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两人悄悄的到了女主人的院子外面,江浸月支着脑袋往里面望:“她好像不在。”
门还是和之前一样开着,里面的确没有声音,穗韫道:“你在外面给我放风,我先进去。”
江浸月道:“别了吧,我们一起……而且这外头也是阴森森的,我说……”
“不行,”穗韫说,“至少真的出了什么事,外面也有个照应。”
江浸月还想再说什么,却见穗韫态度坚决,于是只好作罢,站在院子外面眼巴巴的看着穗韫进去。
穗韫一到院子里,便迅速的将目标锁定在了之前进去的屋子里,她不敢耽误时间,进去之后便把油灯往袋子里塞。直到把袋子塞的鼓鼓的,又将剩下的放在架子上的油灯,全部直接扔到了不远处烧着热锅的火堆里面。
油灯和火焰接触散发出一股浓郁的油脂气息,这种气味如果不知道或许还会觉得没什么,但一旦知晓这是人体油脂的味道,就难免会觉得格外的恶心。
穗韫强忍住了反胃的感觉,把所有的油灯都扔到了火堆里面。就在扔掉了最后一盏灯的时候,里屋却是传来属于孩子的哭啼声,这哭啼声尖锐极了,刺的她甚至觉得耳朵发疼,正欲去里屋看一看那个哭泣的东西,却又听到了江浸月的声音。
在门口望风的江浸月突然骂起了脏话,用那云梦口音毫不客气的骂了一串素质十八连。
穗韫瞬间明白了江浸月的意思,她不敢再进屋,拿着袋子转身就跑,她没敢朝着院子的门口跑去,而是先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
果不其然院子门口,出现了一个穿着红裙的女人,她似乎是听到了屋子里传来的孩童啼哭,那双黑色的眼睛慢慢瞪大,没有表情的脸上出现了一种无法压抑住的愤怒。
穗韫看的胆颤心惊,女人下一个动作,便是照例将一把大锁挂在了院子里面,随后转身打算进屋。
穗韫知道自己机会只有一次,她屏住呼吸,在女人进屋之后,朝着门口挂着的那把大锁狂奔而去,迅速的掏出了自己的银簪想要打开面前的锁。
快一点,快一点...穗韫额头上溢出了冷汗,但手却是稳的,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再管身后的脚步声,而是一心一意的开着面前的大锁。
然而已经太晚了,穗韫看到一道阴影,从自己的身后滑过,随后有东西朝着她的后背重重的劈了下来。
她在这一刻,终于明白了那一道阴影是什么。那是女人手里提着的长刀,而这长刀,已经砍到了她的后背上,她感觉到了一股极为强大的力量,将她整个人都击飞了出去。
穗韫摔在了地上,江浸月忍不住骂了句狗日的,急忙上前道:“穗穗,穗穗,穗穗!你没事吧!”她检查穗韫的时候,扭头看了眼女人,看见女人站在院子里对着他她们露出了扭曲的笑容,显然笃定穗韫肯定死了。
渣渣写手季时莞江浸月:“穗韫你个狗日的”
渣渣写手季时莞江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