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颦眨了眨眼:
步颦“可我从酒窖里,就是找到了这坛椒叶酒啊。”
亓官陵“?”
亓官陵“可你没说,爷也不知道南朝有这习俗,所以这酒?”
步颦看了看手里的酒,迷茫眨眼。
亓官陵把她手里的酒拿走,放回桌上:
亓官陵“来历不明,别喝了。”
亓官陵没有浪费的习惯,但也没有来历不明的东西乱吃的习惯。
步颦“应该没事的吧,”
步颦说着晃了晃手上的验毒珠串。
现在是晚上,验毒珠呈现出正常的深红色,说明无毒无蛊。
亓官陵“怎么瞧着缺了几颗?”
步颦“早就缺啦你现在才发现?”
步颦指了指乌木盒:
步颦“我把验毒珠串到络子里了。”
步颦“你以后戴着,遇事也多一层防范。”
亓官陵心里一暖。
他的岁岁,送他的东西不仅好看,而且有用。
她真的在对他用心。
步颦“所以,你没买,我也没买,这个酒是哪里来的?”
这事多少有些诡异了。
亓官陵端起酒杯在鼻下一闻,慢慢地脸色就难看了。
闻起来如此劣质、二十文就能买一坛的酒,他府上确实有一坛。
和岁岁成亲那日秦江寒送来的那坛!
步颦“你怎么啦?”
亓官陵黑着脸,打开窗户,把酒杯里的酒往外面一倒:
亓官陵“别喝了。”
步颦不懂亓官陵为什么生气,但还是挽住他的胳膊:
步颦“我不喝了,别生气了好不好?”
大过年的,大家都开心就好了,一杯酒无所谓喝不喝。
步颦娇软的声音让亓官陵的神色缓和了两分。
步颦拆开旁边的柏叶酒:
步颦“那我喝柏叶酒吧,入乡随俗。”
唉,还是有点小可惜的,她在酒窖里找到这坛椒叶酒的时候还特别惊喜。
毕竟,北朝没有饮椒叶酒的习俗,所以椒叶酒很少见。
步颦给自己酙了一杯柏叶酒。
一饮而尽,她发觉这酒劲头有点大啊……
步颦“亓官……陵……”
她感觉自己舌头有点打结。
亓官陵也觉得她舌头有点打结。
因为听起来像“亓官漓”,也有点像“亓官煜”,甚至还有点像“秦江寒”。
怎么想怎么不爽:
亓官陵“再叫一遍。”
步颦“亓、亓官陵……我晕……”
亓官陵抱起酒坛子闻了一下,脸色变了变。
怎么说,岁岁这个手气……一拿就拿了酒窖里最烈的那坛柏叶酒。
亓官陵“这个酒是军营里的那些糙汉送爷的,是最烈的柏叶酒。”
步颦拒绝思考,一头栽进他怀里:
步颦“晕。”
温香软玉抱了满怀,亓官陵心头一跳。
他低头去看怀里媚眼如丝的绝色美人,嗓音不由得低了下来:
亓官陵“那爷抱你好不好?”
步颦“好。”
步颦抬手勾上他的脖子,整个人都乖巧地倚在他怀里。
美人在怀,媚眼迷离,亓官陵顿时起了旖旎心思。
他抱着步颦上了床榻,性感的喉结上下滑了滑。
柏叶酒性烈,但来得快去得也快,步颦稍微缓过来了一些。
她看见亓官陵的眼眸暗沉了下来,里面翻涌着某种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