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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婚论嫁》(李泽言x你)

恋与制作人:和李先生

by莫颜玖

李泽言x你

私设,ooc致歉

又名《相亲对象是金主爸爸怎么办》《漫漫旅途:华锐总裁倒追小娇妻》

难道是为了安置未来才爱你,谁计算过安享晚福便一起。

这是一个包含了相爱、相知、相守的故事。

1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因为你长这么大以来、在家里长辈眼中一向是最最温顺懂事的那个,你素来乖顺、加上学习成绩好,长辈的责问好像从来都轮不到你的身上。在你幼时的记忆中,每年过年的时候会有长辈来你家拜年、大人们喝上几盏茶水便会开始兴致盎然地唠嗑。你总会成为他们口中用来教训自家娃娃的“别人家的孩子。”

从恋语大学毕业之后,你继承父亲的遗志成为一家影视制作公司的制作人。做了社畜以后,生活是琐碎了不少,不过好在你心态一向不错,除了你的上头华锐总裁李泽言偶尔会用撤资来“威胁”你们公司制作出一档又一档优秀的综艺节目,其他的大风大浪你倒没见多少。

这天,你如常在办公室一边喝着咖啡一边写着策划案,原本被设置成静音模式放在一旁桌面的手机突然震动开来、发出“滋滋”的噪音。你顺手拿起,页面显示着来电一方为手机联系人“姑姑”。顾不得多想,你接起了电话,母亲早逝、父亲也在这几年过世了,对你而言真正意义上的亲人几乎只剩这个姑姑了。你工作忙,就连过年可能也没办法按时回家和她一起吃团圆饭,这点她是知道的,姑姑也不会随随便便打你电话。你们平时有什么事情,都是在微信中发信息。

姑姑难得打电话过来,大概是有什么不得了的大事要和你说吧。想到这里,你的心情不由得紧张。

“喂,姑姑,是我。”

“我现在有空,有什么事您直接和我说。”

电话另一头有五六秒没有说话,姑姑抿一口茶水,压低了声。“孩子呀,你还记得当年高中和你玩的特别好的女孩儿吗?”

“她怎么了吗?”

“是这样,她下周末孩子一岁满月酒,刚刚她妈妈给我寄了请帖来。”

“姑姑您放心,到时候我会陪您一块过去,给孩子的红包我等会就去准备,不会少了礼节的。”

“哎呀你这孩子——”姑姑长长地叹了口气,“姑姑也和你好说歹说讲过好多回啦。你看看你一个小姑娘,这再过个三年五载的就三十岁了啊,你说说,你这现在不找个好对象照顾你后半辈子,叫我怎么放得下心。”

“姑姑我不是和你说了我不想——”

“你这个傻丫头!今天这事我不准备给你退路了,这个周五晚你和我去见个小伙子,我已经答应了人家,就这样。”

电话被另一头挂断,从手机里传出的只有“嘀嘀”的断线音。

姑姑这一代人,“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的思想根深蒂固的很。你本来是不愿让她再多心。就拿以往她给你安排的相亲对象来说,你很愉快地去和人家吃了个饭,席上你们的交谈还是愉快的,但有的小伙子一放下碗筷就同你说,“你打算什么时候和我去民政局领证”,这搁哪个小姑娘身上能受得了。久而久之,你宁愿一个人面对生活上的鸡飞狗跳,再也没去过姑姑给你安排的相亲局。你也和姑姑坦率地说过自己的心思,当时她嘴皮子上也应的痛快、表示再也不催你结婚了再也不催你找对象了种种。除此之前,这一年内她也确实做到了没给你安排一次相亲。

可惜,长辈嘴里说出来的一些话只能信三分,或许连三分还不到。

周五是你例行去华锐作报告的日子。以前每个星期五的夜晚出于工作需要,当他人都纷纷下班时,李泽言会把你单独留下来做汇报。在周五晚6点到7点的时间段,这个剥削劳动力的资本家常常支开为你说情的魏谦和安娜姐,让你站在他面前总结你们公司本周的运作情况,不汇报完还不放你走那种。如同这样的总结结束后你总是疲惫不堪,扛着沉沉的身子坐地铁回到你的住处。

周四的时候其实你就让安娜姐帮你递交关于你因事不能照常去华锐汇报工作的申请,但奇就奇怪在,以效率著称的华锐总裁办直到周五中午才把批复邮件发给你们。批复邮件正文就两个字:不准。落款人——李泽言。

要说去李泽言办公室做汇报还是跟着姑姑见相亲对象哪个更难受,你当然选后者。

晚上7点,你结束了在李泽言办公室的工作汇报。当你走出办公室的大门拿起手机的那时你惊了,汇报期间你为了不接到姑姑催你汇合的电话故意把它调成了关机状态,一开机除了工作群的消息之外,什么未接来电和短信通知都没有。

好家伙。敢情姑姑根本没打算带你去相亲吧?第一次在这种事情上被人放鸽子,你真是一头雾水。小姑娘收拾收拾准备坐地铁回家了,这个时候刚好收到姑姑发过来的微信,姑姑发的是一个餐厅的地址,后面接了一句“下班了就赶紧去餐厅见人哦。”文字后面还善意地附上一个老年人专用的死亡微笑脸。

既然姑姑这么说了,那你也不好拒绝,反正就相亲这件事上,什么龙潭虎穴、刀山火海的大局面你没见过?就这样,你叫了一辆计程车,顺着姑姑给你发过来的地址去了那个酒店。

  

那餐厅的装修倒也讲究,店内播放着舒伯特的钢琴曲,而室内装修的构造虽不费那些金银挂饰,但却凭着室内一砖一瓦上与当代科技元素相结合的点,使顾客对这家店的老板有了由衷的赞叹和钦佩感。这家餐厅的风格主打一种音乐风,每个单独的包厢外除了和普通餐厅一样有挂牌写着数字编号,通过有些人并未关上的包厢门,你还看见了单独包厢墙上的画了巴赫所作曲的乐谱,每间包厢里的五线谱都是不一样的。

  

房间序号编得齐整,你不费力地找到了“相亲对象”在的房间。你礼貌地敲了敲房门,房间内的声音很快透过木门传了出来,“进来吧。”可巧不巧,那男声不是刚刚把你禁锢在公司加班那人的还能是谁的?一想到每周五晚因为这个男人才加的那些班,心道这人怕不是把你原来的相亲对象赶走了换了自己进来催你交报告的吧。总不能叫他看出你在想些什么,你边想着,从容不迫地推门进去、走到李泽言对面的座位前坐下。

  

“李总,好巧。”你微微一笑,同李泽言打了个招呼。

“不是巧合。”

“我确认一下,李总也是被家里催着来相亲的?”你突然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坏了。

“……也?你只说对了一半。”

  

你还想同他争辩几句,你的肚子却很实诚地叫了几声。李泽言也没笑话你,叫上服务员开始上菜。你都没说话,静静地看那服务员把李泽言在你到之前点的菜一道道摆上来。那服务员一一将食物呈上桌,随着桌上的菜品越来越丰盛,小姑娘的嘴巴不受控制地张开,活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孩子。凉拌小木耳、蒜蓉炒生菜、百香果烤鸡、樱花水信玄饼……整桌除了马赛海鲜汤是你未曾尝试过的之外,其他的基本上都是你爱吃的。真是奇了怪,你除了平时有几次在他面前顺嘴一提,从来都没和他说过你喜欢吃什么菜的。

  

“某人馋得口水都快流下来了,还不肯吃饭?”他接过你的碗、又为你盛上一碗海鲜汤,“这海鲜汤是这家餐厅的招牌菜之一,你尝尝看合不合口味。”汤底之上铺着的是嫩滑的鳗鱼块与鲜虾,四周有番红花作为点缀,倒是可以称之为艺术品。你夹起鱼块放入嘴里,唇齿内海鱼的鲜美沾染了汤底蛋黄蒜蓉酱和白葡萄酒的味道,成了另一种美味。你也顾不上什么形象了,既然金主爸爸请客,那就要努力吃回本!正大块朵颐着,你突然间才意识到好像一直都是你一个人在吃,而李泽言竟然连筷子都没动一下。你惊愕地抬头看向他,那人的眼神也在看着你。

“咳……你怎么不吃啊……”

“你说呢?”他突然站起,身子直往前倾,却受桌子的限制不得不弯了腰来靠近你。你愣住,眼睁睁地看着李泽言抽起一张纸巾贴在指腹,轻轻为你擦去嘴角那一抹油渍。

“慢点吃,又没人和你抢。”

“那个李总啊,那个……我们什么时候讲今天的主题啊?难不成你约我来这就是为了请我吃顿饭?”说这话时一抹绯红就在你不经意间爬上你的耳梢,讲真的,刚刚李泽言突然凑过来,你还以为他要吻你。

还好对方是李泽言,倘若换个人,你出于本能便会毫不犹豫地将那人推开。

“我不着急,这段时间辛苦你了。”李泽言没告诉你,就你加班一事来说,是有他一份私心在里面的,平时你们公司与华锐虽有交涉,但你每次在华锐做完汇报之后,就要匆匆忙忙地去别的地方处理事情,或是拍节目、又或者是见一些什么人。你的有些事情,纵然是悦悦顾梦注意到了也不会放在心上。黑眼圈可以用遮瑕液遮住,但脸上的疲惫不能。有一次你到他办公室去,仅仅是他在改手头上的文件叫你坐在旁边等一会的工夫,你就已经低着头眯上了眼睛,胳膊还倔强地托在脑袋下面强撑。他本是想让你眯一会儿,你却在他拿起下一份报告的时候猛地站了起来,慌乱着和他道歉。

故而他叫你每周五傍晚另外去一趟他办公室,一方面是想让你在他眼皮子底下时不用那么辛苦、工作强度有所缓冲,另一方面你们俩平时单独能在一起的时间其实并不多,如果他自己因为心急贸然向你表达心意只会对你造成惊吓,每个礼拜多出一些相处时间这事可以给双方的心理上有一定准备。

那一小时虽短,对于李泽言来说已弥足珍贵。

2

“吃饱饭再说正事。”

他轻轻揉揉你的头发,静静地看着你,眼神中夹杂了你素来看不懂的那种情绪。

  

小姑娘虽在此时还未开窍,可是好歹是他请的自己吃饭,宾主之礼再讲究也总不至于让东道主一口热菜都吃不上吧,于是用筷子夹起自己碗里的番茄块送到李泽言的唇畔。本来以为你们之间的身高差会让这件事实践起来颇为困难,谁知感受到你凑过去的他竟微微一弯腰,那块番茄便堪堪到达了他的嘴边。你这才后知后觉,想起这番茄块是从自己的碗里夹出来的,“这块番茄是我碗——”话到嘴边卡了回去,你看见他薄薄的唇畔扫过你的筷子、自然地咬下那番茄块,喉结一动,美食便已被他咽下。

  

李泽言回到座位上坐好,自如的神态就仿佛刚才什么也没发生过。见他不发作,你也稍稍安下心来,继续享用今晚那一桌属于你们二人的美食。

  

夜,更深一寸。房间里除了空调的出气声,大概就只有你们微小的咀嚼声了。你对面的李泽言在喝汤,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不过八成也就是华锐那些大大小小的工作了。唱片机中舒伯特的曲子换了一首又一首,有很多都是你所熟悉的,在你的少女时期的那些时光、在你不经世事的那些年里,时间大概就是从这样的音符中缓缓流走的吧。当《小夜曲》响起的时候,你的心猛地一颤。曲中的故事是眷念、也是遗憾。听说作曲的少年敢于为他的女孩儿谱写下这样的音律,敢于在那姑娘的窗台下用口琴吹起这首曲子,却不敢在姑娘转身向别人走去的时候有所挽留。少年从未直白地告诉过姑娘他的心意,从始至终。少年的姑娘是少年的一期一会,但是那姑娘或许就只能把少年看作是生命里的过客。

  

一时擦肩而过的人,或许这辈子也就无法再见了。这是中学的时候教授钢琴的女老师告诉你们的道理。她当时是这么说的,“以后你们可能会遇见叫你们很是中意的人。那个人发着光、也像星星那样远。”“但只要遇见了,希望你们可以朝着那个人的方向一直往前奔跑。”“人与人之间的际遇那样短暂,一定要跑哦,要不眠不休地向前跑!”

  

她讲完这话的时候学生们都问她,既然都知道那个人离我们那么远,干嘛还要这么辛苦地向前跑呀,又不一定费劲儿跑了就能追上。但老师只是笑了笑,对你们说,“快去练琴啦。”

初闻不知曲中意,再听已是曲中人。

  

李泽言清了清嗓子,看起来是要准备和你正式进入今晚的主题。

不巧,就在这时,魏谦的一阵敲门声打破了你们之间好不容易营造起来的微妙氛围。“李总!秦总那边有要事请您过去一趟,他现在人就在隔壁大楼的办公室!”李泽言皱了皱眉头,“我现在很忙,有什么事不能明天再说?还是说你魏谦的处事能力有所降低?”魏谦不语,只是走上前凑在李泽言耳边压低声音说了几句话。

  

你听见李泽言叹了口气,“我有事要离开一阵子,半小时内回来,我不在的时候,自己乖一点。”男人移开身后的座椅,兀自站起来和魏谦一起向门外走去,又握着门把手悄声将门带上。李泽言不在,你觉得在你心里拘束着你的东西顿时消失。白天都在办公室坐了那么久,晚上好容易趁着李泽言不在你可不得站起来活动筋骨。

你站起身,看着窗外街道上明媚的夜景,舒服地伸了个懒腰。窗外有辆汽车驶过的一刹,路灯下是一对饭后出来散步的老夫妇,他们挽着彼此的胳膊、眼里虽不似身边匆匆而过的小伙与姑娘那样熠熠生辉,但却平静而柔和。红灯亮的时候,老奶奶放下手里刚从超市买的蔬果歇一歇,握着她手的老伴便下意识地拿起它、两个人在暖黄的灯光下相视而笑。

在这个城市,常见的是在校园小树林中拥吻的年轻情侣、难能可贵的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只消一次相遇、转眼“凑合着”就白了头的眷侣。

人本来就是一种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动物。

终其一生的所作所为,不过为寻找自己的渡口和归程。

不由得伤怀天下之大,竟无你的归依之处。

因为刚刚吃了热食的缘故,你本能地觉得口渴。桌上小茶壶里的白开水已经用完了,现在是饭点,外面的服务员都忙得七上八下,八成没人有空当儿替你去打水了。你的目光扫向室内,并在环绕了一周后看见了进门墙角处的一打葡萄汁,暗红色液体装载于玻璃瓶内,折射出幽幽的光。你已是口干舌燥,急得忙从中抽出一支,又匆匆打开瓶盖。你往嘴里大口大口灌着那些汁液,连下巴和颈间沾染上水渍也顾不得了,只是觉得这果汁并不像你从前喝的那般甘甜、而是带了苦味。仿佛那些在你心里因为迫于现实无法言说的情感,你的委屈与不甘,都连着这些汁水一起喝进肚里。

身体越来越沉重,累……意识沉沉的……罢了,干脆在这里睡上一觉再回去吧。你的身子便不受自己控制了,趴在桌子上、用手垫着脑袋,你便这般睡过去了。

另一头,李泽言见到了一个人。此人名叫秦牧,与你是同专业的大学同学,他大你一级,在学校的时候便与你合作参加过很多比赛,而他本人也公开追求过你。秦牧这个人,在大多数人眼里都是谦和有礼的。

溯源你们的相遇,当年还在念大二的你是学校话剧团干事,秦牧是团长,话剧团大多数活动都是你与他联合策划的。开始的时候你有诸多不懂,很多事情是秦牧手把手教你的;你们一起排话剧的时候,你常因为忙而不记得吃晚餐,后来秦牧发现了,便记得每次去食堂的时候都帮你捎一份回来。你们的关系就这样夹杂在恋人与朋友之间持续了快三年,大四上学期末,本应该上前致结束辞的他对着刚表演完准备下台的你突然单膝下跪,拿出了反手背在身后的一捧风信子,问你愿不愿意做他女朋友。你当时迫于台面,沉默良久本来要腆着脸答应了下来,脑子里突然蹦出来的是小时候那个在马路上救下你的男孩。你同他说,“秦牧,你是我师兄,对我是知遇之恩。我对你的感觉,和男女之情无关。”

他也沉默了很久,面色看起来比刚刚在舞台上你答应他的时候暗了很多,“我尊重你的选择。”

再后来,就别人那里听说他一毕业就创办了秦氏影视有限公司。现在的秦氏,是是华锐除了恋与电视台外,签署了稳定的长期投资合同的唯一一家影媒。至于现在,除了在你们公司最难的时候秦牧有写信问过你要不要去秦氏发展被你一口拒绝后,你和他的来往也是极少。最多,是你们两家公司和华锐坐在一起召开节目整改会的时候会打上照面、因为工作上的事情交谈,你正正经经叫他“秦总”,他也认真地回你一句“悠总”。

时间线回到现实。两个男人站在霓虹大厦的天台上,他们面对面站着,对面男人黑峻峻的眸子看向李泽言,李泽言灰紫色的瞳仁也回看着那男人的脸庞。谁都没有开口,静默地对峙着。

李泽言和秦牧都清楚,今晚他们来到天台的目的与工作毫无关联。

“大概李总也能猜出来,我今天邀请您来这里是为了什么吧?”

“她?”

李泽言挑了挑眉,示意那人继续说下去,还不忘附上一句,“收起你多余的心思。”自打他有一次下班后来到你们公司楼下,原来坐在车里静静地看你的时候发现另一道注视着你的目光时,他对这个秦牧就起了一百个提防的心思。

在恋语市很少有李泽言查不到的事情,你和秦牧的各类传闻顺其然也被他知晓。

“我当然尊重她的选择,还望李总不要辜负她的一番心意。”男人勾起唇角略微嘲讽地笑了笑,“敢不敢和我打个赌?”

“可以,你想赌什么?”

“就赌你李泽言是否能护她这辈子生活安稳、让她心安。你记住,倘若连这一点你都做不到的话,我会立刻把她带到你找不见的地方,你照顾不好的人,就由我来照顾好了。”

“我的事情,就不劳烦秦老板操这份心了。”李泽言转过身向餐厅走去,在茫茫的夜色中逐渐淡出秦牧的视线。

“希望李总说到做到。”秦牧的声音在李泽言走远后懒懒地荡开,语气轻的就好像一出口便能随风飘走,又似故事里的人从来与他没有关联。

3

待李泽言回到久违的房间,他发现自家的小姑娘已经醉得小脸通红、周身酒气环绕。她的左手垫在脑袋下面,右手还固执地握着一个葡萄酒瓶子,而上身的衬衫更是被红酒打湿了一片、他离开时你衣服上整洁的布料如今却不成样子。他走近你,拍了拍你的肩膀,“怎么喝这么多……醒醒,听得见我说话吗??”你本来在打着盹儿,听到有人叫你,迷迷糊糊半睁开眼,却无论如何看不清那人的模样、只得一个模糊的轮廓。

“嗯……魏谦?李泽言呢??”见有人来了,你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你叫李泽言过来,我有重要的事情告诉他!!”你的两只手在空中胡乱挥舞,手心直直地蹭过李泽言的下巴。

“我在这里,想和我说什么?”他的语气就像在哄不肯乖乖睡觉的幼儿园小朋友。

“……我不说!!”你感觉站在自己面前的人不是他,把手一甩,真就耍起了孩子脾性。

“那我带你去找李泽言好不好?”站在门口的魏谦忍不住长大了嘴,他还是第一次见自家平时冷得像一块冰的总裁弯下腰、这样耐心地去哄一个人。

“那……你带我去找他吧。”小姑娘嘻嘻一笑,眯着眼睛摇摇摆摆地抓向椅子上的挎包、手有在挎包附近晃了好久,却始终碰不到挎包,心一急便哭出声,“呜呜……我包不见了……”

他重重地叹了口气,将挎包拿起来、放进你的手心,“别怕,没丢,在这。”

“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小心!”你拿了挎包就直接向大门走去、也不管脑子里已经恍惚不已、天地颠倒,高跟鞋的鞋跟向来不好控制,你这一醉脚上的重心便更加稳不住,一下子没踩实、脚崴了不说、身子也跟着向向侧面倒去。等你反应过来自己没有落在冰冷的地板上时,李泽言已将你一把扛上他的肩头。

“笨蛋,不想摔下去就抓紧我。”他无视你的挣扎,手上抱着你的力度紧了紧、直接扛着你往门口走去。酒精的后患实在太厉害,叠影重重,你竟然误打误撞将李泽言的衣领捏在手里、连连扯松了他衬衫最上头的两个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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