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跳梁小丑

“看到娜吉莉亚了吗？”

　　“不认识。”

　　“求生者来东楼干什么。”

　　“还让监管者找。”

　　监管者一片抱怨声，都在受夜莺的指示找那个女孩。

　　“出什么事了？”娜吉莉亚不知道从哪冒了出来，拦住了一个黑衣长发的女孩子，问道。

　　“有个求生者在这里丢了，还动员所有监管者找，太麻烦了。”那个女孩子抱怨着。

　　“啊？长什么样？”

　　“金发，跟我差不多高，有双紫色眼睛，和你长的差不多。”女孩答。

　　“……”

　　娜吉莉亚无语了。

　　“那我会帮你找的。”

　　“谢谢你啦。”

　　等娜吉莉亚走远了，黑衣女孩感觉有些不对劲。

　　“好像哪里不对。”她想。“是哪里呢？”

　　走廊全是人，但似乎没人注意到她。

　　“监管者的智商真是堪忧啊。”娜吉莉亚小声吐槽。

　　在她身后，约瑟夫与一个绅士小声聊着天。

　　“我说，”一个瘸腿的美国男子走了过去。“你们别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可以吗？大家都在找，就你们在偷懒唉！”

　　“恕我直言，裘克。”那个英国绅士回答。“你们一直在找，是因为你们洞察力不行。”

　　“好啊，你们可以。那她在哪？”裘克气乎乎地问。

　　“别着急，朋友。”约瑟夫慢条斯里地答。随及，他一地把娜吉莉亚拉到面前。“在这里呢。”

　　“看来监管者也有智商正常的。”娜吉莉亚讽刺他们。

　　“你！”裘克气的火冒三丈。

　　“我劝你知趣点……”杰克小声对娜吉莉亚说。

　　裘克抓着她的脖子，把她提在半空中。

　　“你疯了！”娜吉莉亚小声尖叫。

　　“疯了？”裘克诡笑着。“我就是疯了，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娜吉莉亚不断咳嗽着，用手指甲抠着他的手腕，想让他放手。但裘克似乎毫无痛觉。

　　监管者们都看向这里，但没人制止。仿佛娜吉莉亚是一个小丑手中的玩物，正在为人们表演一个精彩的节目。

　　没人关心她的死活。

　　娜吉莉亚的双腿胡乱蹬着，幅度越来越小。

　　她的双眼渐渐迷离了。最后双腿不再动弹，只是手仍没松开，反而抠的更紧了。

　　娜吉莉亚在最后一刻，用求助的目光看了约瑟夫一眼。

　　“裘克，放开她。”约瑟夫这句话脱口而出，根本没有思考。

　　裘克惊讶地看了他一眼，把手松开了。

　　娜吉莉亚摔在地上。

　　“你说什么？”裘克问。

　　娜吉莉亚又看向约瑟夫。

　　“我说，放了她。”约瑟夫不由自主地说。随即便露出了震惊的表情，看向娜吉莉亚。

　　娜吉莉亚诡笑着，眼中满是杀气。

　　“行，”裘克说。“不过别让我再看见你，不然别怪我的火箭筒不长眼睛。”

　　“娜吉莉亚！”

　　夜莺正好经过，跑去扶起了她。

　　“你还好吗？谁干的？”夜莺关心地问她。

　　所有监管者震惊极了。因为夜莺从没对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透露出丝毫情感。

　　“是你吗，裘克先生？”夜莺的声音充满威胁。

　　“不不不不是我……”裘克极度否认。

　　娜吉莉亚拉了拉夜莺的衣角。

　　“算了，走吧。”娜吉莉亚劝道。

　　“娜吉莉亚，你可真是太仁慈了！在这个庄园，善良只会被视为软弱！”

　　“忘了我是谁了吗？走吧。”娜吉莉亚口气严厉了些。

　　“可……是。”

　　夜莺被娜吉莉亚拉着走了。众监管者目送那个权力似乎很大的求生者远去。约瑟夫和杰克皱着眉，若有所思。

　　“德拉索恩斯，你刚才为什么要让我放了她啊。”裘克抱怨。

“让你放就放。”约瑟夫并没说出自己被控制了意志的事。

　　“就是感觉……她像我认识的一个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