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兰德“没有玫瑰号。”
奥利多.兰帕德“我很怀念,以前在牛津大学读书的时候,他的哥哥和我是朋友。”
奥利多.兰帕德“他还活着的时候我经常去广场用餐,我们三个人过去还一起出海。”
奥利多.兰帕德“那个时候我们一同经历了恐怖的十级大风并幸存下来,事实上,还是乔治救了我。”
奥利多.兰帕德“我不小心翻下了船,他又把我捞了上来。”
秦风“但是您刚才的判断不会有点太流于表面了吗,这不是种浅显的解释吗?”
奥利多.兰帕德“让人难以置信的是,最浅显的解释在多数时候都是正确的。”
奥利多.兰帕德“如果你是个诊断医师的话,你就会明白这一点。”
秦风转头看向尹南山。
秦风“还有什么别的要问的吗?”
当秦风这样问的时候,兰帕德没来得及掩饰他在这一瞬间的皱眉。
初次看到尹南山的时候,他根本不以为然,对于一个他以为只不过是一个附庸的女人来说,就应该默不作声地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做好笔记。
就应该像一个温顺又安静的目击证人一样,安安静静的坐在角落里,好好的扮演她自己的角色就行了。
当尹南山问他的时候,他是不削的,甚至带着嘲讽和瞧不起的异味在里面。
当这女人问他问题的时候,他是惊讶的,为这女人竟然有资格向他问讯而感到吃惊与不适。
他转向尹南山,面带着微笑,用一种过于关切,机警,谨慎的眼神注视着她。
尹南山“在白天鹅餐厅吃晚饭这件事…”
尹南山“这是你们最喜欢的一家餐厅吗?”
尹南山“您和玛莎夫人经常去那里吃饭吗?”
奥利多.兰帕德“我们一般夏天的时候去的次数比较多,冬天的时候次数就会少一些。”
奥利多.兰帕德“因为那里的氛围让人愉悦。那里离伦敦不远不近,口味也很不错。”
奥利多.兰帕德“如果你想让人推荐一处安静的餐厅,是的,我就会推荐这一家。”
尹南山“那么,在8月7日的晚上,艾蕾莎溺水身亡的那个晚上,您当时也是在场的吗?你们两个都在的。”
尹南山“是吗?”
奥利多.兰帕德“你明明已经知道了我们当时在场,所以问这个问题没什么必要的。”
尹南山“那天是玛莎夫人27岁的生日宴会。她就是8月7日出生的。”
尹南山“是您在陪着她,而不是她的丈夫在陪她?”
奥利多.兰帕德“因为乔治.博洛尼男爵当时另有别的安排,是我为玛莎夫人主持的生日宴会。”
奥利多.兰帕德“他本来会在晚一点儿的时候到场,但是后来他打电话来说他赶不上了。”
奥利多.兰帕德“既然你知道我们当时在场,你也应该知道我们在悲剧发生之前就离开了。”
尹南山“还有另外一场悲剧呢?”
尹南山“另外一位小姐的死。”
尹南山“那一场悲剧发生的时候,您该不会刚好也是在场的吧?”
奥利多.兰帕德“当然了,如果你是想问我,她在荷兰公园的时候,就着烹饪用酒吞下一整瓶止痛片的时候我有没有坐在她身边的话,我是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