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沈珍珠!你的骨气在哪里!
要强硬一点!
“冬郎……”沈珍珠环住李俶的脖颈,轻轻摇晃着,嘴里求饶道:“你就带我去嘛,求求你啦。”
嗯,没错。沈珍珠一向能屈能伸。
李俶心安理得的享受着沈珍珠一系列的撒娇攻击,手扶着她的腰,给她出主意道:“不是不给你开后门,是你开后门你总得有点表示啊。”
“表示?”沈珍珠松开环住李俶脖颈的手,大眼睛盯着李俶,眼里都是迷茫,“可是我没有钱。”
李俶差点给气得一口气没上来,“谁图你钱了!”
沈珍珠狡黠一笑,大眼睛里写满了狡猾两个字像只狐狸一样,“图色啊!”
呦!终于上道了啊!
李俶大手抚上沈珍珠的大腿,缓缓摩挲着,“这样我们才可以商量商量。”
沈珍珠跨坐在李俶身上,媚眼如丝,气吐如兰,“如何商量呢?”
“按照礼制是五日一御,娘娘觉得该怎么表示呢?”
五日一御自是不能满足他的,更何况沈珍珠在这事儿向来是没有一点自主权的,往往都是李俶说了算。就算她在床帏里把嗓子喊哑了,也难消他的欲火。
沈珍珠手缓缓下移,按在李俶胸口,“一切都听冬郎的。”
“不如换过来,五日一御改成一日五御。”
真是狮子大开口!沈珍珠内心叫苦连天!
“不不不,这不好。”李俶突然摇头,沈珍珠内心庆幸不已,她就知道她的冬郎没有那么厚脸皮,还是有点良心的。
“五是个单数,不好。一日六御吧。”
好吧,他的良心早就没了。
沈珍珠咬着牙答应,“可以。”
“呦,答应的这么爽快啊。”李俶有点欣喜沈珍珠的反应,答应的这么快是他没想到的。
“那是!”沈珍珠扬头娇笑。
“不错。不枉为夫给你开这么一次后门。”李俶伸手就要去解沈珍珠的衣带,却被沈珍珠推开,他仰头不解的看着沈珍珠。
沈珍珠义正言辞的拒绝道:“你还没带我去刑部呢?等明日,明日再说。”
缓兵之计。
沈珍珠翻身从李俶身上下来,“时辰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李俶无所谓的拍拍手,“好,明日可别后悔。”
李俶给沈珍珠拿了一套小司的衣裳,沈珍珠兴致勃勃的穿上。不知为何,李俶看着她这一身打扮总觉得不伦不类的,好像一眼就能看出她是个女子。
李俶有些后悔了。
李俶上前捧住她脸颊,感叹道:“还是太白嫩了些。”
沈珍珠也抚上自己脸颊,“抹点锅灰?”
李俶被沈珍珠逗笑了,搂住她向外走,“不用。”
马车悠悠的在刑部停下,李俶本想搀着沈珍珠一把,没成想沈珍珠自己蹦下马车,避嫌的躲开他的手。
李俶被这小没良心的给气笑了,是会过河拆桥的。
刑部侍郎严挺之比李俶晚了半步,“广平王殿下。”俯身作揖。
“严大人。”
“今日殿下怎乘马车来了?身后的是?”
“是我府上的侍从,想将些奏折带回王府,让她过来给我搬的。”
“殿下真是,这等小事让刑部的侍卫们做不就行了。哪还用殿下从王府带个侍从来。”
李俶将沈珍珠推进屋内,“你想看的我都让人搬进来了,你乖乖坐在这儿不要乱跑。我还有事,一会儿来找你。”
沈珍珠乖乖点头。
沈珍珠翻着书籍还没一会儿就听到屋外嘈杂声,刚想挪动脚步出去看看。
不行!沈珍珠!
冬郎说了让你乖乖的坐在这儿看书,不要乱跑。
好了,沈珍珠将耳朵贴在门框上。
门没开,她没有出去。
沈珍珠皱着眉头,细细听着屋外人在说什么。
“今日广平王殿下从府上带了一个侍从你们看到了吗?”
“看到了,那侍从长得唇红齿白的。”拉长了音调,“不像一般的侍从呢。”
“就是啊。平日殿下都是乘马来的,今日却坐了马车。”
“想来是因为那侍从吧。”
“我还以为广平王殿下与其他皇室人不一样呢。”
“皇室的人不都有些……奇怪的癖好。”
“我看那侍从八成是广平王殿下的……”那是小心的环顾四周,确认无人后说:“娈童。”
沈珍珠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道:“娈童!”
“广平王殿下的眼光是非同一般,那侍从长得不是一般的清秀,样貌胜过许多女子呢。”
“难怪能成为广平王殿下的娈童。”
……
徒留沈珍珠一人在原地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