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帝而且你背上的图,我已经看了很多遍了。
邪帝重要的信息我已经都记下来了,放心,不会让你再受一次罪的。
黎簇那你是不是不需要我了?
黎簇诶,要不你干脆放我回家吧?
吴邪看着黎簇,露出了一个慈祥的笑容。
邪帝现在还不行。
黎簇一听此言,站了起来,愤怒地控诉道:
黎簇诶,为什么?!
吴邪一把把黎簇拉了下来,很小声的对二人嘱咐了一句与前文不着调的话。
邪帝小心苏日格。
黎簇啊?
黎簇听到这话愣了一下,转头看了眼在沙地上自己管自己玩的噶鲁,又看向吴邪。
黎簇她有什么问题?
邪帝我现在还不能说,不过你们一定不能让他们发现,你们在防备他们。
黎簇为什么?
肆疟.什么为什么?
肆疟笑着看向黎簇,道:
肆疟.我怎么觉得你得了斯德哥尔摩,你可千万别爱上软玉哥哥啊,软玉哥哥他是有夫之妇了。
黎簇什么摩?
肆疟.斯德哥尔摩,被绑的人爱上了绑架犯。
黎簇 嘿你有病吧?我三观正着呢我和你讲!
嘎鲁啊!吃饭去啦!吃饭啦!
吴邪笑着看了眼突然叫起来的噶鲁,然后看向黎簇,眼里是满满的警告。
邪帝想活命,就按照我说的做。
黎簇……
黎簇不声不响地走了,肆疟看着他的背影,摇了摇头,低声道:
肆疟.我本来就有病。
邪帝别想太多,那小子脑子有问题。
邪帝走了,吃饭了。
肆疟.行呗。
肆疟撇了撇嘴,跟着吴邪进了大厅。
几人坐在桌子上吃着饭,肆疟一向吃不多,吴邪看着对面的苏日格良久,突然举起了手里的碗。
邪帝来,敬马日拉。
一群人虽然被这句话弄得云里雾里的,但还是很给面子的喝了口奶茶,肆疟喝完奶茶后看向苏日格,发现她的脸色在吴邪说出这句话后显得有些沉重。
就在这时,黎簇喝了奶茶好像突然被什么呛住一般,他看着手心吐出的白色块状物体,嫌恶道:
黎簇这什么东西啊?
邪帝这儿的东西,能不碰尽量不要碰。
黎簇虽然不知所以但还是少吃了点,吃完饭后几人回了房,肆疟是单独的一间房,进了门便看到一个与九年前如出一辙的身影躺在床上。
不过这回他穿的不是白衬衫,是黑色背心。
肆疟懒得理他,坐到桌子旁拿出一个空杯子点了根烟。
黑瞎子侧过身,笑着看向肆疟。
齐黑瞎神奇啊,这一幕总觉得有些熟悉,不过你之前不是这样的。
齐黑瞎应该是这样。
黑瞎子说着伸出手勾了勾,肆疟直勾勾地看见了他敞着的胸肌和锁骨,鼻子一时有点热。
她侧过头。
肆疟.又没小时候那么傻了。
齐黑瞎切,没意思。
黑瞎子侧头看向窗外,月光透过窗户,星星点点爬满了床铺,洒在肆疟的身上。
肆疟已被苏日格换了身衣服,是红色的布衣,黑瞎子第一次看见肆疟穿红色,觉得像极了新年挂在墙上的福娃,稀奇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