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幕被找过来的阿肆见到,她对九千岁有那方面的意思?可是九千岁从来都是狠心的人,她打了激灵赶紧过来将风司音拉倒身后,跪了下来"求九千岁开恩,姑娘不是很想嫁人的!"
而小付笛是无法理解风司音这种终生不想嫁人的想法的,他觉得闺阁中的女子最大的愿望不就是嫁一个好夫君?
“那你想要嫁给谁?”小付笛上前一步,低头看她,面上笑意尽敛,“你到底想要嫁给谁?”
风司音惊讶阿肆过来护自己震惊小付笛的话语,但也并没有过多理会。
因为她觉得她理会不过来。
她要等会忙着应付付笛现在这个样子,陪伴阿肆娘亲身边,还要兼顾着阿肆。
而最重要的是,她一直在烦恼风司阑的事。
风司阑时常会有书信来,每封信上必然会言及他对她的思念之情,又问她是否有思念他?又问她为何不给他回信?
于是风司音看了看付笛,心里便有了主意,让阿肆先去照顾自己的母亲,自己随后就来。
阿肆在走之前看见一条鞭子,心想这东西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风司音见阿肆已经走了,便将他带了起来,飞在天空中,落在了一个深林中,将鞭子放在他的手心里,便离开了。
风司音回来将阿肆娘亲打通了血脉,困的上了床睡了觉。
深林中在这样风雨交加的晚上,这样黑暗的月光和手中鞭子温暖,足以他铭记一生了……
风司音在雷声中惊醒,想起了小付笛,急忙赶了过来。
小付笛察觉异样,赶紧让自己装睡。
感觉对方在收拾东西了,他连忙假装刚刚醒来睁开眼睛,但一看到对方的模样后,再也忍不住,小鼻子兀的一酸。
原来风司音光顾着摆弄他了,竟忘了自己也淋得像落汤鸡一样,加上她如今本来就瘦弱,脸色发白,衣服也单薄,这样被雨一淋,惨兮兮的像丑小鸭一样。
小付笛觉得心好暖暖说了出来,风司音没理会,让他休息。
小付笛委屈的话语权被风司音剥夺掉了,风司音只觉得同这样的个草包有什么好说的呢?
而小付笛一面和风司音说话,一面就偷眼去看她的一举一动。
就见她今儿穿的是一件牙白色领口绣梅花竹叶的对襟褙子,浅绿色罗裙,头上凤钗半卸,步摇玲珑。虽然是冷着一张脸,但依然无损她清丽秀雅的容颜,反倒只会让人觉得她高贵如岭之上花一般,越发的心生仰慕了。
但也不过就这么瞥了一眼,随后小付笛迷茫的就收回了目光来,闭上了眼睛并没有同她说什么话。
回去的时候到时和她疏远了,风司音只觉得他在抽风的状态中。
但看到他的眼神,心里只觉得很是奇怪。
两人先后进入茶室,趁付笛找位子的时候,风司音抢先坐在离门比较近的一个角落里,这儿人来人往,而且便于——呃,发生意外的时候逃跑。
“就坐这里?”付笛挑起眉毛。“换个位子吧,好乱。”
“我看这里很好,一会儿有人来找我,进来就看到了!”打死她也不换。
“那好吧!”付笛讽刺地一笑,“我看你是在怕我!”
废话!你神经要是很正常,我能怕你吗?风司音心里说!嘴上却道:“我怕你干吗?你长的这么漂亮,又不是真的神经……”好险,差点当她的面叫神经病了!
付笛哪里不明白,可想到和自己的另一个人的区别对待,压制着自己心里的火气,“所以姑娘,能不能麻烦你将定情信物给我,然后遣个人送我回去?”
定情信物?风司音只觉得他开什么玩笑,却见他过来将自己的手放在自己的手上,一到金光闪过,风司音感觉灵魂上像是有了什么东西一样。
有了我的灵魂契约,那她往后就不用再嫁任何人了。
风司音要是知道就他的一个动作导致自己和他有了羁绊,可定会大发雷霆,风司音本是逍遥自在的人。
但是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标记"了。
想起他临走之时对她言语举止之间的暧昧,还有这段时日写给她的那些书信里面直白火辣的言辞,风司音就觉得有点牙疼。
到底是她多想了,还是付笛真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