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_中央巡捕房副探长

乔楚生“要不你们歇会儿，剩下这个我来？”

路垚“好啊，我先撤了。”

宋辞“行，那您自个儿忙活吧。”

——外廊

路垚“你怎么也出来了？”

宋辞“你说呢？”

宋辞微微一笑，乔楚生在这个时候提出要他们休息绝对不是偶然，懂得都懂。

路垚“你觉得谁是帮凶？”

宋辞“我不是很了解情况，如果按你说的这三个人当中有一个是帮凶的话，我觉得是鲲。”

——审讯室

乔楚生把一包烟放在桌上，瞅了瞅对面的何鲲，何鲲皱着眉头问道。

谁都行系列“什么意思啊？四哥。”

乔楚生“放心吧，例行公事，问完就放人了。”

谁都行系列“你们是怀疑我们杀了老大？”

乔楚生“陈老六那么抠儿，轻辄打骂弟兄，办事也不讲规矩，身边贴心的弟兄都走光了。”

谁都行系列“我要杀他的话，我用等到现在吗？”

乔楚生“杀了他你不就可以上位了吗？”

谁都行系列“杀了白老大你也能上位，你会这么做吗？”

乔楚生“……”

乔楚生“聂成江跟你有联系吗？”

谁都行系列“我联系他干嘛。”

乔楚生“可我听说你最近买了一栋房子，在法租界，装修很奢华啊。”

乔楚生十分了解何鲲，他不想说的绝对不会说，便起身去了另一个审讯室。

乔楚生“说吧，赌债怎么还上的？”

谁都行系列“赌狗赢来的。”

乔楚生“哪一场，哪一只，押多少，赢多少？”

谁都行系列“四哥，我们这种人来钱不…不方便讲了，你晓得的。”

谁都行系列“你打破砂锅问到底，这是干嘛了？”

乔楚生“陈老六死了，你们每一个人都有嫌疑，如果不交代清楚的话，谁也别想走。”

——外廊

乔楚生从审讯室走出来，鞭子抽落在皮肉的声音和惨叫声回荡在整个外廊里。

路垚“怎么样，招了吗？”

乔楚生“陈老六的表，上面的钻石被换成水晶，然后拿去卖了，还了赌债。”

路垚“杀人承认了吗？”

乔楚生“你们觉得他们仨谁的嫌疑最大？”

路垚“我们俩一致认为何秘书的嫌疑最大。”

乔楚生“为什么？”

宋辞“何鲲虽然不是凶手，但可以肯定是，他是同伙。”

宋辞“乔探长要做好大义灭义的准备了。”

乔楚生“那凶手是谁呢？”

路垚“你猜。”

——聂府

当三人赶到聂府的时候，聂府的家庭医生正弯着身子端着药碗，准备给躺在床上病怏怏的聂成江喂药。

乔楚生“把药放下！”

谁都行系列“怎么了？”

路垚直接走到家庭医生旁边，一手夺过药碗闻了起来。

路垚“当归、麻黄、半边莲，这些可都是心脏病的大忌啊。”

路垚“赵医生你是准备以毒攻毒啊？”

谁都行系列“这…小赵，这怎么回事？”

路垚“这种药，你再吃几服就升天了。”

谁都行系列“聂老先生，您别听他们胡说，我这个药对你的病绝对是有特效的。”

宋辞“聂伯父，我听说您心脏一直都不好，没想到您是请了这么个毒医啊。”

谁都行系列“你…你是宋天衍的小女儿？”

宋辞“难得聂伯父还记得我，您要是早几个月见到我或者还可以活多一年半载，可惜了。”

路垚“其实…赵医生你要是真想他死，直接找个机会一刀捅死多轻松啊？”

谁都行系列“路先生，听你这话的意思，你们难道是怀疑我杀了陈老六不成？”

路垚“当然了。”

宋辞“哎其实算不上怀疑，如果只是单纯的怀疑我们就不会亲自登门拜访了。”

谁都行系列“你又是哪位？”

宋辞“哦忘记介绍了，我是中央巡捕房副探长，宋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