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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4 弑君案-命悬一线

开封奇缘:白玉为堂

白玉堂性命垂危,南宫羽纤昏迷不醒,艾虎与展昭先行一步回府张罗起准备之事,又命张龙赵虎王朝马汉四人去路上迎大人他们回府。

另一边公孙先生得到如此震惊的消息,不等想清楚为什么好端端的人去了趟皇宫,再回来怎么就突然性命垂危了呢,便连忙开始准备医治内外伤的物品。

不出一炷香的时间,四大校尉便将白玉堂迎了回来,风风火火的朝着后院去,这一路上奔波,连带着他们每个人身上都血迹斑斑。

府中的杂役小厮们也各个面色辈肃,霎时间整个开封府都忙成了一团乱麻。平日里,那位白大人历经无数风浪,何人曾见他这般模样?如今却重伤在身,看着实在叫人心疼不已。

除了衙役一干人等,大半个开封府的人都挤在白玉堂的屋子外,个个心急如焚地盼着。这边刚把白玉堂安置在床上,另一边南宫羽纤又抬了过来,这下人们更加心焦。不过幸好,宫里派了两位太医随行,尽管南宫羽纤伤势不轻,幸无性命之忧。两位太医手脚麻利地料理妥当,接下来便是静待她苏醒了。事毕,两位太医又匆匆赶往白玉堂处,看看公孙先生是否需要他们再出一把力。

白玉堂房中,公孙先生急急忙忙拿着诊箱赶到,坐在床边为白玉堂把脉,随后双眉紧锁着。

公孙策轻轻搭住白玉堂的手腕,脸色越来越沉重。眼下他气息奄奄,脉搏虚弱得仿佛随时可能消逝,再细细探查,发现他已是全然失去了意识。

公孙策热水。

展昭这儿。

展昭二话不说,迅速捧来一盆滚烫热水,全神贯注地注视着公孙策小心翼翼地揭开粘连在白玉堂伤口上的、早已被鲜血浸染得殷红的止血布。一众太医见状,瞬间领悟到事态紧急,为抢夺分秒,他们立即行动起来,用洁净的方巾紧张而细致地清理那血肉模糊的创口。然而,白玉堂腹腔内的血液犹如决堤之洪,疯狂向外喷涌,止不住地浸湿一层又一层的止血布。眼看着携带的止血敷料即将告罄,这触目惊心的一幕让人心头一紧。艾虎见此情景,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毫不犹豫地转身飞奔,火速去取更多的止血布。

公孙策益气补血散喂他吃下。

卢方我来。

公孙策按压着伤口,分不出多余的身来喂药,卢方便亲自上去。待艾虎取来足够的止血布后,公孙策反复的清理上药,直至将血完全止住,可即便血已经止住,情况依旧不容乐观,他五脏肺腑皆有伤势或轻或重,还需其他的药来吊着这口气才行,于是快速来到书案提笔写了几张方子,四大校尉忙领了药方跑去抓药。

这时马大嫂将熬好的参汤送来,一进屋看见床上气若游丝的白玉堂就止不住眼泪,一边哭一边把参汤端过去,送到卢方手里后彻底绷不住掩面而泣。

开封府上上下下不知忙了多时,金乌西沉天色暗了下来,好在将他身上所有的伤都处理好了,期间留在对面纤儿屋里照看的包大人实在放心不下,几次去察看情况,好在得知白玉堂的情况此刻没有继续恶化。

如此太医们也能回去复旨了。

………

南宫羽纤恍若身处混沌迷雾中,骤然间仿佛直坠无底深渊,周围无数利刃凌空挥落,密如骤雨,避无可避。她绝望地蜷缩于阴暗一角,任由死神步步逼近,心中唯有默默承受这灭顶之灾。然而,就在万念俱灰之际,一道强光撕裂重重黑暗,如同夜幕中破晓的曙光。抬眼望去,只见那光芒之下,一片屏障赫然在自己头顶巍然矗立。这突如其来的生机令她心神剧震,视线上移,最终定格在那张熟悉的脸——白玉堂。他正奋不顾身地抵挡着如潮水般涌来的致命威胁,全然无视自身安危,只为守护她免受刀光剑影的侵袭。此刻的白玉堂,犹如一道光,穿透漆黑的深渊,为她筑起最后的防线,赋予她绝处逢生的希望。

她突然间像被雷击般从床上弹起,却不料这一猛劲儿牵动了肩头的伤口,瞬间疼痛如潮水般袭来,冷汗顷刻间湿透全身。定睛一瞧,只见臂膀已被细心包扎妥当,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刚才的一切皆是梦境一场。

神思恍惚之际,疼痛硬生生地将她拽回了残酷的现实。她猛地忆起,白玉堂此刻正命悬一线,生死不明。心头一紧,哪还顾得上身体的虚弱与伤痛。她手脚并用地从床上狼狈滚落,强忍着阵阵刺痛,摇摇晃晃、跌跌撞撞地直奔门口而去。

另一边公孙策再次抚上他手腕把脉,脉搏还是一样微弱,不过索性没有更糟,正当松一口气时,又被白玉堂通红的脸引起重视。忙身手去摸他的额头,果然如之前预料的一般,伤口炎症引起了高热,公孙策顿时皱眉。

公孙策之前让准备退热的药拿来,快!

南宫羽纤…怎么了?!

公孙策声音焦急,南宫羽纤听见心猛的一沉,忙拖着病体赶过去。

夜幕以至,整个开封府都被暗夜笼罩,唯独白玉堂房间的灯光通明,无论内间还是外间所有的烛台都亮着,时不时便有人进出,她好不容易跌跌撞撞的来到门口,却忽然挪不动步子,既想见又怕见到那个人。

她站在门外徘徊许久,心中的害怕也随着时间的流逝无限放大,甚至站在这里她都能闻到浓烈的血腥味,从虚掩着的木门飘出来。

直到蒋平端着药赶来,她眼里迫切想要询问白玉堂伤势的情绪才无法压抑的表露。

蒋平老五他……

蒋平还是你自己进去看吧。

蒋平也说不好白玉堂眼下的状况,只知道公孙先生说他比之前有所好转,可仍旧没有脱离危险。最后看了南宫羽纤一眼,见她上半身也被包的密不透风,蒋平只得轻叹口气,随后便端着碗进屋去了。

南宫羽纤摸不准蒋平对着自己叹气的意思,心中更加焦急,双手扶着门框,尽力稳住虚浮的脚步忐忑迈入。

内间烛火摇曳烛泪无声滑落,心绪不由得被这场景牵住,映照出一幅凄楚画面。她目光越过这些便远远的看见,床榻上侧卧着的精壮青年,只因他伤在腰腹,为方便处理伤势无法平躺,故以枕头垫于臂膀后维系着姿势。他容色惨白气若游丝,赤膊着上身卧在那里,连身上也没有半分血色,远远看去满是凄清破碎之感,仿佛昔日的桀骜不驯只是人们的臆想,铁骨铮铮的傲气仿若幻影,全然消失在这沉寂的夜色中。另外说是赤膊着上半身,实则只露出两条臂膀,其余部位均被厚厚的绷带层层缠绕,让人一眼望去心生痛惜。

眼泪悄无声息地滑落,仿若串线珍珠猝然断开,颗颗坠落。这一瞬,她连再迈前半步的气力都被彻底抽空。

公孙策无言,只是走过来将她扶到床边,随后去写新的方子,转身之际她隐约瞧见公孙策眼眶泛红。

南宫羽纤拼命抑制住即将决堤的眼泪,轻轻地伸出双手,战战兢兢地去握住白玉堂的手。指尖刚一触碰到他,只觉一片冰冷,没有丝毫暖意。她的心紧了紧,于是更加用力地握住,希望能以自己的掌心温度,去温暖那冰凉的手指。

面对公孙策的沉默,她知道白玉堂的情况一定不好,所以才不对她说,否则早就告诉她不必担心。不过没关系,他们不说她知道能知道……

手指轻轻搭在颤抖的手腕上,没过多久,一切状况便明了于心。脉象之中,中取之感虚弱绵软,而浮取虽显力道,却也纤细薄弱,显然体内已虚实交织,空乏不堪。情况严峻得不容许有丝毫懈怠,此刻他更是发于高热的关键之时,唯有生血与退热并举,双管齐下。

诊脉间公孙策的方子已经写好,南宫羽纤是不必担心先生医术的,只是白玉堂不见好转仍然凶多吉少,她实在放心不下。

公孙策纤儿,此处有你我也稍感安心,你便留下陪着他吧,我去煎药。

南宫羽纤好,我会照看着。

公孙策微微颌首,看着她欲言又止。实话说,她自己身上也带着伤呢,按理这会儿正该静心休养。但公孙策心里有数,就算现下劝她回去,恐怕她也执意不肯。与其让她回去后坐立不安,倒不如就让她留在这儿。这样至少可以亲眼看着他,多少心里能舒坦些,只要别过于疲累就随她吧。

公孙策不可硬撑,累了便回去歇息,还有我呢。

南宫羽纤是,纤儿明白。

她怎会不懂公孙策的用心良苦,心中很是感激,只是白玉堂一刻不醒她便一时不安,何况就算要休息,她也要亲自守到他脱离危险才行。

公孙策离开后,一旁的蒋平也已经把药吹凉,这才拿上前来,只是白玉堂前后都是伤,这么侧卧的姿势实在让他无从下手。

蒋平这…五弟伤的严重,我手脚笨,再弄遭了他,可如何是好?

南宫羽纤给我吧。

蒋平待白玉堂当真是极爱护的,此时眼瞅着药不烫终于能喝了,却因为心疼他伤势不敢轻易触碰,急的跟的孩子似的。

南宫羽纤将药接过来,只是她一只胳膊,端了药再想做别的也困难,只好再次看向蒋平。

南宫羽纤四哥,他肩背处无伤,你从那处将他托起来,幅度不用太大,方便他吞咽就成。

蒋平哎好。

蒋平一听她的话,立刻行动起来,小心翼翼的一边托着一边搂着,生怕再伤到白玉堂一根汗毛,总算把他给轻轻扶起了一些。而南宫羽纤一只手实在不便,只能先药碗稳稳搁在床沿边,随后舀起一勺汤药,细心地递到白玉堂嘴边。

可一勺药竟全数都顺着嘴角流到外面,硬是半滴也未曾被吞下,许是由高热引起让他连吞咽的意识也没有了,急的一旁屏气注视的蒋平瞬间没了主意。

蒋平不妙啊不妙,他是一点也没喝下去,这可怎么办!

蒋平老五你别吓四哥呀,这可是救你命的药啊……

看着南宫羽纤又喂过去一勺,可结果还是一样的,蒋平顿时像火烧屁股一样怎么也无法坐住,额头一下就覆上了一层薄薄的汗珠。

就在蒋平急得差点要跺起脚来的时候,南宫羽纤端着药碗,小心翼翼地含了一口药在嘴里。紧接着,她微微俯身,瞬息间,她的双唇便与白玉堂的紧密相接。原本蒋平紧锁的眉头,随着这一幕的发生,竟瞬间舒展开来,他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掠过一道明亮的精光。

就见白玉堂喉头那里突然一滚,耳边还飘来吞咽的一声,蒋平立马心宽了不少,眼珠子死死盯着这俩人,嘴角都不知不觉翘起了那么一丝笑意。

这么重复了几次,一碗药就都喝完了,南宫羽纤也如释重负。直起身用帕子擦拭着嘴角残留的药汁,偶然抬头撞见了蒋平似笑非笑的表情,她立马耳朵一红。

虽然蒋平见她看过来已经立马收回笑意,但还是让这丫头害羞了,忙低头咳了一声打破尴尬。

蒋平咳…还是妹子你主意多,喝了就好,喝了就放心了。

南宫羽纤…是,是啊。

气氛还是莫名有些奇怪,她总感觉蒋平在偷笑,可偷偷撇过去看的时候,他又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没过多大会儿,其他几位兄长还有展昭艾虎就又过来了,见蒋平正托着白玉堂但碗里的药已经空了,展昭立刻过去帮忙将白玉堂重新轻放回原来的姿势。

人一多起来之前不自在的气氛就烟消云散了,大家关心了一下南宫羽纤的伤势后,便找地方坐了下来。

他们时不时的聊上两句,但更多的还是在说白玉堂什么时候能醒,他福大命大一定不会有事之类的话。

整个谈话过程中,南宫羽纤始终是个安静的旁观者,没有插半句话。她只是在床沿默默守着白玉堂,目光牢牢锁定在他身上。看着看着,眼眶又不禁泛起湿润。此刻,她脑中像放电影般反复重现着他破阵时的疯狂模样,以及那瞬间飞身挡在她面前的身影。那些画面如烙印般深刻鲜明,每一帧都似尖刀般刺痛她的心。

深夜,疲惫了一天的众人都散在房间各处,各自随意倚在哪里便熟睡了,南宫羽纤却没有半点睡意。等到公孙策煎药拿过后,她便让公孙策回去休息了,这边人不少,他又忙了一整天,身子只怕早乏了。公孙策看了看四周的人,就没有拒绝,只是临走前交代她也要主意身子。

之后她再次用了那个法子把药给白玉堂喂下,而且这次她有了经验,反正他都是咽不下去的,也就不用找人扶他起来,她蹲下来直接侧着就把药喂了,也不麻烦。

她麻利地收拾妥当,谨慎地把碗搁到桌面上,这时,一旁打盹的蒋平恰好悠悠转醒。他先瞅了瞅她,又扫视了眼空碗,随之全身舒展,慵懒地打个哈欠,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蒋平你也是带伤的人,别忙了,去睡吧。

南宫羽纤回去也放心不下,睡不着,看着他心里还舒服点。

蒋平就为了老五因为救你才这样,心里过意不去?

南宫羽纤也不全是吧。

南宫羽纤他那么狷狂桀骜又意气风发的人,现在受了伤躺在这儿,原来和普通人一样,也有这么脆弱可怜的一面,瞧着心疼。

她脑袋的确有些昏昏沉沉,没想太多就直接说出口了,也没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然后又回到了白玉堂身边坐下,把被子虚虚的往他肩头搭一搭,再轻轻的握住他的手给他暖一暖。

蒋平看似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其实心里已经汹涌澎湃的思量开来。且不说他那五弟素来性子冷漠淡薄,单说他这个人,绝对不是肯为别人轻易舍命的角色,他不冷眼旁观便不错了。今儿若是换了他们兄弟几个或是旁的什么人,他救是一定会救的,可绝不会如此铤而走险。能让他这般心急如焚,以至于不惜代价也要做出这种事的,怕是这纤丫头在他心里不一般呐。

想着想着,蒋平挑眉,恍然大悟似的笑了。又瞧见她对自家五弟的这番举动,心里更是叮叮咚咚打起鼓来,机敏的眼珠不禁转了转。

蒋平我这五弟寻常的确是个狠角色,但他终归也是人呀,是人就免不得这些伤伤病病,这种时候不正需要个知暖知热的细心人照看么。

蒋平偏他又是个磐石疙瘩,多少好姑娘连他一片衣角也沾不得,都说长兄如父,他这样我们做兄长的如何不愁。

南宫羽纤……许是…缘分没到。

此刻白玉堂还没有苏醒,最起码要退了烧才算过了危险期,可蒋平却突然跟她聊起这个话题,南宫羽纤困惑之余心中也顿时泛起复杂情绪,个中滋味难以言表。她对蒋平口中白玉堂的“不近女色”再明白不过了,他身边虽环绕众多佳人,却始终未动过半点婚娶心思,这不就是最直接的证明么。可话说回来,哪怕白玉堂并非如此,恐怕她南宫羽纤也与之无缘。毕竟,连她自己都困惑,不知自身有何魅力能引起他的倾心。

谁知听她这么一说,蒋平忙拍了下大腿,随后意识到动静有些大,立刻看向众人,见他们没被吵醒才松了口气,笑着对南宫羽纤低声说道。

蒋平说的正是呢,我也觉得之前是缘分没到,但今儿可就有缘了。

南宫羽纤这,怎么说?

南宫羽纤听的糊涂,总觉得从刚才聊起来开始,他们两个说的就不是一码事。

蒋平见她还不明白,心里一急,摆了摆手干脆起身,三两步来到她跟前,循循善诱般说着。

蒋平好妹子你怎么还不懂呢。

蒋平你应是知道他的,人冷性子更冷,没把握的事不会轻易做。

蒋平这次何其凶险,我们老五却为你受了伤,足可见他待你不是一般。

蒋平何况你一个姑娘家,刚刚又——又这么着给他喂了药,这不是缘分是什么。

蒋平越说越起劲,说到喂药的时候还特意用手比划出来,生怕她看不懂似的。

南宫羽纤脸咻一下又红了,其实当时她也没想那么多,只是怕他吃不下药会令性命堪忧,才用了这么个笨方法。她也没想过要用这件事要求白玉堂对她负责之类的,虽然说在这种地方女子名节重如生命,可情况紧急又除了他们二人没有别人知晓,只要不说出来对她的名声也无碍,实在犯不着如此说嘴。

另外她是喜欢白玉堂没错,可却觉得白玉堂对她只有兄妹之谊才对。昔日关照和今朝护佑皆因她是故人之女,所以待她有所不同也不足为奇。若是他曾在她面前表露过半分情愫,她也不至于心中如此苦闷。

南宫羽纤蒋四哥怕是误会了,他与我是兄妹之交,而且他虽性子冷淡却重感情,并不会见死不救。

南宫羽纤他为了救我变成如今这样,我喂他吃药也是应该的,蒋四哥就莫要拿这种事逗我了。

蒋平我……我嘴笨也说不清,不知怎么和你掰扯,但我五弟他——

蒋平又急了,急的直挠头。这种感觉他说不出来,但就是能感觉到白玉堂对她不一样,他们弟兄相处这么久最是了解彼此,不可能出错的。可是如今真让他这个糙汉子说出个里表来,他就是把舌头咬断也不知如何解释。

南宫羽纤也没再继续和他拉扯这个,心里时时记挂着白玉堂的情况,现下药已经喝下去有一阵子,想来也该有效果了,所以她将急着和自己说清的蒋平晾在一边,伸出手去摸白玉堂的额头,这一摸眼里顿时闪过一抹喜色,连忙打断蒋平的话。

南宫羽纤四哥,不热了!

蒋平真的?!

听说白玉堂退热了,蒋平一下就止住了话茬,忙不迭凑过去摸摸看,果真已经不烫了,刚才说的事情也瞬间被喜悦甩到了九霄云外。

蒋平那这样我五弟是不是就没事了?

南宫羽纤暂时没事了,但…只要他不醒过来,一切还都是未知。

蒋平无妨,这已经是好消息了,我相信他肯定会醒过来的。

蒋平高兴的直搓手,一时间不知道该做点什么,猛的转身想将这好消息告诉几个哥哥,可看到他们在睡觉又不忍打扰,便又转回身来。想了想还是应该告诉一声,不过转头又想,既然五弟现在转好,何苦不让他们睡个好觉。就这样来来回回转了好几次身,最终还是决定先让大家睡觉,等他们醒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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