬼怪幽魂从破砖烂瓦中间、石缝和地下冒出头来,眼睛里闪着诡异的光,探头探脑地张望过来,窃窃私语地窥探着。

赵云澜多少有些顾忌,正强压下心里的不舒服,要带着她走时,突然,那双面鬼脑袋咕噜噜地一转圈,把青面獠牙的一面转到了前面。

只听它口中发出如老枭夜啼一般刺耳的声音,高声说:

龙套“此处有生魂——此处有生魂——”

蒋轻烟(蒋湮)我操你祖宗。

蒋湮忍不住骂了一句,这一句话就像是往沸腾的油里倒了水,“呲啦”一声惊起了轩然大波,赵云澜毫不犹豫地开枪,直接把双面鬼的脑袋打了个对穿,特制的子弹在它的皮肤里燃烧,很快,双面鬼肩头以上都化成了一团灰烬。

可是大批的小鬼已经聚拢了过来,一张张面孔木然而贪婪,就像饿疯了的野狗,闪烁着对生气灭顶般的渴望,连炸了毛的黑猫都无法阻止他们,这里最不缺的就是疯子。

指间素戒飞快的化成一柄银白长鞭,鞭尾像一条银蛇一般反手将鬼东西抽出去老远,语气几乎带了几分阴森,他在周围厉鬼越发贪婪的目光中阴测测的说

蒋轻烟(蒋湮)“贱人。”

赵云澜一枪把最前面的一只小鬼爆了头,那死魂带着歇斯底里的尖叫消散,可没有一点威慑作用,旁边一拥而上的鬼魂连看也不看一眼自己两个魂飞魄散的同伴。

它们太多了,一个个就像丛林里的蚂蝗,血肉、生气,它们全都要一口吸干净。

祝红变幻出了原型,一张嘴吞了四五个鬼魂,江如烟身后猩红的鬼雾张牙舞爪的吞噬着前仆后继的小鬼,对于她来说,这些恶灵本来应该是大补之物,可是随着时间下去,吞的越多她的脸色也越白,四五只小鬼缠上了祝红,被甩下去,又扑上来,有一只甚至一脚踩在了巨蟒的七寸上,生生地用长指甲把她带血的鳞片剥了一块下来。

随后凌厉的刀风袭来,那手里抓着巨蟒鳞片的小鬼被一把一掌长的匕首切掉了半个脑袋。

……更让人发指的是,它在飞快地消散在风中时候,竟然还伸着脖子企图去舔一口新鲜的血肉。

蒋湮飞快的甩开鞭子,将剩下缠绕在朱红身上的那几只打散。

赵云澜(昆仑)这是怎么样的吃货精神啊!”

赵云澜(昆仑)“缩小点,快!”

说话间,他一刀横扫了出去,一排扑上来的鬼魂被他以水果忍者连击一般的手段砍了头。

她应声变成了一条只有一指粗的小蛇,钻到了赵云澜的袖子里,盘在了他的手腕上,赵云澜一弯腰,拎起狼狈成了一颗毛团的大庆,抬手甩出一张借风符,用打火机里一直没舍得用、仅剩的一点三昧真火点了。

罡风与烈火立刻相映成辉,横扫出了一条火龙,整个鬼城当时就诠释了什么叫做“鬼哭狼嚎”,赵云澜揉了揉手背上被厉鬼抓出的三道指甲血印,没好气地说:

赵云澜(昆仑)“血光之灾也不要应得这么快吧,那妹子坑爹呢?”

然而他说归说,一点时间也不敢耽搁,就着真火掩护,飞快地往外撤。

江如烟眨了一下眼睛。

江如烟别往那边跑了,鬼门关上了!

赵云澜猛地回头——只见饿疯了的恶鬼们竟然连真火也往肚子里吞,吞完的小鬼都变成了没有翅膀的鸟人,撑着巨大的肚子飞上天空炸了,但这似乎一点也没有影响其他恶鬼的食欲。

它们就像扑火的飞蛾一样,恒河水浪打浪地往真火里冲,前仆后继的精神终于逆天了——那火龙居然硬生生地被他们啃断了。

蒋轻烟(蒋湮)鬼门是怎么关上的?!

蒋湮不可思议的喊,

蒋轻烟(蒋湮)这群恶鬼饿疯了吗?毕方的火他们也敢咬!

大庆“喵嗷喵嗷”地尖叫了两声,用尖尖的爪子无意识地去勾赵云澜的头发:

大庆“我操,怎么办怎么办?”

赵云澜面无表情地说:

赵云澜(昆仑)“还能怎么办,硬闯吧。”

他冲着千奇百怪的恶鬼群“喀嚓”了几张,又出离淡定地摸出镇魂鞭,把手机塞回了兜里。

大庆尖叫:

大庆“你疯了吗这时候还有心情拍照?!要不要和他们合影留念注明‘到此一游’啊混账东西!”

赵云澜(昆仑)“吵什么?”

赵云澜不耐烦地把在自己耳边哇啦哇啦乱叫的猫头按了下去。

赵云澜(昆仑)这才哪到哪,老婆都跑了我还没怎样呢。

蒋湮忍无可忍。

蒋轻烟(蒋湮)赵云澜被沈巍刺激疯了吧。

有那么一瞬间,大庆从男人看似平静的脸上,找到了失恋后去蹦极的蠢货人类那种特有的释放感,它怀疑赵云澜把这当成了某种减压的极限运动——凭借多年的了解,这种操蛋的事这货真干得出来!

三昧真火式微,火龙彻底断成了几节,在那有如丧尸围城拍摄现场一般的鬼魂群里,第一鞭镇魂鞭凌厉地劈开了鬼城中死寂千年的空气。

赵云澜似乎能感觉到某种来源不明的力量充斥着他执鞭的手,一开始生涩,而后以极快的速度熟悉了起来……仿佛那本来就是属于他的一部分,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飞快地苏醒。

就在这时,他们背后的城门被人蛮力撞开一个人形的洞,一个全身裹在黑衣里的人头也不低地从那洞里迈步走了进来,一把托住赵云澜拿鞭子的手,镇魂鞭鞭梢一卷,就卷回到赵云澜胳膊上,被缠在他手腕上的祝红一口叼住。

来人手中化出一把长刀,一刀出手,清道夫一样地席卷了小半个鬼城,地下所有的石砖都跟着震动起来,发出嗡嗡的轰鸣,无数痴魂怨鬼成了他刀下的碎片。

江如烟收了血雾,微不可查的松了一口气,偏头压着嗓子咳嗽几声,像是前两天的病还没有好利索。

而后那人揽住赵云澜的腰,几乎是连拖带拽地把赵云澜从城门的破洞里拎了出去,离开了鬼城的是非之地。

沈巍(斩魂使)“你怎么会来这里?”

赵云澜(昆仑)……跟我回去。

可怜祝红刚刚由蛇变人,双脚还没站稳,见到此情此景,就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原来被百万冤魂追杀,果真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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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鹿6000+,我觉得我人要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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