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陵“岁岁,”
亓官陵以一种轻快的方式解开她的衣带:
亓官陵“现在是不是自然而然,一点也不刻意?”
酒壮人胆,亦醉人心,加之帐幔垂下,将外界隔绝成一片朦胧,拉进了两个人的距离,现下气氛正好。
就很适合发生一些不能过审的事情。
步颦的酒劲缓了一半,但还是有些迷迷糊糊的,以至于无法思考。
她也不说话,就睁着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眸盯着亓官陵看。
亓官陵只好蒙上她的眼睛。
她这么看着他,他真的会忍不住的!
光线被挡去,步颦迷茫地眨了眨眼:
步颦“唔……”
她长长的眼睫扫过亓官陵的手掌,痒痒的,麻麻的,酥酥的。
亓官陵“岁岁……”
步颦“嗯?”
半醉的小公主继续迷茫眨眼。
亓官陵无奈,只得拿开了手,自己闭上眼睛,凑到她耳边:
亓官陵“岁岁愿意吗?”
他温热的呼吸洒在步颦的脖颈处,惹得步颦微微缩肩。
好痒啊,可是又好想靠近他。
步颦无法表述这种奇怪的感觉,只是摇摇头:
步颦“不知道,没力气了嘛。”
亓官陵“你这……”
亓官陵哭笑不得。
他亲了亲她:
亓官陵“那这样你喜欢吗?”
温热轻柔的吻落下,步颦的眼睫轻颤。
她本就红扑扑的脸蛋更加染上一层绯色,惹人怜爱。
步颦“唔。”
小公主害羞地低下头,没有说拒绝的话。
亓官陵心间猛地窜起一股热血。
亓官陵“岁岁,爷……”
亓官陵只觉得他此刻的心情十分躁动,躁动到脑子当机,一时之间说不出什么动听的情话。
亓官陵“那个,爷,爷真的只娶你一个的,”
他磕磕跘跘地表白心迹:
亓官陵“爷不会让你受委屈的,你要什么爷都给你。”
亓官陵“不是,听起来怎么这么假,就是说,爷有的岁岁也会都有……”
他紧张得像个十五六岁情窦初开的少年郎。
步颦迷茫地抱住他,嗓音娇软:
步颦“你话好多啊,我、我听不懂了……”
还有点晕呢,他一下子说了好多话的样子,她记不住呀。
亓官陵“……”
她居然嫌弃他话多。
行吧,她不想听,正好他也挺急的。
亓官陵再也不多说废话,只低头吻她,顺手就拉下她的衣带。
两个人晚上都喝了酒,迷迷糊糊地相拥,直到……
步颦“啊!”
步颦小小地惊叫一声:
步颦“你、你停下!”
体内一阵热流涌动,她欲哭无泪。
怎么这个时候来月事了……
原本微醺的醉意登时消散,步颦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了亓官陵。
亓官陵“?”
亓官陵满脸莫名和无辜。
都到这个份儿上了,他怎么停得下来?
步颦“我、我……”
步颦羞得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步颦“我不方便了……”
亓官陵以为她是害羞,黏黏糊糊地还想靠过来:
亓官陵“岁岁你别怕,爷会对你好的……”
步颦“不许过来!”
步颦真的要哭了。
现在根本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好吗!
眼看着亓官陵越来越近,步颦只得闭上眼,视死如归道:
步颦“我、我月事来了!”
步颦“就在刚才!”
亓官陵顿时垮脸。
他不太知道月事是什么东西,但是他知道,女人说月事来了=七天不能侍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