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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险

《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

   四月上旬,接到陛下的旨意,不日便可班师回京,汪植闲来无事,心里也有些郁郁之气,便带了一队卫队去塞外骑马围猎。

这汪植自七八岁起便任了御马监的掌印太监,马是骑得极好,所以一马当先,跑在了队伍前面。

        一队人马飞奔进辽东的树林子里,人便四散开来,只有丁容紧紧跟随着他。

汪植骑得兴起,便紧抽了几鞭子,加快了速度。

却没想到在越过一个灌木丛时,忽然从灌木丛中窜出一只红狐,马一下惊了。

马脖子使劲的往后仰,前蹄蹭着高往上抬,一下把汪植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眼看马蹄即将踩上汪植,紧跟其后的丁容大叫一声,“小心!”便一个飞身跃过去抱住他顺势一滚,带他离开了惊马踏下的范围。

但丁容的后背却被马蹄扫了一脚,顿时口中一甜,一口血涌出来,喷了汪植一身。

待后面的卫队赶到,牵住惊马,丁容已晕死过去!

         回广宁的路上,汪植一直铁青着脸,纵马狂奔,全身微微的颤抖着。丁容的血还留在他胸前,那血腥味让他觉得头晕目眩。

        丁容晕过去之前,只微笑着对他说了一句:“你没事吧!”

        汪植不敢去想将会发生什么事,只觉得自己身体越来越冰冷,他感到害怕。

他有多久没感觉害怕了?他不记得了,只依稀记得自己的族人被屠杀时,自己的身体也充斥得这种彻骨的寒冷。

        归路,好长,好长,似乎永远没有尽头!

        回到广宁,人抬入丁容的屋中,军里最好的医官赶过来。

仔细给丁容检查完,说是被马踢重了,伤了脏腑,内里积了淤血,很危险。

汪植怒骂道,“危不危险还用你废话,你就说能不能治?”  

      那医官吓住了,颤声道:“或许,或许用银针封住心脉,用药把淤血催逼出来,熬过今夜,益或能好转!”  

   “那还不快治!”汪植喝斥道。

        那医官心惊胆战的开了一付清淤血的药,让人即刻抓了熬好。

行银针封住丁容的七经八脉,再把那碗药给丁容灌了下去,半柱香之后,丁容开始吐血,吐了七八口淤血出来。

直至脸色青白,再也吐不出什么了,那医官拔了银针,一搭脉,表情略定。

       汪植阴沉着脸,一直守在边上看着,问那医官,“怎么样了?”  

  “禀督公,丁大人的命暂时是保住了,但是失血过多,人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就很难说,今夜必得好生看护,若是过得了今夜,问题就不大了。” 

       汪植挥了挥手,那医官自行下去抓药去了。

        汪植坐在床边,看着丁容惨白的面容,还有被血渍染得猩红的被子,突然干呕起来。

他从来没有觉得血的红那么刺眼,那么让人目眩!

        小太监过来,帮丁容清理完血渍,对汪植说,“督公,您先回去歇息,换身衣服,丁大人这边让小的们看护吧。” 

       汪植摆摆手,让小太监们都退了下去。

        他坐在床边,执起丁容手,丁容的手冰凉,像死人的手一般,一点温度也没有!

       “丁容,你不是最喜欢顶撞我的吗?你起来呀,你起来看我一眼,你以前不是最喜欢看我的吗?"

“我知道你以前跟着我时都在偷偷看我,我只是假装不知道,我什么都知道。”

“还有欢意楼那一夜,你亲我,是我自己先贴上去的,我只是不愿意承认。″

"我知道这个世界上只有你一个人对我最好,如果你扔下我,我要怎么活下去?你不许死,你听见没有,你不许死!”汪植说着说着,失声痛哭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汪植哭累了,便把外衣一脱,钻进了丁容的被子,死死的搂着丁容晕睡了过去,他不敢放开丁容,他怕一放开手,丁容便真的走了。

          

 这丁容晕死过去后,恍恍惚惚之间,腾云驾雾,落到一条大河岸边。

只见这大河之水,漆黑如墨,反光如镜,不见河水流动,却听见水声。

河岸边盛开着洁白的彼岸花。

河的对岸,彩云缭绕,仙鹤啼鸣,玉宇琼台,若隐若现,宛如仙境,观之让人满心欢喜,心生向往。

          丁容正看得入迷之际,河中飘来一叶小舟,行至近前。

只见那舟上有三人,一僧一道,还有一白衣诀诀,霞姿月韵的翩翩公子,那公子执扇浅笑,对丁容言道:“这位公子,可否想到对岸一观?”  

       丁容略施礼,正欲回答,却听那老道言:“你还问他作甚?他这一世,孽债俱已了结,拽上船来便是。”  

       那和尚道:“债已了,情却未了。” 

        那道士跺足道:“这情有何债?又不相欠,不相干,我等只管接他走便是。” 

        那白衣公子笑盈盈向他伸出了手,他正欲跟随上船,却听见身后河岸之上,传来一阵孩童凄惨的哭声。

丁容疑惑回望,见那彼岸花丛之中坐着一个约莫七八岁,身着黑底火红云纹襕衫的童子,正在号啕大哭,边哭边对他叫:“哥哥,哥哥,别走,别扔下我一个人……!”  

      丁容见其可怜,正欲上前询问。

却听那白衣公子劝言:“公子理他作甚?他原只是枭神座下一名执剑童子,生性顽劣,贪恋凡尘,闯下祸事,坏了世间因果,被罚在此间思过,他哭便让他罢,左右哭不坏的。“

         丁容见那童子哭得极伤心,于心不忍,留恋不去。

         那道士顿足捶胸道:“呸,你这和尚,提醒他这些个作甚?看来我等这趟定然是要白跑了。“ 

        那和尚笑道:“阿弥陀佛,尘缘未了,如何渡得过去?只怕这船载他不得罢了!“  

        那白衣公子闻言,微微一笑,对丁容深执一礼,说道:“公子,机缘未到,我等先行告辞,待到他日,请公子莫要忘记,在这镜水河畔,相候公子!“  

        言毕,所有景像皆化作尘彩飞散!

          大梦醒来,已是次日清晨,丁容惊奇的发现身边上竟还睡着一个人,紧紧的搂着自己。

“在做梦?”丁容自嘲的笑了笑,一动后背便撕心裂肺般疼。

慢慢回想起汪植坠马一事,好像后来自己被马踢了一脚?那身边这个人是谁?

他仔细观瞧,才发现竟然是汪植!丁容的脸一下红了起来,气血翻腾,轻咳一声,血又差从嘴里涌出来。

       他吃力的推了推汪植,汪植睁开眼,见他已经醒了,高兴的搂住他,勒得他直冒冷汗!

他连连对汪植摆手,吃力的说道:“督公,你先回去吧,让下人们来照顾就行,我已经没事了。”  

     汪植不愿意离去,赖着在床上不肯走,丁容只好调侃笑道:“汪督公,你如此风华绝代,秀色可餐,与丁容同床共寝,丁容血气上涌,怕是有多少血都不够吐的!”

       说得汪植顿时涨红了脸!翻身下了床,穿好了衣服,回过身冷冰冰交待了一句,“你不许死啊!”说完便走了。

       丁容苦笑着,不知道这位小爷又准备闹什么妖蛾子,唉!罢了罢了,由他去吧!丁容闭上了眼。

       丁容自幼习武,身体底子不错,在床上静养了两日已可以挣扎着起身下床,自己开了几张方子,让小厮抓来药,煎好,自行服下,日渐好转!

只是他真就遇到件麻烦事。

        自坠马那晚,汪植钻进他被子里抱着他同眠后,这位小爷好像对同床共枕这件事还上了瘾。

日日半夜偷偷钻进丁容的被窝里,挨着他睡,丁容大病初愈,没力气与他计较,也就由着他胡闹,心里想着左右时间久了,他腻了便自然不来了。

        没几日,丁容已见大好。 晚饭过后,看了会医书。

已是二更时分,洗漱后便上了床,睡到半夜,感觉一个熟悉的人影悄悄掀起他的罗帐,像条泥鳅又滑进了他的被子里。

丁容知道是汪植又来了,假装熟睡,并不理会他。

        这七八日来,汪植尚算老实。

每日子夜过后悄悄过来,黎明前悄悄走,并不做什么,只是睡觉。

丁容就当他是一个人孤寂了,找个人做伴,也不点破他,每夜都是如此,两人共眠至天明。

         只是今夜这汪植睡了一会,便坐起身来,偷偷望向丁容,看了又看。

见丁容似已睡熟,沉呤良久,悄悄把脑袋凑了上去,两片肉嘟嘟的粉唇就印在了丁容的唇上!

         丁容大病初愈,被他这一撩拨,一口气没忍住,喉咙一甜,轻咳出一口血沫。

汪植吓了一跳,没想到丁容是醒着的,瞬时红了脸,缩到床角。

丁容坐起身来,苦笑着叹息,望向床角那位小爷,说道:“哎!你夜夜来我这里,睡觉便老老实实睡觉,我由着你混闹,可我这才刚见好些,你若要这么撩拨折腾,我怕是活不到天明了!”  

      汪植被丁容拆了台,又羞又气,眼睛一瞪,犟起嘴来,“干嘛?亲一下会死呀!”  

      丁容调侃道,“不知道会不会,要不再试试?”摆出一付,你小子够胆就过来的架式!

        月光如流水一般,穿过窗户静静地倾泻在屋子里,将地板点缀得斑驳陆离。

迷离的光线下,两人都看不清楚对方的神情,空气中浮动着暗暗的花香。

        汪植咽了口口水,半天没敢动!

        丁容便一伸手把他揽进了怀里,温润炽热的唇紧紧贴了上去,深深的吻了一下,放开了汪植,还抹了抹嘴,嘻嘻一笑:“咦?好像……不会死!“  

      汪植不可置信的瞪着丁容,心中天雷滚滚,“艹,我汪植竟然又被这小子占了回便宜?”气得他七窍生烟,转身下床。

      “哎,夜半三更,你不在我这睡觉了呀!”丁容在后面叫道。

         汪植回到自己屋子,躺在床上,气得辗转反侧,恨恨的想,“我汪植竟然还能白白被人吃干抹净了?丁容你这个大混蛋!你给我等着!” 

       嘴上虽然这么骂着,脸却红了,心止不住怦怦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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