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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庆余年之天下何人配白衣(all范闲)

庆帝过寿,自是最近朝堂上的大事,还有西楚使团也在京都,自然不能失了南庆中原第一大国的脸面,最近京都城中可是热闹了不少,北齐东夷也都各派了使团,送上珍宝前来贺寿,就连常年领兵在外的大皇子,和远在封地多年的长公主李云睿,都要回来贺寿。

  

  “北齐派了庄墨韩,东夷城的来人是四顾剑的徒弟云之澜,再加上咱们,四国之人第一次正式会面,没想到居然就是几天之后的庆帝寿宴。”赵以浔看着手下人搜集的情报,上面把其余两国使团的一切情况都写的清清楚楚。

  

  “庄墨韩,”季淮清坐在一边随意地翻着其他的几分情报,也都是有关于两国使团的,只不过上面更多的是记载着一些细致的小事,“这人我好像没怎么听说过,什么来?历?”

  

  “你当然没听说过了,”曹煊坐在一边开口,“南庆北齐双方对持多年,虽然近些年庆帝登基之后,打压北齐越发厉害,让北齐难以招架,但是若论起中原文脉,相较于有些重武轻文的南庆,北齐则全然相反,北齐文坛繁盛,百花齐放,天下文人士子皆以在北齐文坛扬名而为目标,庄墨韩,庄老先生就是北齐文坛的第一人。”

  

  “明白了,”季淮清点了点头,相较于什么文坛宗师,季淮清还是更关心中原的四大宗师,“简单来说就是,庄墨韩在北齐文坛的地位,相当于二哥和钧尧哥在咱们大楚文坛的地位呗。”

  

  叶闲和楚钧尧,在西楚文坛并称‘双璧’,叶闲有一夜醉酒诗三百,首首皆是绝句的文采,又著有《西游》《红楼》以及其余十几本类似《神雕侠侣》之类的新派小说,是当之无愧的西楚文坛第一人,但是楚钧尧也不遑多让,他本就是百年书香世家的嫡出少爷,又自幼有神童之名,他的文采学问也是让众人心悦诚服的,相较于叶闲的诗仙之才,楚钧尧的学问更在于博闻广记,涉猎广泛,四书五经,君子六艺这些都暂且按下不表,只说奇门遁甲,八卦占卜,天文地理,阵法机关,锻造武器乃至乐理医术,各朝的野史轶事,各地的风俗方言等等,就没有他楚钧尧不知道,他楚钧尧不精通的,起码季淮清跟在楚钧尧身边十几年就没有见过他有什么是不会的,堪称全才。

  

  赵以浔点了点头,表示认可:“这么说也是可以的。”

  

  季淮清不认识庄墨韩,却对四顾剑以及他的徒弟们了如指掌:“云之澜我知道,四顾剑的徒弟。”

  

  “那个长公主是怎么回事?消息好像有些少。”凌骁坐在一边一直在整理情报,并没有参与他们几个刚刚的讨论,等把情报一一整理出来之后,他才发现有些不对的地方,较之庄墨韩,云之澜还有南庆的大皇子,和李云睿有关的情报,明显是最少的。

  

  正是赵以浔负责李云睿这边的情报,他听了凌骁的疑问,回答道:“这位长公主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和她哥一样,生性多疑,身边只用自己从信阳带来的心腹,全然不让旁人插手,而且她几乎都不怎么外出,几乎一连好几天都和自己的一个心腹闷在自己的房间,咱们的人潜进去看了看,只发现了一些账本。”

  

  凌骁问道:“什么账本?”

  

  “底下人孝敬的账本,”赵以浔话说的明白,“而且如果不出意外,庆帝那边也查到了这个账本。”

  

  “难怪这位长公主这么老实,原来是贪污受贿被发现了,”曹煊觉得这倒也解释的通,只是还有最后一个问题,“那个和她一起待在房间里的心腹,是什么来头。”

  

  “没什么来头,”赵以浔有些无所谓地说着,“就是一个毁了容的孤女,略懂一些医术,自己一个人行走江湖,几年前受伤被李云睿救了,然后就一直跟在李云睿身边,颇得她的信任,没什么特殊来历。”

  

  凌骁看着有关李云睿的情报,突然说道:“但愿如此。”

  

  楚钧尧看了他一眼,凌骁正在低头看着李云睿的情报,眉间轻皱,好像在想些什么事情,他问道:“阿骁,你这话说的好像有些奇怪,你还有什么疑问吗?”

  

  凌骁挥了挥手,神色有些沉重,皱着眉头,沉声道:“我只是有一种直觉,这个李云睿身上不简单,我总觉得她要出事。”

  

  赵以浔曹煊等人对视一下,心中都由不得对这位不显山不露水的长公主殿下,多了两分疑心。

  

  “完了完了,骁哥的直觉又来了,”季淮清则直接说了出来,“看来这个什么长公主有很大的问题,以浔哥你还是让人盯紧那位长公主吧,毕竟骁哥的直觉一向准的出奇,而且往往都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原本有些沉闷的气氛被季淮清这么一打岔,赵以浔曹煊楚钧尧甚至连凌骁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凌骁看着古灵精怪的季淮清,吓唬他,举手欲打,季淮清的动作到快,一溜烟儿就跑到楚钧尧身后了。

  

  “我又没说错,骁哥你自己平心而论,你拿准的有些瘆人的直觉,是不是就没有预感过什么好事,”季淮清躲在出军人身后,探出头来看着凌骁,“还怪我说。”

  

  这倒是真的,凌骁自己也无法反驳这话,因为确如季淮清所言,从小开始凌骁的直觉就准的令人发指,一同上学堂的时候,他每次一说又不好的预感,赵以浔和叶闲一定定乖乖听课,再不敢像平常一样调皮捣蛋,长大以后上了战场,他这准的有些灵异的直觉救了他好几次,乃至后来军中将领出征之前,都要特地跑到他那里去问问有没有什么不好的预感,但凡他点头,宁可丢官弃爵,也绝不领军出征,当年在西楚军中可谓一奇景。

  

  曹煊突然想道:“长公主李云睿为什么常年在封地,嫌少回京,靖王都在京城,没道理长公主要就藩?”

  

  “猜猜看是为了什么?”

  

  叶闲正在自己的院子里收拾草药,见季淮清终于说完了,抬头看了一眼他,然后又转头和五竹说:“把我刚刚配好的这几服药放到后面的第二层架子上。”

  

  “好。”五竹拿着叶闲配了一下午的几十副药走了。

  

  “二哥,”季淮清走到正在洗手的叶闲身边,声音之中满是急躁,“二哥,我刚刚和你说的你听到了没有,靖王没有就藩,反而是长公主常年在自己的藩地,你就不好奇吗?不想知道原因吗?”

  

  叶闲有些无奈地看了眼刚刚跟他滔滔不绝说了小半个时辰李云睿的季淮清,也不知道他对李云睿这么好奇,是在是耐不住季淮清的纠缠,叶闲只得语气之中略带无奈地说道:“我略知一二,明面上自然没什么说法,上层权贵有些脑子转不过弯的也只以为是因为李云睿和林若甫的那个私生女,但其实最重要最根本的原因,是因为内库。”

  

  “就是内库,”季淮清好像突然想到什么,他看着叶闲的平和神态,“内库是叶轻眉的产业,也就应该是二哥你的东西。”

  

  叶闲明白季淮清的意思,他毫不在意地笑了笑:“我也是近小半年才知道自己的身世的,对于我这位亲生母亲,我着实没什么映像,也没什么感情,这二十多年以来没为她上过一炷香,扫过一次墓,和陌生人没什么差别,又有什么资格要她的遗产呢,而且你觉得庆帝会把内库乖乖的交还给我吗。”

  

  “当然不可能。”虽然有时候季淮清的某些想法有些天真,但他也不是真的不谙世事,自然明白叶闲的意思。

  

  “不说这些了,你今天来找我就是因为李云睿不成,”叶闲知道季淮清应该还有别的事情,“直接一起说了。”

  

  “是骁哥,他总觉得李云睿身上有问题,不放心,让你也多加小心些这个女人。”

  

  叶闲有些诧异地挑了挑眉,看着季淮清问道:“这是他的原话?”

  

  “当然不是,骁哥的性子你还不了解,让他说这种话,你还不如杀了他,不过意思肯定是这个意思的。”

  

  叶闲笑了笑,然后拿去一边的折扇就要出去,季淮清连忙跟上,叶闲是要去买一些香料,他每天晚上都要靠大量的特制安神香来帮助入眠,因此香料损耗的极快。

  

  季淮清拿着香料和叶闲并肩走在街上,突然开口问道:“二哥,你说这次骁哥的直觉也会准吗?”

  

  “他的预感什么时候没准过,”叶闲随口随口答道,然后又看向身边问出这个奇怪问题的季淮清,“怎么了?”

  

  季淮清难得的有些沉重地说道:“没什么,我只是也有种预感,总觉得最近要发生一些我非常非常愿意见到的事情,心慌的厉害。”

  叶闲看了一眼季淮清,见他神情不似作伪,所以也只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有说什么,凌骁的直觉奇准,说不定季淮清的预感也是对的。

  季淮清笑了笑正准备再说些什么的时候,突然被人在身后撞了一下,转过身一看,发现是个顶多五六岁的小女孩,孤身一人抹着眼泪,站在街道中央,身边没有大人陪同,怕是自己走丢了。

  “小妹妹,别哭了,告诉哥哥你家里人呢?”季淮清蹲在小女孩的身前,替她擦干了泪痕,他看上去十六七岁的样子,又生的周正漂亮,笑起来的时候非常有亲和力,小女孩儿一点也不怕他。

  “阿娘不见了。”小女孩儿的声音之中犹带几分哭腔,听上去可怜极了。

  季淮清对着小女孩的时候倒是难得的温柔:“那里还记不记得自己家在那里?”

  “记得,”小女孩揉了揉眼睛,熟练而飞快的报出一串地名,是个裁缝铺,“阿娘让我背过。”

  “那走吧,”季淮清向她伸出手,满脸的温柔笑意,“哥哥送你回家。”

  “好。”

  小女孩的家里叶闲和季淮清现处的地方并不远,不过一盏茶左右的时间也就到了,刚一靠近裁缝铺,就看见一个身穿半旧深色衣裙的三十岁左右的女子冲过来把小女孩儿抱到怀里,看样子正是小女孩的母亲。

  相较于小女孩母亲的失态,他父亲就较为冷静,红着眼眶上前和季淮清叶闲道谢,寒暄了好一会儿。

  “这两天我好像总是在救人。”看着裁缝铺里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画面,叶闲的眼中总算是久违的出现了些许温柔的笑意。

  “二哥不是常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吗,”季淮清也笑着,“走吧。”

  正当叶闲和季淮清准备离开的时候,小女孩突然跑了过来,把一个什么东西塞到叶闲的手里,季淮清仔细一看是一个荷包,浅色的绸缎之上绣着几朵兰花,清素淡雅,文静而不显女气,刺绣做工都算精致。

  季淮清看着小女孩,故作委屈地说道:“怎么只给他一个人,不给我,刚刚明明是我一路牵着你走回来的,你偏心哦。”

  没想到小女孩居然人小鬼大,一本正经地说道:“这位哥哥生的比你要好看。”

  说完,就跑回了自家的铺子。

  季淮清笑看着小女孩回家,转头在看叶闲的时候,只见他的脸色极为不好,阴沉冷酷,握着那个荷包的手也已经爆出了青筋,季淮清被吓了一跳,连声问道:“怎了二哥,你可别吓我。”

  叶闲却笑了,笑的极为渗人,眼神复杂危险,好像翻滚的海浪,要把人吞噬进无边的海底,声音略带沙哑道:“没事,只是我也突然有了个预感,接下去的日子,不太平了。”

  裁缝铺内,老板把妻女哄回后院,自己对着不知何时已经站在裁缝铺里的女人,行礼道:“都是按您的吩咐做的。”

  女人看着季淮清和叶闲离开的方向,眼中满是意味不明的笑意,把一块分量不轻的金元宝给了裁缝铺的老板之后,就离开了。

  当夜子时,城东薛式裁缝铺突遭大火,一家三口,尽皆葬身火海,尸骨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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