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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优秀月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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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SX_关雎小兔a

——

【先祭.谁】

“等着你的我.云一定知道.”

—///过尽千帆.谁///—

眉睫微颤,紧闭的双眸缓缓睁开.

睁眼闭眼,都是一样的黑暗.

伊莱伸出手臂,往地上一撑,一晃便站了起来.看来,这具本应孱弱的躯体比自己想象得有力量得多.

他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亦记不清自己为何会来到这里.

“你是谁?”

他突然出声.面前笼在黑雾中的男子几乎与暗夜融为一体,他却还是注意到了那并不分明的搅乱的线条.

那人没有任何反应,若投影死板.

“任何事情都有终结的时候,任何结果都有注定的缘由.万物生息不止,天道轮回.未决因果,最终知晓,方可离而了无牵挂.”

这声音极其低沉,就像千丈黄泉之下的冰冷,令人不寒而栗,连脉搏都不由得收敛了跃动.

伊莱在一瞬间有一种错觉.

他已经入了土.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伊莱挑眉反问.

声音至此终结.连气息也随风而散.

真是古怪的人.

伊莱叹了口气.低头,宛若身处空虚,每一步踏下去,都好像踩在空气上;极不硬实,却又极其牢固.

坚强而脆弱.

脚下群星在不近不远的距离内闪烁,银河如玉带,这大概是人世间最美的景象了吧.

不远处微微泛起了光亮.他便走上前去.像是有特别的魔力,一幕幕场景浮现在眼前,如同老式的默片,无一丝声响,却又令人的心脏剧烈跳动.

那是一个女孩.背对着他,头发打着卷儿,是罕见的棕红色,她穿着紫色的长裙,站在花园里,就像众多鲜花簇拥着的紫罗兰,却比那紫罗兰可爱百倍,生机百倍.

她转过身来了.

淡淡的光晕滑过高挺的鼻尖,带来第一抹光亮.紫黛色的眸子如水晶般晶莹剔透,纯净得没有一丝杂质.

她比白纸还要干净.

她值得世间所有美好.

女孩儿看清了来者,眸中闪过一丝惊讶的光,极快被喜悦替代,踏着步子向前去,轻轻摆动的双臂像爽快愉悦的鸟儿.

伊莱的嘴角漫过一丝浅笑.他本能地伸出手去,想要接住她纤细的手臂,却眼见着她投入了别人的怀抱.

她用手抚着他的背,笑得像雏菊一样甜蜜,像紫罗兰一样浪漫,像满天星一样招人喜惹人爱.

伊莱的手臂如触电般收缩回去.

女孩一定很幸福.从她的神情举措便可以看出.她抿着红嘟嘟的嘴儿对着镜子梳妆,也曾捧着一本书靠在粗壮的树边遐想地笑,亦或伸手推开吱呀作响的窗看天边最后一抹晚霞.

她偶尔张口说着什么.

伊莱听不见她说话,不过他觉得她的声音一定比小雀还要悦耳.

男孩看上去很爱她.他总会带着一块草莓蛋糕来看她,然后女孩就露出满足的笑.他牵着她的玉手陪她去植物园,图书馆,去海边看星星,去山顶看日出.

他蹲下来给她系鞋带,他垂下手给她整理散乱的青丝,他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他给她撑伞,送她回家.

伊莱几乎有些嫉妒他.他看不清他的面容,不知道他的名字,却也忘记了眼前所见的因果.

“他们是谁?为什么我会看到这些?”他略略皱着眉头发问.

沉默良久,那冰冷的声音方重新传来.

“世事如烟.”

仅仅那么四个字而已.

伊莱有些头痛.他晃了晃脑袋,缓步继续向前走去,脚步在不经意间似乎变得缓慢了些许,在看不见的脚下反复摩擦.

他又看见那个女孩儿了.然而此刻的她早已没有了方才所见的甜美与无忧无虑,她好看的头发顺着风披散着,粘稠着,眼角克制不住的液体糊满几近扭曲的面庞,白皙的双手无处安放,穿着是从未见过的凌乱.

她一步步向前走,向前走,白色的布鞋擦破了边缘,露出红肿的脚尖.

风很大,很大很大.

伊莱的瞳孔在一瞬间倏地收缩.

他发疯一般地冲向前去,从来没有那么迫切地死死抓向女孩扬起的双臂,妄图阻止她向前渐渐倾倒,却终究绝望地发现这一切都无济于事.

他的手从她的双臂中穿过,就像灵魂的穿透.

他没有抓住.

他抓不住的.

他闭上眼睛捂住眼皮不想再看,可那场景就像被用钉子钉在了他的眼里一样不得不看,无比残忍真切地出现在一片黑暗中,看得撕心裂肺,痛彻心扉.

他悲.他不忍心更不愿意如此美好的奇迹在他眼前就此消亡,他甚至还不知道她的名字,还没有跟她握手拥抱跟她说上一句话.

哪怕是早安.

他恨.他恨那个男孩明明已经收获了女孩的大好年华却没有将她好好照顾,让她在巨大悲痛和绝望之下最终选择离开世界以求了无牵挂.

“你就是一个王八蛋!!!”

“你就是一个王八蛋!!!”

他想大步跑上前去揪住那个男孩的衣领将他暴揍一顿,可无论如何,他都只能从他体内了无痕迹地穿过.

就像两个世界的人.

他看到那个男孩将自己的脸打得红肿紫青,牙齿崩裂,额头的血一滴一滴往下流.

他看到那个男孩蹲在自来水管边昂头大口喝着生水,淋得全身都是,然后因不知腹痛还是心痛而扭曲蜷缩成一团.

……

后来那个男孩总是在用一部破旧的手机打电话,穿过大街小巷.

弯弯绕绕,终于来到一个僻静的搅和,漆黑的房间.

他缓步走上二楼,躺在血迹干涸已久的破床上,闭上眼睛.

他卖了一颗肾.

他太穷了.没钱给女孩买一块像模像样的墓地,好让她走得舒服些,他只能铤而走险.

一缕火光电光火石般带着刺无比尖锐地划过脑海,几近炸裂的胀痛伴随着些许似曾相识.

伊莱突然明白了.

……

再后来的事情伊莱知道.

他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因为卖肾手术上的是最差的药,负面效果过大,又因花光所有的积蓄买了墓地,没有什么好东西吃,身体难以回复.

他躺在床上无法挪动分毫.

枕头下面是仅剩的二十块钱,留给替他收尸的人.

完全失去面色,不像人,只是一副骨头架子,支楞着干冷的皮,毫无生命可言.

生命干涸的最后一刻,他努力张开努动着溃烂的嘴唇,拼尽全力,嗓子里的抽动如同夹杂了沉重的石灰低入尘埃.

“F——”

“……F——”

“……菲——欧——娜——”

……

“你说他们为什么这么傻啊?”

“他们到了最后没有任何结果.”

喃喃自语.

“不久之前,也有一个女孩来到这里,看到了同你一般无二的画面.不过很可惜,她等不到她要等的人.”

那个声音再次传来,声源略略近了,却没有任何人味.

“我还能见到她么?”

伊莱突然开口.

“我说了,她等不到,任何人都等不到.”

……

原来人类真的很渺小,在生与死面前.渺小到他们等不到自己想等的人,断不了未了的故事.哪怕穷极一生,也注定逾越不了看似狭窄实则夹杂海啸的鸿沟.

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谁的谁,更没有什么偿还,你做不了别人,更挽回不了别人.有些问题在时间的尽头亦无法终结没有答案,谁都找不到,断言不了,连自己也无法说服.

任何人都不可以.

他突然笑了.是冷笑,是自嘲,随后笑到捧腹半蹲,腹部的疼痛难以遏制.

他一晃直起身来,险些摔倒,四周空空荡荡的,只他一人.

“菲欧娜——”

“菲欧娜——”

“菲欧娜——”

声嘶力竭,体无完肤,声带的剧烈震动几近撕裂.

他渐渐发不出声音了,只剩下干咳.

原来那就是他自己啊.

他早就死了,只不过因果未结,便又将前世的悲苦愤恨恩恩怨怨重新回看.他拥有那么多美好,又拥有那么多绝望.

世界上最能击破一个人的心理防线的,往往不是从头到脚没有一天好日子然后被最后一桩惨事最后一根稻草压垮,而是曾经拥有幸福,又眼睁睁地看着命运之神将自己顽强拼凑的梦幻的美好一丝一缕点滴撕碎.

他对不起她,他没有给她更好的未来,他没有留住她美好的生命.所谓有欠必偿还.

哪能呢.

朦胧之间又看到那人的影子.清晰而又遥远.她回头莞尔一笑,世间都为之倾倒.

眸光闪烁.伊莱抽动着身子想要跑至那人的身边,然而那步子无比沉重,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拖拽着,莫大的吸力使他几乎难以前行一步,比铁还要重,比黄土还要冷.

可他还要往前走.

他努力扯着颈子撕裂着嗓子带喊,发出的声音却只如同抽风机哧哧作响,又好像被风声湮没,吐不出一个文字.

影子消失了,带走了最后的希冀,不剩任何踪影.

眼睛像是被白雾迷蒙.

那是悲痛的恸哭,空洞的绝望.

他一点一点地陷下去,陷下去,越陷越深,低于地面,大脑一片空白,没有任何挣扎,只是开始干呕,仿佛要呕出灵魂.

……

星星又多了一颗.

星星闪着光,铺排的星云像是在微笑,绚丽的银河光彩夺目.

—END

——

No.2-狼女

——

【骗徒与诅咒之人】

一阵光辉闪过,在一个虚拟的空间,扎着脏辫的两人沉默中互相对视着……

帕洛斯看着眼前这个黑皮肤,同样也扎着脏辫的女人充满了惊讶,自己前一秒还在凹凸大厅,下一秒就莫名其妙的来到了这个鬼地方。

帕提夏也是一头雾水,刚才她还在溜鬼呢,都溜了三台机了……

帕洛斯曾试图召唤出暗影使者,但很明显的是,待在这个空间似乎可以封锁他的元力技能。

而对面的帕缇夏也同样如此,她感受不到自身的技能,手中的猿像也消失了,自身的痛楚也减轻了些。

两人尴尬的对视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帕洛斯先开口:

“我是雷狮海盗团的帕洛斯,参加凹凸大赛,你是...”

“帕缇夏•多里瓦尔,来自欧利蒂斯庄园”

“???”帕洛斯满脑子都是问号,没想到还有名字这么多字的人吗?话说欧利蒂利庄园……那是个什么地方?看来这人不简单啊...

不过帕洛斯也没闲情管面前这人了,刚刚试过了,好像不能和对方触碰,一触碰就会被弹开。

这时,丹尼尔的虚拟投影突然出现在两人的上方,他特有的没感情的声音回荡在整个空间:

“两位好,我是本届凹凸大赛的审判长丹尼尔,由于大赛出现了一些情况,导致参赛者帕洛斯与另一个世界的人相见,在一小时后,这个情况就会被修复好,事后我们将会补偿参赛者帕洛斯一万积分作为补偿。”

说罢,丹尼尔的虚拟投影很快数据化消失在空中……

帕洛斯无奈的想着,这个大赛方果然不靠谱,看了眼一副冷漠脸的帕缇夏,原来她是其它世界的人啊。

为了让这一小时不尴尬的过去,帕洛斯挑起了话题。

“帕缇夏•多里瓦尔,你那个世界是怎样的?”

帕缇夏沉默了一会儿,说道:

“挺好,有很多可以信任的同伴,除了残酷的游戏规则,欧利蒂斯的各位其实私下的人品还是很好的。”

“原来是这样啊...”

帕洛斯不得不羡慕起帕提夏来,这个与他同样发型,同样有着残酷规则的女人,所接受的却是两个极端,他无人可以信任,也没有人可以信任他,过着每天互相打探的生活。

雷狮的那句话:“我对你所谓的忠诚不感兴趣。”深深的刺痛了他的原本还有一丝忠实的心,。从那一刻起,他就再也没有把自己的真心向别人展示过……

最狡诈的骗徒竟然渴望信任,多么可笑啊……

帕洛斯的脸上呈现了一层淡淡的阴影。

“你好像有心事,可以跟我说说。”

帕提夏看出了他的不对劲,也向他提出了问题。正好自己也可以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和别人这样交流过了,自从接受那份如图诅咒似的力量后,她选择了隐忍。默默忍受着这无尽的痛苦……

帕洛斯一愣,摇了摇头。

“谢谢了,帕缇夏•多里瓦尔,不过我还是不说了”

“不信任我吗?”

“没有没有~我不习惯跟别人说我的经历而已……”

无人可以信任,也没有人可以信任他,当骗徒久了,有时候说实话都有点不自在了,哪怕对方是另一个世界的人。

帕缇夏轻轻点了点头,既然他不愿意说,就不强迫他了,不过...…

“曾经的我以前也生活在于黑暗之中,尝试着去相信你身边的人吧。”

“试着...去相信...?”

帕洛斯苦笑,他已经对两人表达他的信任了,但无奈,或许他们并不想相信自己,也不屑自己相信他们吧。

“谢谢你的提醒。”

...…

一小时过去,帕洛斯被传回到了原来的地方,入眼的便是满脸着急的三人。

雷狮黑着脸,用几分奇怪的眼神?不,好像还有一丝……惭愧的神情看着他,不耐烦的站起来。

“帕洛斯,你去哪了?”

“雷狮老大,我……”

“帕洛斯!你终于回来了!我们都等你一小时多了!”

旁边的佩利激动的打断了帕洛斯想说的话,直接冲上去抱住了帕洛斯,确定帕洛斯完好无损才站在一边不说话。

卡米尔习惯性提了提围巾,看了一眼终端显示的时间,缓缓说道:

“快要到吃饭时间了,帕洛斯,回去吃饭吧”

雷狮:“记住,多加点辣椒!”

帕洛斯一怔,看着三人渐行渐远,有点发懵,他们...等了这么久?卡米尔竟然没有怀疑他去哪里...或许...她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

“帕洛斯!你还愣在那里干什么?”

“来了!雷狮老大!”

另一边

被传送到大厅的帕缇夏还没从刚才的空间里恢复过来,她才刚刚出来,求生者们立刻一拥而上,围着她身边转。

艾玛一脸焦虑的问道:“帕缇夏小姐,你刚才去哪里了?没受伤吧?”

一旁的艾米丽也应和道:“是啊,我们等你好久了呢!刚才你在比赛中突然消失,把我们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呐!”

奈布站在一旁的角落里,缓缓的插嘴道:

“刚才我还在医院废墟看见你正在溜杰克,没想到你突然间凭空消失了,杰克都傻了,比赛也被迫终止了。”

“给各位添麻烦了……”帕提夏满头黑线的回答。

“所以……你到底去哪儿了?”艾玛继续追问刚才的问题。

帕缇夏想了一下,缓缓的说道:

“我去见了一个,”

“还在迷茫徘徊当中的人……”

—END

——

No.3-萧吟晚

【不厌温柔只厌离】

江家有女,名唤厌离。

傍晚的莲花坞被夕阳渡上一层红艳,湖水也泛着淡淡的光芒。江厌离蹲在湖边的码头上,澄澈的湖水倒映出她的模样,遮住了额头的刘海下,深色的眸中洋溢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温柔。缓缓起身,她眺望远方,晚风轻撩起乌黑长发,浅紫色的纱裙轻轻地摩挲着小腿。

“师姐!”

“姐!”

远处,一叶小舟,一群少年们朗声叫着,从层层叠叠的莲蓬中,隐隐约约看见一群少年们乱七八糟地向自己招手。

“阿羡!阿澄!”江厌离眼睛一亮,站起身来,把双手拢在嘴边呼唤着最前面的两人,也微笑着摇曳纤细的手臂。风把她淡紫色的裙子吹得张开,像一只欲飞的蝴蝶。

小舟近了,船上亦是莲蓬,让人几乎无处下脚。她嘴角含着那一抹尚未消失的浅笑,伸手揽起一些莲蓬,道:“今天玩得开心吗?又去偷人家莲蓬啦……”一边说笑着,一群人进了屋。最后一束余光消逝了,只留下了一轮新月悬于漆黑夜幕。

然,时间就在这一切之中逝去了,一去不复返,不容回头。

“阿羡,我要成亲啦!过来给你看看。不过……只有我一个人,看不到新郎啦!”红色的衣襟轻轻翩飞着,“你为我腹中的孩子取个字,如何?

“如兰。”蓝是人中君子,兰亦是花中君子。

“金子轩,你以为我不知道吗?”魏无羡眼眶微红,冷声道,“只要我一收手,现在,理立刻,马上就会被万箭穿心,死无全尸!还谈什么上金麟台解释?”他声音发颤,却字字清晰,不得反抗。他穿了一席白衣,却红了眼。

不夜天城,誓师大会,人人立誓,掷地有声,振奋人心。

一阵尖锐的笛声撕破万里长空,三千多名修士瞬间哑然无声。“是魏无羡来了!是夷陵老祖啊!”不知是谁失声地叫了出来,不夜天又恢复了刚才的吵闹。刀剑的碰撞声,喊叫声,响成一片。魏无羡站在房梁上,漆黑的夜里,一身黑衣的少年愈发阴邪。黑色的怨气随着笛音氤氲,围绕着他。

蓦地,一阵琴声打断了笛音。琴声甚是干净,与方才的怨气截然不同。“魏婴。”抚琴人轻声唤道,声音发颤。魏无羡却冷然一笑,转过身去,笛音接着响起,浓浓的怨气袭向殿内,死去的修士们像长梦初醒般,直直地从泥土里爬出来,拖着残缺的身子走进炎阳殿。他们都没有瞳仁,眼睛里一片死白。狞笑着,喊杀着……

在这场战斗中,不断地有人死去,而死去的人又很快化为傀儡,成为夷陵老祖魏无羡最忠实的部下。人人都大骂魏无羡时,只有蓝忘机看到了,他苍白清瘦的脸庞划过一行泪,在月光的照耀下发亮,也只有他一人知。

“阿羡!”清脆的女声在聒噪的人群里分外清晰。“师姐!”魏无羡已经没有心思去想她为何会来这里了,江厌离紫衣依旧,与那日别无差异,惟有稚嫩的脸庞愈发成熟了,眸中多了几分担忧。

没有人会放弃好好的阳关大道,摸黑走这种阴沟里的独木桥。或是有难言之隐,或是为了一个人。然,这两点都是其中之一的原因。

平心而论,没有谁可以不羁洒脱到完全忽视别人的指指点点。这种事要看开实在是太难太难了。这一切都只是伤口上撒盐。

未知全貌,不予置评。却没有人做到,至少,在他看来是如此。

但是他不会知道,至始至终,一直有一人站在他身边。

为时已晚,最疼爱他的师姐侧卧在地,紫色的纱裙染上了一片猩红。昔日饱含温柔的眸中蓄着一层晶莹的水雾,倒映出魏无羡的身影。地板很凉,和泪水一样凉,交错地砸在滚烫的伤口上。

她断断续续地说着话,声音同身体一并颤抖着,飘忽不定,几乎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阿羡……阿澄……子轩……如兰……”她一直微声呼唤着这四个名字。他们是这个世界上她最重要的人。

最放不下的人。

今夜的风似乎格外凛冽,仅剩的热意褪得干干净净,像一把刀一样刮过冷热交加的伤口,疼得她打了个哆嗦。江厌离含泪笑着,继续说着话。

忽然,她瞪大眼睛,褐色的眸中闪过一丝惊恐。不知哪来的力气,她坐起身,猛然推开了魏无羡。魏无羡被她推得跌坐在地上,等他反应过来,一把长剑已直穿过了江厌离的喉咙,在明晃晃的灯光下折射出阴森的光芒,被血覆盖了……

一觉梦回莲花坞,莲花坞中莲花无,连盏花灯都不复。

她明明厌倦离别,可她偏偏要姓江。

“她是世上最好的师姐,她力气不大,但是抱得住从树上坠落的阿羡,背得起崴着脚的江澄;她不会大声说话,但也能在万人面前为阿羡说话,字字铿锵;她无靓丽之颜色,只会做了汤送给心爱的人,还害怕被发现……自始至终,她对阿羡的包容从未变过,在最后一刻,她毅然选择了推开阿羡独身赴死无悔。”

她是世界上最好的师姐,配得上世界上最好的人,该得到世界上最好的爱。温婉恬静如她,背着阿澄抱着阿羡一步一步走回家……

江家有女,名唤厌离。

—END

——

No.4-奶糖

【佣空.年少欢喜】

  炎热的夏风打破了城市的喧嚣,吹走了来往车辆的车尾烟。绿叶葱葱的树木挺拔在炎热之日,仅存的那一抹阴凉,仅为大地所提供。夏日的风很温热,它是夏日独有的特色。

  高中的学习生活很紧迫,头顶上的吊扇吱吖吖地转着。单靠着这一薄弱的凉风吹散夏日带来的炎热。整个紧张的学习生活中,只有炎热与冰饮交叉相伴。

  绑好至脑后的栗色发卷,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琥珀色的双眸闪过一丝难堪,纤细的手指握住笔直的笔,熟练的转笔并没有让手指停歇下来。光滑的木桌上摆放着的是刚发下来的作业试卷。

  “玛尔塔你还在做题?”

  成熟却带有一丝少年稚气的男音在她耳畔响起。玛尔塔闻言一怔,熟悉的声音,就在耳畔不断地回旋着。她抬眸,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极其好看的少年脸,正笑嘻嘻的看着她。

  “奈布?你很闲?”

  手指终于得到停歇,不再转着那根笔直的笔。炯炯有神的双瞳盯着面前有些心虚的男孩。男孩尴尬的咳了咳,缓解气氛,随后摆出一张讨好的脸对着面前的玛尔塔说道。

  “要注意劳逸结合,整天像个学习机器,你的家族也没有管那么严啊。”

  奈布私毫不见外的坐在她的前方座位,手撑着头。好看的双瞳中闪过一丝不解,但又很快地被笑容压制下去。

  “我可不像奈布.萨贝达少爷那么悠闲。况且我可是打算周六和她们去逛街的――”

  玛尔塔说着说着便停顿了。随之换来的是奈布的哧笑。

  “你看,暴露本性了吧。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吧!”

  “....你好烦!”

  玛尔塔没给面子的撇了奈布一眼。两人自幼便相识了,不知哪里来的天道缘分,两人一直都在同一个学校,同一个班级。真是令人唏嘘的缘分。两人的交往时间虽长,但关系可不见得又好哪去,算是欢喜冤家的那种,你嫌他烦,他嫌你麻烦。

  记得她当初女孩子家家第一次和艾玛他们出去逛街时――由于自己经验不足,又想着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出去见人。为此她叫上了他帮忙自己挑一下。

  自家竹马表现的表情,那叫一个丰富多彩。嫌这个太花,嫌这个太素,嫌选这个太丑。打扮的多一点,又嫌她花里胡哨。还顺道嘟囔了一句,麻烦。

  两人的梁子或许就是在这里结下的。

  毕竟梁子太多,数都数不清。

  不过后面换之而来的就是报复。

  就比如玛尔塔曾将他运动鞋给藏在了不明地方,到头来却是在自家的床底下找到的。搞得那叫一个怪尴尬。

――

  高三的卷子被收回,象征着紧张刺激的学习任务已经结束。或许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他们居然会走到一起。瞧把隔壁艾玛吓的当时连杯子都握不住,直接啪的一声倒在地上。

  当然,自家的好朋友杰克则是老母亲似的,欣慰的抹去泪水。虽然也是没免得自家兄弟的一顿暴追。

  “请问你们是怎么在一起的呢?”

  有个主持人曾问过他们这个问题。

  “或许靠缘分?”

  玛尔塔低头思索了一下,随后给出个不确定的答案。

  “那你们对对方的印象是怎样的呢?”

  “他很烦。”

  “麻烦死了。”

  两人相视一眼,随后都释然一笑。

  真是个还未解开的未解之谜。

  “你是我的年少欢喜。”

  “在人生最重要的时刻喜欢上你。”

—END

——

参展人数:4人

共计字数:8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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