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5

站在木门口的绿短裤明显一愣，随后眼中流露出惊愕诧异，但更多的是欲望占有。

厨房内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衣裤脱落的声音，男人粗糙的嗓子发出的音节，像是用手指尖划动黑板一样，让人耳膜极为不适。

路短裤搓着手向她走来，他身后是一扇微微阖上，没关严实的黑木门，隔绝了这个房间里来自一个中年妇女不想失身他人，将孩子挡在身前的嘶吼和一个刚刚小学毕业的“怯弱”女孩所有无措。

她看着，看着一个在她亲生“母亲”引导下走向自己身前的男人，只是感叹着，盛夏的骄阳真的很烤人，这样的烈日下，很热，很烦躁。

绿短裤见女孩没有后退，也没有逃跑，甚至连面对即将被他欺于身下的不争事实都没有发疯般的尖叫，很安静。阳光透过老式玻璃窗照进来，很斑驳，浅浅的一层，他看见女孩顶着一头的暖阳，头上别着的他们镇上最为传统的“十二结”，模糊了光晕。

他在女孩面前半米处站定，身体因为极度的兴奋都有点微微的颤抖。张嘴，露出一口的大黄牙说“娃娃乖，乖一点，叔叔就不打你，我们先把衣服脱了，啊！”

她没动，只是低头敛着眉眼，在耳边的碎发下，脸上的神情都看不个全。绿短裤快速地脱下自己的上衣，黝黑泛着油光的肥肉露了出来，他伸手去解腰带，手指和腰带上金属碰撞的声音在盛夏干燥的午间，在整个小镇都昏昏欲睡的时间间隙中逐渐放大，一点点，一点点传进她的耳中。

她甚至可以清晰感受到声音是怎么穿透耳膜，曲折地拐进耳道，最后在她的脑海中砸出一个个神坑来。手指攥紧了打火机，那是一个新的打火机，满满的汽油，那是她唯一拽住的东西。

绿短裤只剩下了裤衩，他抬头看到女孩没动，皱了皱眉，不悦道“不是他妈的让你脱衣姑吗？非要我动手？别他妈给脸不要脸！婊子！”

她的声音浅浅地传来“我自己脱…”有点明显能探查到的颤抖和掩饰得不成功的恐惧。绿短裤一听这话才舒缓下心情，看来这小妞也怕他，哈哈！

绿短裤身后有黑木门，门缝里透出了光。

盛夏的光一样这样带着万丈的芒，极美极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