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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逃

相思畔(她与郭麒麟)

栾真斜倚在房里小小的贵妃榻上发呆,抬着头看白生生的顶板儿,一阵儿的无言。孙敏敏还是走了,栾真不知道他们两夫妻是怎么合算的,还是像往常一样轻轻哄着孙敏敏回家——仿佛谈恋爱时候,敏敏只是跟他闹了个小脾气,两天以内一哄就好。

看着身边这样的悲欢离合栾真不由得也伤春悲秋起来——她就能保证郭麒麟一辈子不出轨吗?或者许昕说的对——「天下男人一样坏,我只是早点看清了这真面目,不算什么」。忽然之间栾真心里涌出来一股劲儿——像打井后涌出来的第一股地下水,带着破土而出的决绝——好想见郭麒麟啊。她很思念那个人的笑容,总是那么气定神闲的,仿佛世间万物都是无所谓的、都是可以克服的。这两夜栾真时不时能听到身边儿传来的啜泣,孙敏敏仿佛经历了二次成长般,变得体贴起来,总在她睡着的时候才哭。其实栾真从回国后觉就变得很轻,她与她背靠着背,相识十数年,仿佛此前无数个在她床上休息的晚上,只是物是人非了。伴着这啜泣声,她一阵一阵的无力。

和郭麒麟的恋爱其实并没有那么容易,他总是很忙——忙着拍戏、忙着综艺、忙着宣传、忙着相声,还有一堆的工作邀约。这两天除了偶尔的视频外,她在所有思念他的时候都只能找个事情做转移注意力。

栾真最喜欢瘦金体,这种书道瘦直挺拔,侧锋如兰竹,直到徽宗时至顶峰。写的时候格外需要凝神静气,栾真望着手边儿的《夏日诗帖》——“清和节后绿枝稠,寂寞黄梅雨乍收”,「梅」之一字栾真写的差极了,一点儿不得书贴上工整劲建的要领,越写越塌。遂负起将笔往旁边儿一放,心中涌起一股烦躁,刚刚决绝清澈的心间泉水似乎变得浑浊,揉着太阳穴靠坐在书桌后头的木椅上。

郭麒麟一早儿就站在那扇鸡翅木镶边儿屏风后头。他进来时栾真正兴致勃勃的开始描红——小姑娘将平日里松散柔顺的长发盘在后头,鼻梁上依旧夹着那副银边儿眼镜,抿着淡粉色的双唇,屏息凝神很郑重的握着那只笔。他不敢打扰,只好隐在屏风后头不敢说话,直至看到栾真从专心致志变得烦躁不安,有很负气将笔一甩,他才敢悄声出来。

栾真感到自己的双眼被某人的双手环绕,身边儿暗暗浮动着属于郭麒麟的独特味道,她忽然觉得安心,自己心里那眼泉水终于又不急不躁的平缓流动,这人呐,怎么总有抚慰人心的力量。

栾真轻轻拢住他白皙修长的手,将它们一并握在自己的手里。才抬眼轻声问他:“来了多久了?也不跟我说一声。”郭麒麟望着她觉得十分可爱纯真,那笑容正恰似屋檐上一轮新月,带着爽朗与羞怯,此前他从未见过有人能将这样两种特质揉捏的恰到好处,只是见了她,就觉得一切都有可能,且这可能十分美好。

他见着栾真小小的身躯最在铁梨木的明式雕花靠背玫瑰椅中,着白色亚麻质地的长袖衬衫松软飘逸,影影绰绰中腰身越发纤细动人,他只觉自己喉间一紧。栾真被郭麒麟轻轻拉着起来,墨色的裙子摇曳生姿,直到纤细白净的脚踝处,她玉似的小脚在蕚叶茜木地的衬托下格外惹人怜,探索两步才摸索到拖鞋,穿了进去。

两人肩头紧密靠在一起,相偕坐在一进门处的沙发上,郭麒麟瞧见自己坐的那一边儿有黑色的披肩。栾真不过眨眼间没瞧着他,就感到自己脖颈儿被什么暖呼呼的捂住,又抬眼看郭麒麟道:“我一点儿也不冷的,家里暖气开的像春天。”她的脸庞似玉,被这玄色的披肩一遮,整张脸顿时被削了三分之一,他看不清全她的笑容。又想起栾真刚才的烦躁,她从来很少这样,一定是遇着什么难事儿了——“刚来的时候见你在哪儿拿笔出气呢。怎么回事儿啊?”

他的声音一直都带着自己的特色,很醇厚,不尖刺,一听就是个能让人安心吐纳烦恼的人,可靠极了。栾真本愿是冷静理智的分析一通,结果越说越生气——“你是不知道孙敏敏对那个渣男有多好?以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现在给他操持家务。是不是你们男人以为做家庭主妇很简单?一个女人在家支撑,要不是她能让老公绝了后顾之忧,你们男人不知道要费多少劲儿?祸起萧墙这道理周乐平懂不懂啊?”郭麒麟开始的时候也打算认真正经的听她说烦心事,结果栾真越说越生气,越说越委屈,手舞足蹈,点名道姓的骂就算了,现如今很有一种要把全世界男人都扫地出门的气势——“我看这些男人脑子就是有病……自己正经娶进门的老婆只是在怀孕生孩子上有那么一点点小问题,这才看了几个医生啊,就下了判决书了?谁给他的权利?孙敏敏也是个傻子,自己理科学的那么烂,病历单上的专有名词字都没认全,也能憋着不来问我?傻东西……”


郭麒麟大腿翘二腿,望着栾真,忽然很轻松的说了一句:“乖,口水出来了,咱先擦擦。”栾真立时大囧,没见过这样的,她顺手摸起郭麒麟手边儿的纸巾,胡乱一擦,就坐到他怀里说:“难道我说的没道理吗?”

眼见着她轻轻盈盈的钻进怀里,又双手拢住他的脖子,眨着眼睛撒娇问他,哪有不应的,郭麒麟本来绷的还算正经的脸立时笑开了花,伴着一脖子的红轻轻说:“你说的自然都对。只是不是全世界的男人都这样啊,有好的,比如你爸我师哥、我爸,还有,我。“栾真很满足的靠在他手臂上,用头蹭他肩膀,这短暂的快乐之后又忧心起来:“你说孙敏敏要是真离婚可怎么办啊?唉,不离婚也不好。”

郭麒麟只是轻轻拧她的鼻子,很开阔的说:“船到桥头自然直呗。她那么大一人了,又不笨,离婚不离婚自己都会想清楚的。你呀,你就别操心了。”栾真微叹一口气,轻轻的往他怀里一钻,觉得自己的不愉快也随着这一生的叹息疏导出去了一点。郭麒麟看她眼中忧虑少了,这才对她说:“你刚没流口水,我逗你玩儿呢。”


栾真顿时气结,这人怎么戏弄她,伸着手就要扭郭麒麟的耳朵——白白嫩嫩又小巧玲珑,看上这双耳朵已经很久了,秉持着想出手时就出手的栾家家训,她眼见着已经要触到了。郭麒麟就任由着栾真好似直捣黄龙一般,在将碰未碰到自己耳朵的时候,一把抓过来青葱似的手指,他看上这双手也挺久了。栾真越挣扎这双手就被禁锢的越紧,郭麒麟瞧着她憋的通红的小脸儿说:“你这辈子休想逃出我的魔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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