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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入(?)

Minecraft:灵魂双生体

作者Crafea是这样最近断更了。。。

作者Crafe为了补偿发个短篇吧

作者Craferd耽美

严重ooc,人设洁癖勿入,ky杠精绕道,是私设red和dl,剧情很拖

世界观:废土主题,人类研制对抗感染体的生化武器,实验体为red

cp为rd

"博士,02号实验体准备就绪了。"

    "……"

    已经多久了?

    久到恐怕连Redeyes自己都记不清了。

    他只知道那些人来过几次,便过去了多少个半天。

    但是后来,Redeyes只是单纯地克服着越来越强烈的欲望,那种疯狂杀戮,让整个实验室都血流成河的欲望。

    ——嗜血。

    他分不清晨昏交迭,唯一终日不变是实验室里白炽灯的光线,隐隐约约地奚落下来,以极其刁钻的角度与他擦肩而过。

    他碰不到光,哪怕是近在咫尺。

    "你现在是不是特别想冲出去,然后把外面那些人全部杀掉,好喝干他们的血?"

    Redeyes不用抬头,也不知道Erally此时的表情如何,但是他知道自己面前的依旧是那张冷冰冰的面具。

    见Redeyes没有反应,Erally倒也不意外,反手从宽大的白大褂口袋中拿出一把小刀。

    一把没有鞘的小刀。

    冰冷的触感游离在脸颊,与他身上沉重的锁链一样。Redeyes几次甚至想要去舔那危险的刀锋。

    "看吧,这就是你的本性。"

    Erally的语气中似有笑意。

    ——嘲讽的笑意。

    Redeyes早就习惯了。

    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也就只有Erally会偶尔来找他,大脑能分辨出声波让他知道自己还活着。

    Erally不知拿出一个什么东西,举过Redeyed头顶。Redeyes还未看见那是个什么——Erally手中的小刀一顿,抬手——

    他知道那是什么了。

    一袋血。

    尚未凝固的血四处飞溅,将Redeyes整个头都淋成了血红色。余温尚存的鲜血自额角留下,一点点几乎要糊满脸庞。

    血……

    血……血是热的……

    仿佛已经死去很久的神经突然有了反应,贪婪地捕捉着仅存的温度,一遍遍叫嚣着,索求更多——

    Redeyes张嘴,任血流入口中。

    浓浓的血腥味挥之不去,蔓延在整个牢笼里。Redeyes突然觉得这种嗜血的快感是一种全新的体验,就好像一直被压抑着的什么东西终于被释放出来,再也、再也不用……不用带着面具活着……

    Erally暗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其实彻底堕落又何尝不是一种解脱?”

    “……”

    Redeyes再次醒来时,依旧是与他咫尺未至的光。

    地上是Erally破碎的面具,沾满鲜血。

    他……干了什么……

    Redeyes不敢直视那张面具,生怕鲜血再次勾起他的嗜血。

    身上的铁链似乎更沉了。

    “其实你完全有杀了我的实力。”

    “要知道无论束缚你的锁链有多少,对于你来说都是摆设。”

    “难道不觉得这很可笑吗?”

    Erally捡起面具扔出去。

    Redeyes抬头,只见Erally身上的白大褂已经换了新的,那件旧的和面具放在一起,已经破烂不堪,满是血污。

    “……为什么……”

    那缕稀稀拉拉的光此时恰巧散落在两人之间,在阴影里呆久了Redeyes甚至觉得有些刺眼。

    “没有为什么。世界上这么多人里总会有一个成为试验品。你不过恰巧倒霉罢了。”

    “不过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的。不是吗?”

    “……”

    是吗……

    Erally闷闷的笑声轻轻响起:

    “……你会明白的。”

    从那以后Erally很久都没有再来过,仿佛一切都恢复了平静。

    除了……

    什么?

    Redeyes不知道。

    但好像确实少了些什么。

    唯一改变的是这些人会每天给他喝两次血。

    在试过无论如何都无法控制嗜血后,Redeyes便再也不做抵抗。

    他好像开始理解Erally所说的“没什么不好的”了。

    如果……如果出去的话,他是不是会杀人?

    Redeyes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对血的渴望越来越深……越来越……无法摆脱。

    “看样子你最近不错。”

    这次送血的人换Erally了吗?

    还是……?

    Redeyes直觉没什么好事。

    Erally拿出一袋血,顺便在Redeyes面前晃了晃。

    “想要吗?”

    “你现在一定很‘饿’吧?”

    Erally手中的血袋并没有完全密封,不大却异常刺鼻的血腥味迅速侵占了Redeyes的鼻腔,让他本来就对血敏感的嗅觉完完全全被那股独有的腥味覆盖——然后顺藤摸瓜,以几乎不可思议的效率感染了Redeyes的神经。

    血……

    Erally居高临下,尽管幅度很小,但他清晰地看见Redeyes在颤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而是兴奋。

    那种渴望鲜血滋润的极端亢奋。

    不……不能……

    “想要的话,靠自己来拿。”

    Erally随手将血袋丢在Redeyes面前,血红从那一小小的缺口涌出,流到离他几乎触手可及的地方。

    “……你要是再犹豫,可就没有了呢。”

    铁链剧烈振动的划拉声响起。

    “……”

    Redeyes睁眼,发现自己躺在地上。稍稍动一下,腹部便传来撕裂的痛感。

    ——那里有一条很深很深,几乎贯穿的刀伤。

    不过没有血。

    身上没有了讨厌的锁链,而Redeyes的第一反应,也是最先、最想做的事,却是忍着令他面部扭曲的疼痛伸手——接住了那一缕破碎的、惨白的白炽灯光。

    呐,是没有温度的光啊。

    “看样子你已经完全不记得了。”

    “这样可是不行的。”

    “你必须要知道你都干过些什么。”

    ——“啪”。

    清脆的落地声响起,是Erally的那把小刀。

    “你也是很想逃离这个地方吧?”

    “我给你个机会。”

    “不过你可别想着用它去死。”

    “……毕竟,你可是我成功的实验体……”

    Erally将“成功”两个字咬地重了些,最后那句话甚至带点笑意。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讽刺。

    Redeyes伸手抓住了那把小刀,力气大到刀锋深深没入血肉。

    “……”

    原来……Erally果然说得对呢……

    他果然……果然死不掉啊……

    每次只要他将自己捅地遍体鳞伤,奄奄一息时,无处不在的鲜血总能轻易地勾起他嗜血的欲望——而当他再次清醒时,身上的伤口都会悉数愈合。

    所以……这是Erally故意的吗?

    故意让他染上嗜血,以此来达到不死的目的。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

    Redeyes再次将小刀狠狠插入自己腹部,冰凉的嵌入感麻木了疼痛,鲜血喷涌而出。

    “……”

    全程目睹这一切的Erally只是站在阴影里,无声无息。

    这就是这次的实验体吗……

    就这么,这么渴求光明。

    即使死在阴影也总胜过成为一个怪物。

    Erally不禁笑出了声。

    笑地绝望。

    比起他来,自己倒更像是个真正的懦夫吧。

    虽然知道Redeyes不会有事,但Erally却还是打开门,来到Redeyes旁边。

    真是奇怪。

    Erally为自己第一次有这样的想法感到新奇——去做一件毫无意义的事。

    Erally蹲下身,刚想帮Redeyes拔出腹部的小刀,就感觉一双湿漉漉的手抓住了他的脚踝——是Redeyes沾满鲜血的手。

    其实Redeyes是故意的。

    因为他知道只有这样才可能威胁到Erally。

    随后冰凉的小刀便抵在了Erally脖子上。

    “……别动。”

    Redeyes的语气里不无危险。

    但是在走之前……他还是,还是想搞清楚……

    “……我是成功的那一个……你失败过吗?”

    Erally意味不明。

    “都只有一次。”

    “不过那个实验体死了。”

    Redeyes刚想问那个实验体是谁,Erally便抢先一步——

    “你不会以为实验体配拥有姓名吧?”

    Redeyes拿着小刀的手微微颤抖一下差点直接让Erally脑袋搬家。

    “……那你听好了,我的名字叫Redeyes。”

    “Redeyes……你是幸运的那一个……哈哈哈……”

    Erally笑地癫狂。

    “……”

    这人疯了。

    他也疯了。

    “我劝你收敛一点,你的命还在我手上。”

    “呐,但你是我的实验体啊。”

    Erally说着,反手抓住小刀,趁Redeyes不注意狠狠刺进了他的心脏————

    “你终归,还是,还是太仁慈了。”

    鲜血喷涌而出,面对眼前那张万年不变的面具,Redeyes突然觉得这一幕有些熟悉。

    好熟悉……

    “……有想起来什么吗?哈哈哈……”

    在昏迷的前一刻,Redeyes想起来了——

    当他第二次嗜血失去意识时是怎样轻而易举地挣脱了铁链的束缚,又是怎样疯狂地去攻击Erally,像只脱缰的野兽。

    不,准确来说是怪物。

    而那时Erally毫不犹豫地将小刀插进了他的腹部。

    ……这就是,就是你们计划……

    你们实验的目的吗?

    ——制造一个完美的杀戮机器?

    “……”

    Redeyes觉得自己快疯了。

    “你们……究竟想干什么……究竟想让我干什么……”

    是他高估Redeyes了。

    Redeyes终究选择了妥协。

    恐怕也没有哪个疯子能继续坚持下去吧。

    “你只需要做好一个实验体该做的。”

    一个实验体该做的……

    “……我叫,Redeyes。”

    Redeyes说话有些勉强。

    “看样子你已经想要妥协了呢……Redeyes。”

    Erally最后还是叫了Redeyes的名字。

    连他自己都不清楚是为什么。

    “那么,明天跟我来一趟?”

    Erally顿了顿,选择离开。

    Redeyes知道Erally未说出口的话是什么。

    ——你知道的,不要反抗。

    “……”

    至少,至少Redeyes终于知道自己是什么用途了。

    ……如果照Erally的话来说,实验体确实只能以“用途”区分。

    “你不是一直好奇这个实验的目的吗?”

    你不是一直纠结于自己牺牲的意义吗?

    Erally关上竞技场沉重的大门,一声令下——

    四面八方的感染体向Redeyes涌来。

    感染体……

    是因为、因为这个吗?

    Redeyes笑了。

    手中的小刀只快不慢。

    毕竟还没有任何生物能够对感染体造成威胁。

    他们是几近无敌的存在。

    那么,这就算是性能测试了吧?

如果他死了……是不是就判为性能不合格?

    ——他的用途,就是为人类清楚掉感染体这个威胁。

    Redeyes手中的小刀灵活的飞舞着,所过之处一片血腥。

    他早就习惯了鲜血。

    然而Redeyes孤身一人对上上百个感染体,终究寡不敌众。

    毕竟在来到这里之前,他的确是个战五渣。

    在感染体沾满粘液的爪子刺入Redeyes的身体时,Erally突然拉下一旁的阀门——大量休眠剂涌入竞技场,感染体包括Redeyes悉数倒下。

    “停!”

    Erally闯入竞技场,粗鲁又迅速地将重伤的Redeyes抱起,几乎是用跑着到了实验室。

    “……”

    “要知道你的身体可不是无敌的……Redeyes。”

    “你能对感染体造成伤害,相应的,它们也能对你致命。”

    Redeyes在意的只有一件事。

    “我,算合格了吗?”

    Erally愣了愣,笑:

    “……我只是想看看我的实验体究竟是否成功。”

    “你杀死了8个感染体。”

    “岂止是合格,这是很不错的成绩。”

    “……我想知道你们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创造一个能与感染体抗衡的母体。”

    “换句话说,你的血液现在已经有了感染性。你可以将任何生物同化,通过你的血。”

    “不过唯一的弊端,是你的寿命——”

    “从实验成功的那一刻开始,你就只剩了12年寿命。”

    12年吗……

    也足以做很多事吧。

    Redeyes望着腹部的纱布,一直以来伤口都是自行愈合,现在需要借助外力反而让他不适应。

    他重新躺回床上,白炽灯的灯光这次完完全全洒在他身上。

    “……能把灯关一下吗?”

    可是那又怎样?迟来的光明,他早已习惯了活在阴影。

    “……”

    之后是不断的训练,不断地受伤。

    每次受伤都是Erally亲自包扎。

    直到Redeyes终于能够勉强杀光竞技场所有的感染体。

    “嗯……最近特训的效果不错。”

    Erally按照惯例来到Redeyes身前,想检查他的伤势。

    ——然后一把冰凉的小刀再次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我还以为,你已经妥协了呢。”

    Redeyes从血污中爬起,握住小刀的手却没有一丝颤抖。

    “妥协?哈哈哈……从你们逼我的那一刻开始,我就不可能妥协。”

    Erally突然出手,Redeyes小刀收回,狠狠地刺向他。

    ——他当然不会天真的以为这种威胁能够伤到Erally。

    不过这次,Erally却没有了以往的散漫。

    终于,终于可以认真对待了吗?

    “……”

    也许Erally早该意料到的。

    尽管他很久以前就已经知道了,心软是这个世界里最不该有的东西。

    因为知道Redeyes将面对什么,所以一遍又一遍冒着被感染的危险,去危险区取感染体母体的血给Redeyes?

    其实Redeyes是对的,几天前那次性能测试,他本来就不合格。

    在那个时候他就应该死了。

    ——Erally上一次救人……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而且他好像已经习惯了称呼这个实验体为“Redeyes”。

    实验体不配有名字也是他说的。

    ……哈哈哈,该死的仁慈。

    Redeyes手中的刀锋一次次几近是泄愤地砍向Erally,却每次都能被Erally躲开。

    “你就,只会躲吗!”

    Redeyes是咆哮着说出这句话的。

    他已经很努力,很努力地在控制着嗜血,不让自己失去意识。

    “嗜血从来不会让你失去意识,Redeyes。”

    “那只是你自己在逃避,不愿意面对而已。”

    Erally说话有些费力,看来是体力快要耗尽了。

    Redeyes猛地刺向Erally,然后——随着一声清脆的“咔哒”声——Erally的面具被划成了两半。

    “你……”

    Redeyes愣住了。

    眼前的“Erally”,绝对,不可能是……人类?

    是的,他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肉。

    只是空空的一副骨架?

    “……”

    “……还记得我说过,在你之前还有一个实验体吗?”

    “……”

    Redeyes沉默。

    “……可人们都以为……以为你死了?”

    “哈哈哈……也差不多了。”

    “你很幸运,Redeyes。”

    “你是成功的那一个。”

    “现在,你可以杀了我了。”

    ——就像你一开始想做的那样。

    对啊,Dreadlord差点就忘了,自己当初想要一个成功的实验体,只是因为想让他杀了自己。

    “……”

    Dreadlord最终还是心软了。

    在Erally决定接受他的审判时,他反而失去了杀戮的勇气。

    Dreadlord知道Erally是很恐惧的。

    恐惧死亡,恐惧阴影。

    就像那天,他被一圈圈锁链捆绑着,人们将他押上高台

    Dreadlord看见下面最显眼的位置——站着是那个他救过的人。

    ——与此同时正高昂地宣读着自己的功绩。

    Dreadlord不敢动,因为只要挣扎,旁边的守卫就会结结实实地给他来一鞭子。

    “……”

    Dreadlord换好衣服,戴上面具。

    在实验失败之后,尽管变成了这副怪物模样,但Dreadlord还是发现了一样不算好处的好处——

    他能够断骨重生。

    没有任何东西能够彻底摧毁他,他拥有无尽的生命。

    ——永生。

    就和那些感染体相似?

    可是永生又何尝不是一种折磨。

    Dreadlord没有勇气去找那个将他推向深渊的人复仇。

    ——也许世界上唯一能毁灭他的,就只有成功的实验体了。

    “……”

    “哈哈哈……实验成功的标准只有一项。”

    “那就是实验体有足够嗜血的潜质。”

    Dreadlord的话里满是嘲讽。

    “你还不明白吗,Redeyes。”

    “在这个世界里,善良是罪。”

    ——而他,罪孽深重。

    “……”

    只有Redeyes自己知道,他已经无数次,无数次动过想要杀了那些人的念头了。

    人们可不会把他看作英雄的后裔,尽管他的父母因守护而死。

    ——但人们知道的只是,他是个没有人要的小孩,这就是事实。

    ——是的,他想杀人,从来都是为了一己私欲。

    “……”

    其实相比于Dreadlord,Redeyes自己才更像是个怪物。

    “实验体……只是人类那里的看法。”

    “而我们现在不是了。”

    “所以,告诉我,你叫什么?”

    ……他的名字?

    Dreadlord自己都快忘了吧。

    “……Dreadlord。”

    Redeyes还是第一个,第一个问起他名字的人。

    “我……不会杀你。”

    Redeyes笑了。

    “有时候彻底堕落也是一种解脱,不是吗?”

    与此同时一个助手正要进来——看到这一幕,吓到手中的报告单都捏不住,转身便跑。

    Redeyes没有再看Dreadlord,按照之前看到实验室消防图,转身便走。

    ——“Redeyes,善良是罪。”

    他的脑海中始终回荡着这句话。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他会偏偏对Dreadlord下不去手?

“……”

这是Redeyes杀的第几个感染体了?

他不知道。

也不想知道。

似乎已经习惯了,习惯了满身染血,将这个世界都屠戮成猩红的颜色。

Redeyes兀得想起Dreadlord。

如果有他在,会不一样吧。

    “……”

    过去多久了?

    Dreadlord不知道。

    就和当初Redeyes所受的煎熬一样吧。

    昏黑的囚牢没有光亮,冰凉的锁链一如既往沉重。

    至少,至少他感觉不到痛。

    实验室里穿出隐隐约约的警报声,Dreadlord抬头,只见那扇紧闭的铁门被不知道什么东西打地粉碎,巨大的碎裂声贯穿整个囚牢。

    Redeyes果然还是放不下Dreadlord啊。

    可能他就注定栽在这个人手里了吧。

    那时白炽灯的灯光一拥而入,霸道的驱逐所有阴影。

    ——现在你和光明之间,再没有屏障。

    小刀手起刀落,Redeyes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划破了自己的手腕,滚烫的鲜血涌出,他递到Dreadlord面前——

    “Dreadlord,跟我走吗?”

    ——Dreadlord,跟我走吗?

    ——接受我的鲜血,成为我的同类。

    ——终结这永生的梦魇。

作者Crafe第一次写这种题材,不擅长

作者Crafe论谁攻谁受好像一开始是dl攻后来red就反攻了?

作者Crafe有些人,攻着攻着就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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