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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雏菊四

庆余年:点绛唇

停手吧,趁还没败露。魏钦仰在沙发上,魏善正为他轻轻按揉太阳穴。

她只是笑笑,手里动作没有停下

哥,从动手开始,杀一个两个还是十个百个已经没有区别。她贴近魏钦的耳朵。

魏善和魏钦是私生子,他们的父亲明明在别的地方有家室,却非要骗别的年轻姑娘,这是一次错误的结合,但魏善和魏钦诞生了。

父亲,一个模糊而遥远的概念,在他们的视野里父亲只是每月汇来的一笔数额庞大的钱。母亲因为见不到这位心心念念的汇款人而堕落成酒鬼,他们没少因为他而受欺负。

她的第一次杀人发生在初中的天台上,來代班的陌生老师放学后把她叫到天台上,他摸索她的身体,把手伸进她的裤子。魏善奋力挣扎,他们扭打在一起。也不知道他怎么就从楼上掉了下去,魏善反应过来时她正坐在天台边上,没有栅栏。

她发愣,伸出自己的手,没有丝毫颤抖,不像电视剧的过失杀人犯一样惊慌。她冷静地穿好衣服拍净身上的土,学校里没有监控,她甚至回班做完了值日,楼下传来尖叫,有人发现了他的尸体。他们报警,叫救护车,这都与她无关,她只是一个值日的学生罢了。

她还去围观了中年男人的尸体,七窍流血,她啧啧嘴,像路人一样离开。

事情被校方压了下来,以失足跌落结案。尽管没人知道他为什么会去天台,但唯一的变化就是加了摄像头和围栏。

我杀人了,我们的代班老师。魏善夹了一口菜,母亲正醉在沙发上,魏钦抬起头等她讲完。

他把我叫上天台,想脱我裤子,我失手把他推下去了。

话音未落,一个玻璃瓶碎在她脚下,吓得她猛地一缩。

你个勾引男人的小贱胚子。她的母亲四仰八叉的躺在沙发上,骂骂咧咧地骂她。

魏善犹如被降了天雷,不知该说些什么。魏钦连忙揽住她往卧室推,嘴里不停告诉她这不是她的问题。

你要是不勾引他,为什么一个班那么多女生偏偏盯上你?她的母亲乱摔着酒瓶子,迸溅满地玻璃渣。

你不害怕吗?魏钦皱着眉头。

害怕,当然害怕。魏善长叹一声。

但快乐。

她时常梦魇,睡眠也浅,总梦见有手在自己身上游走,然后面容模糊地随便什么人就这样坠下楼去,更多的人觊觎她,或是觊觎她的身体,他们站在路边围观她,她的母亲在人群中大声骂她骚,周围的人们笑起来发出恶心的声音,被她一一捅死,但他们的手指都指着同一个方向,路的尽头站着一个新的面孔,血液飞溅的空气中看不出脸上是年少热忱还是欲望的虚伪。

小李警官是个好孩子。魏钦说。

人是复杂的,好孩子的另一面可以是坏男人。魏善的指尖在微微颤抖。

如果他的另一面是个好男人呢?魏钦睁开眼,魏善的脸出现在他的眼里,他试图从魏善的神态里捕捉一丝裂缝,这次成功了。

你似乎希望他是个好男人,不太想杀他?魏钦一语道破,你喜欢他对吗?

咣的一声,办公一室的员工都抬起头来,总裁的妹妹拎着包怒气冲冲地冲出门去,如此难看的脸色出现在她脸上堪称人间奇景,员工们好奇地向办公室望去,魏钦只轻轻合上了门,一如往常。

他坚信自己找到了解决的办法。

“外套都烧干净了。”陈有衿搅拌着手里的咖啡。这是她们的暗语,代表着尸体已经处理干净。一共两具,林珙和程莞莞。

活剖是她一贯的作风,程莞莞是障眼法,意在转移警方注意力,等他们从程莞莞案里抬头时,林珙仍然处于失踪状态,并将永远失踪。

陈有衿有自己的处理方式,魏善从不过问,只给足够的钱。程莞莞的四肢和林珙需要分成合适的形状,这步由魏善完成。陈有衿在收拾别人尸体时把一些部件缝进死者的后背或肚子,有些棺材里放满了鲜花,就可以趁机多埋一些大块骨头进去,比如头骨,唯有敲骨头的步骤麻烦一些,需要把别人支开。

为什么帮我?魏善搅动着杯子的的咖啡浓淳的香味。

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她喝了口魏善泡的咖啡,咂咂嘴回味。

以及我最大的提款机。陈有衿眨眨眼,她没什么底线,不致命的活什么都能做,关键钱要到位。

天花板上有灰,偶尔有一两只小虫飞过去,李承泽的窗帘仍然拉着,他的房子黯淡又昏沉,中午的大太阳偶尔会不尽人意,一两斑光落进来。

李承泽尝试小憩片刻,但只从十一点睡到凌晨一点,他一直躺到现在,但神经仍然无法放松。魏善的笑容全都被打上意义不明的标签,有关她的一切认知都是恶劣的编制品,李承泽自诩聪明精干,身为刑警,爱人却是恶性案件的重大嫌疑人,一个漂亮的小骗子。

他垂下头沉默了好一会儿,突然放声大笑,对着冷冰冰的天花板,为自己完美的伴侣狂喜。

他摁亮自己的手机,锁屏是他偷偷拍下的魏善,头发垂下丝丝缕缕,正在整理她的小雏菊。李承泽的手指划过屏幕上女孩子的脸庞,近乎虔诚地亲吻指尖。

门铃突然响起,李承泽周身一震,他调整好自己的衣着爬下床,门外站着一个陌生的男人。

还记得我吗小李警官?那男人身高和自己相仿,体格却比自己结实些,但他的脸实在陌生,李承泽只好摇摇头,盘算着成功打晕他的概率有多大。

我是魏钦,之前在夷山我们见过。李承泽侧过身,魏钦进入他的家,他的家还算整洁。

魏钦…李承泽突然想起他的身份,夷山的总裁,魏善的哥哥。

但我今天来和夷山无关,我是为了妹妹,就是魏善。他坐在李承泽的沙发上,李承泽给他倒了水。

我只说一件事就走。那男人行止得体,示意李承泽坐下。

承泽啊,你和小善在恋爱吧?善都同我讲了。他笑眯眯地望着李承泽,那眼神望得他不太舒服。

那孩子不大喜欢“肢体接触”,准确说是很讨厌。魏钦往前凑了凑,他故作神秘的样子令李承泽恨不得立刻敲开他的脑壳,但现在不是个好时机。

她的“前男友”都因为这个“被迫”和她分手了,你可好自为之。魏钦探索似地眼神几乎一眼望穿他的眼底,可魏钦的话李承泽一句也听不懂。

好奇怪。魏钦心中泛起一股莫名的不安,李承泽的面容和上次见时一模一样,距上次相见不过两天,他不该不记得自己。

以及眼神,变了好多。

把魏钦送出门,李承泽望着一口也没有喝的温水若有所思。“肢体接触”和“被迫分手”,什么意思?魏钦又何必特地来提醒自己一番?他摸不清楚。自己的日记里用尽辞藻描摹的纯洁的裙摆和自己脑海里隐瞒学历的嫌疑杀人犯重合起来……

对了,日记。李承泽似乎找出了眉目,他要再翻一遍自己的日记,那个厚本子正放在他的书桌上,但书桌上自己的手机应着他的想法亮了一下。

“你下午和晚上有时间吗,出来吃饭好不好?”

发件人,魏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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