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帐子
“没想到苏和真的对你下杀手了,阿准,我们不能再等了,不做点什么你我都会被害死的。”清歌语重心长地说,
“是,他三番五次加害你我,我断不能在容他了,还好父汗无事。”阿准松了一口气。
二人刚准备休息一下,曦月就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到门口还被绊了一个大跟头,
“呀,曦月,都多大了,走路还怎么不小心,你有何事,慢慢说来。”清歌上前扶起了曦月。又递给她一杯奶茶。
曦月接过奶茶一饮而尽,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王兄,嫂嫂,不好了,不好了,父汗…父汗他。”
“父汗怎么了,曦月,你倒是快说呀,急死我了。”阿准急的直跺脚,
“父汗不好了,他像是中毒了一般,不停抽搐,还口吐白沫,怎么办呀,王兄嫂嫂,你们快去看看吧。”曦月急忙说。
“什么,我们快些去,曦月,你可通知你大哥了。”清歌问。
曦月摇摇头。
“如此便好,等我查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在通知他,他现在在何处?”清歌又说。
“听说他去北山为父汗打狍子补身体了,没个三四天回不来。”阿准说。
“好好,如此甚好,我们快些去。”清歌三人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
牙帐。延利正在榻上不停的抽搐,表情甚是痛苦,身上缅甸尸虫已经将毒素堆积到了延利的身上。
“这是怎么了,父汗。您怎么了。”阿准急忙上前查看。
“这是什么,像是虫子,”清歌说着就要去抓延利颈部的缅甸尸虫。
“慢,不要碰,这是缅甸尸虫,”阿准一把按住清歌,用剑将尸虫挑到了地上,一脚踩死了。
一边的曦月盯着哪虫子看的出神。
“快叫巫医,快叫巫医来。”清歌心急如焚。
巫医赶来把了半天的脉热的满头大汗。
“巫医,如何了。我父汗到底如何。”阿准问。
“王子,这缅甸尸虫无解药啊,属下已经尽力了,这尸毒已经进入大汗的肺腑了,属下也无能为力了,即使有,属下也没一定把握啊。眼下大可汗能撑过今晚就是奇迹了。”巫医哆哆嗦嗦地说,
“我不信,我要你救活他,你快给我治,救不活父汗,我就杀了你。还叫你全家陪葬。”阿准红了眼。
“阿准,你冷静一下,不要胡说,你,还不赶快下去,不然一会王子真的杀了你我也没有办法,快下去。”清歌悄悄的摆摆手。
那巫医立刻屁滚尿流的跑出去。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阿诗勒部怎么会有缅甸尸虫呢,到底是谁干的,”阿准生气的说,
“或许是我们在缅甸不小心带回来的。”清歌细细的回想起曾经路过乱葬岗。
“不可能,这虫子这样肥,你看,一定是有人一直养着的,你有所不知,这虫子要用腐肉来养,越肥的毒就越深。到底是谁干的,”阿准说。
“或许…或许我知道,”曦月犹豫的说,
“你知道?快些说。”阿准疯了一般去晃曦月的身子。
“阿准,你冷静一下,你这么晃她她如何说。曦月,你知道怎么,快同我说说。”清歌一把将曦月拉进了怀里。
“昨日…昨日我来看父汗,碰到了大哥,这小虫子正是从他身上掉出来了,我不过好奇他就把我推的老远,”曦月将事情的说了个干净,
“这个混账居然动了弑父的心思,我要杀了他。”阿准说完拿起剑就要冲出去。
“等等,如今要先想办法救父汗,苏和有的是机会收拾他。”清歌说到重点。
“好好,你说的对,我去找巫医,巫医肯定还有办法,我这就去带他回来。”阿准说完又要出去。
“阿诗勒准,你能不能冷静下,你忘了,我有这药,”清歌拿出了那枚仅剩的神丹。
“不可,这是最后一颗了,你要留给你自己,况且我父汗也不是你的亲生父亲,不要为了我连你自己都不顾,一定还有别的办法的。”阿准阻止了清歌。
“有你在我身边我不会有危险的,放心吧,这是父汗最后的救命稻草了,虽然他不是我的亲生父亲,但是他对我与我阿耶一般无二。在我心里他早就是我的阿耶了,别在说了,父汗的命要紧。”清歌说着就将那药塞给了阿准。
阿准接过药想掰开延利的嘴喂进去。可是延利失去了意识怎么样都喂不进去。
“清歌,怎么办,父汗他不吃啊。”阿准彻底乱了阵脚。
“拿水化开灌进去,快。”清歌一下就有了法子。
折腾了半天延利总算是把药吃了进去。阿准和清歌也累了睡了过去。
直到傍晚延利才缓缓醒来。
“渴了,渴,本汗要喝水。水。”延利虚弱的说。
“您醒了父汗,快喝吧。”延利的声音惊醒了清歌,清歌连忙起身喂延利喝水。
“父汗,您可算醒了。真是急死我们了。”阿准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我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延利一头雾水。
“父汗,您中了尸毒,是…是。”清歌支支吾吾的说。
“尸毒,是谁干的,阿准,你来说,”延利清了清嗓子。
“是,是小可汗做的,他从缅甸带回了尸虫,趁着您昏迷下在了您的伤口上,此事是曦月亲眼所见。”阿准见瞒不住只好说出。
“混账东西,竟然弑父,他人呢,人呢,我要宰了他。”延利气的上气不接下气。
“他去北山了,应该是躲着去了,过几日应该能回来。”清歌又言。
“好,那就等他滚回来。不过不是说这缅甸尸虫无解药吗,我是怎么醒过来了。”延利看着歌准二人质问。
清歌伸手按住了阿准,示意他不要说。
“是清歌把她解百毒的神丹给了您,儿子之前中蛇毒和瘴毒也是清歌救了儿子。”阿准拍了拍清歌的手,点了点头。
“清歌,又是你救了我,你让父汗如何自处啊,你多次舍命救我,我知道你与阿准情投意合,我即刻下旨让你二人成婚,”延利说。
“多谢父汗成全我们,这是女儿应该做的,不过女儿觉得阿准的事是不是也要有一个交代呢,清歌一直放不下这事,,”清歌提起阿准的身世。
“那是自然,本汗知道,你放心吧,等解决了苏和的事情,阿准的事还有你们的亲事我都会成全的,不过眼下我又该如何处置那逆子呢,。”延利满脸愁云。
“父汗清歌,你们在打什么哑谜呢,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呢,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呢,”阿准一脸疑惑。
“没什么事,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父汗,我想出了个法子,”清歌敷衍阿准。
“你且说与我二人听听,”延利说。
“不如等苏和回来,我就同他说您的毒废了好大劲解了,不过留下了后遗症,您说不了话,到时候如果他在对您起杀心的话,在杀他也不迟,毕竟他是您的亲骨肉,而他自己也要做父亲了,不要断了你们之间的父子情分才好。也不能让他的孩子一出生便没有阿爸,”清歌思绪周全。
“好好好,好主意,如此甚好,就如此办,清歌阿准,你们好好下去通知一下众人,本汗要看看养了这么多年的儿子到底会做到什么份上。”延利说。
“是,父汗,儿子 女儿告退。”歌准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