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如流水,在不经意间流逝,英国的经济在这之中,也缓慢的复苏,继而影响的,是今年的圣诞节,变的人多了起来,理所当然的,也十分热闹。
今年的冬天的雪早早地下了下来,厚实的铺在了伦敦的大街小巷,走着走着,可能会遇到一两个憨态可掬的雪人,干枯的树枝当爪子,傻傻的跟路人摆着手。高大的松树被布满了纯净的白雪,甚至有的被人拴上了小银铃,风一吹,便“叮铃铃”的发出清脆的响声。
苏娜萨尔穿着厚实,围上了暖色调的大围巾,只露出一个娇俏可人的小脸,她手中提着一篮子食物,走在回家的路上,圣诞节了,在节日的气氛影响中,她也不禁频频微笑。
但是这欢乐的情绪,也只持续到了自家巷子外,这条小巷似乎跟别的街道格格不入,它破败、萧瑟,甚至巷外的书都光秃秃的,全然没有一个圣诞节该有的气氛。她冷着脸,走了进去。
开门进去,整间屋子弥漫着一股药的苦涩味道,闻惯了清新的空气,再次闻到这股药味,她蹙了蹙眉头,快步走到了小厨房。安柏虚弱的站在橱柜旁,手微微有些颤抖的搅拌着一碗药汁。
“你在干什么?”她怒道,冲过去夺过了那碗药汁,闻了闻,确定是治肺病的药后,轻轻的放置到了大理石桌台上。
安柏苦笑,“我自己熬了药。”
说罢他有些虚弱的咳嗽了几声,但是这几声轻咳仅仅是个引子,继后而来的,是剧烈的咳嗽,铺天盖地,像是要把器官吐出来一样,这样的剧烈让安柏吃不消,脸色像身边的墙一样煞白,甚至嘴唇还在哆嗦。
唇瓣青紫青紫的,看着他的黑眼圈,和深凹的带着血丝的眼睛,她自是知道,他又睡不着,估计是病又加重了。
“......上帝保佑。”
他颤抖的说道,苏娜萨尔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有些讥讽道:“你干了那种事?还指望上帝保佑?”安柏还在喘息着,但是避开了苏娜萨尔尖锐的目光,看向了窗户外多灰的天。
苏娜萨尔也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些冲,缓和了一下,抿着唇,把那一篮子食物重重的放到桌子上,“咚”的一声,让安柏打了个寒颤,目送着她上楼。
等到苏娜萨尔彻底消失,他才得以真正放松,瘫软到一旁软椅上,痛苦的喘息着。此刻没人能看见他眼里蓄着地慢慢泪意,甚至还有悔恨。
“我很抱歉.......我亲爱的,亚利~阿德勒。你的心肝......我可能真的没办法替你看着她......长......大.......”
最后的两个字艰难的吐露出来,他悄悄移开捂着唇的手帕,垂眸看了一眼,赫然是一小块鲜红的血迹,甚至于他的唇上也沾着鲜红......
“我这病,怕是治不好了,”他神色恍惚,看向那素色篮子里的食物,用最轻的声音说道:“苏娜萨尔,你恐怕永远也不知道......”
终究还是没机会说出那三个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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