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一鸥在状况未明,局势不清的时候贸贸然出手,难道还不够愚蠢吗?还是说你已经想好了如何向陛下解释将他下旨召进宫的人抓起来不说还当了人质的事,很多人,不是在你眼前,你就可以用。
岁丰父皇……父皇自会理解。
岁丰好像想起什么,勾起一抹志在必得的笑,余一鸥只一眼,便大概清楚他的想法了,他这脑子,恐怕也就只能想到这一条吧。
简单粗暴地将乌丹之事上报给岁枯荣,凭此获得解药并除掉岁寒,不过,这样的一箭双雕式美满结局恐怕仅存于梦中了,岁丰所谓的布局谋划,都像桌子放的臭鸡蛋,不用动筷都知道是坏的,显而易见至此,岁寒可能给他这个机会吗?
余一鸥你可以试试。
余一鸥转身离开。
余一鸥独自回到原来的住所,取出帕子擦去鞋上的一点点泥,翻身上床,迷迷糊糊地缓缓睡过去。
临近平旦,耳边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路人姑娘,快醒醒别睡了。
又是一个婢女将余一鸥唤醒。
余一鸥怎么了?
余一鸥的上下眼皮如今难舍难分,她勉强支起身子,用手撑着脑袋,艰难地询问。
路人三个尚书一夜被刺,还还寻出不少投敌叛国的证据来,目前怀疑人应该在几个殿下中,如今陛下已经连夜将人都召去了。
余一鸥岁寒这次又想让我做什么?
那婢女的目光一闪,把头往下低了些,继续回话。
路人奴婢不知姑娘的意思。
余一鸥听不懂?换一个说法,他的下一步计划里我要扮演什么角色。
路人姑娘莫要开玩笑了,私相授受可是大罪。
这个婢女,声音从始至终都没有太大的起伏,完全听不出情绪。
余一鸥不要说得如此暧昧,想要我做什么直说,利用就是利用。回去后顺道回他,我帮他完成那些事,不是因为我真的被他算中了,真是我自己想做而已。
路人姑娘……奴婢真的听不懂,奴婢惶恐。
余一鸥还装呢?这个属于前朝的事吧?找我一个女子来说?直接说目的吧,我配合就是,不用在拐弯抹角将我套进去了。
路人姑娘只需去一趟,暗示性地提醒陛下,我们殿下一直在他眼皮子底下待着,是最不可能的人。
余一鸥了然,原来在这里等着呢。
余一鸥我明天一早会去提醒陛下的。
路人姑娘现在不去吗?
余一鸥现在?你觉得有谁会不好好睡觉同人聊八卦,还是此等大事呀?我若真的去了,你们殿下该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