湫和潏欢笑着在房顶上玩闹,踩出一堆脚印。
湫“这个季节居然会下雪?我最喜欢下雪了。”
潏鞠了一捧雪,趁他不注意放进他衣服里,把湫冻得一激灵。
潏笑着跑开,湫拿着雪球在后面追。
椿裹着披风爬上楼顶,潏一下子窜到她身后。
潏“椿,救我,湫欺负我。”
湫“你有本事出来。”
潏“我就不出来。”
潏在椿身后对他吐舌头,椿也被逗笑。
闹了一阵,三人躺倒在房顶上,雪花纷纷扬扬,散在三人身上。湫和潏都穿的单薄,光着脚丫。
潏张开嘴伸出舌头,一片雪花落上,甜甜的。
湫“你们相信有天神吗?”
椿“不相信。”
潏“我相信。”
湫“我也觉得有。”
椿“没人见过。”
湫“人类也没见过我们啊,那我们不是还在这里。”
椿喃喃地说道。
椿“如果有他一定会惩罚我。”
两人吃惊地看着她。
椿“将来我爸妈老了,我担心不能照顾他们。”
潏“怎么突然这么说?”
椿“我只剩下一半的寿命了。”
湫“啊?为什么啊?”
两人震惊。椿却似无动于衷,并不在意一般。
椿“拿去跟灵婆换了鲲。”
还没来得及继续问,就听见下边闹哄哄的。
凤“椿,你在哪?你下来。”
两人在争执。
凤“我的女儿,不会做这种事。”
句芒“不管怎么样都请她跟我们说清楚。”
椿走下屋顶,湫和潏在楼顶各自思索。
鼠婆婆“长老们已经开始怀疑椿了,鲲现在很危险。”
望向声音来处,一只老鼠立在房顶。
湫伸出胳膊,把潏护在身后。
湫“你是谁?”
鼠婆婆“小帅哥把我忘了?有趣的小姑娘你还记得我吗?”
潏“记得,你跳舞非常好。”
鼠婆婆“小姑娘就是会说话。快抱鲲藏到后山冰河的洞里,要是被发现椿会被处极刑的,快去呀。”
潏“你为什么帮我们?”
鼠婆婆“小姑娘你真的不要来陪我吗?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潏“我有家。”
鼠婆婆笑起来,小老鼠跑走。
两人快速行动,跑到朝阳楼,鲲又长大了。
湫“椿会被你害惨的,跟我走吧。”
他们抱着鲲离开。
来到后山冰河,湫用石头在冰面上砸出一个洞,潏把鲲放进洞里,目光闪动,心有不忍。
湫“你留在椿身边会连累她,如果你不想她受到伤害,就走吧。”
潏扭过头,不敢看鲲,在一条鱼和椿的性命之间,他们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椿。
鲲叫了两声,游走了。
两人站在那里。湫牵起潏的手,离开。
后山的风雪更大了。椿被吹的站立不稳。
椿“鲲呢?”
潏“放了。”
椿“放哪了?”
湫将潏挡在身后,捏了捏她的手示意她不要说话。
湫“我把他放生了,河里。”
椿猛推了湫一把,潏扶住他。椿顶着风雪踉跄地往远处的河洞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