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他的小女仆好蠢好蠢

念念想解释原因，可是一面对顾先生，脑子里的程序就忍不住胡乱启动：

姜念念“当然是为了离顾先生更近一点。情人之间最近的距离是负的，念念愿意和顾先生玩办公室哔——”

办公室哔——

是什么？

小姑娘绝望地钻进沙发，恨不能把自己埋到地里！

顾寒深把她揪了出来。

顾寒深“我知道你能听懂我的话，甚至你或许是世上第一个产生自我意识的人工智能。我赋予了你念念的身份，就不会把你交出去让别人研究。但是，你也要为念念的身份负责，明白我的意思吗？”

念念点头如捣蒜。

顾先生的意思是，让她不要顶着姜念念这个身份到处惹麻烦。

比如逃学什么的……

顾寒深“回校以后，和薛昭断绝关系。”

薛昭的名声他还是有所耳闻的。

家里很有背景，被后妈溺爱得不像话，在洛城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谁也说不清那究竟是疼宠还是捧杀，但无疑薛昭是个坏孩子。

谁也说不清那究竟是疼宠还是捧杀，但无疑薛昭是个坏孩子。

今天她带念念逃学，明天说不定就要带着念念炸学校。

他不能坐视绵绵被带坏。

念念低下小脑袋，并不愿意和薛昭断绝关系。

薛昭……

是她的第一个朋友呀！

顾寒深“来商场打算买些什么？”

念念双眼亮了，突然伸手抓住顾寒深的衣袖。顾寒深蹙眉。

少女的小手柔弱无骨，手指青葱似的纤细白嫩，指尖透着贝壳般晶莹剔透的粉嫩，小心翼翼抓着他的黑色袖口……

他拂开那只小手，

顾寒深“女孩儿家家的，要学着庄重。”

念念立即红了眼圈。

顾寒深犹豫了下，把袖口凑到她面前。

小姑娘弯起眉眼，欢喜地抓住他的袖口。

她抓得那么紧，像是抓住了她的全世界

顾寒深跟她来到卖画具的商铺，小姑娘豪气万丈地要了很多商品。

顾寒深看着那些画具，凤眼微沉。

这个女仆娃娃，太像念念了。

就连画画这种爱好，都与念念如出一辙。

这是刚刚买奶茶时找的零钱。

柜员有点尴尬。

十元钱，一摞画纸都买不到！

这小姑娘可是拿了几千块的东西！

他正要解释，顾寒深淡漠地咳嗽一声。

柜员反应过来，笑眯眯收下那十元钱，还欢迎念念下次再来。

绵绵又把顾寒深拽到卖手机的柜台前。

五花八门的手机陈列在玻璃柜面里，她挑来挑去，最后挑了个和顾先生一样款式的。

她付了十元钱，拆开包装盒拿起手机拨了一串号码，兴奋地对着机身“喂喂喂”。

顾寒深陷入了沉思。

他家的小女仆真的好蠢好蠢，光有手机没有卡，怎么能打电话呢？

小女仆果然只是人工智能，如果念念在世，她一定不会这么蠢……

四周不时投来异样的目光。

顾寒深觉得自己好像是带着智障儿童逛街的爸爸。

他只能带念念去办卡。

远处，薛昭坐在一家甜品店里艳羡地望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