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角王“师哥,你手机响了。”
紫云金甲刚刚训练完,倚靠在幻影骑的紫色车身上。他刚启封一瓶甘露茶呢,队友铜角王就举着他蜂鸣作响的手机走了过来。
紫云金甲“是钢甲炮吧,这是他这个月第三次迟到了。”
紫云金甲无奈地叹了口气,听着铜角王嘟嘟囔囔:
铜角王“今天是三号。”
没忍住,紫云金甲又叹了一口气。他喝了一口甘露茶,静静心。
他以为是这通电话是钢甲炮打过来的,没想到来电显示却是一个陌生号码。紫云金甲有些疑惑,还是接通了电话。
紫云金甲“喂,你好……”
警察“您好,紫云先生,我们是虫星路派出所,我们接到报警电话,听报警人的描述,您的队员钢甲炮在虫星广场驾驶骑刃王私斗……”
紫云金甲手上的甘露茶差点儿掉下去。
一分钟后,幻影骑风驰电掣地行驶在钢之城的应急车道上,与周围缓慢如龟的堵车大军形成鲜明对比。
紫云金甲的心都在滴血。
占用应急车道扣六分。
我是他师哥不是他师爹啊!紫云金甲在心中泪流满面地呻吟。但是想到接到的那通电话,脚下还是压死了油门。
警察“要是搁在平时,抓了就抓了,毕竟他是未成年,可以拘留不执行。但是现在青少赛马上就要进行了,如果这时做出处罚,那他这次可能无法参加青少赛。”
犹记得当时,对面的警察叔叔如此认真严肃建议道:
警察“我们这边建议您能提前找到当事人,达成和解……”
红灯亮起,紫云金甲踩下了刹车。幻影骑安静地趴在斑马线前,徒留紫云金甲泪如雨下。
闯红灯六分,真的扣不起了啦。
还好,下个路口左转就是虫星广场。紫云金甲鸣着喇叭,斥退围观群众,满身戾气地操纵幻影骑撞向即将碰撞的狮鹫骑和重炮骑。
当看到重炮骑陀螺一般原地旋转几圈,想象着自己师弟晕头转向的模样,紫云金甲的心情一点儿都没有好转。他还是很生气!
紫云金甲很生气地从幻影骑中钻出,看着自己师弟也很生气地钻出,踩在重炮骑上,哼哼唧唧地扭过头,抱着胳膊,拉着一张臭脸,浑然不知道自己有被禁赛的危险。
糟心玩意儿。
紫云金甲叹了口气,看向狮鹫骑。钢千翅扇着翅膀从中飞出,单手扶腰立在狮鹫骑车头。
紫云金甲打量了他几眼,没忍住,一口气又是轻轻叹出。
金眉、褐瞳,一打眼,还是张糟心的脸。
下次这种事要交给飘飘处理,谁让她想当队长。紫云金甲木着脸想道。
但来都来了,紫云金甲收起自己满身的戾气和对这类型脸的歧视,努力温和有礼地问道:
紫云金甲“这位兄弟,你没受伤吧?”
这类型的脸果然有问题,黑壳少年叼着棒棒糖,呜哩哇啦鄙视他的师弟:
钢千翅“终于来了个讲理的。这是你的人,一点儿家教都没有。”
紫云金甲抿紧嘴唇,感觉有些不悦,却又有些无从反驳,只在心里暗骂对方挑剔。钢甲炮摊上嗜血那样的爹,留条命就不错了,还指望有家教呢。
但这位是需要和解的当事人。紫云金甲撇着嘴道歉:
紫云金甲“对不起,给你惹麻烦了。你没受伤吧?”
那脸也是哼了一声,专门盯着钢甲炮,话语也逮着钢甲炮刺挠:
钢千翅“就凭他还伤不了我。”
钢甲炮登时急了,张牙舞爪,翅膀炸开,一双褐眸恶狠狠地瞪回与自己八分像的脸:
钢甲炮“那是我还没使出全力呢。”
紫云金甲“闭嘴。”
紫云金甲喝止道。
说的这什么话啊,使出全力方便赔医药费么?
紫云金甲“还不快向人家道歉。”
紫云金甲疯狂给钢甲炮递眼色,希望钢甲炮能懂几分事情的严重性。
钢甲炮又哼了一声,拉着一张臭脸扭向一旁。
这个类型的脸……
另一边,含着棒棒糖的嘴也没闲着,在叭叭:
钢千翅“不用了,好好管管他吧,别让他以后出来撒野了。”
说完,扬长而去。
这个类型的脸……虽然说话都不中听。但没伤疤时,其实还是稍微讲道理的。
紫云金甲捂着脑袋,头痛地看向自家那张有伤疤的脸。那脸瘪着嘴,还在生气呢。
紫云金甲“走吧。”
紫云金甲唤了一声。
师哥带你进局子。
苗纹纹看着幻影骑和重炮骑一前一后地离去,有些遗憾。她正想有模有样地如紫云金甲那般轻轻叹口气,听到铠甲神在那儿感慨:
铠甲神“紫云金甲,果然是绝世……”
铠甲神停顿了一下。
铠甲神“高手。”
苗纹纹觉得他其实是想说大冤种。
天牛“原来去年的卫冕冠军,高科技队的队长就是他呀。”
天牛在一旁惊呼。
铠甲神“今年高科技队的队长已经不是他了。”
天牛“嗯?是谁,还能有人比去年青少赛冠军,排名第一的紫云金甲更厉害吗?”
铠甲神摇摇头。
铠甲神“外界都不知道的一位神秘人物。”
铠甲神“走吧,去了赛场就知道了。”
铠甲神也带着身后的两位小弟转身离去。
因为一场争斗聚拢起来的人群渐渐散去,风从四面八方围过来,重新涌进蜘蛛网般的街道,在偌大的广场上盘旋。
赤焰七星垂着脑袋,弯着触角,不知道在想什么。苗纹纹抬头看着上方挂着的高科技队海报,有高科技队队员的影像,也有骑刃王的照片。
看了一会儿,苗纹纹耸耸肩。
好吧,神秘就神秘。
她转身拽着乌甲威龙的触角往回赶。
苗纹纹“走啦,再不把停在路边的骑刃王开走,交警就要贴条了。”
乌甲威龙被拖拽着前进,一路哀嚎。赤焰七星转身跟在身后,认真告诉威龙:
赤焰七星“你太吵了。”
乌甲威龙“我去,你被拖一个。”
乌甲威龙捂住触角,又探头探脑地问:
乌甲威龙“纹纹,你怎么没把钢千翅送进去,他也私斗了。”
苗纹纹他不搞杀马特,不染绿毛。
乌甲威龙“啊,就因为这么?”
乌甲威龙觉得自己妹妹对杀马特的厌恶还真是从一而终。
苗纹纹“嗯……他的骑刃王好看。”
苗纹纹松开了乌甲威龙的触角。
她的鼻音有些温柔。
她看着那辆鹰头狮身的狮鹫骑有些念旧,想起她青梅竹马的小哥哥,他的衣领上也绣着这般英勇无匹的狮鹫。那是格里芬家族的族徽,手拿阿斯克勒庇俄斯之杖的狮鹫,是战士,是医者,是伟大的庇护者。即便伊莎贝拉叛国,那本该领命的少校也未曾动过她一兵一卒。
他们本该相爱的,只是那年炮火太急,他们以为未来很长,爱意还未曾宣之于口,便被兵荒马乱冲散。
那浩瀚无声的爱意未曾得到挽留,于是经年累月地静静流淌。因此即便流年逝水层层冲刷,他们也执拗地认为无需挽留。
你在或者不在,爱就在那里,不增不减。
——
作者阿储于是伊莎贝拉先后找了四个对象,其中一个对象和父亲年纪那么大,因为父控觉得伯纳德是自己的理想型。其中一个对象与她交往时,格里芬是她的真·蓝颜知己。
作者阿储格里芬是在伊莎贝拉死后,与一位贵族小姐联姻,三年抱俩,一胎三宝(bushi)。他在回忆和现实中都留有爱意。
作者阿储鹅鹅鹅,问我为什么这么渣
作者阿储我看了《霍乱时期的爱情》,我有什么办法鹅鹅鹅,我是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