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新的公寓 9

9.我是他女朋友

“胡老师，请问你知道，张伟现在住哪儿吗？”大力问。

在新爱情公寓3604客厅。

“呃……不知道。他走的时候只是发了条微信，我们也没问。”

大力继续提问，“为什么不问呢？”

“因为……因为……”答不上来了。

“胡老师！”大力紧紧握住一菲的双手，“请如实告诉我吧，张伟到底出什么事了！”

赵海棠闻声出来，“张律师，他得了胃……”

话音未完，陈美嘉迅速把他拉离战场，“你疯了！告诉大力的话，你不怕她出事啊？”

“胡老师！”大力急的快哭出来。她内心中恍然出现了一个自己不敢相信的词汇，猛然不再去想，只是……

一菲赶忙把他扶到沙发上，撩开一旁吕子乔的西装，从中抽出了几张面巾纸，轻轻擦去大力眼角的泪痕，“大力你听我说，张伟他……得了胃癌，他不想连累你。”

……

她猜对了。

“你们在骗我对不对……”大力突然笑了出来。吕子乔整理好西装，“胡老师说的是实话，炮儿他……得了癌症，晚期。”

“那你们……为什么都不告诉我呢……”大力再次泪目，都来不及擦干就再次湿透，“你们为什么都不告诉我呢……那我就不会出国了呀……”

美嘉做到了大力身旁，“大力，张伟他，就是不想让你为了他放弃未来……”

“他难道不够了解我吗，他不知道我会心碎的吗……”

赵海棠：“大力，张律师他真的挺为你着想。他也一直在改变，还找我问哪里能学挖掘机。”

“对对，我记得以前在公寓的时候，张伟有一次熬夜蹲在电脑前面，说是在学什么……JA！”陈美嘉一拍脑袋。

吕子乔默默走到美嘉身旁，“是JAVA，一种编程语言。我们都很好奇炮儿什么时候这么上进了。”

大力眼睛一亮，眼中重新出现了蓝色的光辉……

“行了，大力，我送你回3602吧。”

“不用了，就在隔壁，不需要担心。我明天会早起，不跟你们吃早饭了。”

第二天，大力启程来到旧城区。其实这里离新爱情公寓蛮近的，驱车的话只要五分钟就能到，走路也谈不上很远。

“您好，请问，你认识一个叫张伟的人吗？他大约半年前开始在这里租住……”

在老城区的大都是些老年人，一般年轻人很少。他们三五成群地聚集在阴凉处，闲谈，打牌，过着清闲的生活。

几乎每个人都能给大力这样的回答：“张律师人很好的哦！他自从住到这里，每天都关心我们的生活，遇到什么事儿都能去找他，真是帮了我们不少忙呢！”

直到有一位老人说：“张律师来租我房子的，大概半年前。我儿子在外地要买房，我就想着出租房子帮他凑点钱，能凑多少凑多少。结果我那个儿子……唉，算了不提了。然后就是昨天，他跟我说准备把屋子改造成事务所，自己另找地方住，我也就同意了。”

“您能告诉我那间屋子在哪儿吗？”大力急切地问。

老人详细说出了地址，之后旁边另一位老太过来搭上话题，“听说张律师有一个很漂亮的女朋友，在国外……什么柏林洪堡读书呢。”

“对了，您是张律师的什么人吗？”

“我是他女朋友，在德国柏林洪堡大学读书的诸葛大力，请多指教。”

在他们惊异的目光中，大力用尽全力向前跑去。

“爸爸，隔壁好像住了一大堆人唉！”3603里，一个小女孩拽着父亲的衣角。

“嗯？是吗？”

“我问过我妈了，3601/02/04都住人了唉。”

女人从卧室内走出来：“是原来爱情公寓的租户，好像是旧3601/02的那一波人吧。”

男人楞了一下。“怎么了爸爸？”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