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一样,风司音脸上的肌肉抽搐着,看来她只能将她救下后找个地方乖乖睡觉了。
更惨的是,她的灵气现在明明已经好了,她还必须继续装作没有灵气的样子……
但谁让自己手欠的想要救人呢。
瞳孔直视着前面,手在栏杆上摸索着,风司音跳了下来,又四处摸索着,终于找到被子,成功地将被子盖了起来,蒙住脸。
幸好有被子,她还可以装作已经看不见了,救了人也没人知道是自己救的。
旁边的人们突然见到一个绝色女子从天而降,还找个被子盖在自己的头上,救了台上的阿肆立即没了踪影。
人们"……"绝色女子居然脑子有问题!!!
而救了人之后的风司音将她放在自己前不久躺过的房间里,还没来的及说话,风司音这一整个星期都没有出现,阿肆突然有些担心了起来,她该不会已经被九千岁那个变态杀了吧?
直到夜晚风司音才回来,惊醒了趴在座子上睡觉的某人。
垂下睫来,她压低了自己的声音,“……是我。”
阿肆伸出白皙纤细的双手来,似乎想要触摸眼前的女人,却因为夜晚看不到的缘故,一直碰不到她。
“……我在这里。”
风司音声音沙哑,上前一步,站到她旁边。
“太好了,姑娘,你终于回来了!”
听到这里风司音的眼睛瞬间冷了下去。
?在心里打个大大的疑惑,"是有人欺负你了吗?"
"没有"阿肆手中握有一件东西,风司音并没有跟她捅破了那层窗户纸,即便捅破了她该怎么办?
"姑娘"阿肆握着东西跪在地上,"奴婢名为阿肆,多谢姑娘几日前的救命之恩,求求姑娘救救我娘,我愿终生侍奉姑娘"
答应?可她真的一直只将阿肆当做自己的宠物来看待而已。而且私心里来说,她觉得阿肆这个人要是像他一样占有欲和掌控欲太强,做宠物还可以,但做奴婢的话。
风司音简直不敢想象。可不答应,她有什么资本来反抗以后的人?现下她虽然仕途不得意,日后羽翼渐丰必将唯我所用。,
想到这里,她只觉得心中五味杂陈。
是不是姑娘不愿就我娘亲了?
想到这个可能性,阿肆陡然就觉得心中有些发慌。
姑娘那样的出色,我们又没有朝夕相处那么多年的情分,彼此之间只是陌生人也是再正常不过的。
风司音虽然平日看着闲雅雍容,但她这样不笑,又一双细长双眼微眯起的时候,眉目间便给人一种凛冽的感觉。
她心中就感叹着,她不过是流于表面,很笼统的温润如玉四个字,可是她的娘是无辜的,当下风司音便应了下来,阿肆当下磕着头谢了她。。
“娘亲,我来接你了。”
一个温柔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响了起来。
正是回了阿肆家的,风司音和阿肆。
阿肆的娘亲早就没有了心理准备,迟疑了一下,病床上的娇弱妇人茫然地看着门边,“阿……阿肆?”
风司音见阿肆似乎愣了一下。
看见阿肆的娘亲眼睛上,取下她头顶上的簪子,将灵气灌了进去,飞快的刺在她的眼睛上,不一会儿她清明的看清了自己和女儿。
两人紧紧的拥抱在了一起,风司音看见退了出去,将这里留给她们。
风司音又接到风司阑的信,又是问她找到宫都都主的女儿了吗?
风司音是没有给风司阑回过一封信的,因为她不知道她应该写什么。她觉得很烦恼。而且她觉得,娘和爹怎么就没有给他找个事做呢?
而就在这时一个人影扑倒了她,风司音接住人,一看是——付笛,连忙将他推开,刚要问怎么回事?
“你怎么……”
付笛瘪瘪嘴,刚想说话,但因为喉咙受伤,说一半就说不出来了,风司音见了,便动手给他治疗,而付笛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就这样无声的瞅着她,眼里满是难以置信和不安,他没想到,自己这个样子,还会有人对他这样好,又怕,这样的好也是假的。
见他好了,风司音又想到他前面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了。
但看人家现在大大的一团像个孩子一样也不忍心,强压的怒气好没气道,“你好了就好,我走了!”
“等……”小付笛急了,身子一动,差点倒在地上来!幸好风司音眼疾手快的扶住了,眼里满是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