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本小说网 > 同人小说 > 桃花朵朵不如你
本书标签: 小说同人  三生三世十里桃花同人  墨渊     

我们的时光

桃花朵朵不如你

每到一个路口,总得放下些东西,才有空余去接受新的。至于那些,舍不得,丢不掉,得不到,时光将他们处理的很好。

我从不看重身份地位,只不过在他人一声声女帝,姑姑中我将自己变成了另外一个样子,甚至自己都不认识自己。

早在上九重天之前我便将青丘交给了二哥,他什么也没说很是欣然应下。故而在那日之后,好像所有人都在给我们创造机会,都找着不着边的借口溜之大吉,殿内就剩下我和他。

与他四目相对的一瞬间,亮晶晶的泪珠在眼眶中滚动,很是不争气的顺着脸颊滑落“你还瞒了我多少?”

他温柔的将我揽入怀中,这次我没有在挣扎,任由他抱着,脸上的泪已被他敛去,望着他微微一笑的侧颜,听着他道“你也瞒了我许多,我们就算两两相抵了可好?”

我们的时光已所剩无几,面对未知的前路能做的只有珍惜当下。“不好,我觉得还是你瞒我比较多,就罚你陪我入凡尘给我当伙夫如何?”

他讪讪一笑,把搂着我的手又紧了紧,仿佛下一秒我就会消失似的,“你弄疼我了”

他闻言皱了皱眉,松了松手“唔,看来折颜的医术也不是很高明。”

“他若听了你这话可能会带着我四哥砸了你的昆仑虚”

“他没那胆子,他做了你的帮凶我还没约他去苍梧,所以他不敢”

额!我很快就明白了他所指之事,“是我不让他告诉你的”

“如此看来我这做师父的是该好好调教调教你,你可知欺师是何罪名?”他的脸和我靠近了几分,脸上的胡子扎的我一躲。

我看着他冷清的眉眼“你还没回答我做不做我的伙计”

我素知他是天上地下最为正经的神却不曾想他也有油腔滑调的一面。“女帝有命岂敢不从”

话毕他施法,随着一道蓝光闪过他手中多了柄玉清昆仑扇,他将扇子放入我手掌又连同我握扇子的手牢牢握住“无论你是司音还是白浅,你永远都是我的小十七,答应我握紧它,别再轻易放手。”

我将玉清昆仑扇收入虚鼎之中,应了句“好”又忽的想到“你怎知我将它放回了昆仑虚”

“我炼就的法器我自然感应的到它的踪迹,不仅如此,你每次入昆仑虚我都知晓。”

好啊!又骗我!我挣开了他的手,其实我觉得四哥说的不错,只有在他面前我才像个孩子,“原来你都晓得,你说你还要骗我到何时?千年前前若水旁是这样,现在对东皇钟还是这样,你就是看我好骗就一直欺负我。”

说完眼泪又不争气的掉下,“我明白你会来,所以我一直在等。”

脸上的泪再此被他轻轻拂去,只是我和他真的错过太多,脑中浮现着他为我做的点点滴滴,我忍不住大哭起来,他轻拍着我的背,像哄孩子似的,看着他洁白的衣袖,索性将鼻涕和眼泪都乱抹一通,他也没半点阻拦的意思,任由我发泄着心中的苦楚不满。

我觉得哭累了便倚在他怀里,捶着他壮实的胸膛,边抽泣边含糊不清地道“以后不准再瞒着我…不然…不然…我就躲到一个你永远找不到的地方去,让你找一辈子。”

他被我孩子气的话弄的哭笑不得,再看看被我哭花的衣袖,无奈摇头,捏了捏我的鼻子“好,我不瞒你,你也不许瞒我可好?”

这个我怕做不到了,他的打算我清楚,既然我清楚了便不会再让他以身犯险,我心虚的低下头轻“嗯”一声。

“可哭够了?”他带着笑意的问我。

我胡乱的抹了抹脸上的泪,是丢人的紧,便嘴硬的说着“我才没哭”

他用法术将他衣袖清理干净,一脸无奈的看着我“许是我看走眼,走吧!去和帝君告辞。”

他牵着我的手,走到太晨宫花园里寻觅着帝君的踪迹,结果只见着司命带着曦辰曦暶参观太晨宫,一番询问下才知帝君去西天佛祖处拿佛经须两日后回,便让司命带着他俩先熟悉熟悉太晨宫。

“父君娘亲你们是要走了吗?”暶转溜着眼睛,小脸红扑扑的,又长又浓的眉毛似羽扇般轻轻翘起,奶声奶气的声音中透着不舍。

相比之下站在一旁的曦辰便显得稳重的多,我蹲下身,视线和他们平视,最后一次抱了抱他们,别人家这个年岁的孩子都爱倚在父母怀里撒着娇,也是我对不住他们,让他们到了一百余岁才和自己的父君相认,没过多久便又要和父君娘亲分隔两地。

我昧着良心编着谎话,尽量不让在场之人察觉到什么“你们在这要乖乖的跟着帝君好好学术法典籍,娘亲得空便来看你们可好?”

“好,父君娘亲和我拉勾勾”听着她孩子的话语,我和师父哭笑不得,只得从了她和她拉了勾,又嘱咐了他们许多,便一步三回头的出了太晨宫。

“既然舍不得又为何把他们送到帝君那”我一脸茫然的望向他,旁人都以为是帝君提出的主意,他又怎知?他似明白了我为何惊讶又添了句“你的主意我岂会不知”

“我觉得他们该学着懂人情世故,毕竟学习需从娃娃抓起嘛!”我拿捏着瞎话却说的脸不红,心不燥。

他不以为然的看着我“唔,这话能从你嘴里说出着实不易。”

也是从那日起我才发现我爱慕了一生的师尊也是毒舌的紧。

“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

“我只是看你看少了,岂敢小瞧你。”对着突如其来的情话我的老脸很是自觉的红了红。

“你…你耍无赖”我便挣开他的手,快步走向南天门。知晓他会一直跟在我身后这便是岁月静好吧!

南天门外一抹玄色衣着的男子站着,身上散发着阵阵寒凉,他特意站在此处无疑是在等我或是师父,但我更坚信是前者。

然我认为我和他没什么可说的,但这终归是天族的地盘,他又是天这儿的主,打声招呼还是要的,总不能当着他这大活神的面从他跟前飘过,那样也太显得我青丘无礼。

“天君”从前依着礼数我对这个孙子辈的太子从不点头致意,然现在虽算不得平辈好歹也算是各领一方的主,点头唤他一声天君已算得上是我最大的极限。

看着他与师父一般无二的面容,想着他对彼时身为凡人的我做过的事,我不知对他是何种情感。身后我察觉到了师父身上的气息,回头一看果真他便站在离我三尺开外,“我在前头等你。”

就这样我和天君夜华进行了一场我自认为极其完美的谈话。“浅浅”二字从他口中带着愧疚的奔出。

他不配这么叫我,碍着他天君的颜面,这话可不能轻易说出口“天君失言了”他似意识到自己的言语不当便不再继续说下去,只是一双眼中透入出的苦涩更加凝重。

既然他不说那我便和他一次性说个透彻“你我二人的婚约已废,如今你为天君我为女帝,天君这般来南天门堵人当真不怕丢了九重天的颜面?”

“你当真要对我如此吗?”这句话彻底燃起了我心中的火焰,从头至尾是你夜华君负的凡人素素与我白浅何干。

“天君当年用着苦肉计逼尚且为凡人的本上神倾心相许,后因着素锦的一番诬陷之词不顾我失子之痛又便挖了我的眼睛,然当年也多亏了天君才有机会让本君飞升上神,过去的恩恩怨怨该了结的都已了结,过去的须臾数年不过是一场梦,梦醒时分,梦中如何不过青丘女帝上神白浅的一场梦,那场梦早已过去千年,沧海桑田不知变换了对少,天君若还执迷于此当断不断必反受其乱。”

他神色惨白,语调中尽是凄苦,盯着我的眼睛道“梦?你当真只认为这是场梦?难道在你心里就从来没有我对吗?”

这话听着真是可笑,他?早在当年他挖了我的双眼时我便彻底死了心,“本君是青丘女帝上神白浅,心中该有的是四海八荒天下苍生”

话说到这,我也不想再和他浪费口舌,“本上神和素素有着共同的一点便是都眼中容不得一颗沙,素素是昔日的我,而我却不是素素,望天君好自为之,告辞。”

我也不去看他苦涩的神情,直径从他身旁擦身而过,忽的他拉住了我的手,还真是让我猝不及防。

好在本上神不是当初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素素,重重地甩开了他,耳边他沉重的嗓音响起“那墨渊呢?”

同样是父神母神的孩子,却因着阴差阳错一个是天族战神受万人敬仰,一个却成了统领天族的天君,他又因着老天君的懦弱无能从小便担起了一份沉重的担子,或许夜华也是不幸的吧!

直到从他嘴里说出师父的名讳我才第一次真真正正的感觉到他们是骨肉至亲,但却因为我这份关系变得僵硬,只不过提前师父我就觉得一份幸福之感从心底溢出“他是我这辈子最着紧的人。”

而后夜华又问了我一个问题“你幸福吗?”

听到后我顿了顿,毫无疑问我是幸福的,只要有他在我一定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有他在,我很幸福。夜华,我和你仅仅是前缘,不要因为我而影响了你和他的手足之情,更不要为了我让天族和青丘难堪,放手吧!”

这是我发自内心的话,其实夜华也是无奈者中的一个,天上地下仰慕他的女神仙不计其数,但他始终不是我想要的,因为我的心中早已被眼前的那位穿着白袍的男子填满,再无一丝一毫的空余。

我向前走着,身后他的话缓缓的夹杂着风传入耳际“你幸福就好,放手如何?前缘又如何?就让我守着我们的回忆地老天荒。”

或许这就是情,拥有时不知如何去把握,失去后却才明白,但他终究明白的太迟,素素不会在原地等他而我白浅更加不会。

“说完了?”我走回师父的身边,他轻轻拉着我的手,感受着他手掌的温度,这便是最美好的时光吧!

“嗯”他从不对问,给我留够了私人空间,却将苦楚一味的往肚子里咽,“你不打算问我和他说了什么吗?”

他却轻轻一笑“你若愿意说我自然洗耳恭听,但我觉得你能将一切都处理好。”

我牵着他的手和他在云霞中走着,听着他的话我忍不住在他脸上'吧唧'了一口“你真好!”

他还是微微一笑,因为这就是他,世上最好的男儿——墨渊。

云彩飘往的方向既不是青丘更不是昆仑虚,“哎!我们去哪?”

“去凡尘,给你当伙夫!”……

折颜曾说“风月里的计谋不算计谋,情趣罢了。风月里的情趣也不算情趣,计谋罢了。”经过七万年我终将这番话领悟到了几分,也对“情”之一字看得越发明白。

恰巧今日正是凡界的花灯节,在过往的百年我带着孩儿住在小村庄未曾参加过什么节日庆典便是出门也是甚少,今日望着街上各色各样玲珑剔透的花灯,我竟不禁萌生出少女之心。

“师父你瞧那满河上的花灯。”如此壮观之景虽比不得仙界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却美轮美奂让人着迷。

他把我揽入怀中,在我耳旁轻声对我说到“十七,这是凡界叫我墨渊。”

墨…渊呃呃这两个字似有千斤重让我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直呼师父名讳这可是大不敬啊!承然我与他之间不和礼数的事也不差这一星半点,但这二字我实在难以开口。

他似笑非笑,看我犹犹豫豫的样子,又覆在我耳旁添了句“若叫不出口便唤夫君可好?”

这句话彻底让我红了脸,他到乐得开怀,扯着我去泛舟随便还买了几盏莲花灯。因着方才之事我只觉得自己丢人得紧,一时又不知说些什么,舟上只我二人一时缄默无言。

“十七”“师父”额!或许这就是默契,一句“你先说”不约而同的紧紧跟上。就这样又静了一会,我知他说了让我先说便不会再在我说之前开口。

“那日在桃林我还没真正认清自己,但经过这几日我看清楚了许多,阿爹羽化前问我到底什么是我想要的,彼时我还未知但现下我知道了,我想要的很简单就是每时每刻同你待在一处。”

他的眼中似泛着泪,我从未见过这样的他,这次他抱我的力度又加大了几分,弄得船都震了三震,左右摇晃险些我二人都要落水。

他在我耳边不辩神色的说到“我亦如此”,不知这样被他抱了多久,他才将我不舍的放开。

看着延水漂来的花灯如此良辰美景,倒颇有管家小姐和小白脸后花园私会的架势,想到此处便不经意笑出声来,他被我这一笑弄得摸不着头脑便问“笑什么?”

“我在想现下我们倒真像极了戏折子的经典桥段。”这是我能想出最婉约的说法了,总不能说“师父,你看现在的你不就是戏折子里的小白脸来密会官家小姐吗?”

但聪明如师父,他立刻明白了我话里所指,将要递灯的手在半空中停了停又递到我手里,而后清咳了几声“这天上地下也就只有你敢说我像小白脸。”

他倒自若

上一章 白衣轻剑 桃花朵朵不如你最新章节 下一章 情深缘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