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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提香

鬼王之妃

“医生说小凡在病理上没有任何问题,自然建议我们去看心理医生,可心理医生试了许多种办法也没用,就这样来来回回去折腾了半个月左右,有一天,小凡突然写给我一张纸条。”

刘妈妈话完从包里拿出一张小纸条放在我们面前,纸条上廖廖几字,却看得人心里一颤。

“不用带我去看医生,我不能说话,是因为有人掐我的脖子”

这就是当年刘凡递给他妈***字条,想想,一个普普通通爱儿子的母亲看到这样的字条心里会有什么感觉,想必除了害怕之外,一定无所适从。

刘妈妈接着说:“当天看到这张纸条后,我又怕又恨,这也才想到怎么没往那方面想,人们都说那些东西虽然看不见,可是未必不会存在。所以当天下午,我就带着小凡去了城西的城隍庙,那里有位宽爷,常帮人做法事驱邪。”

“谁想到还真就管用了,那天宽爷帮小凡做了法事,之后又给了一道符咒,让化净水喝了,就这样回到家后,小凡竟然突然会讲话了,当时我们全家都高兴不已,小凡才告诉我们,有一只手,一直在掐着他的脖子,不让他说话,有的时候还不让他呼吸。”

“当时我们听得又惊又怕,问小凡能看到吗,他说他也同样看不到,但是能感觉得到。就为这件离奇的事情,我从那一年开始,每逢有什么斋日就会到庙里去上香祈福。

“这样平安的日子过了大约半年后,有一次我看到小凡在小区里和一位老大爷聊天,那老爷子已经快八十了,眼神不太好,我瞧着小凡跑他聊得挺开心,当时也没在意,走过去正想和他们也聊几句,可是小凡却突然站起来说要回去看电视,等他走后,我才留意到老大爷两只鞋子上的鞋带居然打结在一起,这样的情况下老大爷要是站起来的话,后果不堪舍想。”

“我立刻联想到了小凡匆匆走开的样子,当下心里很是振惊,他小小年纪居然做得出这么缺德的事来,当时我不动声色将大爷的鞋带给重新系好,回到家里后,也没避讳,就直接问小凡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说能说话了的他这么邪恶,那我到宁愿要一个不会说话的儿子。”

“当时小凡也没否认,但他说,那不是他要做的,是那只掐他脖子的手做的。于是那一天,我又把他带到了宽爷面前,这一次宽爷用了同样的法子,可是后来却没有什么效果,小凡越来越严重,他做的很多事情我都无法理解,比如破坏别人的东西,从窗子里拿弹弓打坏别人的车窗玻璃等等。”

“他在外人的眼里永远是一个很懂事的小孩,可在我的眼里,我明白他所做的一切,他这种邪恶的恶作剧甚至已经用在了自己家人的身上,他拿香蕉皮滑倒奶奶,把玻璃杯口割裂等等。”

“这些事情随着小凡渐渐长大,我也在他爸的反对下去咨询过精神科的医生,可是每一次测试下来,小凡都是正常的,可有的时候,我们又不得不相信他所说的话。”

刘妈妈拿出手机打开一段视频:“这是一个月前他发作时候的情景,你们说看到他这样子,还会怀疑他所说的是慌话吗?”

视频里刘凡正在沙发上睡沉,他睡得很沉,突然间却开始摇晃脑袋,整个人好像很难受似的,短短时间脸色变得紫红,而他抬起来的手却不停地在自己脖子上掰扯着什么,实际上在我们的眼里,他脖子上什么都没有,但是仔细一看,刘凡有种快要窒息的感觉。”

我和叶帅困惑的互视一眼,这要是演出来的,那也太逼真了吧!

被掐脖子,呼吸阻滞时,刘凡身体上的每一个细微颤抖都那么绝望,他是真的在和什么做着抗争。

而看第二遍的时候,叶显指着刘凡的脖子让我留意看,居然在起初一开始刘凡挣扎的时候,他脖子上的肌肉有那么短短一秒的下陷作用,也就是说,是真有什么东西在掐他的脖子,因为重力作用,所以肌肉才会下陷。

看清楚这一幕后,我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

可是昨天晚上我坐刘凡车子的时候,他正好发作了一次,当时他还打着电筒让我帮他看看脖子上有什么,可我什么也没看到,是对方太快了吗,所以我才没有留意到?

此时从刘妈***眼神里面,她似乎也留意到了这个细节。

这么多年来,她一直在变着法子想要治好刘凡的病,又怎么会不留意到这些呢,只是看到这个,让她更加迷茫和恐惧了,刘凡究竟是心理作用,还是真被什么东西给控制了多年?

我见此时叶帅也是眉头深锁,刘妈妈嘴里所说的话,让我们看到了另一个刘凡。

我忍不住开口问:“该不会刚才那一幕让你想到了个体思维。”

叶帅明白我的意思,这曾经是他的一个学术论,他觉得人体本身是由无数个个体组合而成,那么会不会是刘凡脖子上那块个体自行往里推挤,做出被人掐的假像。

这么想来其实很荒唐,因为一开始我就不同意叶帅的个体论,但是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如果不是阴灵,不是魔怪作用,那又是什么造成了刘凡现在的病情呢?

“不大可能。”叶凡摇摇:“这是很明显的外力作用。”

刘妈妈大概看我们能说出点什么来,急忙道:“拜托两位了,无论如何还要请你们帮帮小凡,不管结果是什么,如果那个叫做陈花的小姑娘确实是他的所为,那我宁愿把他送进监狱,我不想他再伤害其他人。”

话虽这么说,但刘妈妈还是红了眼眶,这已经是她在绝望之下的唯一选择,但凡有一点点办法,我相信天底下的母亲都不会亲手将自己的儿子送进局子。

叶帅道:“阿姨你也不必太着急,这件事情可能会有些棘手,不过没关系,我们慢慢来解,是主要是你们家里人不能表显出什么不同来,勉得再刺激到刘凡就不太好了。” “好的好的,我知道,你们放心,只要能治好刘凡,你们让我做什么都会配合。”刘妈妈说得很诚肯,走的时候还留了我的电话号码,说有什么紧急事情会联系我们。

等刘妈妈走了之后,我急忙拨通了宽爷的电话号码。

事隔多年,老爷子记不太清楚,但是当我提起刘凡的症状后,他立刻想起来了:“因为那个孩子的症状我从来没有遇到过,所以才会记得这么清楚,当时那孩子确确实实是没办法讲话,但是我给他做法事的时候,其实什么也感觉不到,感觉不到阴灵和邪物,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法事居然还起了作用,那孩子开始讲话了。”

宽爷说:“不过之后的事情我就无能为力了,他妈妈曾经跟我讲过,但我再拿符咒给他却不管用。”

我把电话摁成勉提,叶帅也听到了宽爷的声音,挂了电话后,他笑笑道:“难不成真是心理作用?个体活动?”

他都不明白的,我更是无法解读了,所以只能无言静坐。

想了想我还是把昨天晚上去找刘凡的经过跟叶帅说了,他听完便满脸错愕:“小念,你能不能在别这么冲动,做任何事情都得在能保证自己的人身安全下才行。”

“我知道,但是不去的话,心里一直记挂着这事,不过我也有准备。”我把那把小小的剪刀从包里拿出来放在桌子上。

叶帅看了看,扑哧一下笑起来:“好,你厉害,不过我想要告诉你,在目前全世界的凶杀案中,如果凶手是男人,而被害者是女人的话,能逃脱的机会是百分之五,而且通常情况下,女人们手边有比这个‘剪刀’更实用更大的防身武器,但结果终究一样。”

听他这么一说,我也忍不住想笑,是自己够蠢。

我把剪刀收起来:“改天要记着还给宽爷,老爷子喜欢用剪刀修院子里的花花草草。”

叶帅勾了勾唇:“走吧,反正今天杂志社里也没事可做,不如去我别墅里看看尖尖。”

“好啊!”这正是我想要做的事,那晚之后,不知道尖尖怎样了。

“不过,你得把宝玉藏好了。”叶帅开玩笑道。

……

我没想到是,尖尖依然还是一副狐狸样,听传说,妖想修成人,少侧两百年才会见初效,现在尖尖突然被打回了原形,难道还要重新修炼?

叶帅去冰箱里给我拿饮料,从进门到现在,尖尖都一直跟着我,此时他就站在我脚边抑着头,用那双特别的弯弯狐狸眼看着我。

看得我有些无措,毕竟上一次见面,他还是人类。

“小念。”我正思讨着要不要抱抱他,突然狐狸嘴里就冒出这么一句,吓了我一大跳。

“小念,不用担心,再过两天我就恢复如初了。”尖尖的弯眼睛朝着叶帅那边斜了斜:“不过最近两天他好像有些心神不宁,好像是他那个什么师弟回来了,你一定要帮我看好他,不要让他和那个师弟走得太近,我凭感觉,觉得那个不是什么好人。”

这……

是不是吃醋啊?

但我站在尖尖的角度只能帮他,我点点头:“你放心,我尽量。”

话完叶帅端着果汁过来了:“你们在聊什么?”

尖尖立刻答应他:“没聊什么。“

话完他眼底掠过一抹狡猾的目光,其实叶帅是谁,他会看不出来这一切?

但他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却在这时候电话响了起来,他看了眼电话号码:“杂志社的。”这才接通电话,听了一会儿,神色变得有些凝重。”有人到杂志社里去捣乱,胆子不小。”叶帅把电话掐断,回头看着我:“小念,你在家里陪尖尖,我回去看看情况。”

他风风火火的,容不得我多说什么已经走了。

而我愣了愣之后却听到尖尖一声幽怨的:“整天就知道忙忙忙,一天到晚让我吃外卖,还有没有一点良心了。”

这话听得多撒娇,我满头黑线:“尖尖,要不,我上超市去买菜回来给你做些好吃的。”

这话让尖尖两眼一亮:“好啊好啊,我太需要了。”

没想到他这所谓的需要是自己也想到超市里转转,原来自从他恢复原形后,叶帅就没带他出过门,我自然也不敢带他出去:“尖尖,要是你不小心突然说出一句话来,这是要上新闻头条的,再说了,超市里也不让进宠物啊!”

尖尖一下子就蔫了:“还真是。“

“你别着急,先等等,我一会儿就回来。“

……

半个小时后,我提着菜回到叶家,尖尖却睡着了。

团着身子在沙发上,粉红色的嘴角里流出一串口水。

看到他这样子不禁让人想笑,我转身轻手轻脚地进了厨房,谁想就在我刚走进厨房的时候,一团黑影蓦地向我当头就扑了下来,女人的第六感有时候准得吓人。

我下意识里觉得头顶上像是有什么东西,急忙一缩脖子的同时往侧边挪了两步。

扑通,那东西扑了个空,一下子落到地上,细长的尾巴,小小的无毛猫脸上却有一张巨大的张满尖牙的嘴,那双眼里泛着淡淡血光的光茫,落定之后,嘴里哼出一声尖锐刺耳的叫声。

嗔魔门的鬼猫,居然敢出现在叶帅家。

那天晚上鬼猫咬死祭司的时候没太看得清楚,现在大白天的,看着这只光溜溜没有毛发的鬼猫,真叫人心里瘆得慌,鬼猫的眼睛似乎有一种魔力,它紧紧地盯着我,当我的视线和它对视上的时候,会觉得大脑里一片短暂的空白。

我一步步后退,伸手在并不熟悉的灶台上企图能摸到把刀子之类的武器。

“嗷。”鬼猫尖叫一声,迈着缓慢的步伐一点点向我逼近。

这时候我已摸到一把小小的尖刀,只要他一跃而起时,我便可以对付它,只是不知道这普普通通的刀子对他有没有作用。

“小念。”就在这僵持不下之时,门口突然响起尖尖的声音。

他大概是被鬼猫的声音给吵醒了,可就算是这样,他现在也只是一只狐狸而已,修力不稳,这让我反而担心起他的安稳来。

“尖尖,你快走。” “哧,我是那样的人吗?”尖尖的狐狸嘴里居然响起一阵淡笑。

呃,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开玩笑。

而听到他声音的鬼猫此地已扑通一跃跳到了灶台上,他打算从灶台上向我发动攻击,但又不得不防着点身后的尖尖。

尖尖叫道:“火,这东西怕火,不要让他靠近你,更不能让他咬到你。”

我点点头,急忙回头找火源,可是现在都用电源,谁还会用火?

“在你身后的储物盒里有个打火机。“尖尖提醒我道。

平时叶帅的饮食起居都是由他来照顾,自然知道这些东西放在哪里。

而我听清楚他的话的同时,那鬼猫也知道是怎么回事,我连忙转身去拿打火机的时候,鬼猫称着这个小小的空档一下子向我扑了过来,电光火石间,尖尖一跃而起,他用自己身体的力量将鬼猫撞到了地上。

嘭,一声沉沉的闷响,鬼猫被摔得不轻,尖尖也摔了一跤,我手忙脚乱的揉了一团厨房纸拿在手中,打火机也找到了,只能一只手拿着纸,一只手举着打火机,目不转睛地看着鬼猫问:“尖尖,你怎样?“

“我没事。”尖尖身子一滚站了起来。

那鬼猫果然怕火,看到我手里的两样东西,他不由得向后退了两步,可他不会放弃,多好的机会呀,叶帅不在,而我却是他们口中的超级美食。

忍了忍,鬼猫身子一弓就要向我们扑了过来。

等他扑过来我才点打火机自然是来不及,在他准备二次攻击的时候,我顺手拿了一只盆:“尖尖,你靠后。”

我往盆里扔了些纸点燃。

“嗷……”鬼猫一声怪叫,被灼灼火光吓得往后退缩,在美食面前,还是命更重要些。

见起作用了,我大喜,继续加了些纸,火苗越来越大,鬼猫想要跃过火堆已不可能,他只好怪叫一声,扭头从厨房门口跑出去了。

“咳咳……。’其实我憋得难受,厨房空间不大,又烧了一堆纸,自然空气不好,只是碍于有那东西在,所以才会一直忍着,在我咳的时候,尖尖也打几个大喷嚏:“小念,快点把火盆端到水池里面,快点……。”

我把火盆端起来放到水池里一浸,冒出一股带着黑烟的灰烬。

“你们在做什么?”厨房门口就在这时候响起了叶帅的声音,要好不好,他回来了,看到灰头土脸的我和尖尖。

晕死!

“还不都怪你,不是说设了结界什么的吗,怎么会有鬼猫进来。”愣了愣之后尖尖先声夺人。

“什么?”叶帅神色一怔。

他的地盘里居然敢有那样的小祟物进来,自然不合常理,他有些失态地上前就扶着我的双肩:“我看看,你有没有怎么样?”

“我没事,只不过是喷了些纸灰而已。”我往后退了退。

“那鬼猫呢?”

“出去了。“尖尖道:“要是在平时,别说让他伤害到小念,连屋门也进不了。”

叶帅没再听他唠叨,转身沉着眉色出去了。

;我和尖尖急忙跟上。

只见叶帅走到客厅里打开酒柜的下一层,从里面拿出一颗圆乎乎呈褐色的果子,从中间部分剥开一层皮,再将这果皮用打花机点燃,就那样放在一个青花瓷的小熏香瓶里。

不一会儿,一股淡淡的清香在屋里环绕飘渺。

我小声问尖尖:“那是什么?”

“是万年菩提果子,点燃一粒,一般的鬼物不敢靠近房子。”

我哑然了一下,菩提树听说过,只是这万年的还真是难得一见。

做完这一切,叶帅表情放松下来,回头看着呆站的我笑笑:“小念,去洗把脸。“”哦!“

转身走到卫生间里才发现自己脸上划了几道黑灰,样子看起来着实滑稽,简单洗好出去,叶帅已经在打电话定餐了,而尖尖却在一边唠叨着质问他:“如果今天小念不在,再退一步,如果厨房里没有那个打火机呢,那我怎么办?是不是很危险,所以你要不要考虑一下出门的时候顺便带上我?”

叶帅挂电话,转了个身,懒得理会他。

“喂,我在跟你说话呀!“尖尖不依不饶。

叶帅终于被烦得挺下脚步,弯腰揪住尖尖的耳朵:“想出门是吧,门就在那边,想出去就出去,但不要再回来了,好吗?”

“你……。”

尖尖气得吹胡子瞪眼,一扭头上楼去了。

这对活宝,后来叫的外卖到了,我上楼去叫尖尖下来吃东西,可是他怎么着也不吃的,说是在自己最难受的时候,他却一点也不理解我的感觉。

听到这话我晕了一下。

挺委屈啊这小媳妇。

所以这顿饭就变成了只有我和叶帅两个人,说实话认识这么久以来,我们两还是单独在一起吃饭,以前每一次出去都有尖尖,后来又出了个左书函。

我有些担心:“要不……你上楼去哄哄尖尖。”

叶帅正在切牛排,听到我这句话他哧笑了一下:“没事,他不扛饿,过不了两个小时就会自动下楼来找吃的了。”

“那我们给他留一份。”

“到时候再叫,别理他。”叶帅把话峰一转:“对了,你知道去杂志社里闹事的人是谁吗?”

还真是,因为鬼猫的事情,我到一时忘记问他这事儿了。

“谁?”

“老陆。”

叶帅看着我的惊讶道:”你别小看这些人,他们虽然长年生活在黑市那样的地方,表面看互相之间没什么联系,但实际上,他们的人际关系又像一张网似的相互牵联,这些人中间,每一个人都是这张网的连接点,无论是谁有事情之类的,大家都会帮忙。大概就是因为这个,老陆找到了杂志社吧。”

“这么说,他还是冲着我的凤凰展来?”

“那当然,这东西对他来说价值可不是金钱类的,而是另一种传说对他的诱惑。”

“可好,那我在S市这个地方还怎么生存下去,只要出门,分分钟都可以被他找到。”我苦笑一下,暗想着要不要跟南宫烈谈谈,将凤凰展还他算了。

叶帅道:“今天我已经警告过他,相信至少近段时间他不敢再去骚扰你了。”他神神秘秘地笑笑:“每个人都有他的致命弱点,老陆也一样。“

“那就好。”我松了口气,不管怎样,总比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又有个人冲出来拉住衣角说要看凤凰展的好。

饭后在沙发上窝着休息了一会儿,因为正是周三,每个星期的周三,是杂志社放刊的日子,所以必须得回去上下午的班。

可我们走的时候尖尖还是没有下楼,那枚菩提子依然在冒着袅袅香烟。

我有些担心地上楼去看了一眼,尖尖居然睡着了,在生着闷气的时候,真是令人哭笑不得。

谁想到更哭笑不得的事情还在后头。

中午我和叶帅一起走进杂志社后,起初没什么,但过了没一会儿,大家看我的目光就变得有些异常。

我一向大大咧咧惯了没发现,到是小芳悄悄问我:“小念,早上跟叶总去哪儿了?”

“没去哪儿,就出去见了他的一位朋友。”

“是吗,他那朋友是做什么的?”

我一愣:“问这些干嘛,我的职责就是不能在他背后乱讲话,我建议你还是乖乖回去做事的好。”

小芳眨着大眼睛:“可这不是我想问,是公司里的同事们都想问呀,因为你衣服上的香味和叶总身上的一模一样,这个,不让人联想到其他都难。”

“啊?”

我急忙的拉袖子来闻了闻,可不是,尽是一股淡淡的菩提子香,大概是在叶帅家的时候给沾染上的,可是这其中的过程又没办法解释,叶帅身上的香味儿和我身上的一模一样,这事儿已经坐实。

小芳笑着说:“看吧,还说什么去见朋友。“

我真是有口难辩。

“小念,谢谢你啊!“小芳却突然开心地笑道:“我替社里的女同胞们谢谢你,你辛苦了,把叶先生给掰直,以后我们每个女同胞都有希望得到他的青睐了,你想想,有这么帅气的领导带领我们,而他又一切正常,这对我们来说,干活也不觉得累了呀,这是多么大的动力,你说是不是?“

姑娘们可想得真多,我噎住的时候,小芳已经笃定她们猜想的没错了,叶帅,真的被我给掰直了,谁能想到事情的发展居然朝着这方面去了,晕死我。

……

一个小时后,我送文件进去叶帅办公室里。

他虽然没有出门,但是从落地玻璃窗里多多少少看到些外面办公区的花蝴蝶了吧,所以当我递过文件的时候,他突然问了一句:“她们怎么了?“

呃!

“她们……好像是觉得我们两身上的香味一样。”我不自在地尴尬了一下。

“呵。”叶帅淡淡地笑:“所以她们就推断我们两有一腿,早上出去根本就不是去见什么客户。”

“也到不是,她们更多的是想到,以后有机会接触你了吧。”

“以前怎么会没有机会,难不成她们误以为我是同性?”

”这一句着实把我噎得够呛,难道不是吗?在这之前,我也一直以为叶帅是同性,因为同事们都这么说,而且尖尖对他的感觉……

我们都误会他了吗?现在亲耳听到从他嘴里说出来,我竟无言以对。

“怎么了?”叶帅蓦地抬起眼来,那清明的眼睛锁住我:“小念,你该不会也以为我是?””呃,没,没有啊!”事实上,我的确就是这样想的啊。

我脸一红:“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出去了。”

叶帅点点头:“半个小时后留意书刊发售量。”

“好。“

这一天下来,大脑里乱成一锅粥,同事们都以为我和叶帅有点什么呀,所以他们的目光让我很是不自在。

甚至我去卫生间的时候,还听到两个同事在说我的坏话,说什么我长得一般,一脸英武想,缺少女人味儿,这样的想不通叶先生怎么会看上了,说这样一来,反而她们有的是自信引起叶帅的注意。

我这才没头没脑地想起来,捻骨后,我在他们的眼里不就是一脸巾帼英雄样嘛!

后来一直到下班,我身上的香味还是没有散,可想而知这菩提子有多厉害。

因为平时大家都觉得叶帅是那个,而我又是他的助理,再加之一脸的巾帼样,所以下班后跟他同坐车子离开也没什么,可现在不同了,女同事们看向我的目光很是复杂,她们羡慕嫉妒恨,又对我表示质疑,凭什么呀,长得这么普通的女孩。

所以在下班前十分钟,我开溜了。

下楼打了辆出租车,又或者是说,是这辆车原本就在这里等我,反正很凑巧,没来得及多想拉开车门就坐进去了,谁想等车子启动,他开口问我:“去哪里?”

我才发现,这居然是刘凡的出租车。

这算巧合,还是他在跟踪我。

我一愣。

“是你?“”是啊,正好路过。”他笑笑,大白天的,我从后视镜里看到一张冷冷翻起眼珠来,皮笑肉不笑的脸。

他停在那里,其实和路过不沾边。

而令我头痛的是,现在我包里连把剪刀都没有。

我说:“前面右拐停下就好,那里有家米纯咖啡厅,我要在那里等一个朋友。”说话间,我暗中给叶帅发了条信息,告诉他我所在位置,和谁在一起。

但愿他会看信息吧!

刘凡再次抬了抬眼睛,从后视镜里看着我:“你今天很香啊,喷了什么香水吗?”

“呃,朋友送的。”我有些紧张,因为听了刘妈***话后,基本上能断定刘凡是那种喜欢在背后下手,玩阴的人。

“那你坐了我这么多次出租车,我们算是朋友吗?”他突然问我。

“……”回答他是或者不是,我都会有一定的危险,得仔细权衡才行。

“怎么了,不好回答?”

车子已经拐了弯,再走十来米就到在那家咖啡厅门口,可是以刘凡现在的速度,他好像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而坐在他的车上,我自然成了很背动的那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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