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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之欲出

民国奇探之生如夏花

路垚等人来到火车站。

火车站里来来往往的人很多。

乔楚生“你带我们来火车站到底要干嘛?”

乔楚生有些急了。

路垚把他们拉来火车站后,什么也不说,光坐在椅子上吃冰淇淋了。

路垚“别急嘛,你往那儿看。”

路垚指了指眼前的火车。

乔楚生和林朝夏顺着路垚的手看向刚刚停下的火车,火车停了没一会儿,所有人都下了车,火车站里瞬间变得人挤人。

林朝夏“你是想说三等车厢人多,乘坐的人一路都特别狼狈,跟那个徐麟一样?”

林朝夏问。

路垚“不是,你们注意看那些人的脚。”

乔楚生林朝夏又瞧了瞧那些下了火车的人的脚面,只见他们每一个人的鞋子都脏的不像话。

正在这时,乔楚生又听到了其中一个下了火车的乘客的抱怨。

乘客“早知道昨天回来了,谁知道车厢调前面了。”

乔楚生听罢,像是明白了什么,他随即叫住了一个列车员,问:

乔楚生“劳驾问一下,三等车厢什么时候换到前头的?”

列车员“今天,今年入春早,所以提前换了。”

路垚“这下可以抓人了吧,乔探长。”

路垚忽然笑了笑。

一旁的林朝夏看了看乔楚生,又看了看路垚,还是没搞明白。

林朝夏“哎等一下,什么鬼,这跟三等车厢换到前头有什么关系?”

路垚听罢,无奈的摇了摇头解释道:

路垚“林法医,是不是你跟乔探长待在一起的时间久了,脑筋也跟他一样变差了?你忘啦,徐麟买的是站票,三等车厢人满为患,所有人都脏了鞋,却只有这个徐麟。”

乔楚生“我说你为什么之前在巡捕房送走他的时候不说,现在才说?这人都放走了,万一他回去消灭证据,那我们还怎么抓人?”

乔楚生皱着眉,对着路垚抱怨道。

路垚“你不会真以为光凭这些徐麟就能认罪吧?乔探长啊,你还是太天真了。”

乔楚生“你什么意思啊?”

乔楚生挑了挑眉。

林朝夏“他说你天真。”

乔楚生“我知道,你好好说,说人话。”

乔楚生直直盯着路垚,满脸写着不开心。

路垚“说你笨呗!”

乔楚生“我!”

乔楚生听了这话,气的差点就要动手打路垚了。

不过想想还是算了,真要是把路垚打坏了,以后谁帮他破案?

乔楚生“算了算了,你还有什么证据?”

乔楚生问。

只是还没等路垚回话,一个巡捕房警员就急忙忙的跑来向路垚汇报:

警员“路先生,找到了,前面确实有个缺口。”

原来,竟是路垚早就发现了什么,这才让警员去一探究竟的。

路垚“走吧乔探长,现在我们可以去抓人了。”

路垚起身,笑了笑说。

长三堂。

瑶琴听说乔楚生来了,急忙跑下楼来,见了乔楚生就拉着他的衣袖问:

瑶琴“楚生哥,抓到凶手了?”

林朝夏瞧见这个瑶琴这么亲近的拉着乔楚生的衣袖,心里顿时有丝醋意。

乔楚生和路垚向瑶琴展示了凶手的作案手法,原来竟是利用了灯光和人的位置而造成的投影。

尸体在油灯之后,而凶手在油灯之前,这样一来,窗户上的投影自然就只有尸体了。

瑶琴“即便如此,那凶手是怎么逃走的?”

瑶琴问。

林朝夏“还能是怎么逃走的,从你后窗逃的呗。”

瑶琴“那不可能吧,昨天晚上道路那么泥泞,凶手从后窗逃走怎么着也会在后院留下点脚印吧,可是你们也看了,那地上可是一个脚印都没有的呀。”

路垚“那就得去问问我们这位嫌疑人怎么说了。”

没一会儿,巡捕房警员带着徐麟来到了后院,所有人都在等他。

徐麟“乔探长,你们这来回折腾我,到底所为何事啊?”

徐麟不解。

乔楚生笑了笑,没有回答。

反倒是路垚先开了口。

路垚“徐先生,您昨晚杀人之后,是从这里逃走的吧。”

徐麟“路先生,你这话我怎么听不明白?”

林朝夏“听不明白没关系,我们来解释给你听。陈广之死亡当天,你说你并不在上海,而是在南京参加一个座谈会,但是经过我们的调查核实,那晚在南京的并不是你,你找人冒充了自己,而你则躲进火车站,等时间差不多了,你装作一副从南京刚赶回来的样子来糊弄我们,为的就是给自己做不在场证明,对吧?”

徐麟“荒唐,你们这么说有证据吗?”

徐麟的神情不悦。

乔楚生“当然,我们调查过,虽然你师从王老爷子,但这种抛头露面的工作一直都是你的师兄陈广之出面,那晚的座谈会参与者都是素未谋面,彼此之间并不认识,所以你找人假扮自己也并不是一件难事,更何况,你一直在强调你坐的是三等车厢。”

徐麟“是啊,我有车票为证,怎么,还要我把车票拿出来给你们瞧瞧么?”

乔楚生“我想你可能还不知道,虽然火车的等级是按季节来分的,但是车厢的调换时间却并不确定,冬天,距离车头锅炉越近的地方车厢越暖和,所以三等车厢在车尾,刚好相反,到了夏天,距离车头锅炉越远的地方越凉快,而且车窗大开,不会有煤渣飞进去,因此在夏天三等车厢是在前头的。”

乔楚生笑着说。

林朝夏“而今年因为入春早,所以一大早所有车厢都调换了舱位,三等车厢已经被调掉了车的最前端,所以今天所有坐三等车厢回来的人除了衣服褶皱满身大汗以外,还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灰头土脸,而且鞋面上全是煤渣,可是你呢,你的鞋干净如初,这只能说明一点,你撒谎了,要么你根本就没有坐火车,要么,你坐的就不是三等车厢,但我想,徐先生这样的人不可能马虎到这种程度,连自己坐的是几等车厢都不知道,因此,就只剩下一种可能了,你...根本就没有坐火车吧?”

徐麟“你这个证据也只能证明我没有坐火车,并不能证明杀死师兄的人就是我吧?”

徐麟听罢面不改色,反问林朝夏。

林朝夏笑了笑,没有回答。

路垚“那接下来我们就来说说,你是怎么杀人,又是怎么逃离杀人现场的。”

路垚接话道。

路垚“刚开始,我们一直以为这是晾衣绳掉下来所导致的痕迹,但是你仔细观察之后就会发现,这个压痕的深度要远远超过晾衣绳的厚度。”

路垚指着泥泞地上那条又深又长的痕迹,对着徐麟说道。

徐麟“这又能说明什么?”

林朝夏“还能说明什么,你的作案工具呗。”

林朝夏接话道。

路垚“没错,我一直有个疑问,凶手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了人,但他杀了人之后,又是怎么逃离现场的?瑶琴姑娘曾说,案发当晚她没见任何人从她的房间里出去,房门前窗都不可能,因为那样的话,凶手会很快被人发现,当我们把目标锁定在这个后窗的时候,却发现这后院的地上除了这个长长的痕迹之外,竟没有半点人的脚印,要知道,事发那天刚下过雨,这后院都是泥地,如果凶手从后窗逃走必定会留下脚印,这个问题刚开始把我难住了,直到我发现了一样东西。”

徐麟“什么东西?”

徐麟问。

路垚“自行车,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当天夜里你是在这个后院踩着一辆事先准备好的自行车爬上了二楼,杀了陈广之,之后再骑着车逃离现场,这样一来,就可以全程不留一点脚印了。”

林朝夏“你杀完人之后,丢了自行车躲进了火车站里,而我们今天在火车站的西边正好就发现有个缺口,你应该就是从那儿进去的吧。”

徐麟听罢本想接着抵赖,只是没一会儿间,阿斗推着一辆自行车走了过来。

经过证实,这就是徐麟的。

徐麟在证据面前无法抵赖,只得承认了自己的罪行。

而他会选择在陈广之额上刻下一个孽字,也是希望世人不要学陈广之背弃初衷沉溺赌博。

林朝夏听完徐麟的一番自诉,不免为他感到惋惜。

相较于陈广之,徐麟才是真正坚守本心的那个人,只是这一件错事,不仅让他害了陈广之,也害了他自己。

案子真相大白后,巡捕房收工各自回家了,路垚乔楚生林朝夏也回到了路垚的公寓。

白幼宁“你们回来啦?案子怎么样,凶手认罪了吗?”

白幼宁坐在沙发上,一脸兴奋。

林朝夏“那当然,不过说起来倒是有点感伤啊。”

林朝夏回应道。

一想到徐麟因为这个案子而就此毁了前程,林朝夏的心里真是替他感到可惜。

路垚“哎,你屁股怎么样了,没摔出什么毛病吧?”

路垚问白幼宁。

白幼宁“我要是摔出了什么事,你还能安然无恙的在这儿跟我说话?”

白幼宁撇撇嘴,回应道。

路垚“那就好。”

白幼宁“不过,我这一摔把新衣服都弄脏了,这洗衣费你得掏,还有,医药费你也得给我报销。”

白幼宁又道。

路垚“不是,凭什么?”

路垚十分无语。

明明当时是白幼宁自己要爬那个绳子的,他路垚又没逼她,怎么最后她摔了还要他掏钱?

白幼宁“你们能这么快破案,是因为我提供了线索,你说是不是应该感谢我?”

路垚“我感谢你个鬼啦,这个案子没你的线索我们也照样能破好不好?你就是故意讹我!”

白幼宁“少废话,掏钱!”

白幼宁的态度极其强硬,真不愧是黑帮老大的女儿啊。

路垚见说理说不过白幼宁,无奈之下,立马转头像乔楚生寻求帮助。

路垚“乔探长,这里有人公然勒索我,你能不能管管?”

被忽然点名的乔楚生有些为难,只好拉着林朝夏先行逃离了战场。

一个是他老大的女儿,一个是能帮他破案的好兄弟,这两个人他乔楚生谁都不想得罪啊。

乔楚生“那个...你们聊,我跟朝夏还有点事,先走了。”

离开了路垚的公寓,林朝夏算是松了一口气了。

不得不说,路垚和白幼宁简直就是天生一对,这说两句话都能吵起来,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林朝夏“哎呦我的天,总算是可以松口气了,你说他们俩个是不是上辈子有缘啊,所以这辈子注定纠缠?”

她拍了拍心口,问乔楚生。

乔楚生“嗯...要这么说的话,那咱俩肯定也是上辈子有什么缘分。”

乔楚生说着,又向林朝夏身上靠了靠。

林朝夏“去你的,我跟你这纯属是孽缘好吧。”

林朝夏听罢,皱了皱眉,十分嫌弃的推开了他

林朝夏“哎对了,你明天有空吗?”

乔楚生听完笑了笑,不答反问。

乔楚生“怎么着,想约我?”

林朝夏“去去去,想什么呢,你要是有空,陪我去趟钟表铺呗。”

乔楚生“去钟表铺干嘛,又要买表?”

林朝夏“我这不是看老大跟幼宁的关系闹得那么僵,就想着,我们可以去买块表送给老大,就装作说是幼宁送的,他应该会开心点吧?当然,这次你掏钱,我上次为了给你买一块表,钱可全花完了。”

乔楚生“行,明天我去接你。”

林朝夏“那说好了啊,你可不许像上次那样又放我鸽子。”

乔楚生“你怎么还记着这事?吃醋?”

乔楚生勾起嘴角一抹笑,笑问林朝夏。

林朝夏听完这话,给乔楚生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林朝夏“乔楚生!你正经点会死啊!”

这家伙为什么总这样?跟他聊着聊着,这画风就变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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