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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以身相许

还珠格格同人之蝴蝶兰

尔泰给了如莲一笔钱,派人送她去北京找亲人了,之后青龙就带他开始四处转转,金戈铁马,一直是他心之所向,早就有心见识一下。

只听天上鸿雁一声惨叫,地上士兵们一阵喝彩。

“晏参领好箭法,百发百中!”

“虎父无犬子!”

晏唯英姿飒爽收了箭,爱惜的抚着:“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

尔泰没想到晏唯也在这,见他在众星捧月般的站在将士中,豪气万千,突生一股羡慕之情,晏唯虽也是次子,可他那兄长爱好官场中的阴谋权术,声名不佳,是以他能大放异彩,而自己的兄长福尔康太过优秀耀眼,自己很少被人注意。

他们都习惯于去爱护他,就连五阿哥也是,总把最安全的任务交给他,他多想也轰轰烈烈的干一番事业,让他不必再是五阿哥的伴读,福伦的小儿子,福尔康的弟弟!

晏唯也瞅见他了,喊道:“福二爷,您怎么有空贵步踏贱地啊?”

尔泰呛道:“这五阿哥都被晏参领保护的受伤了,我自然要来看看。”

晏唯不屑的笑了笑:“五阿哥真是金娇玉贵,要我说,他就该在宫里等着人伺候,跑到这穷乡僻壤的剿匪图什么呢?”

“图百姓安居乐业啊,要是令尊早有奉献之心,五阿哥也不用大老远的跑来筹粮,要是晏参领护粮得力,五阿哥自然也不用跑到这穷乡僻壤剿匪啊。”

晏唯听罢像竖了毛的小公鸡,挑衅道:“福二爷嘴皮子功夫一流,就是不知道这骑射功夫怎么样呢?你敢不敢跟我比!”

尔泰傲然的仰起头:“比就比,输了就给对方磕三个响头,再说一句认输的话!”

“好啊!”晏唯将心爱的弓箭扔给他,转头又向下属要了一把:“这一圈有十个靶子,你我骑马射三圈下来,谁的靶数多谁就赢!”

尔泰一撸袖子:“来吧!”

青龙见状赶紧去禀告永琪。

小燕子刚睡下,永琪就听见外面的呼喊一阵高过一阵,好在小燕子实在是太困了,并未受影响。

青龙禀罢,永琪骂了一声:“胡闹!”

待永琪到时,晏唯与尔泰已经各胜一局了,无论是两人谁输,面子上都不好看,怕的就是尔泰输,众目睽睽的要磕头,以后就不用抬头做人了。

“都给我停下来!”

跟在永琪身边军衔最大的张总兵大喝一声。

永琪信步前来,众人自觉让出一条路来,比赛戛然而止,鸦雀无声。

张总兵怒道:“五阿哥让你们肃清残贼,你们都完成任务了?站岗的,看守的,干活的,埋伏的全都跑来看热闹,要是这会儿山贼来袭,你们打算被一窝端?今天来看热闹的,全部罚奉半个月!”

这事往小了说是玩忽职守,往大了说那算是罔顾皇子安危,众军士自觉惭愧,晏唯见状跨下马来请罪道:“末将失职,请总兵责罚!”

张总兵心想这小祖宗分不清主次,五阿哥在这站着,跟我请什么罪?于是拿眼神瞟着永琪,请他示下。

永琪面上无甚表情,也不看张总兵和晏唯,只拿自己人说嘴:“尔泰,谁让你公然取乐,扰了军中清净的?罚俸两个月!”

尔泰自知理亏,立刻领罚。

众军士一看福家公子被罚了两个月的俸禄,自然无话可说。

永琪又笑道:“晏参领剿匪有功,放纵一下也没什么,张总兵你该嘉奖才是,是我的人不懂事。”

说的张总兵冷汗直流,急忙指责晏唯不该居功自傲,保证一定整顿军纪。

晏唯赌气看着永琪,永琪却只是漫不经心的笑,似乎未把他放在心上,他忽来了挫败感,垂头丧气,只是脸依旧昂着。

众人散开之后,尔泰不敢作声,默默跟在永琪身边。

永琪并未生气,只是平常的说着:“你为我出头,也不该以磕头为赌注,是比赛就有输赢,男儿膝下有黄金,你没想过后果?”

尔泰也轻松了些,忍不住嘟囔:“看晏唯嚣张的,我就不惯他这毛病!”

永琪好笑的看着他:“听说晏唯平时很低调,他公然跟我叫板,多半还是为了小燕子。”

尔泰犹自忿忿不平:“这要换成其他阿哥,早治他个不敬之罪了,他是算准了你有风度,不跟他计较,否则这般为了女人争风吃醋,简直是不拿前程当回事!”

“晏唯确有几分胆识,土匪盘踞在虎口山,易守难攻,我一时犯了难,晏唯身为骁骑参领,便自请做卧底,孤身上山,也多亏了他与我们里应外合,立了大功,”永琪颇有几分赏识之情:“这样的人怎么会不把前程当回事?看来他是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我倒也能理解他,换了我说不定比他还过分。”

尔泰疑问道:“晏以璋什么态度?他肯舍得小儿子以身犯险?”

“富贵险中求,他正跟我斗法,怎会让儿子错过这个绝佳的立功机会?来前人家就表明态度了,要晏唯赴汤蹈火,在所不惜,”永琪边走边道:“晏以璋能做到现在这个位置,有他的独到之处,不过他太过看重权力,为了排除异己,甚至不惜陷害忠良,权力这个东西,会上瘾,等到总督的权力也满足不了他时,必成大患。”

“是,”尔泰接着调侃道:“哎,我怎么听你话里话外对晏唯还挺欣赏的。”

“我是欣赏他身上那股年少气盛,还有你尔泰,说来我也就长你们一岁,却仿佛不是同龄人,早没了喜怒哀乐…”永琪不愿再多说自己,只道:“总之码归一码,你草拟一道折子,上报朝廷为晏唯请功,先稳住晏家,坊间多传闻这位晏三公子的风流韵事,原先我还以为他胸无大志,只知道沾花惹草,不想这次却让我刮目相看,听说他已和乌雅氏的二小姐订亲,不出意外的话,将来前途不可限量。”

“是啊,乌雅大人的长女已经被皇上晋为成妃了,晏家成了皇亲国戚,地位更加稳固了,”尔泰觑着他的神色,悠悠道:“晏唯虽然风流,对小燕子却是一往情深,小燕子只怕是他生命中避不过的‘意外’。”

永琪眉宇露出担忧之色:“我瞧着小燕子对他也未能全忘情。”

“晏唯带给她的可是刻骨的伤害啊,不是不能忘情,是不能忘仇,你别弄混了,你的身份太特殊,她要接受总有个过程,似她这般美人,等一等也是值得的,”尔泰忽又笑道:“还有那个如莲姑娘啊,梨花带雨的,真是我见犹怜,也是个美人啊,你怎么就给送走?”

“本来留下来当个丫鬟也没什么,只是她对我动了心思,我可不想惹麻烦。”

“哦,合着如莲就是麻烦?那小燕子你怎么不嫌麻烦呢?”

“小燕子怎么能一样?同样是遭变,如莲就哭哭啼啼的,一心想依附于别人,而小燕子是那么坚强阳光,我相信就算没有我帮她,她也能找到办法报仇,起码不会放弃吧,”永琪想了想:“其实如莲那样才正常,小燕子这种女子我是没见过,她越是这样,我越想……”

永琪不好意思说了。

尔泰也不问,只是接过话头:“小燕子就是你说的明珠,到哪儿都能发光,还随时有可能被人抢走,既让人动心又觉得挑战,的确值得你回头凝视,”他咽下心中苦涩,如实说来:“你不知道她听见你受伤急得那个样子,怕是一颗心都在你身上了。”

永琪嘴角掩藏不住的笑,随即板起脸孔:“尔泰,你胆子越来越大了,诓骗小燕子来这里,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尔泰撒丫子就跑。

“我再不带她来,她准得相思病,到时候你又该埋怨我没有照顾好她了,反正我里外不是人,不如成全你们!”

小燕子安了心,自然睡得踏实舒服,一觉下来已经中午了。

床边摆着午饭,即使在军营中,永琪的伙食也没有清减半分,鸡鸭鱼肉,四菜一汤,是样样都有,也不知他平时就吃这个,还是因她到来特意做的。

永琪一身戎装,正在看地图,那地图如巨大的帘幕般悬挂铺开在他面前,他好像在思考什么,十分专注。

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小燕子愣愣的望了他一会儿,那股矛盾的心理又涌了出来,实在不愿自己成为他的绊脚石。

就这么远远看着他,也很好。

“你醒了?”永琪猝然转过头。

给小燕子吓得一趔趄,她睡得头发都乱了,还没来得及整理,急忙想拢一下,因为压着手臂睡,一抬还抽筋了,抻着手动弹不得。

永琪见状急忙过去帮她捋一捋,他坐在床边,小燕子那小细胳膊根本不堪一握,他也不敢使劲,好在小燕子慢慢缓了过来,见永琪还拉着她,慌忙抽回来,大为窘迫:“我睡着了?”

永琪见她鬓乱钗横,喉咙咽了咽,亦心猿意马的搭着话:“…嗯。”

“哦,我睡了多长时间?”

“没多长时间。”

“你吃了吗?”

“吃了,”永琪回过神来:“不,没吃呢,等你一起。”

须臾尔泰也用罢饭过来闲话。

“我才知道,从土匪手里救出的不只如莲一个,还有很多姑娘,外地姑娘还好说,毕竟家里没人知道,像如莲那样,官府出一笔安置银子,各谋生路去了,附近地方的可就惨了,她们都不愿回家,觉得进了一遭土匪窝,回去也要被唾沫星子淹死的,现在官府派人来劝解,效果甚微,张总兵正发愁呢,总不能让她们一直在军营里待着啊。”

小燕子一听就拍案而起:“又不是她们的错,她们已经够可怜了,应该多照顾才是,怎么反受闲言闲语呢?”

“要是人人都这么想,姑娘们也不至于不敢回家了。”尔泰默然,又道:“五阿哥,粮食已经正常运走了,事已了,咱们是不是该回行府了?”

永琪正若有所思,小燕子先忍不住了:“事还没了呢,那帮姑娘怎么办?”

尔泰道:“交给官府解决啊。”

小燕子摇摇头:“这是五阿哥在,官府还派人过来,等咱们一走,他们准撂手不管,谁会在乎这些女人的事?”

她期待的看着永琪。

永琪赞同的点点头:“方巡抚一去,各地官员大概都明确了一件事,善于揣摩上意才能生存,对百姓忠诚不如对上司忠诚,肯干实事的是越来越少了,该地官府要是得力,也不至于土匪猖獗,只是,看重女子名节是世人根深蒂固的观念,人的思想是管不住的,她们迈不过这道坎,我纵使想帮,也力不从心啊。”

小燕子微微一笑:“这军营里的士兵常年驻扎在外,东奔西走,大多都是单身汉,我们可以让他们去相看,中意的就带回家做正妻或侍妾,额外补贴一笔安家费,如果两相无意的,可以给她们一份生计,找城内大户人家需要丫鬟的来,总之不在人人都认识的地方,过个三年五载的,她们稍微也能想开些了。”

永琪俨然满眼是爱意了,和尔泰面面相觑,其实他们哪里是想不到,只是作为男人,对女人有天然的蔑视和忽略,哪怕嘴上说着关心,到底也未认真设身处地的为这些姑娘考虑过,只想怎么简单处理怎么来,简单不过由她们自生自灭,任时间消磨,真正的办法是要肯用心为她们麻烦的。

尔泰拊掌称赞,紧接着补充道:“尤其八旗兵士,最是疏阔,不似汉兵那般保守,多找些旗兵去…还有,在当地做丫鬟还是不太行,瞒不住的,去宫里当差多体面,无人问津,等到二十五岁放出宫,手里攒了银子,也好嫁人,有愿意的统一送她们入宫,令贵妃娘娘协理六宫,这事跟她说就行。”

永琪递给尔泰一个眼神:“还等什么,去办吧。”

尔泰很愿意去做这救世主一般的事,小燕子却道:“你们都是男子,姑娘们有话不方便说,我是女子,劝解起来她们更好接受。”

小燕子既这样说,永琪也不阻拦,他是不会亲自管这些琐事的,便由二人去了。

十数姑娘都被安置在一个帐子里,二人进去的时候,场面已经极度混乱了,原来是有个姑娘要寻死,官府派来的主事正让两个人拦住她,其他姑娘被这气氛感染,一片凄凄切切,呜呜咽咽。

小燕子进来时,姑娘们齐齐抬头看,倒不见得对她有什么好感,毕竟她的高贵和洁净有些格格不入,可是当小燕子冲过去握住寻死姑娘的手,抱住她,温柔的说“别害怕”的时候,寻死姑娘奇异的被安抚了,趴在她的肩上痛哭起来,嘴里无助的喊着“娘”,其他姑娘也无声接纳了她。

尔泰稳了稳神,大声说了刚才商议的办法供她们选择。

姑娘们方有了喜色。

小燕子对主事道:“去附近村子找个地方,我要带她们梳洗,再找些干净衣服,好吃好喝的准备着。”

主事正打量她的身份,看了一眼尔泰,尔泰点点头。

小燕子要比想象中意外的沉默,尔泰有些担心,拉住小燕子:“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小燕子无甚表情。

有尔泰跟着,主事办事很利落,很快找好了地方,又派衙役挑水,烧水,去买衣服。

其中有个小姑娘才十来岁,怯怯的问小燕子:“还会有人看上我们吗?”

小燕子为她穿着衣服,用大家都能听到的声音说:“你们又没错,而且个个那么漂亮,还得好好挑挑呢,你们不怕别人就无话可说,你们越怕别人就越说,都打起精神来好吗?”

姑娘们稍微有了点自信,七嘴八舌对问她:“你是谁啊,看样子还没出嫁…”

小燕子眨眨眼:“我是五阿哥身边伺候的丫头,是他让我关心你们的,有他给你们撑腰,谁敢轻视你们?”

姑娘们兴奋起来:“五阿哥…天呐…五阿哥也在这…他居然能想到我们…是真的吗…”

事实证明,五阿哥的名头确实好用,加上尔泰鼓吹着什么识大体,解君愁,姑娘们收拾好也焕然一新,来相看的兵士实属不少,好像谁娶了里头的姑娘,就是替五阿哥分忧,几个姑娘有了归宿,剩下的由尔泰派人送去京城,进宫当差。

营门口看着姑娘们被送走的背影,绝尘而去,小燕子终于松了一口气,永琪就是这个时候站在她身后,叹道:“你到底要给我多少意外和惊喜呢?”

小燕子感激的看着他,像是抵达了可以依靠的港湾,突然情绪失控,大颗大颗的泪随之而落。

尔泰都惊呆了,小燕子一直都很平静,怎么见到永琪就哭成这样?

永琪用手抿着她的泪:“怎么了?”

“就是感觉…如果没有你…”小燕子哽咽着:“我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尔泰低头,转身回走,谁知不远处晏唯正望着这边,叉着手笑着问他:“五阿哥真是事无巨细啊,怎么,他也看中了一个姑娘,自己留下了?”

尔泰拍了拍他的肩膀:“那是小燕子,你见过的。”

晏唯如晴天霹雳,那朦胧暧昧的双影映在他眼里,让他整个脸都阴了下来:“你说谁?”

尔泰本想继续讽刺两句,看见晏唯的表情又不落忍了,颇有些同病相怜之感,没再说什么,径直走了。

晏唯踢翻了摆放的火把,火星儿溅了一地,他背过身去,气息不匀:“我怎么就逃不开!”

就算惩罚,也太残忍了。

天已半黑,永琪突发奇想,对小燕子说道:“我带你去个地方好不好?”

两人各乘一骑,奔驰而去。

原来这附近有一处幽旷的山谷,白日里是绿水青山,小溪涓涓而流,满眼的野花草地,两人到时已是夜初,月光皎皎,别有一番风味。

骑行到半山坡上,永琪跨下马来,拉着她又爬了一段,到了山峰,小燕子呼吸着格外清新的空气,抬头竟是满天星辰,仿佛触手可及,不会像烟花转瞬即逝,而是长长久久的挂在天上,她情不自禁喊道:“真漂亮!”

她伸开双臂,闭眼迎接着柔柔的微风,深吸一口气,睁开秋水般的眸子,甜美的笑着看向永琪,永琪心跳蓦地漏了一拍,天下果真有如此佳人!连山水万物都黯然失色,他自认不会为美色所迷,可这一刻,不得不承认,他痴迷了。

小燕子享受着这的静谧,脱口问道:“这像不像蝴蝶兰传说中那处绝世幽谷?”

永琪产生了一种心有灵犀的感动。

“小燕子…你对我有无数的犹豫和惧怕,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放心?”

她虽未答应永琪,可她的样样行动都在暴露着自己的心意,是有些矫情了,永琪这样小心翼翼的问,她已经无法拒绝了。

可是……爱让人克制,也让人怀疑。

他也许只是喜欢上了这新鲜的感觉,就像他们不可能永远站在山上,无人打扰,梦幻着过一辈子。

“五阿哥,别傻了,你的婚事是要皇上指定的,皇上会为你指一位尊贵的满洲格格,怎样也落不到我头上,我不要你为了我进退两难,何况我也比较自私和贪心,不想和任何女人分享你…那么,我和你的江山几乎是不能共存的,既然如此,我们何苦来一段露水姻缘呢,还不如做朋友,这样彼此还有余地。”

他远眺万里河山,隐约星火,是很诱惑,可也很虚幻,唯有小燕子是真实的,是可以填满他的心的。

“小燕子,你就笃定我要江山不要美人?江山它永远都在这儿,无论我是庶人还是天子,我都能为它出份力,大小而已,可是美人却不是人人尽得的,我敢说,要江山不要美人的,是他们没碰到那个美人,要是碰到了,这根本是个不用选择的问题,因为,谁也控制不了自己的心。”

永琪一番发言听上去真的很鬼迷心窍,小燕子啼笑皆非:“那你怎么知道,你碰到的就是呢?你才认识我几个月,就敢这样说?”

“我去漱芳斋见你的前一刻,还在想着怎么拒绝你,你父母的事可不止是件冤案那么简单,这是皇阿玛的逆鳞,搞不好我就背个乱臣贼子的名号,对我没有任何好处,结果见了你,我就知道我完了,”永琪灼热的目光看着她:“还有今天晚上,本来要召集众将领商讨如何设计引出未剿山贼的,我却拉你到这……”

“到这儿送上门来挨宰。”

一个粗矿的声音凭空响起,为首的站定,后面的迅速聚集到一起,将永琪和小燕子围成半圆。

“二麻子,给我点个小火儿,我看看这是哪两个胆肥的!马给我拉过来,去搜搜身上有银子没!”

说曹操曹操到,这小撮儿余贼灯下黑,本着越是危险的地方就越安全的原则,在这山谷附近游转,白日四散开来,乔装成乞丐觅食,晚上才聚到一块,这里有一处天然的山洞,极其隐蔽,所以官兵不好找寻,平时鲜有人烟,碰上这个时辰到这谈情说爱的更是头一遭了。

小燕子早想好好收拾他们了,替遭殃的姑娘们出气,这就要大喝一声。

永琪急忙按住她挡在身后,看都不想让山贼看见她,心想就说碰见小燕子就完了,要不他平时那么谨慎小心,怎么会脑子一热,跑到这来。

青龙白虎等护卫自然在不远处蹲守,见状从后面奔袭而来,奈何这伙山贼身上有弓箭,居高临下,护卫们闪避不及,一时间竟奈何不得。

“他奶奶的!这身手是官府的人吧!这俩是诱饵,我们上当了!”为首的喊道:“先抓住他俩当人质!”

一听官府,众山贼彻底慌了神,打家劫舍的懒散劲儿立刻变成了拼死保命的冲劲儿。

本来几个山贼好对付,但后面是断壁,永琪施展有限,再加上左右眼风都瞧着小燕子,打起来十分吃力。

小燕子更别提了,她的功夫此刻更像是小打小闹,勉强护身,被逼的连连后退。

为首的见他二人不易挟制,掏出箭欲先射伤永琪,箭风袭来,小燕子无暇多想,朝着永琪冲过去,挡在他身前。

幸好山贼不才,射偏了,掉了小燕子一缕头发。

永琪心脏都漏了一拍,眼看第二箭又要射来,他回身护住小燕子,把她严严实实的捂在怀里一避,想着这箭躲得过就躲,躲不过就挨,小燕子绝不能有事。

小燕子周围好像没有声音了,似乎还能闻到永琪衣服上不知名的熏香,听见他“嘶”的低吟。

“五阿哥!”

“五阿哥!”

青龙白虎等攻上来,他们可以歇一歇了。

几声撕心裂肺的喊叫,小燕子以为永琪一定是狠狠中了一箭,腿都软了,结果还好,只是被剪头擦伤,留了道大口子。

短短几刻,两人却经历了生死考验,在没有思考的瞬间,下意识的反应最能说服人了,若他只是怜惜,若她只是感激,不必加诸生命的厚重,只有爱能做到了。

谁曾想,爱已此般深深。

小燕子抚摸着那流血的伤口,再没什么可怕的了。

“永琪,疼吗?”

永琪深邃光亮的眸子直盯着她,闪着不可言喻的光芒:“你喊我什么?”

小燕子笑道:“我以后都这么喊你好不好?”

永琪猝然吻住了她,蜻蜓点水般在她的唇边盘旋,小燕子有点慌,紧紧的闭住眼睛,一点也不敢睁开,感觉着嘴上那波荡开的凉意,异样的酥麻瞬间蔓延而至,让她的心弦颤动不已。

纤臂自他腰侧穿过,紧紧扣在一起,她微启朱唇,青涩回应着,永琪更加动情,缠绵着加深了这个吻,大手轻抚着她的后背,小燕子感觉到了他手间的灼热,心中狂跳。

不知过了多久,永琪意犹未尽的离开她柔软的唇:“我还只是恩人吗?”

小燕子耳根发烫,樱唇被吻的娇艳莹润,低声道:“是,不过我要以身相许,有月亮为凭,我说话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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