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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子

小花仙之爱的共鸣

        赛缪尔成为了某个人的玫瑰。

        安格斯成为了某个人的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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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赛缪尔还记得幼年时遇到的那只金色头发的小狐狸,或者说,安格斯还记得少时的那朵稚嫩美丽的花儿。

       花蕾亚今天天气很好,画家夹着画板晃着金色长发在周围试图寻找一处让自己眼前一亮的角落,很可惜他不能如意,学校他似乎连每一棵草都画遍了。

        “如果说此刻我不能找到能让我动容作画的地方,那我现在该做些什么。”

        安格斯大失所望,难得今天上完了课程有空闲的时间,但却没有事能让他愉快地忙起来,好吧准确来说是他十分难得的丧失了对总能找到新鲜感的“超能力”。

        “也许我在意着什么……”

        “如果你目前为止还想不到的话就先跟我去补一下学术考试吧,我已经找你很多次了,我希望你这次别找借口,即使我不会再听了。”

        安格斯被搭了下肩膀,转头看到的是赛缪尔皱着眉抱着胸,手里还拿着一个文件袋,里面大概装着自己的几门挂掉科目的补考卷子。

        “可你知道的小赛赛,那么好的天气待在教室里做卷子太浪费了……也许花园里的太阳花开了,我们可以一起去写真,找几个女士让她们当模特,这样会非常有趣的!”

       “你总爱扯其他话题,我承认也许这样会非常雅致,可很抱歉我并不总爱跟那么多人待,还有就是我说过我不会听任何借口的。”

       赛缪尔没给他继续胡搅蛮缠的机会,抓着安格斯把他往教学楼牵。

        “噢……这真无情。好吧至少我能跟你待一整天,你最近可太忙了,总有一大群人围着你让你教他们功课,我都怀疑你是否能总随时和我一起,你已经有过好几次跟我单独的下午茶时间被同学们带走了…!噢我是说…我是说你需要些不被打扰的空闲时间休息。”

       安格斯越说越变味,说到中间他自己都觉得不太对劲了,像是青春期的恋爱少女般在吃醋?这太失礼了,尤其是对象是赛缪尔,希望细致的他就仅此一次的忽略掉这份尴尬。

       赛缪尔轻叹一声,他以为自己那么忙是因为些什么?

       “你知道我忙的有一部分是你,要是你能把画画的心思放些在学术上我也许能稍微不那么忙。也许你有时候该意识到你总很任性,很多时候我对此十分无奈,因为你总肆无忌惮的对我撒娇。”

        但赛缪尔知道自己只是他撒娇的对象其中之一,这让他莫名有些不好受,大概是对安格斯恨铁不成钢,总不能是因为自己只是被撒娇的对象之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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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不可思议,安格斯写完卷子以后月亮竟然升到头上了,赛缪尔虽然对他的拖沓生气,但更多还是满意他终于应自己要求写完了卷子。

       两人下来教学楼在平常的小亭子里坐着,一口气写完五六张卷子之后安格斯完全焉了,双眼无神垂头丧气的趴在桌子上。此时赛缪尔端来一盒马卡龙,安格斯拿起一块淡紫色的咬了一口,甜的发腻,其实他并不太喜欢甜食,但还是将手上的马卡龙吃完了,然后再重新拿起一块来吃。赛缪尔没在看他,他正专注着安格斯的卷子批改和其他同学的作业更正,安格斯默默地注视着他一段时间,然后拿起一块马卡龙喂到他嘴边来,赛缪尔显然被这举动吓了一跳,他皱着眉推开了安格斯,马卡龙掉了,

       “我觉得你有必要重新温习一下贵族礼仪,尤其是在给自己家族不和的人喂马卡龙之前,你不觉得这太逾越了吗?”

       “很抱歉,可我只是……我只是……噢,我感觉有些晕乎乎的,我好像不太清醒。”

       他有些难受地捂住了脸,觉得是甜食让他脑子发昏了。赛缪尔不再说话,捡起掉在桌上的马卡龙吃掉,甜糯的滋味让他心情稍微好了些。安格斯觉得眼睛有点酸,他揉搓了几下才让视线清明起来,他透过指缝看到赛缪尔还在认真的评改那些作业和卷子,不止为何心里涌上一股惆怅。赛缪尔瞄了他一眼,虽然不想承认但他确实害怕这家伙出什么问题,在他正准备开口询问时传来了安格斯微闷的声音,

       “你知道乌鸦为什么像写字台吗?”

       “这是什么学术上的问题吗?据我所知乌鸦与写字台根本毫无关联。有时间想这些还不如花些心思在学习上。”

       赛缪尔刚好改完了全部的卷子,他有些恼,因为这些卷子的分数很多都是正好及格,但从答卷上来看安格斯并不止这个水平,他完全能够获得更高的分数等级,可他却没有在结果上呈现出来,赛缪尔恼他的总是不能够认认真真的。

        “也许是吧,乌鸦并不像写字台。”

       良久,安格斯才说出这句话来。这问题有些愚蠢,赛缪尔本想这么说,可抬起头注视着他时,安格斯半边脸枕着一只手,另一只手勾勒着自己的头发,赛缪尔突然咽下到嘴边的话,他恍然发现,才刚的话语里不带着平常的欢脱。他沉默了一下,扫视了一眼寂静的夜空,

       “好吧,乌鸦与写字台也许在颜色上相似。我是说,今晚月色很美。”

        “也许你说得对,但我很想睡觉。”

        赛缪尔转过头来,安格斯已然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我为与你待在一起的一整天而感到高兴,可我有些困了,这些卷子让我消逝完了活力……我该回家去了,再见。”

       他的话语逐渐轻薄,最后一个字吐出后就闭上了眼睛,身形也随之淡然直至金色的光芒闪过,安格斯消失了。赛缪尔无声无息地坐了一段时间后也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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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是在想什么?”

        安格斯双手贴在窗户上,似乎对外面倾盆大雨覆盖的景象很感兴趣,赛缪尔拍了他一下。

       “你猜,我们到外面写真好吗?我太久没见到过那么大的雨了,我很希望把外面的风景画下来。”

        “你知道的,我并不爱在雨天出去。”

        赛缪尔答道。安格斯沮丧的神情让他不是滋味,可赛缪尔不想让他像上次露营淋雨后发烧至昏迷,安格斯的身体总时好不好,一个小病就能差点要他命,所幸他不总生病。安格斯从不在乎这些,但赛缪尔看不惯他这种疯子艺术的行为。

       “那我自己去吧,抱歉我真的不想失去这次难得的作画机会。”

        安格斯很难得没有听赛缪尔的话。其实他并不一定要去画这个雨天,他从不是个一即一的执着者,他只是在找一个发泄的机会。这样可太差劲了,安格斯想道,他不爱泼洒颜料发泄情绪,这对画作很不公平,它本该更漂亮的,但这次他实在非常难受,虽然他不想承认,但自从与赛缪尔有了不一样的感情以后他总在患得患失,都是他自己的错,赛缪尔的压力一定比自己更加大的。

        “我并不觉得一把小伞能挡住那么大的雨,还有你的作画工具,这些细雨会把你的翅膀刮破的。”

       在安格斯挑选颜料时赛缪尔突然去抢他贴好纸的画板,他对希望这个任性的画家像以往般妥协,很可惜这次是例外,安格斯甚至微微皱起了眉头跟赛缪尔争抢起来。

        “可我真的非常渴望这份雨天,我的灵感就快枯竭了。”

        求你了赛缪尔,我好难受,你救救我……

        “也许你还没忘记在潮湿的雨天里颜料的展现效果会差些,你能跟我去再复习一下错题,等雨停以后再出去,反正你总能记得要画的景象。”

       安格斯沉默了会儿,放弃了争抢画板,赛缪尔将画板放回原位后已经不见了他的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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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个孤寂的夜,两个少年坐在河边。安格斯在白日的雨后提出让赛缪尔晚上陪他出来写真,说是写真,可从头到尾他都没有看过一眼圆月,甚至还将毫不相干的稻谷画了进去。这晚安格斯总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反常让赛缪尔无从适应,他搭了一句,

       “今晚月色很美,你说呢?”

       “赛缪尔,你知道乌鸦为什么像写字台吗?”

       安格斯直直地看着他,紫水晶般的眼眸像要将赛缪尔封进去般,赛缪尔依旧是之前的见解,他不明白了,为什么要再次问这个问题。

       “乌鸦为什么会像写字台?安格斯。”

       “这个我也毫无头绪。”

       他笑了笑,赛缪尔总感觉悲伤萦绕。为什么他们那么别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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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场才刚刚开始的青涩恋情快要结束了吗……赛缪尔安格斯自那一晚上都极其默契的互相躲着,也许距离产生美?可不得不承认他们确实渐渐平常,赛缪尔还像是点缀皇冠的蓝宝石般优雅高贵,安格斯也再次变回原先欢脱的画家。这样感觉很好吧,谁知道谁先崩溃呢?安格斯怎么离得开赛缪尔啊,换句话说,赛缪尔习惯得了没有安格斯的日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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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贝尔图书馆中,为了找某个笨蛋说的一句无厘头的句语,赛缪尔难得走进去。

       依照安格斯的性子,估计是意大利*****时的文学画作吧。他这么想着,在历史文学的书架边一本本书摸索过去,快到尽头时看到管理员正垫着脚尖要去拿较高处的一本书,赛缪尔不知道北冥生在这磨蹭多久了,看她快把脚踏书架上的预备动作就知道肯定有那么半天了;他有些看不下去,走过去将她拼命去够的那本书抽出来递过去。

       “噢,谢谢。”

       “我觉得你应该得意识到自己的翅膀不是摆设。”

       赛缪尔把书递给她后再旁边的书架上抽出本《罗密欧与朱丽叶》,然后坐到附近的书桌上翻页。北冥生顺势到他对面坐下。

        “行吧,你帮我拿书了我随你怎么说。”

        她把注意力放到了书上,场面开始沉浸下来,没过一会儿赛缪尔突然意识到对面这个人似乎在花蕾亚里当低年级的任课老师,而今天,低年级是得上课的……

       “你…”“翘班了,他们能自理的不用担心。”

       北冥生抬起头微笑着,眼神中意味不明,赛缪尔顿时皱起眉头,几秒后她开口了,

       “你喜欢童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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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格斯坐在上次和赛缪尔写生的那片草地上,看着皎洁的月光发呆,安静的夜突然被一个人打破了。

       “嗨!我能坐这里吗?”

       是一个花仙精灵王,她站在安格斯旁边问道,他点点头,愣了一下,有些眼熟,回忆中闪现出些某个少女的身影。

       “哦!仁浠小姐。”

       “真没想到你还记得我,明明只是在小生的办公室里聊了几句而已。”

        仁浠坐了下来,又突然环顾起四周,在寻找或疑惑些什么似的,几刻后终于还是问出来了,

       “那个白色头发的男生呢?你们不是总在一起吗?他去哪了?”

       “你说小赛赛呀,他…嗯……大概有事忙吧,最近……不怎么见他。”

       安格斯眼神躲闪着,他可能还没有发现自己的演技十分拙劣吧,仁浠也不拆穿他,毕竟青涩的恋情总是会有些不愉快,她识时务地转移话题。

       “仔细看看这里风景还挺好的,你在这里写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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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对童话不太感兴趣。”

        赛缪尔留几分情面地婉拒,他不清楚北冥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以自己对她的了解卖的虽然不是毒药但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东西,不过逆着她的路子又不知道会怎么样了。北冥生却意料之中的点点头,笑容不褪。

       “确实,现在这个年纪的人都很少有看童话的了。”

       偶尔有些时候赛缪尔会觉得她像个年过七旬的老者,但实际上北冥生甚至比他还小上一岁。也许她就是在找乐子,他突然这么想,毕竟北冥生这个人是真的有些奇怪,总是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把人带进一个又一个套子里,虽然最后也没谁会受到伤害,既然如此的话那似乎没什么好担心的了。赛缪尔又想道安格斯和她的关系不错,说不定她能知道些安格斯反常的原因呢,带着这个想法他开口问道。

       “你知道乌鸦为什么像写字台吗?”

       话落她便一副出乎意料的惊奇模样,皱着眉头沉思良久,才缓缓回答,

        “你只是在单纯问我对吗?”

        “这句话还有别的意思?”

        “……噗。”

        北冥生突然间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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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差不多吧。今晚月色真美不是吗。”

        安格斯看着洁白无瑕的月光,想到赛缪尔对他称赞夜景的句子,说着笑了,转头一看仁浠张大了嘴巴似乎他说了些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话一般。

        “嗯……请别对我说这话,毕竟我不能背叛小生。”

        不自然的角色转换了,仁浠坐立不安的模样让安格斯非常奇怪,他搞不懂自己刚到底说了些什么话呢。

        “为什么?这只是一句感叹不是吗?怎么会扯到北冥生身上,仁浠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诶?原来,你不知道的呀?”

       知道些什么,安格斯疑惑地看着她,等待仁浠接下来的解释,只见她表情有些僵硬又莫名为难,沉默片刻后还是慢慢解释了。

       “这是在某个岛国(日本)的爱情文学中一句含蓄表达爱意的情话,他们不太直来直去,总爱用这些委婉的句子。‘今晚月色真美’意思是‘我爱你’。”

         说完她咯咯地笑了起来,这算是艺术性理想主义文学中比较广泛的常识了,没想到安格斯这个标准的艺术家竟不知道,实在有些料不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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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赛缪尔对她的笑感到无厘头,他到底说出了些什么那么令人好笑的话呀?在他快不耐烦时,北冥生终于肯说话了。

       “在维多利亚时期的猜谜游戏中,为什么A像B?”

       “如果这个谜底是双关语的话。那样的话……”

       他的表情逐渐由平静转为沉重,北冥生饶有兴致的观看赛缪尔的变化,又默默补上一句,

       “A可以像B。乌鸦可以produce a few notes(发出声音),写字台可以produce a few notes(用来做笔记),那么为什么乌鸦不能像写字台呢?”

       “这根本毫无逻辑可言,乌鸦为什么会像写字台?”

       “这我毫无头绪。如果我爱你,那这就是你所要的逻辑和道理。”

       她边笑边支起手托着脸颊,对这场小闹剧颇为满意,赛缪尔觉得越发不可理解了,北冥生翻开了桌上的《小王子》,轻轻说道。

       “乌鸦为什么会像写字台,因为喜欢。而喜欢不需要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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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刚刚说你是在写生,我能看看你的画吗?”

       仁浠指了指安格斯怀里的画板,他有些尴尬,这幅画跟自己往常的作品不太一样,完全就是胡编乱造的,在圆月下棵棵稻穗,可真不一般,稻穗都在阳光下,谁家有稻穗能在月下肥美?

       “还是算了吧,我这次画的画不好看。”

       “花蕾亚的缪斯说这话?可别开这玩笑。让我看一眼嘛。”

       仁浠幽幽道,安格斯不太禁得起别人对他撒娇,思索过后还是把画板给她了。仁浠接过去细细端详着,

       “总感觉这画少了些什么。”

       “诶?会吗?”

       安格斯愣了下,虽然只是幅乱画的作品但是应该不会少些什么吧,他连忙凑过去看看,构图什么的,都没有问题啊。

       “会呀,主角都不在呢。小狐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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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小王子》吗?我最近在看这本书,我觉得里面的狐狸挺有意思的。你喜欢哪个角色?”

       她翻开小王子与狐狸那章,与赛缪尔对话道。

       “主角。”

       赛缪尔边翻看手上的《罗密欧与朱丽叶》边回答她,北冥生又问道,

       “为什么喜欢主角呢?我还以为你会对玫瑰更情有独钟。”

       “可能因为他是主角吧。那你呢,狐狸就那么有意思吗?”

       “我就那么觉得。但是对于狐狸我有些其他的想法,关于小王子的。”

       她默不作声地把页面翻到了玫瑰花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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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你会觉得我在画狐狸呢?狐狸怎么会出现在稻田里……”

       “难道不是吗,这不是画的在小王子回去自己星球那晚在稻田中送别他的小狐狸吗?”

       仁浠拿过他的画板,用铅笔轻轻勾勒出一只小小的、毛绒绒的狐狸,安格斯反应过来时她已经画完了把画板还给了自己。看到画作后他惊了一声。

       “……诶?”

       “抱歉我不太会画画,刚刚是用铅笔画的可以擦掉。”

       “不……这非常好,我的意思是原来这画确实少了点东西。请你把他画完吧。”

       “嗯,非常荣幸。”

       仁浠一边在画安格斯一边在看,时不时指导一下勾勒或调色。这是头一次看别人的作画过程呢,他想道。安格斯本性淡漠,在花蕾亚并没有什么朋友,说的是那种熟些放得开的,赛缪尔算是他唯一的朋友了,不,还有恋人。仁浠不时抬头跟他聊几句,像平常安格斯写生空闲时跟赛缪尔聊天一边,只不过这回安格斯坐到了赛缪尔的位置上了。

       “安格斯你喜欢《小王子》吗?”

       “挺喜欢的,小王子这个角色很让人感动。”

       “我是在说书哦。不过原来你喜欢小王子呀,我还以为你会更喜欢玫瑰呢。”

        “说实话我不太看得懂玫瑰。”

        安格斯低着头,表情恢复了默然,他接着说。

        “她的性格……不太好,我的意思是为什么小王子与玫瑰离别时都是那么的,平淡,他们不是曾相爱过吗?”

       “也许正因为曾相爱过呢。小王子甘愿忍受着玫瑰的小性子,玫瑰为小王子而美丽,可最后小王子还是选择了离开,他大概太年轻了。不,他们都太年轻了。直到小王子在地球上遇到那千万多玫瑰,那不属于任何人千篇一律的玫瑰园他才懂得自己的玫瑰是独一无二的,因为他曾在她的身上付出心血。”

       安格斯一言不发地听着她的话,仁浠笑了笑,用画笔沾些调好的颜料,说道。

       “你觉得呢?”

       “我终于发现了,小王子从离开玫瑰的那一刻起玫瑰就已经在他的心里根深蒂固了,即使在他死前的那一刻。”

       “别这么说,理想些,这可是一本童话啊。”

       仁浠并不熟悉画画,好不容易画完了一部分,利用调色来进行休息缓冲,她继续说。

       “可我总觉得不太好,是的他们都太年轻了,可这不是理由。小王子因为没感受到玫瑰的爱而选择离开,但离开后才知道自己的心早就留给了玫瑰。可玫瑰一直在爱着他,他应该得感受到的,……这不公平。”

        最后调的颜色的勾线用的,仁浠唯独对这个操作熟练,画作很快就完成了,她递还给安格斯。然后起身离开。

       “玫瑰需要一个道歉,他应该回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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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总觉得小王子像玫瑰一样任性。”

       北冥生用指尖轻点书上的玫瑰花插图,赛缪尔安静的等待着她接下来说的话。

       “狐狸讨厌人类,然后被小王子驯服了,狐狸不爱麦子,最后坐在稻田里送别小王子。”

       “被驯服就意味着承担流泪的风险,他们都是自愿的。”

       她笑着把书翻到了狐狸坐在稻田中的那页。

       “你这么说来确实,谁陷得最深谁先输。可我们都得对自己驯服的事物负责,狐狸被驯服了,他一点好处也没有,最后还得为小王子流泪。这太不该了,狐狸这辈子都不会被第二个人驯服了,小王子必须永远记住他,否则这不公平。”

       “你有些极端,他们的生命都很漫长,也许他们对各自的看法只是自己生命中一个较为重要的过客。”

       赛缪尔说道。北冥生轻叹,她对这对年轻人爱钻牛角尖感到些许心累。

       “可别忘了,我们总该对自己驯服的事物负责。”

        她合上了书,魔力化作为一支红玫瑰,放到《小王子》上稍推给了赛缪尔。

        此刻已是半夜,安格斯站起身来打算回去,转身便看到了赛缪尔。夜里很安静,微风拂过的声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他冲上去抱住了他,趴在赛缪尔的肩头上止不住地流眼泪。

       “对不起……”

       “这也是我该说的话。”

       等到安格斯哭够了,终于肯松开他后,赛缪尔将玫瑰递给了他。

       “没有让你感受到我在爱你是我的错。”

“爱没有道理,所以乌鸦像写字台。”

“月色很美,我死而无憾。”

(1)“你知道乌鸦为什么像写字台”出自爱丽丝梦游仙境,寓意为喜欢你没有道理。

(2)赛缪尔第一次回答“乌鸦与写字台根本毫无关联”,这对安格斯的意思是“乌鸦不像写字台,我也不爱你”,所以当时安格斯听到这样的回答就非常泄气,甚至有些失望,因为他以为赛缪尔知道这句话的意思(但赛缪尔并不知道,他不怎么看维多利亚时期的文学)。当安格斯第二次问赛缪尔乌鸦为什么像写字台时,赛缪尔回答他乌鸦为什么像写字台,安格斯说他也毫无头绪时,安格斯是失望的,他觉得赛缪尔的意思是“我甚至不明白你的爱”。

(3)而在赛缪尔说“今晚月色真美”时安格斯囫囵吞枣的回答也是让他很不是滋味。赛缪尔是个含蓄(傲娇)的人,能对安格斯说出这样的情话算极限了,他也没想到安格斯理解不了。

(4)最后仁浠说的那句“玫瑰需要一个道歉,他应该回去找他。”第二个他是指赛缪尔。

(5)北冥生说的那句“”谁陷得最深谁先输”,内涵着不喜欢麦子的狐狸最后坐在像小王子头发一样金黄的稻田里送别爱人。

(6)赛缪尔和安格斯太过于年轻了,在一场双向中自我中心的付出。赛缪尔当自己是玫瑰,安格斯是自己的小王子;安格斯把自己当狐狸,赛缪尔是自己的小王子。他们完全没发觉自己也是对方的小王子。少年青涩这些其实很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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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卿朽(作者)很抱歉最近一直在忙,夜齐的篇章只能留到下篇了

若卿朽(作者)这篇是上星期就写好了所以就先发了

若卿朽(作者)这个五一假里我会尽量写好夜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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