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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病痛交流

  喻母曾经落入草寇之手,几乎就要被侵犯侮辱,川本一郎路过救下她,却没想到川本一郎也是草寇中的一个。

  

  川本一郎对喻母很好,喻母家破人亡,娇娇弱弱,难以孤生,两人顺理成章在一起。

  

  喻母并不知道川本一郎的所作所为,直到近两年,他和一帮人开始烧杀抢掠,喻母开始和他吵架,可川本一郎却更加冷漠,喻母甚至才知道他身边不光光就她一个女人。

  川本一郎对待喻森最不同的一点是将琼子和泽川放在他身边,训练保护他,而喻森没有学着川本一郎做什么烧杀抢掠的事,因为在意喻母的感受,却欺侮花街上的良家百姓。

  

  琼子由川本一郎从家乡带来,且被川本一郎勒令和喻森成亲。琼子不喜欢喻森,和川本一郎一样瞧不起喻森。

  

  琼子和泽川由川本一郎的家乡竞斗场里带出来,两人从小接受杀人训练,不是让人死在自己手上,就是死在别人手上,从小养出来的残酷与冷漠很难被改变,喻森自小身体病弱衰竭,打不赢他们,甚至懦弱无能,所以很遭轻视。

  “您不怪我夺走了喻森的身体吗?”柴京贤若有所思。

  “我再怎么怪又能怎么样?他回不来了,他身体本来就不好。你是个好孩子,也许你也是无意间进入的,我不忍怪你,也不能怪你。”喻森的母亲想的通透。

  柴京贤崇敬地看着她,又问道:“难怪您对川本一郎一点也不害怕。”

  喻森的母亲略带悲伤笑笑道:“习惯了,他怎么样和我没什么关系了,即使死了也是他罪有应得。”

  “那您觉得他会不会发现我不是喻森?”柴京贤了然,又问道。

  喻森的母亲:“不知道,我从来没有看懂过他,不过你现在挺好的,他估计还没有发现。”

  …

  “父亲,能帮我请一下邹恪君吗?我有事找他。”

看到川本一郎在大厅里坐着和其他日本男人用着自己听不懂的话在讨论些什么,柴京贤沉着地等了一会,直到他看过来,才请求道。

  “你和他什么关系?”川本一郎喝了一口茶才道。

  “我在祝丰镇见过他,和他有过些小矛盾。”

  “好,恰好你帮我问问他什么时候把他备好的粮草送过来。”

  

  川本一郎好似没有听到柴京贤的后半句话。

  “父亲,我要带他去那个训练场。”

  “你带他去那里做什么?”川本一郎一脸严厉与狐疑地直视着柴京贤。

  “我想试试他。”柴京贤离开,没有留给川本一郎再问什么的机会。

  …

  “琼子,谢谢你。” 柴京贤拿着琼子为他带来的草药和烧酒,感激地一笑,摸了摸她的脑袋,“你身上的伤怎么样?”

  

  “我习惯了,没管。”琼子转过脸,语气发冷。

  

  “我帮你上药吧。”抓住琼子的手臂,柴京贤将药塞进嘴里嚼了几下。

  

  琼子别扭,却顺着坐下,柴京贤将她的衣服顺着手臂往上卷起一卷,在纵横的伤痕上敷上那些药。

  

  好似又被挑逗,琼子逐渐脸红,耳垂也泛起红热,害羞地微微低下头,悄悄看着柴京贤帮她上药。

  

  “我帮你上手臂上的药就好,本来和你亲近就不合规矩,可你太大胆,不把普通姑娘家所遵循的规守放在心上,所以我只能…嗯,冒犯了。”

  

  同样低着头,柴京贤轻而缓地帮琼子敷上药,声音不轻不重,“不过,这不是我想说的,我很感激你这段时间没揭穿我,也感激你没再生气,可是我情愿你生气。”

  

  “为什么?”琼子收回羞涩,眉目变得清冷起来,心里却是平缓,只是看着柴京贤的眼神依旧含情脉脉。

  

  柴京贤抬头看她一眼,“我不信你没发现我这段时间对你做的一切,否则你怎么会愿意和我成亲?”

  

  琼子:“就算没发现,我也会和你成亲,你好像很难相信别人对你的感情。”

  

  好似说进他的心里,柴京贤一阵语塞,只能低下头,将每一处的草药都敷匀,琼子毫不阻挡,依恋地看着柴京贤,心有不甘,又有不舍,面上却是淡然。

  

  药敷好后,柴京贤将酒倒进一个小碗里,递给琼子。

  

  “可以喂我吗?”琼子乞求地看着柴京贤,眼里噙着泪光,一不注意就要掉落,最终还是不舍。

  

  至少死在心上人手上是对她最好的送别。

  

  “不行,否则我还是你喜欢的那个样子吗?”柴京贤微微笑,将酒放在桌子上,起身离开。

  

  看着柴京贤远离,琼子眼里的泪水终于垂落,呆坐许久,将酒喝了,躺在桌子上静静等着自己的归宿。

 

  柴京贤走进沙场,拿着两根鞭子,垂着双眸,掩藏了情绪。

  

  没多久,邹恪应约而来,而川本一郎也如柴京贤所想,跟来了。

  “父亲,我想和他试试,若是其中一个人不行了,你上去继续?”柴京贤并不惊讶,川本一郎看着就不像会对自己的儿子放心的。

  川本一郎眼里顿时燃起了好战和凶性的火焰,没说什么,不过显而易见他同意了。

  将鞭子丢给邹恪,柴京贤走进沙土中。

  

  淡淡的血腥味,沉寂却依旧浑浊的的沙土中,柴京贤挑衅地看着邹恪,邹恪含笑,比之前好了很多,精神昂扬。

捡起鞭子,邹恪也走进去,期待地看着柴京贤,他不信柴京贤今天把他叫来这里就是单纯打架。

  “如果你今天陪我打够了,我就原谅你。”柴京贤紧紧抓住绳子,一脸坦诚与释然。

  

  再怎么样,都过去了,江漾坤是因为他,而应寂也是因为他进入这些世界,他不想再厌恶自己喜欢的人,就像之前的母亲。

  “好!” 邹恪一怔愣,忽然兴奋地咧嘴爽朗地一笑,欣喜若狂,等着柴京贤甩出第一鞭。

  

  这是他欠柴京贤的,他曾两次逼死柴京贤。

  “呼”柴京贤松了一口气,第一步完成。

  

  紧张地走动,带起的沙土在脚上轻扬,沙土本来还期待这沙土里的人会让它们荡得多高,习惯了川本一郎的鲜血快洒,几遍抽打,啪啪声的剧烈有力,反倒对柴京贤的温吞无比不满,一点看戏的心思都没有,只能略为失望地继续昏睡。

  

  柴京贤迟迟没有甩出第一鞭,川本一郎一个拧眉,急不可耐,把衣服撕扯下来,几大步走进去,一把抢过邹恪的绳子,柴京贤才匆忙地甩出一鞭。

  “我以为你几天没练,变成了一个呆子,只知道和人兜圈子!”川本一郎一脸嗔怒,眼里冒火,几鞭几遍往柴京贤身上甩,带起风刀凌厉向着柴京贤砍去。

  固执地默不作声,眸光微闪,柴京贤抓紧绳子躲避川本一郎的每一鞭,绳子却被邹恪抢走,而他被猛然一把推出沙土,邹恪和川本一郎对打起来。

  

  意料之中的第二步完成,柴京贤走出沙土,呆滞地看着两人打,视线却放在邹恪身上,想在邹恪身上寻到和应寂相似的地方。

  

  “啪——!”

  

  鞭子相撞,砸在一起,砸中空气,惹得沙土呼啸,不知在为谁欢呼。

  

  两人边躲边甩,不相上下,只见两人的残影被扬高的沙土吞没。

  

  沙土飞扬,漫天浑浊,不知谁的身躯被粗鞭砸出血沫,却立刻被沙土吞咽,散发浓重的血腥味。

  

  “噗!”不知为何,川本一郎忽然一阵喉痒,猛然一口污血吐出,“啪——!”又一鞭砸中他的肩,还来不及深探,邹恪的鞭子势如破竹地向他不断砸来。

  

  应寂家,那些倭人吃了一顿饭,本是照常的一个歇息,却不知不觉中睡死过去。

  

  “人都在里面了,你们去杀了吧,我去对付川本一郎。”应寂等到应勉带着一帮子的士兵前来,一句话说完就往喻森家跑,像一匹脱缰的野马,一溜烟就不见踪影。

  

  “嘿,你个混小子,你都不说清楚情况就跑,赶着去找死啊?”应勉拿起一把剑向应寂丢去,怒瞪他的背影一眼,才领着那些士兵进去处理那些倭人。

  

  强盗已经被解决,那些士兵也是轻松,不禁又开始没什么坏心思的闲言碎语。

  

  “诶,我看小应将军是不是去找什么臭婆娘啊,跑得那么凶。”

  

  “我看也是,还是第一次见到小应将军那么急呢。”

  

  “我看你们再叨叨,再叨叨以后谁都没有臭婆娘!”

  

  应勉转过头又瞪那些士兵一眼,拿着剑砸那些士兵,才把他们赶去处理那些被几碗饭毒死的倭人。

  沙土中,鞭打的两人体力不支,呼吸急促,沙土覆盖在两人身上,血液混杂,川本一郎尤甚,浑身是深入血肉的鞭伤,嘴巴周围因吐血而沾满沙土,狼狈不堪。

  

  “怎么回事?”川本一郎才回过味来,目光锐利地盯着柴京贤,紧紧捏住鞭子,沙与血的混杂在鞭子之间磨出凄厉的声音,沙被磨得像面粉一样挥洒,面目全非,五马分尸,惨叫声淹没在川本一郎急促粗重的呼吸声中。

  

  “没怎么回事,就是你所想的那样吧,我想要你的位置。”柴京贤坐在一旁,嘴角上挑,一脸讥讽与挑衅,击得川本一郎更是怒不可遏,一鞭子又向他甩来,“你果然是想取代我!说,邹恪和你什么关系?”

  

  没来得及躲,柴京贤被抽到手臂,顿时冷汗直冒,咬住牙没叫出声,却在这一咬牙间几鞭子又朝着他甩来,邹恪眼疾手快地向他扑去,帮他挡住那几鞭,柴京贤却一把推开他,躲避川本一郎的攻击。

  

  没抽到人,川本一郎恼火不已,目眦欲裂,又向他冲过去,邹恪忍痛一脚踢踹过去,将川本一郎踢扑倒在沙土中。

  

  “噗!!”又是一口黑血狂吐,川本一郎抽搐,毒发严重,却抓住鞭子不放,一个翻身又跳起来,瞪着两人,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血却从牙缝里溢漫,无比骇人,却迟迟没再甩鞭子,脚步差点稳不住又要摔过去。

  

  而邹恪只看柴京贤一眼,提着鞭子带着风刀向川本一郎砸去,而川本一郎站定,也一把抹掉嘴上的血,向两人甩出鞭子。

  

  两人相互跑近,川本一郎却一个闪身,向着邹恪的鞭子忽然转了个方向,带着暴涨的怒气向柴京贤砸去,柴京贤猝不及防,躲避不及,背脊中“啪”地又一鞭,被打倒在地,溅起的血沫被沙土吞噬,连冷汗也被沙土强抢。

  

  见到柴京贤受伤,邹恪恼怒,干脆丢了鞭子,纯靠手脚功夫在川本一郎身边又躲又打。

  

  速度极快,邹恪几个跨步就在川本一郎身边出脚出拳,鞭子挥甩不及,川本一郎被动挨打,不断吐血,在漫天沙土中恍如一个不倒翁任邹恪戏弄般地踢踹。

  

  沙土飞扬的肮脏与浑浊,还有莫名的体内毒药的生效,再加上邹恪迅猛的踢踹,川本一郎终于“嘭”地一声,坚持不住倒下,眼里一阵模糊,“咳咳咳”不断咳出血来。

  

  渐渐爬起身,柴京贤走近查看,却没想到川本一郎一个挺身,跳起来,狠辣地一拳砸中他的胸口,邹恪还不得几秒休息就被惊得一脚又朝川本一郎踹去,踹中他的脸,整个脑袋好似移了位似的歪到肩头,却又被他强行扳正回来,一鞭又向邹恪砸去。

  

  “哼…”一阵巨痛,邹恪被砸中后脑,川本一郎寻着声音抓住邹恪的手往后用力一折,邹恪顿时冷汗涔涔,左脚勾住川本一郎的右脚,往前一倒,柴京贤爬起身趁机捡起鞭子往两人身上抽打。

  

  “咻咻”

  

  听到鞭子甩动空气的声音,川本一郎忽然一把抓住鞭子,猛地一拉,柴京贤被拉倒进沙土里,川本一郎的拳头又不留一点情地往柴京贤身上砸。

  

  邹恪被川本一郎的几折,手臂失力错位,无法动弹,瘫倒在地,脑后的一鞭使得他只能双眼昏花地看着柴京贤被川本一郎几拳几拳地砸的不断吐血,无能为力,痛苦不堪,眼泪随着柴京贤的血流不断,最后昏死过去。

  

  喻母一被泽川扶进来就看到柴京贤被打得半死,一阵心慌惊惧,跑进沙土,拉住川本一郎,“川本一郎,那是你的儿子!”

  

  猛地将柴京贤甩在沙土中,川本一郎一把甩开喻母的手,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提起来,怒目圆睁地问,“是不是你?是不是你让他杀了我?”

  

  喻母挣扎,呼吸困难,不断掰着川本一郎的手,却阻止不了他的愤怒,泽川见了,却不敢说什么,只能战战兢兢站在一旁。

  

  “母亲!”看到喻母被挟持,柴京贤心里恐慌却又害怕,好似看到自己的母亲被柴霖打的样子,一咬牙就起身向着川本一郎扑去,紧紧抱着川本一郎不放。

  

  喻母被丢到一旁,抓住脖子大口呼吸,不断咳嗽,许久才得以缓过劲。

  

  柴京贤抱住川本一郎,而川本一郎的拳头也不吝啬地不断朝着他的背砸,他不断吐血,却又万般执着地压住川本一郎,咬着牙,血液从牙缝里不断喷射出。

  

  “咳咳咳,森儿!”喻母趴在沙土中,眼泪急流,一阵担忧恐惧,却没什么力量对付川本一郎,又恨又恼,脸上泪水混着沙土,难以看到端庄的模样,满脸急迫与恐慌。

  

  应寂终于找到这里来,看到眼前的一幕,怒火中烧的一个飞踢,踹中川本一郎的脑袋,将他踹倒在一旁,吐血不止,喉咙“咕咕”,翻着白眼,却又挣扎着起身,可惜应寂没给他这个机会,又是一拳一拳地向他的脑袋砸去,砸的他头昏目眩,紧接着就彻底陷入黑暗。

  

  “嘭嘭嘭…”是拳头砸在脑袋上的猛烈。

  

  “嘭!”是死人被丢进沙土里的声音。

  

  某些不知名的白色东西混合着沙土粘在川本一郎的脑壳上,应寂冷冷地看川本一郎的尸体一眼,又是一踹,将他踹出几米远,才心慌气短地抱起柴京贤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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