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宁远商议完白瓷的产出与生产蓝图后,已是深夜。无灵伸长脖子,甚至夸张地踮了踮脚尖,期待地朝窗外看了又看——只见乌云浓密,月黑风高。反正黑乎乎的,什么也没有。也没有什么特别亮眼的不明白色物体。
她忽然感觉无限落寞,后悔起来:
自己不应该那么逼问白无相的,他又不欠自己什么,如果需要离开,那就走吧,本来连相遇都是一场意外。
最好的处理办法就是放平心态,他想做什么,便随他去吧,珍惜和他在一起为数不多的时间就好。
无灵拖着疲惫的身躯上楼,努力控制自己脑子,尽量想一些别的事情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可仍是整个人都昏昏沉沉。她小着步子迷迷糊糊走回了自己房间,脚下就像踩着棉花似的虚浮无力。
转身,关门,回头。
太师椅上,白无相正慵懒坐着。
“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好像走错房间了!”
她闪身迅速逃了出来,后背靠着门,心脏咚咚咚跳个不停,紧接着,她看也不看,就又拐进旁边紧挨的另一扇门中。
进门,她长舒一口气。
谁曾想,她才刚一刚转身,便直直撞入一个坚实的胸膛。
“啊呀,你怎么还在呀?”
那人却忽然展开双臂,环抱住她,沉声反问道:“我为什么不能在?你忘了吗,我们可是伴侣,伴侣难道不应该住在一起吗?”
闻言,无灵鼻子酸酸的,转而回抱住那人,紧紧搂着他腰,头埋进他衣领里,柔柔地蹭。
她低声轻轻道:“嗯,是的……应该,而且,我真的真的很想跟你在一起。”
“我亦是如此。”
黑暗中传来男人的轻笑声,不自觉地,她也跟着微微扬起唇角。言笑间,她感到白无相似乎低下头来,弄得她头发痒痒的——是了,他低头,在她发间稳稳落下一吻。
一时间,两人只相拥不语。感受着彼此的气息,仿佛时间在此刻凝固。
如此紧密的搂着,无灵可以嗅到他身上的淡淡檀香,他身体里、衣服上的香气包裹着她。她紧了紧胳膊,双手在他腰线间摩挲,不愿放开。
仅仅这么一直抱着,被他的气息环绕着,相互依偎着,什么都不做,就刚刚好。
……
“想要。”
“嗯?”
他对她反常的要求感到十分诧异。真是难得,今天这么主动。毕竟她呀,哪次不是哑着声音可怜地抽泣着求自己停下?
“很想要,想要的不得了,白先生,白先生……”
她抬起翻滚着欲望的眼睛一遍一遍唤他,望向他,目光赤裸而又直白。
意乱情迷,意乱情迷。
“你怎么这般勾人心魄。”
直教我躁动失控,心痒难耐。
说罢,白无相再次低头,湿润冰凉的唇从额间一路向下,掠过唇瓣,在她好看的锁骨停留片刻,再度向下,向下是……起伏的、柔软的高耸。
“嘶——啊!”
突然被吸住,冰凉酥麻的触感裹挟着电流从那一小点迅速传至四肢百骸,无灵感觉自己下身早已泛滥成灾——天!真是要命,才只是这样而已,就有些受不住了。
她唇角忍不住溢出一声嘤咛,极乐欢愉中断断续续地道:“我听闻异界有人调侃说……男人~至死是,少,少年,啊……今日看来……此言~果真不虚。”
“哦?何以见得?”
此时白无相把已经将无灵压在门上,把她衣物尽数除去,只恶趣味地留下来了一层若隐若现的轻薄纱衣覆于白皙柔滑肌肤之上,更添风情妩媚。
正是情动之时,恰好又听得她这么莫名其妙的一句调侃,他眼中笑意更浓,虽是一本正经地开口问她,可那害得她声音支离破碎的手上动作却一直没停。
见他好奇,无灵坏笑出声来,趴在他肩头,却又仿佛是突然害了羞,用极其微弱的声音对他咬着耳朵:“因为嘛,就比如你呀,你刚刚,不也还没断……?”
!!!
这下轮到白无相脸红了,他确确实实被她这句骚气到不行的荤话挑逗到耳尖泛红。但与此同时,他动作也更加疯狂了,早就憋闷蓄积的一股子奇异感受简直时刻就要爆发,真是忍不住,忍不住想把心底的躁动全部狠狠发泄到她身上。
“哈哈哈哈,少年?我觉得倒有几分道理,那不如,索性就……再来一遍?”
无灵此刻全身心都被爱意浸泡,只想和他再近一点,再近一点,永不分离。她将手指顺入他发间,指尖从他绸缎般柔软的黑发滑下,身体不自觉地往前,再往前,主动向他贴近。
“在一起了,现在可以吗?”
“嗯。”
“在一起”,可惜只有在做这种事时她才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他们是真正在一起的,是踏踏实实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灵肉合一。
于是合二为一,难舍难分。
汗浸红纱,夜短情长……
一只秀儿嗷白白消失前最后一次发车~
一只秀儿嗷讨论下剧情呗亲们~
一只秀儿嗷感谢两只小可爱的会员嗷~啾咪啾咪😉
我必须要说明一下,我之前说的那种阴阳怪气骂作者的是啥情况,谁看了谁气,就莫名其妙的,当然我狙了回去,然而人家可理直气壮了,气死我了。你们品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