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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二

王者荣耀之李信传

[故事源于王者荣耀]

“即使是飘零的孤鸟也有寻求幸福的权利。”

真的是这样吗。

李信不知,他望向台下的众人似乎他们也不知道。

繁华似锦的长安城里,白日熙熙攘攘人声鼎沸,夜晚来临时灯火阑珊万家欣语。夜不闭户的盛唐之风由此吹来。

这里是梦想开始的地方,谁都有追求幸福的能力。

但,飘零的孤鸟也有吗?

他这种被世人所唾弃的孩子也会有吗?

不知道答案,李信也不想知道答案。

不幸的影子总是与他如影随形。每当回忆闪烁时,他害怕幸福,害怕明天,除了撕杀,他害怕一切。

“信儿...一定,一定..要活下去。”

在生死时刻为他挡下致命一击的那个女人。

是他一生挥不去的遗憾。

血红色的生命,再次一点点消逝在李信怀中。

“不不不不不不!!!!!!”

似海般的碎石与泥土将他淹没。

每到这他都会恍然惊醒。

睡眠,对李信而言是种折磨。

深夜,在长安不起眼的角落中散落着这座城市的底层人群。

傲才酒满吆月光,无家浪人念旧乡。

红楼轻倚绝美色,书人笔下卷墨香。

在这的,还有个名为“尧天”的小小组织。

李信,也是其中一员。

飘零的孤鸟,即孤独,单一,无助。

在组织中皆是“飘零的孤鸟”。

他们是命运的抛弃者。

在这里,每个成员只有一条信例。

追求着自己梦想中梦想的东西。

三天前。

午受炽剑晚经雨,朝吮晨露暮休林。

一天复一天,一夜又一夜。

终于回到了这里。

长安。

多久他已经不记得了,只感到脚底已经生了层厚厚的茧,稚秀的脸上换了层腊黄。

高高的他,瘦得只剩骨头,毛发浓密过肩,却又十分的枯燥与凝结。

再次来到这里,是该高兴还是难过。

他问自己。

李信不知该表现出一个怎样的表情来应对当前的情景。

在巍峨,坚不可摧的长安城下人是如此的渺小。

周围出城入城的人群,笑声与急促的步伐交织着,而李信一人却望着长安二字停住了脚。

他来这,是为了夺回属于他的一切。

好熟悉,却又好陌生。

车水马龙,万家灯火。

这,原本就是属于他的。

黑色打翻在地。

街上的人们开始陆陆续续向家中走去。

恍惚间,便在诺大的长安城中失去了方向。

李信痛苦地抱头蹲下。

回不去了,一切。

是什么支撑他坚持到现在。

独自一人却要挑起复仇夺权重任,这换谁来都是天方夜谭。

对于只有七岁的他太过沉重。

李信害怕他会无名无姓消失在长安城中,害怕会消失在过往的阴影里。

他害怕梦见父亲,害怕梦见她的离去。

在这片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地方,狼狈不堪,一天东躲西藏胆战心惊。

昔日的公子王孙沦落到街边乞讨,吃的是别人的余剩,睡的是冰冷的街头。

活着,原来如此的困难。

他第一次深刻地体会。

梦境与现实的两双大手使他感到窒息。

不出两日,体力透支倒在了长安城的小巷中。

晕倒,对于李信来说很少见。

在此之前,还出现过一次。

去长安的路上,漫长又艰难。由于是在郊外,李信他要在意的太多,食物,水源,安全,三座大山压得他疲惫不堪。

很快,他因长久的疲惫倒在了林边的小溪旁。

昏昏的太阳光照耀着,李信有些吃力的从床上坐起。

是浓香的粥味唤醒了他。

“这是?....”

左侧房门走出一位年轻成熟的女性。

“你醒啦?来吃点粥吧。”

李信呆了呆,有些虚弱地道了声谢谢。

门外传来了稚嫩的声音。

“娘,我也想吃。”

穿着青素衣,梳着小髻的女孩出现在李信眼中,她脸上带着些许泥土,双手黄黄的,笑容金烂,与屋外阳光相交映。

女人温柔笑道,“吃什么内臭丫头,人家哥哥还没吃哩。”

后来李信得知,自己晕倒后刚好遇见这户家人去溪边采水,出于不忍,她们将他带回了家,给他擦了身体,为他换了身新衣服。

“谢..谢你们救我。”李信望了眼她们低了头有些难堪的说道。

“没得事儿,你叫什么名字,家在什么地方哩。”女人问。

李信被问住了,手中的勺子停在空中,愣了会。

“我...我不记得了。”

停顿了片刻,李信将头压得更低了。

“我已经没有家了。”

说完最后一个字,李信咬了咬牙,低下的眼睛中结了层淡淡水雾。

女人听闻眼中闪着复杂的颜色,她用手拍了拍李信身后,轻抚着手背。

“会好起来的。”

自出生就天命加身,如今却乞丐不如的李信哪听过这话。

紧握着的双拳有些颤抖。

“真的会吗。”

女人握紧了李信的小手。

“会的,一定会的。”

千里的城墙开始崩坏。

李信微小的身躯抖动着,他咬紧着牙门,任由眼泪大滴大滴地掉落没发出一点声音。

在家庭面前他永远脆弱不堪。

女人半蹲在李信前为他擦试着眼泪。

“你要愿意的话就在这住下吧,虽然俺这也不大,但多个人也可以住的。

委屈,难过,一切将李信淹没。

他紧紧地抱住了女人,用力点了点头。

温暖,这个陌生的词汇。

李信时隔多年再次感受到了,这瞬间他真的累了,他不想复仇了,即使在这一辈子吃粗粮睡竹床他也愿意,他愿意放下过往的一切来报答眼前这位女人。

“你可以叫俺璃娘。”

“嗯俺想想...你是溪边回来的,要不,叫你溪生吧?”

李信点点头,他不愿放走这时的每一秒,双手像锁似的粘在了璃娘身上,迟迟不愿松开。

太迟了,这种感觉迟到了七年。

是母亲的感觉。

不过好景不长,他们很快着揭不开锅了,只能靠山上的野菜和野果过着艰苦的生活。

很早之前在这个家中她们就失去了经济顶梁柱,母女二人相依为命才勉强生活到现在,而如今李信的加入打破了这种平衡,对她们而言其实算得上是雪上加霜。

女人常常微笑着从不抱怨什么,但手中的针线活却比以前多了一倍,这是李信知道的。

现在的他已经不是公子王孙,拯救不了她们,在这甚至他还是个负担,一个什么都做不了只会吃饭的废物。

李信不愿这样。

“璃娘,可不可以教教我怎么像你一样赚钱。”

在忙针线活的女人愣了愣,一抹笑容开来。

“溪生长大了呀。”

半年过去。

李信学会了耕耘,学会了针线,太多太多。

这是他在皇宫中一辈子都学不到的东西。

他种的花开了。

家中渐渐有米了。

生活,在慢慢地好转。

如璃娘所说。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娘,家里没米了我去隔壁村拿点谷子换米哈。”

女人还是一如既往的笑着。

“去吧,今天月圆记得让你妹早点回来吃饭。”

李信点了点头答了声好。

月圆之夜,魔种会躁动不安,攻击性极强,所以要早点回家做好防护。

他们村子虽不如长安城那么安全,但也够他们避过一夜了。月圆是件常事,晚上只要是在村子内都是很安全的,大家都习惯了。

晚霞可红了今天,像是天空在流血。

李信感到不对,身上的黑色纹路竟在微微发烫,他皱了皱眉头心中有种不详的预感。

他抱好大米加紧了回家的步伐。

“幺妹快回家啦,今天月圆。”

“没事哩哥,只要在太阳落山前回村就行啦,不怕的。”

这离村子也不远,李信想了想也确实。

但还是有点不放心。

“早点回来昂,我要赶紧拿米回去给娘煮饭,不然等会没吃的了。”

女孩笑嘻嘻的答了声好。

夕阳在落下李信心中的不安也在增强,他摸着自己身上那些黑色纹路奇怪道。

“怎么会这样。”

天黑了。

圆圆的白月悬于天边,四野散落着魔种的豪叫与哼鸣。

今夜,是属于它们的狂欢。

吃完饭李信她们便早早入睡了。

村长不让大家在月圆之夜晚上出门,早点睡觉,是他们的最优选择。

正月当空,夜深了。

周围的兽鸣愈发强烈,李信的心跳也异常急促,睡不着的他,决定出来走走。

眼前的场景让李信瞳孔猛得一缩,是血月!是百年难得一遇的血月。要出大事了!

肆虐的火焰扭曲画面,血液流淌成河,四野的哀嚎久久难消,杀声是最后的挽歌。

李信梦境中惊醒。

又梦到了这画面。李信后悔,当初要是早点发现就好了,早点发现也就...。

拳头不禁的自主握紧。

等等,我不是在长安街边昏迷了吗,这是哪?

周围昏昏暗暗的,似乎是个女人的房间。

强烈的陌生感让李信瞬间提起了神。

李信下床扫了扫,发现这的空间狭窄极了,人横着不能走五步。在床边一尺处有方长长的桌子,这上面有着一些女人化妆用的粉墨与胭脂,一面程亮程亮的铜镜立于台上,旁边点着两支细小的红烛,还摆着一碗清澈的水与他残破不堪的包。

李信着急地一把将包抓过摸了摸。

“幸好东西还在。”李信喃喃道。

   忽然,门外传来了向这的脚步声。

李信眼疾手快,迅速从包中拿出了个黑黑的东西,猫着腰掂着脚走到了门边角落处。

三息间。

嘎吱,房门被打开了。

李信一个箭步闪到那人的身后,用那黑色的东西抵住了他的后背。

“你是什么人,这里是哪里,我又怎么会在这里?”李信冷冰的问。

来者倒是乖乖地将手举起。“小朋友,你这样不太好哦,这里是“尧天”专门收留你们这种没有家的孩子。”

李信不解,将黑色的东西向前推进了一点怒道。

“什么药不药的,我才不稀罕你们的收留,快放我出去。”

“小朋友,你可以将这里当做你的家,你也可以马上就走,我收留你是因为那天看你饿晕在了小巷中,不忍心就把你带了回来。”

“我是这里管事的,你现在有问题可以问我。”来者温柔地说。

李信快速想了想,现在的他在长安还是需要得有个安身之所的,即使对这里毫不了解,但目前来看利大于弊。

他将握着黑色物品的手放了下来。平稳说道:“对不起,刚才是我鲁莽了,我想要加入尧天。”

来者转过身摸了摸李信头微笑道。

“这才是好孩子嘛,尧天欢迎你。”

来者是个年轻男性,脸上的狐狸面具与银发双色眸让李信觉得神秘味十足,但是他的声音却让李信感到似乎有些熟悉,似乎在哪听过。

“你怎么会拿着这东西?”来者看见了李信手中的东西有些吃惊的问。

李信退了一步,将东西藏于身后警觉起来。

“怎么了?”

“没什么,我记得..这好像是件厉害的宝贝。”

历害吗?确实如此。

这是李信知道的。

但它的历害是由生命换来的。

“我还有点事情,回来再和你说。”

“对了,由于房间不够,你就先住在这里。”

李信答了声好后,总算松了口气,转身坐在铜镜前。

借着烛光他将那黑色物品拿在手中打量着,镜子里的他眼中的难过都快要溢出来了。

“唉,你要是能早点这么厉害就好了。”

那天,夜里出现了百年难得一遇的血月当空,魔种身型的庞大变异使它们的力量比平常增长了十倍不止,嗅觉与速度的大幅提升,酿使了悲剧的发生。

李信一出门便向村口急忙奔去,边跑边大喊着血月来了,血月来了!

这时已经有村民在赶往村口。

他害怕的来了,视野中刚出现村口撩望台时他便看见镇守在那的村民已被残忍杀害,村子的石门在被一点点挪动着,远处林中密密麻麻的红色眼睛正死死盯着这里,李信感到大难临头。

“来不急了!快回家快回家!!!去地窖!我们守不住了。”

话音未落,沉重的石门就已被推开了拳头大的缝隙,小型的魔种一涌而入。

片刻,死亡的味道弥漫了这里。

“啊救命啊!!魔种袭击了!”

“哇啊哇啊呜呜呜——”

寂静的夜,被一声声哭泣与呐喊打破。

“快躲起来!魔种破城了!”

李信是听闻过暴动魔种的历害的,如果破城成功没有外援,仅凭他们,无疑是灭顶之灾。

下地窖实则是下策,因为魔种的嗅觉是很灵敏的,即使没被咬死也可能会在地窖中被困死。

武器,保命!

璃娘你们快去地窖,我来看守门口。

女人不愿意,让李信和女孩去地窖,她来看守门口。

李信摇摇头深深地看着她不愿退后。

“我是男人,这次换我来保护你们。”

“快去!不然来不及了。”

女人被李信眼中强大的坚定折服了,仿佛这一刻,李信已经是一个顶天立地的成年男人。

“小心一点。”

李信冷冷地点点头,眼睛迅速扫视着四周,又赶忙动身去查看这些箱子柜子。

没有能防得住魔种的东西。

农具都是小号的,在魔种面前和积木没有两样。

没有刀,斧,剑,什么都没有。

死亡离他如此的近。

屋外的兽鸣与哭声使他无心思考。

火烧眉毛的他想到了父亲留给他的物品。

那个像刀又不是刀的东西,只能靠它了。

来了!木门外传来魔种的阵阵低鸣,瞬间使让这的空气变得又稠又重。

“娘,哥哥为什么不进来,我好害怕。”地窖中母女二人依偎着。

“哥哥在保护我们,不怕的,有娘在,有哥在。”女人紧紧抱着女孩轻声道。

拿到了!这东西长约半尺,似刀非刀,通体如墨,沉重异常。

李信用了四成力气才勉强将它拿起。

木门被魔种的利爪刮得哗哗作响,李信知道这单薄的小木门挡不住门外巨兽的,他迅速做出判断,飞身爬到了房梁之上进行埋伏。

kuang!木门支离破碎。

紫黑色的豹型魔种踏着血月走了进来。转瞬间,一道残影从房梁跳下正好骑在魔种的脖子上。

“死!”

李信手中的器件应声而下。

铿!巨大的反冲力震得李信虎口发麻,他没想到这东西居然连这魔种的皮毛都没有刺破,刚才那感觉更像是刺到了一块钢板上。

李信心中大骂着真是个宝贝,身下的魔种将脖子猛的一甩,李信没抓稳整个人便飞了出去,一声巨响,李信被砸到了地窖旁,身后的墙壁出现了长长的一道裂痕。

一时间头晕目炫。

左手抬不起来,自己也无法站立李信感受到。

它在靠近,尖锤似的尾巴在挥动着,如刀一般的锐齿寒芒毕露。

对不起,父亲。

尾巴在挥动,李信的生命在倒计时。

李信绝望地闭上了双眼。

来了,死神的镰刀。

咔叽!地窖打开。

千均一发之际,女人挡在李信身前为他挡扛下了致命一击。

本来就不结实的泥土茅房被撞出一大个洞,飞出去的他们撞在了十米外的一块石壁上,瞬间石壁以李信为中心起了蜘蛛网,李信意识模糊的最后一刻听到。

“好好活下去,照顾好...”

话音未落,似海般散落下来的石头和土壤将他们掩埋。

不知过了多久,村庄的喊叫声渐渐消失,只剩下烈火吞噬着房屋的声音。而在乱石堆中的李信却成功的避开了魔种的注意,成了这场灾难中的幸存者。

天将破晓,李信模糊的意识终于微微清醒,而在他清醒的瞬间,大脑皮层便感受到了来自各个地方传来的疼痛。

“全身,感觉像是被撕裂了一样,好疼。”

身下软软的,冷湿的感觉让李信又清醒两分。

“娘,娘!!”

李信顶着剧痛撑起,压在身上的石块稀疏滑落。

女人躺在血泊之中,身上的皮肤已经冰冷。

“不要,不要!!”李信紧紧抱着女人浑身颤抖的低呜哭泣。

“不要离开我。求你了娘。”

眼泪,是李信无力的挽救。

哭声伴着咳嗽,咳出了不少血。

强烈的眩晕感让李信无法动弹。

就这样僵硬着,夜已过半。

一瞬间,李信脑海中忽然闪过。

“好好活下去,照顾好…”

触电的感觉,瞬间清醒。

“还有妹妹,还有妹妹!我得去救她!”

强大的意念克服了一切疼痛,李信在石堆中找到了他的东西,那个似乎没什么用的器件,拖着全身是血的身体一瘸一瘸的走向了之前住宿的家中。

人间炼狱,李信想不到用更好的词来形容这里了,路上到处都是着火的房子,村民横尸遍野,地上大量的血液在大火下呈现诡异的紫红,火蛇肆掠地侵蚀一切。

李信腿一软,跪倒在房前。

最后的信念轰然倒塌。

大火把屋子烧垮了,妹妹在地窖中必死无疑。

李信崩溃了,熊熊烈焰让他无力而为,水井很远,他走不动了。

颤抖的双手紧紧握成拳,他感觉天旋地转。

“啊啊啊啊!为什么?为什么啊。”

久久,李信的大声喊叫再次招来了之前吃饱喝足的魔种,顿时间,八面来敌四处鸣叫。

“杀了他们。”李信现在脑中的唯一想法。

李信缓缓的站了起来,眼瞳中散发着比鲜血还要致命的艳红,一头短短的黑发在几息之间疯狂生长,落日红艳,直及腰长。在他手中原本黯淡无光的怪刀在李信血液的滋补下,变得微微有些半透明,通体散发着暗红的光辉。

“来啊,你们这群畜牲!”一个几乎不属于李信的声音在向四周回响。

本来就雄据高处的魔种听到这一嗓子,立马就如开闸泄洪一样铺天盖地的向李信涌来。令人诧异的是,冲锋的几只魔种被李信极速解决了。

忽然他的潜意识发现自己之前受的伤好像痊愈了,身上现在一点都不疼,而且手中的怪刀感觉和自己心灵相通一般 变得十分轻盈,面对魔种扑袭时,他们的动作像是被放慢了倍数,避开这些攻击对于李信来说简直轻而易举。

从小就习武的李信,体术不仅历害,而且对武器的种类和使用基本都了解,虽然这怪刀奇奇怪怪的,但能感觉出应该是一把匕首,最重要的是,李信发现这东西比之前锋利了不止一个倍数,刺进魔种皮肤就像刺进豆腐一样容易。

  这一战直至天明辰时,一人一匕首便屠尽了周围不知多少魔种。在李信身边的魔种尸体倚叠如山,紫色、绿色的血交织在一起如小溪一般缓缓流淌。而在李信身上已经看不见任何皮肤,凝固的血液如甲一般包裹着他的身体,摇摇晃晃的才走出两步,嘭的一声就倒下了。

直到黄昏时,李信的意识才慢慢回到他的脑中,他有些吃劲的爬起来,李信感觉自己好像长高了,因为他的视野变高了一截。不仅如此,之前及腰的长发变回去了,但身上依旧十分酸痛,而且现在自己非常非常的饿,感觉来头牛都能将它吃掉。

斜阳欲落,暮色袭,一抹黯淡人消瘦。

“娘,妹妹,对不起。”

两行泪水缓缓而下。

天晚了,大火也停了。李信将压在地窖上的东西移出,打开了沉重的地窖大门。

果然,妹妹闷死在了狭小的地窖中。李信已经哭不动了,他轻轻擦拭着妹妹脸上的灰,将她抱出了地窖。

她们被一同埋在了离家不远的山顶。

今天夜色很好。可李信很难受。

天明地阔,繁星点点,风柔似水拂颜面。树影斑驳,云不见踪,何求相思为此夜,闹得年少无心欢。

这一晚,李信睡在坟边。

“生时没有保护好你们,死了我也得守你们一夜。”

此夜难消受,最是魂断肠。

撕裂的回忆,让李信痛苦不堪,他始终久久不能忘怀那天晚上。

第二天。

咚咚咚,“你好,小朋友给你做了个迎新仪式,快来参加吧。”

李信对迎新仪式并不感兴趣。但来者后面的话却让他感觉到隐隐奇怪。

“小朋友,你听过一个传说吗?”

  传说大唐刚建立时,高祖皇帝还没考虑好首都定在长安还是洛阳。一天夜里,正当他准备去休息时,忽然夜色被一道流光划破,远方传来了巨大的爆炸声,高祖皇帝立马叫人前去查看,发现是流星陨落,高祖皇帝对众臣子笑道。

“天星陨世,已证前朝气数将尽,而此星堕于长安之向,故卿等明日与朕共赴长安齐举大业!”

而此后高祖皇帝叫来了顶级工匠将把这些陨铁拿回去锻造,并要求要在每件星陨上刻上开国二字,以记定都之功。

传闻一共锻造出了八件星陨,分别是,枪、棍、刀、剑、矛、盾、斧、钺。

但人们没发现是,星陨之性桀骜不羁又狂暴异常并不是谁都能使用的,就算你驾驭得住它的性子,想要使用还得经历第二步“开刃”。

这里的“开刃”并不是普通兵器的那种打磨刀锋就可以了,而是需要血祭的,因为它的灵性极高,还得经历第三步“认主”。

以上三个步骤少一步都使用不了星陨,而没“认主”的星陨与废铁无异,不仅笨重还奇钝无比。

正是由于星陨的使用条件太过苛刻,导致从开国以来就没有几人使用过。现如今已被丢在大唐的国库中雪藏,知道此物的人寥寥无几。

李信想到父亲留给他的那个器件,难道就是这东西?这人怎么知道这么多。

“我没有这东西,我的那个就是个石头。”

来者似乎也不在意李信说的是真是假。

“哈哈好吧,走,迎新仪式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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