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利多.兰帕德“如果我当时在场的话,很显然我会阻止她这种十分愚蠢的行为。”
尹南山“她留下了纸条。”
尹南山“很明确说明了,她自杀是因为承受不了堕胎的罪恶感。”
尹南山“她曾是您这所疗养院里的一名护士。”
尹南山“我现在有个疑问,她为什么没有在你这里做堕胎手术呢?”
奥利多.兰帕德“她没有提出来。”
奥利多.兰帕德“就算她说了,我也不会去做这个手术的。”
奥利多.兰帕德“我一般不对自己的员工动手术。”
奥利多.兰帕德“如果堕胎确实有医学上的必要的话,我会给她引荐另一位我认识的妇科医生。”
奥利多.兰帕德“事实上,我没有发现她和啊黛的死和你们今天上午来这里的目的有什么关联。”
奥利多.兰帕德“这三个人的死有什么关联?我们难道要一直在这些毫无关联的问题上浪费时间吗?”
秦风“并不是毫无关联的问题。”
秦风“乔治男爵的确是收到了别人写的信,明里暗里都在暗示他本人与这两起死亡事件有关联。”
秦风“所以在他人生最后的几个礼拜里发生的一些事情肯定是有关联的。”
秦风“当然了,这封信也许只是政客经常要面对的那种常见的恶意攻击,但是最好还是排查所有的可能性。”
兰帕德的目光又从尹南山的身上移回到了秦风那里,说真的,对于这两个中国人,他是没有任何的好感。
但是形势逼人,他不得不妥协,他不想惹上警察。
奥利多.兰帕德“我知道了。”
奥利多.兰帕德“如果我听起来不够配合,我很抱歉,但是我对两个女孩真的一无所知。”
奥利多.兰帕德“她一定是在小广场工作期间怀的孕。不过,我没有问过父亲是谁,我想她也从来没有说过。”
秦风“那么,您有想到过孩子可能会是乔治.博洛尼男爵的吗?”
奥利多.兰帕德“是的,我想到过。”
奥利多.兰帕德“我想很多人都会这么想过。”
他没有再说话,秦风也没有再强迫他了。
秦风“她发现自己怀孕以后又发生了什么?”
奥利多.兰帕德“她找到我,说她现在没有办法抚养一个小孩,希望能坐人流,我向她推荐了一位心理医生,让他去处理具体的一些安排。”
秦风“您觉得这个女孩当时的情况,我是说她的心理状态,会不会更有可能促使她去申请合法的流产手术呢?”
奥利多.兰帕德“我没有对她做检查,也没有和她讨论过。”
奥利多.兰帕德“因为我没有一个做这个医学决定。”
奥利多.兰帕德“我把她介绍给了我的一个心理医生同事。我告诉她可以带薪休假,她做完手术之后回来才待了一个礼拜,接着发生了什么你们都知道了。”
奥利多.兰帕德“我对乔治.博洛尼的这件事也想了很多。”
奥利多.兰帕德“人是一种动物,他只有在记得这一点的时候才能与自己,与这个世界和谐共处。”
奥利多.兰帕德“不可否认,人是最聪明也最危险的一种动物,但是依然只是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