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察傅恒x瓜尔佳婉容
一切ooc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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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了几天夜给傅恒和海兰察各自做了个暖壶,再加上日子日渐冷了下来,婉容竟一下子发起了高热,这下可急坏了翊坤宫上下的人。
傅恒知道消息也不晚,只是他能随意出入长春宫是因为皇后是他亲姐,只是这翊坤宫他就不好随意进出了,所以到现在为止他都还没想到一个万全之策去见婉容。
最后还是皇后替他解决了这个烦恼。
说什么宁贵妃身子本就弱,恐病气传染,所以让人把婉容给接到了长春宫养病。
这下傅恒只需要避开长春宫的宫女就可以去看望婉容了。
傅恒端着药坐在床边看着脸色异常红,嘴唇泛干的婉容,将药放在一旁,然后将人给扶起来靠在垫起的枕头上,这才又拿过药准备一勺一勺的喂。
只是才喂了几勺,他就发现这药大半都是在外头的,傅恒皱眉看着碗里还剩一半的药,终于想起他提出他来喂药时,姐姐还有尔晴明玉她们怪异的神色是什么意思了。
像现在这样喝一口倒一半,婉容起码得养上十天半个月才行。傅恒能想到的法子就是以以口度之,但这是趁人之危,傅恒伸出一只手勾勒着婉容的眉眼、鼻梁,最后到被药浸湿了的嘴唇,下定决定,喝了一口药。
俯下身闭上眼,嘴唇印上了婉容的唇,这样一口接一口,剩下的半碗药总算是进到了婉容的嘴里。
而傅恒的脸,也红得和发高热的婉容有得一拼了。
自那日后,傅恒去长春宫去得越发勤快了,而喂药的事情也被装傻的皇后交给了同样装傻的傅恒。
而婉容的脸色也是一日日的好了起来。
这日,傅恒照例给婉容来喂药,而婉容也不知怎么想的,在他进门时明明就醒了,偏还要装睡。
傅恒也如往常一般准备用勺喂,只是明明前几日已经有反应知道喝药的人到了今天偏不张嘴了。
这下,傅恒也察觉到了婉容在装睡。
他嘟囔了一句,但由于太轻,婉容没有听清,但是她感觉傅恒离她很近很近,近到他的呼吸就全部散落在她的脸上。
婉容的睫毛颤了颤,但还是没有睁开眼,傅恒轻笑了一声,俯下身一个温柔的吻便印在了婉容的眼睫上,如蜻蜓点水,如猛虎嗅蔷薇。
婉容握紧了藏在被褥下的手,才能让自己的睫毛不至于像自己的心一样,方寸大乱微微颤抖,直到关门啊轻轻响起,她才睁开眼,抬手捂住自己被吻过的那边睫毛。
她深呼吸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偏头拿过放在一旁的药一饮而尽,随后就把自己闷在了被窝里,没过一会就吃吃的笑了起来。
她也不知为何,傅恒吻她时没有生气他占人便宜,也没有羞涩,只有高兴,高兴得想抱抱他。
人一高兴,这病自然也好得快。
第二日婉容便痊愈搬回了翊坤宫。
回到翊坤宫后的第一件事情她就去了侍卫处找傅恒,这会她是正大光明的走了进去。
傅恒正翻看手里的兵书,一时不察,便有一双微凉的手从后捂住了自己眼睛,随后耳边就响起了一道故作低沉的声音。
“猜猜我是谁!”
傅恒放下手里的兵书,虽说现在见到婉容他还有些羞涩,但此刻还是先陪婉容玩一遭吧,“海兰察?”
“错啦!”婉容松开捂住傅恒的手,走到傅恒身侧坐下,“你又猜错咯!”
“你这一病可是病了好些时日,怎么现在才好就又出来吹风,你也不怕病情反复。”
“不会。”婉容摇了摇头,“我有带了披风,对了还没谢你时常去看我。”
“咳。”闻言,傅恒难免想起那日那个故意的吻还有之前喂药的场景,不自然的握拳咳嗽了一声,“你怎知我去看你了?”
“难道你没去吗?”婉容反问。
傅恒摇了摇头。
“......那怎么办。”婉容咬了咬唇,雪白牙齿在红唇上留下几道浅浅的白印,“那日我感觉有人......后面几日除了流朱还有人来,我以为是你,所以才......”
傅恒闻言一愣。
“既然不是你,那我就走了。”婉容轻轻一叹,转身离去。
“等等!”傅恒再也坐不住了,起身拉住了她的胳膊。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婉容别过脸不看傅恒。
“我.....”傅恒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正当他苦恼之际,海兰察的大嗓门透门而入,“连熬十天,我快散架了......”
哐当一声,海兰察保持着推门的动作,愣在门口,眼珠子左右移动了一下,讪笑道,“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我这就走,这就走,你们继续,继续哈.......”
“十天?”婉容忽然想到了什么,回身在傅恒胸口锤了一拳,面颊如同她嘴唇一样嫣红,与其说是愤怒,倒更像是害羞,咬着牙道,“还说不是你!”
傅恒望着她夺门而去的背影,忍不住提手抚胸,他觉得自己也生病了,这个地方又痒又软,像泡在温汤中,像沐浴在花海中。