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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枯木逢春

还珠格格同人之蝴蝶兰

小燕子醒来时,用手挡了一下透进的光,太阳刚升起来,凉爽的清晨送来花草的生气,尤其正对窗开了两株粉红的玉兰,郁郁纷纷,又看见紫薇正在桌前认真的布菜,闻见一阵饭香,她咽了咽口水,身子一动,吃痛的嘤了一声。

紫薇惊喜的回头:“小燕子,你终于醒了……”她说了一声,眼泪就掉了下来,边跑去拿水,边喊道:“箫剑,晴儿,快进来,小燕子醒了!”

箫剑和晴儿正在门口聊天,听见连忙进来,晴儿扶小燕子起来,紫薇喂她喝水,她口干舌燥,连喝了好几杯。

“箫剑,你回来了……”小燕子勉强笑着打招呼。

箫剑有些尴尬的站在一边,眼神里藏不住关切,声音柔和的问道:“好点了吗?”

“没事了,”小燕子故作坚强,摸了摸胸口,又自己嘟囔:“就是让簪子扎了一下,怎么这么疼呢?”

“你都昏迷了…”紫薇掰着指头算:“今天是第五天了,那簪子上有毒,太医也束手无策了,五哥不知用了什么法子,逼得蓝夏说出了解法,谢天谢地,你总算醒过来了。”

“永琪在哪里?”

“他都熬了三四天没合眼,这又守到半夜,好不容易让我们劝睡了,”紫薇笑道:“你这一受伤简直要了他的命了,那阵势像是要把天翻了似的。”

“一点小伤,他就爱大惊小怪。”小燕子话是这样说,此刻却十分想见永琪,又不好意思吵醒他,心慌不已,扭扭捏捏道:“要不…我去看看他吧。”

三人听了笑作一团,晴儿轻揩她的脸:“要是五阿哥……不对,应该是荣亲王一醒,看到你在床边,才要大惊小怪呢!”

“荣亲王?”小燕子高兴的坐了起来,伤都不顾了,想起晏莹说永琪没封成王,她难过了好久。

三人心都提起来了,纷纷嗔怪的让她躺好。

“可不是真的,皇上本来就有这个意思,现在荣亲王立了这么大的功,自然是水到渠成了,四阿哥都快眼红出病了,回宫之后就分府自居了,”晴儿说来有些羡慕:“你就踏踏实实的住在王府里,不必担心进宫没自由了。”

紫薇接着道:“还有好消息呢,箫剑找到当时看守伯父的牢头了,等你养好了伤,咱们就拉他去御前对质,看晏家还有什么说的!你如今是皇阿玛的恩人,他绝对会给你个公道的。”

小燕子感激的看了箫剑一眼,正要说两句,就听见急急的脚步声。

永琪穿了身长袍寝衣出现在她面前,显然是急跑过来,几人都惊呆了,小燕子害羞的低下头去,晴儿自觉让出位置,永琪上前小心翼翼的搂她在怀里:“伤口还疼吗?”

“疼死了,我都不能动了。”

这一问可不得了,小燕子疯狂点头,呜呜咽咽的哭起来。

永琪眉毛都拧到一块了,用手慌乱的给她擦着泪,低低温柔问道:“我叫太医过来看看,嗯?”

“刚才你也没少动啊,”紫薇忍不住打趣:“一见五哥就变成病西施啦,这招美人落泪是好使啊,皇阿玛就总上这当,五哥你可要招架住。”

永琪听见放心了许多,小燕子这是在撒娇,拂了拂她的碎发,想想猝然笑了:“说实话,我这几天不知怪了几遍皇阿玛,蓝夏明摆着引他上钩,他都看不出来吗?现在小燕子这样我倒明白了…不是看不出来,就是看出来了也愿意上钩。”

“得了吧,你哪看出来了?”箫剑也跟着附和。

永琪只是享受的笑,如沐春风。

“喂,你们左一句右一句,以为我是装的啊,冤枉人!”小燕子生气想捶永琪:“你还笑你?”一抬胳膊,又哎呦哎呦的叫起来,俏脸还挂着泪痕。

这下叫的永琪心肝疼,他急于和小燕子独处,厚着脸皮下了逐客令:“闲杂人等快出去吧,我得给她治治病。”

三人识趣的带上了门。

永琪让她平躺下,坐在床边:“让我看看伤口。”

小燕子捂住衣衫,双颊飞红:“有太医呢,你看什么看?”

“我看一眼才放心啊,你想急死我?”

“才不要你看,”小燕子抵死不从,指指桌子:“我要吃饭。”

“行,”永琪无奈的笑笑:“也就你支使得动我。”

紫薇煮的绿豆百合粥香甜可口,小燕子食欲大振,永琪又喂她吃了许多小菜,她脸色渐渐红润了起来。

“下次不许这样了,”永琪突然低沉,反复摩挲这她的头发:“你快吓死我了知道吗?”

小燕子忍着隐隐作痛:“他是你阿玛呀,也是皇上,我伤了不算什么,要是他受伤了会出大事的。”

永琪伏身与她额头贴着额头,闭着眼睛想起有一年去庙里上香,漫天大雪将他的貂裘洒满,老和尚问他,公子看上去锦衣玉食,为何不快乐?他说,我总是感觉寂寞。

现在,有了小燕子,他再也不会寂寞了。

小桂子敲门,说是送衣服,永琪方才起身让他进来,奇怪道:“巴巴的送这来干嘛?怎么不等我回去换?”

小桂子打马虎眼道:“福大爷让奴才送的,说是……”

“说是什么?”小燕子知道尔康没安好心,倒看看他编出什么理由来。

“说是荣王妃的意思!”

小桂子赴刑场似的喊出来,就跑出门了。

小燕子柳眉倒竖,气鼓鼓的:“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才刚醒好不好?他们几个联手欺负老实人!等我伤好了,找他们算总账!”

“人家可没说你是荣王妃……”永琪心情大好,耍起了贫嘴。

“你!!”小燕子脸红的像个柿子,嘴一撇:“这可是你说的,你爱找谁当王妃就找谁去,反正别找我!”

“我就爱找你,”永琪戳她的脸道:“尔康可是千里迢迢把你奶娘接过来了,你还要跟他算账啊?”

“真的?”小燕子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地了。

“天地会败露之后,那几个看守要对你奶娘动手,明德、立德收拾他们不费力气,又到驿站给我们传信,尔康不放心亲自去接了,我猜奶娘急着要看你,要不他让我换衣服呢,总不能这样见你奶娘吧。”

“那你快换!”小燕子催促着。

永琪开始解纽扣,露出宽厚的胸膛,肌肉泛着淡淡的光泽,他本来有恃无恐,可小燕子直勾勾的望着他,一时面红耳赤,烫手似的停了下来,小燕子也意识到了,急忙避过脸去,只听见他换衣服沙沙的声音。

“好了。”

永琪已经换上了紫色鎏金的蟒袍,衣襟和袖口处用宝蓝色的丝线绣着腾云祥纹,应是封了亲王,较之前的衣衫繁复隆重了很多,更衬得他华贵无双,占尽天下风姿。

小燕子眼冒桃花,可想而知这荣王妃是多么炙手可热,深感肩上重担。

“你的寝衣…”小燕子看到永琪换下来扔在床边,十分羞窘:“让人看见多不好,先藏起来吧。”

“藏哪里?要不藏你被子里?”

小燕子觉得他就是故意的:“你讨厌!那我更说不清了!”

“说这么清给谁听啊?”

永琪虽然这样说,但是在不相干的外人面前还是要保护小燕子的清誉,招呼小桂子将寝衣拿走,不准乱说。

须臾一干宫女又进来伺候永琪和小燕子梳洗,宣了太医过来瞧了瞧,说小燕子已无大碍,静心休养几日便可走动。

奶娘一家随后赶来探望,奶娘日夜忧心,仍有病色,怕过给小燕子,不敢多待,看罢便回去休息了。

永琪一直陪着,只是一茬一茬人过来找他请示公务,搅得小燕子不得安宁,他尽数推了,哄睡小燕子后,自己坐在一边看书。

近傍晚的时候,乾隆过来了,小燕子斜靠在枕头上,永琪坐在床边,两人正指着本书在说笑,那样子十分温馨恩爱,看到永琪较小燕子醒来前焕然一新,乾隆居然有一丝羡慕,贤惠的妻子,美艳的侍妾,露水的红颜……一个个女人匆匆闪过,他爱的是谁?竟回答不上来,终究无人能永久的停留在他记忆里。

乾隆叹了口气,咳了咳,小燕子要下床行礼,他赶忙制止,观察了一下她的气色,才放心道:“朕一听见消息就说过来,可怕打扰你和家里人团聚,再想过来又说你睡着了,只得等到这时候了。”

永琪颇有些受宠若惊:“皇阿玛如此替小燕子着想,儿臣谢过。”

“朕才要好好的谢谢小燕子,那天事发突然,你能冲上来挡在朕身前,带给朕的震撼实在太大了,”乾隆笑了笑:“永琪的眼光果然没错。”

小燕子眉眼弯弯:“皇上,您忘了,国有乾隆,谷不生虫,我为了让老百姓的粮食不遭虫子,只有这样了!”

乾隆拊掌大笑,眼里充满了宠爱:“好孩子,朕知道你想为父母翻案,朕看你就知道方之航夫妇的品行,其中必有冤屈,永琪,你就留下来继续查案吧,”他故意顿了顿,揶揄:“怎么着也得给你岳父岳母个交代。”

永琪愣了一下,眼冒金光:“皇阿玛,您…同意了?”

“朕也拦不住啊,等查出结果,朕就给你们两个指婚,你说好不好啊小燕子?”

小燕子目瞪口呆,好像挨这一下所有的好消息都扑面而来了,激动的不知如何是好,眼中噙满了泪花。

乾隆神色怜爱,瞅见床头的药碗还是满满的:“这怎么没喝呢?”

永琪无奈道:“她嫌苦,就是不肯喝。”

“那怎么行,朕来喂你吧。”

“皇阿玛,这……”永琪大为震惊,别说小燕子,他们这些阿哥格格都没享受过这待遇。

乾隆自顾自端起了碗,还用勺子细心的吹了吹,小燕子脑子里已经一团浆糊了,不由自主的全喝了。

“良药苦口利于病,哪能说不喝就不喝呢?还有你这被子也薄了点,永琪你也不知道再加床被子,小燕子着凉了怎么办?你们年轻人就是粗心……”

此刻乾隆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皇帝,而是一个有些絮叨的父亲。

“皇阿玛……”小燕子忽然扑到乾隆怀里,“哇”的哭了出来:“我可以叫您皇阿玛吗?”

乾隆爱抚的摸着她的头。

“我好久没有听到这些话了,皇阿玛,我想我爹了,我想我娘……”她像孩子似的痛哭流涕,紧紧抱着乾隆不撒手。

永琪也悄悄抹去眼角的泪水,身处帝王家,他没有感受过炽烈的亲情,更不敢如此肆无忌惮的表达。

乾隆亦眼眶湿润:“傻孩子,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朕说人与人之间讲究个缘分…朕与你便是倾盖如故吧,每次见你都有一种亲切的感觉,说实话,你是朕的一个大难题,可朕每次想处置你,往往又不忍心,得过且过了,你为朕挡这一下,倒是让朕想明白了,或许我们前世就是父女呢,今生你做了朕的儿媳,这声皇阿玛也算是名正言顺。”

“皇阿玛,当时我没来得及想那么多,大概就是一种本能吧,”小燕子掏心掏肺道:“其实蓝夏骗我那些话,我心里是不信的,除了相信永琪,我也相信您,您是一个仁君圣君,有很多事都不得已,我理解您,所以我从未对天地会有一丝动摇,您也要相信我好吗?”

“本能…太珍贵的本能了,”乾隆反复品味了一下,而后又道:“就是你没为朕挡这一下,朕也相信你了,要不朕能配合永琪吗?还有,你那张红单是假的吧?”

小燕子心虚:“谁教那个蓝夏死不承认,我是想诈她一诈,我听说蓝夏来了,想起我的好朋友柳依依说过,她曾捡到蓝夏的手帕,上面绣着'朱云蓝'三个字,我猜这可能就是蓝夏的真名,或是跟她有关系的人,怕永琪用得到,就拉着紫薇去了,一看形势不利,就临时想了这个主意,”她突然惊觉:“您早就看出来了?”

“朕也是顺着你看看她的反应,如果蓝夏不是天地会的人,她必然急着辩白,起码要看一眼红单真伪,想办法求证,可她是天地会的人,反而不敢细细追问了,也不敢和牧瑾有任何眼神交流,说的越多暴露的越多,只得避重就轻,跟朕打感情牌,”乾隆想来仍是后怕:“朕一时心软,险些酿成大祸!”

永琪感叹道:“蓝夏是朱明王族后裔,居然也甘愿被天地会驱使行美人计,不过,只有她这种身份是绝对不会叛变的,牧瑾也始终死心塌地的,可见天地会多年不灭,是有些手段。”

“朕知道,此次天地会一事,小燕子可谓居功至伟,”乾隆提醒道:“但其中细节,不便告于人前,避免引起不必要的猜测。”

永琪知道他指的是牧瑾最后说的那段话,小燕子毕竟是女子,周旋于牧瑾和晏唯之间,必会惹来流言纷扰,双眉一紧,点头应了。

乾隆又嘱咐了一番便离开了,永琪不似之前的兴致勃勃,甚至有些低落。

凉风袭来,她不由得打了个喷嚏。

永琪起身去关窗子,玉兰映着月色格外美丽,他便驻足观望了一会儿,伸手捻下两株,英俊的侧脸因沉思愈发迷人。

小燕子几次欲言又止,终于鼓起勇气:“永琪,是不是我找晏唯,你不高兴了?虽然我答应过你,不再找他以身犯险,可这次情况紧急,你又不在我身边,我是没有办法才…你不要生气嘛。”

她一激动,强忍着捂住胸口起了身,额上顿时疼出汗珠儿。

永琪急忙回头,眉头皱了起来,让她躺下。

小燕子撅嘴拂开他的手,朝里躺去:“你就是生气了,你一生气就不理人,板着一张冷冰冰的脸,捂不热!”

永琪失笑,拉过她的手,轻轻放在自己的心口:“还说捂不热,你不觉得烫吗?”

小燕子忍不住笑了,握着他的手也没舍得放开,才转头道:“那你刚才在想什么?”

永琪叹口气,顿了顿道:“我明知牧瑾最后那话是想故意激怒我,好让蓝夏下手,还是没忍住,置皇阿玛于险地,更让你受伤,我在想…所有人都知道我这么在乎你,那么他们想要对付我都会利用你,这样是对是错?”

“那这样好不好,在外面你就对我凶一点,我呢逢人就诉苦水,说你对我没事就骂,闲了就打,日子别提多难过了…我们就装的像仇人似的!”

小燕子就有本事把一个严肃的话题诙谐化,永琪一听还真就轻松许多:“好主意,不过不动点真格的,别人是不会相信的,明日我就去找个藤条什么的,专门就用来打你,每天打个两三下,保证你乖乖听话。”

“瞧你这话顺溜的,说到你心坎里了是不是?当我功夫白练的,不定谁打谁呢!”

小燕子想象她和永琪拿着藤条乱打的场面,就咯咯笑起来,眼如弯月挂在那张粉黛未施的脸上,带着几分苍白的病色,是那样纯净明亮,又把永琪魂儿勾没了。

他甚至感同身受的理解了晏唯,小燕子这关比火焰山都难过。

小燕子一看永琪灼热的眼神脸就不自觉的红了,缩了缩头,转而问道:“紫薇说簪子上有毒,你到底用什么方法逼蓝夏说出了解药?那个蓝夏可是有点脾气的。“

“再有脾气也怕死啊,吓唬两句就招了。 ”

永琪含糊着,好像不愿多说。

“他们…都会被处死吧,宝凤也会吗?”

永琪不想她接触这些肃杀之气,没有正面回答,只道:“我已留了他们的供词,证明你所作所为,免得日后有人翻出来说闲话。”

小燕子深深叹了口气,刚才乾隆来时的那份其乐融融,底下是流不尽的鲜血,如果宽容了他们,无疑是变相的放纵,天意难违。

“不提他们了,都过去了,”永琪将她两只手都塞进被子里,落在她额上一吻:“睡吧,小燕子,做个好梦。”

有这一刻的幸福,小燕子不再多想,静静闭上了眼睛。

如此几天,在永琪无微不至的照料下,小燕子终于能下床走动了,乾隆也时来探望,多有封赏,而永琪连日内大起大落,却病倒了。

永琪侧躺着,病中仍放不下一天的公务,看的头晕眼花,揉了揉额角,唤了丫鬟奉茶。

他本来无暇睁眼,可闻到一股似曾相识的香气,清幽绕鼻,晏莹穿了身丫鬟的衣服,秀美的脸上因他注视变得局促紧张。

“晏妃,你怎么进来的?”

即使惊讶,永琪的声音仍然是四平八稳。

晏莹听到他的称呼,有些僵硬,也不回答,端着碗药,似乎也不是喂给永琪的,只是手里拿个东西,好让自己不至于那么紧张。

“王爷尽可以去告发我,反正我早晚要死在你手里。”

永琪继续闭眼揉着头:“你出去吧,我当你没来过。”

晏莹不得不承认,她就喜欢永琪这种如寒山般的冰冷,默了一默,望了他片刻,声音里仿佛有些呜咽:“很久没有见王爷了…或许我是最后一次和你这样说话,我冒险前来,是不想有什么遗憾。”

永琪手松了下来,静静的看向她,晏莹虽语带绝望,可那双水眸还是复杂多变,透出些许算计,与那日晏唯的目光是不同的,他沉沉道:“我不喜杀戮,你回去劝令尊俯首认罪,我会求情留你们一家性命的。”

“那样活着有什么意思?”晏莹摇摇头:“我下午去看我弟弟了,他不骑马了,也不射箭了,成日就在西湖船上晃啊晃,见着我就说——姐姐,你陪陪我,我爹和我哥那套他永远都学不会,总像没长大似的。”

永琪不语,只觉得与她相处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危险的。

晏莹往前走了走,颤抖的问:“王爷,你为何不治我弟弟的罪?给他安个通敌的帽子,晏家就完了。”

“不止晏唯一人有城防图,事情还没查清楚。”

晏莹紧接着道:“你完全清楚城防图是怎么被偷的,你不治他的罪,是怕他说出真相,会损了你心上人的名声。”

永琪幽深的瞳孔像是要把人吸进去,他的语气仍然是平静的,甚至带有一丝笑意:“你想怎么样?”

晏莹有些害怕,她强装镇定:“那时家父让晏唯接近方慈,对外当然瞒的死死的,方之航更是不准方慈在外提自己的身份,是以别人都不知道他俩曾经这一段,连我都是后来才知道的,”她故意停顿:“他们在一起两个月,晏唯从一个风流公子变成了个痴情种子,我亲眼撞见两人在晏唯房里拥吻,晏唯紧紧的抱着她……”

“怎么不说了?”

永琪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也看不出喜怒。

“你…不在乎?”晏莹反而不知说什么了,气息弱了下来:“你真的相信他俩之间什么都没发生吗?”

“你冒着这么大风险过来,就是为了搬弄是非?”

晏莹被他轻蔑的语气刺的遍体鳞伤,她也生硬的说道:“这件事宣扬出去,方慈说不清的,即使皇上同意你娶她做福晋,太后也不会同意,她一辈子都抬不起头。”

永琪突然轻笑起来:“你们敢说出去一个字,不止你们一家,我会让晏家全族死无葬身之地,你赌的起吗?”

晏莹惊恐的盯着他,他那狠绝的表情她从未见过,她高估了他的善良。

“我不会拿这件事做文章的,同为女人,我没那么无耻,再说…晏唯也会伤心的,我只是想试试你的态度,果然油盐不进。”

“其实,你今天是想求我的对吗?可你弯不下这个腰,只能用这种方式来和我说话,”永琪知道她此刻需要多大的勇气才能站在他面前,起了几分恻隐之心:“好好做你的晏妃娘娘,何必背负那么大的担子?”

晏莹笑起来,为了见永琪精心粉饰过的面容明艳绝伦,眼中似有泪光:“如果再没有了晏家,我就是孤零零一个人了,我不要…”她定了定,将药放在桌子上,始终不敢正眼看永琪,只用余光感受着他,也没有多长时间可以停留,悠长的舒了口气:“我真羡慕她。”

说罢便游魂似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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