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睡得太久了,白泽再一次看到龙镯,便显得意外的兴奋
楚凝月“你知道这个?”
“曾在昆仑山有幸见过一次。”只可惜太久了,他已经想不起来是戴在谁的腕上了。
楚凝月见他深情有些失落,便安慰道。
楚凝月“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
楚凝月“行了,你们都退下吧。”
十二护法不住在镇灵司,这八位则是在楚宅住下了。
“是。”
—
贺昶“掌宫,从零组来消息了。”
贺昶从外头走进来,额头上蒙着密密麻麻一层汗珠,想来是匆匆忙忙就跑了过来。
楚凝月顺手接过她手中的纸条,目光随意地一扫而过。
嚯,抓住了个贼人。
薛义这是来了个贼喊捉贼呢,还是找了个替罪羔羊,令人深思。
#楚凝月“穷奇獬豸,我们去北镇抚司。”
这屋里只有她和贺昶二人,可她却对着空气说起话来,要是有其他人在,怕是要被眼前这一幕给吓惨了。
穷奇和獬豸从墙上走出来,他们就是走到哪儿就能隐在哪儿,还能给无趣的墙添几分色彩。
三人也懒得坐马车过去了,穷奇随手结一个法印就带着两人出现在北镇抚司旁的巷子。巷子里空无一人,也就不会吓到普通百姓。
“几位稍等,我去禀报佥事。”门口的锦衣卫脚步匆匆就往里头奔去。
楚凝月就听见里头幽幽地传来几声:“嫂子来了!快去告诉大哥。”
嚯,岑夜凌这官架子摆得没秦渊大嘛,不论官职,倒是以兄弟相论起来。
等了没多久,那个锦衣卫就脸上挂着笑的把几人迎了进去。一路上低头哈腰的,楚凝月还以为他是学了宫里哪位公公来的。
北镇抚司建得没有那么花里胡哨,简单干脆利落就像他们的训练准则一样。
他们来并不是为了找谁叙旧,也不是什么公务,就是要去地牢里见见那薛义嘴里头的贼人。
地牢还是老样子,血腥气重得很。这是穷奇喜欢的味道,眼睛里一下子闪过几丝红光。
楚凝月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要冷静。
那几只凶兽虽然已经“从良”,可之前那些旧事却也无法忘却,毕竟手上是沾满了鲜血,也充满了罪恶。
本以为薛家会随便找个粗鄙之人就填了空,却不成想是个姑娘。
诏狱的环境能有多好呢。那姑娘白皙的脸上已是一副灰头土脸的模样。衣裳并不华贵却也不是最低等的粗布衣。楚凝月的目光投向她的手掌,没有茧子光滑得很,又看看她的身姿气质,想来应该是个家道中落的。
楚凝月“你叫什么名字?”
楚凝月开了口,薛府这“盗贼”还真是令她觉得有趣。
“李梦柳。”那姑娘瞧见来人了,似是有些兴奋。
楚凝月“你可知偷虎符是何罪?”
“我没偷虎符,我连虎符是什么样子都不知道,还望大人明察。”李梦柳倒也不怕,说道。
楚凝月“薛家可是一口咬定是你偷了虎符。”
楚凝月的嘴角挂着几分笑意,她倒是要看看薛家在玩什么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