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难得说了一次人话,福至心灵般开口:
齐黑瞎每天都这么喜庆多好。
肆疟愣了半晌,才意识到他说的是自己的衣服,她醒来之后一直没注意自己的衣服,黑瞎子这么一说,她才想起来。
她默然片刻,道:
肆疟.我觉得你在嘲讽我。
齐黑瞎没啊,就是觉得你穿成这样很接地气。
肆疟翻了个白眼。
肆疟.你起不起来?不起来我睡外面。
齐黑瞎一起睡多好。
肆疟正欲开口,门外传来了苏日格的声音。
黑瞎子一溜身子不见了,肆疟走过去开了门,苏日格提着一壶水站在门口。
苏日格给你们送壶水。
肆疟.谢谢。
肆疟关上门,黑瞎子又回来了,他看着桌子上的热水,道:
齐黑瞎小蛇,黑爷我劝你别用。
肆疟.放心,我不用。
黑瞎子扶了扶墨镜,又要躺在床上,却被肆疟用枕头打下来了。
齐黑瞎你就仗着黑爷我现在不打你屁股,嘿。
肆疟.出去。
齐黑瞎不是,黑爷我为了追你们一路风餐露宿,睡得最好的一次就是在你帐篷里。
齐黑瞎黑爷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总得——
肆疟泄了气,往床上一瘫,黑瞎子心头一喜要上去,听到了肆疟的一句——
肆疟.被子衣柜里有,睡地上。
齐黑瞎——
齐黑瞎行吧。
黑瞎子一腔热情被冷水浇没了三分,他躺在地上,很快听到了肆疟均匀的呼吸声。
看来真是累坏了。
黑瞎子笑了一下,闭上了眼。
肆疟是被苏日格的叫声吵醒的,黑瞎子已经不见了,被子被整理好放在了衣柜里。
三人跟着吴邪下楼,看到了叶萧的尸体,肆疟弯腰验尸,道:
肆疟.刀伤。
苏难怎么会是刀伤呢?
肆疟翻了个白眼,道:
肆疟.大姐,我怎么知道为什么?
肆疟.伤口都在胳膊内侧,呈纵向,从上往下一刀一刀刺开。
吴邪翘了翘嘴角,侧头看向苏难。
邪帝这样的伤口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自己割的自己。
苏难他身上还有很多挠痕,这里全都是。
肆疟.耳朵也有,要把刀片塞到耳朵里了,估计是耳鸣。
#邪帝他死前一定特别痛苦。
苏难但是他做这一系列的动作的时候,应该很安静。
苏难刀片呢?
肆疟掐了下叶萧的两腮,看向苏难和吴邪。
肆疟.吞下去了。
就在这时,黎簇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他往后退了好几步快要站不稳,吴邪瞟了眼苏难,后者正对着尸体沉思,他借机低声问道:
邪帝想起什么了?
黎簇咽了口口水,勉为其难地回答:
黎簇死状和黄严一样。
吴邪眼珠子转了转,看着一旁的苏难笑了下,转头换了个神色。
邪帝回去说。
几人回去后便被困在了客厅,马茂年要找出凶手,吴邪整理了一下线索,说每个人都有嫌疑,最后几人决定耗在这里。
那傻子又唱起了歌,黎簇突然觉得这首歌很耳熟,低声道:
黎簇 这首歌,马日拉唱过。
邪帝记性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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